师对我的英雄壮举的最好回报。
在都木老师的热吻之下,我的鸡鸡躲在内裤里蠢蠢欲动起来。我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老师那滑腻的面颊,老师肥硕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两只浑圆的巨乳压迫着我的胸脯,我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心脏在剧烈地、怦怦地抖动着,同时,身不由已地、低沉地呻吟起来。
我激动地咧开嘴巴,都木老师滑润的舌尖立刻乘虚而入,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幸福地相会,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的鸡鸡再也无法自制,毅然决然地勃兴起来,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希望排尿的感觉。
我的性兴奋刚刚达到极点,都木老师却令人无比失望地推开我,她一脸愁容地叹息道:“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好孩子,上课去吧,将来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都木老师,坚挺无比的鸡鸡仍然没有丝毫瘫软的迹象,都木老师的热吻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幸福回忆,而“不可能啊,没办法啊,……”
却是话中有话,但是无论如何,这一长吻令我久久难忘,使我无比幸福,我象是一只欢快的小鸟飞出了都木老师的卧室。
三天之后,奶奶x脑袋上裹着纱布走进教室,径直来到我的座位前,我抬起头来看看他,他没有作声,久久地注视着我。整个教室里顿时沉静下来,同学们谁也不敢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我们两人身上,大家都在预测着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操,”突然,奶奶x向我伸出右手,我站起身来,也将右手递过去,我们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嘿嘿,”奶奶x冲我阴笑道:“嘿嘿,真是不打不成交哇,啥也别说啦,愿意跟我处个哥们嘛?”
“当然可以!”我非常地友好点点头。
从此以后,我和奶奶x果然成为了最为要好的朋友,甚至是终身的朋友。
最初,我完全是为了林红不再遭受到他的骚扰,作为权宜之计,暂时与奶奶x以及他的那伙人为伍,但我始终亦没有完全与他们同流合污。
同时结交的还有奶奶x的一群死党,一伙无所不为的狐朋狗友:肖振清、邹海波、徐鹏飞、大野子、主要黏。“主要黏”原名祖耀年,因为他玩扑克牌一旦输掉便与对手没完没了地纠缠起来,不翻回赌本誓不罢休,故得“主要黏”之雅号……等等等等,都是一些极其有趣的人,他们的故事永远也讲不完。只要有他们存在,这个世界便永无宁日。
奶奶x虽然刁钻顽劣,但并不象我最初想象的那么可怕,那么不可救药,在他恶迹昭彰的身上,偶尔也折射出一点点十分可爱的光茫,但这种光茫是短暂的,极其难得一见的,当然,也就是异常珍贵的。
“我是个小偷!”奶奶x直言不讳地对我说道:“我还没上学的时候,就偷过钱,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奶奶x指着我的下衣兜。
“不知道!”我摇摇头。
“这叫平台!这个呢?”奶奶x又摸摸我的上衣兜。
“不知道!”我再次摇摇头。
“这叫上仓!”奶奶x突然摸出我的上衣兜里有钞票,顿时,眼前一亮,惊呼起来:“啊,上仓有货!”奶奶x隔着衣服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钞票,然后说道:“啊,哥们,你信不信,我已经摸出来你的上仓,啊,不,你不懂这些,也就是你的上衣口兜里有多少钱啦!”
(bsp;“什么?”我一脸狐疑地瞪着眼睛,表示怀疑:“真的么?”
“哥们,你不信?”
“不信!”
“哈哈哈,来吧,哥们把你的老本念叼念叼吧!”
我紧紧地护住上衣口兜。
“别害怕,我不会抢你钱的。哥们,你听着,你兜里有二张一元的,五张两角的,可能还有三四张一角的,对不对!”
“厉害,厉害,你这个家伙实在是他妈的太厉害啦!”我禁不住惊叫起来,奶奶x果然比较准确地猜中我上衣兜里的钱数,那都是都木老师平时给我的零用钱,我一点一点地将其积攒起来。
“嗨,这算什么啊!”奶奶x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啊,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太嫩啦。难道你没听说过,从我们桃源路这块地方混出来的人,哪有不会掏兜的呀!”
我没有作声,默默地望着奶奶x,心里想:这条破烂不堪、臭气熏天、盛产小偷的街区竟然有一个如此动听的名字——桃源路!一个无业游民、社会渣滓的世外桃源。
“除了叫桃源路,我们这里还叫窑子街,解放前的窑子主要都集中在这一带,我家现在住的房子就是窑子房,一小间一小间地隔开。”
“妓院?在那么肮脏的地方开妓院,谁去啊?”我问道。
“这里都是下等的窑子,主要都是面向穷人的,你要是有钱可以去日本人开的高档一些的窑子啊!”
“你这是听谁说的啊?”
“我爸爸啊,我爸爸伪满的时候是这一片的警察,可是现在,唉,别提啦。
……哥们,你挺有钱呢!“奶奶x很是羡慕地说道:”放学后,咱们下馆子去吧,去国营食堂吃馅饼,怎么样?行不行啊?“
我很不情愿的点点头,尽管心里不太愿意,还是非常勉强地答应请奶奶x吃馅饼。都木老师给我的钱,我自己一分也没有舍得花掉,而今天,却要用来请奶奶x这个令我厌恶的家伙吃馅饼。眼下,我不能得罪他,为了都木老师、为了林红,我只能如此。
放学后,我与奶奶x偷偷地钻进一家饭店,望着餐桌上的香肠、花生米、嫩黄瓜,奶奶x兴奋起来:“哥们,会喝酒不?”
“还可以,能喝几杯!”
“是吗,你喝过酒吗?”
“当然喝过!”
“哈哈,好,来,再次握握手!我也非常喜欢喝酒啊!”奶奶x伸出他的脏手。
“哥们!”我握着奶奶x的手说道:“今天这顿饭,就算我对你正式的赔礼道歉吧!”
“哪的话啊,以后谁也不许再提那件事,咱们已经是朋友啦!”奶奶x不耐烦的挥挥手,随即从裤兜掏出一盒大前门牌香烟,他首先递给我一支:“来,哥们,先抽一支!”说完,奶奶x帮助我将香烟点燃,我试探着吸上一口,立刻被灼人的烟气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哈,不行吧,抽烟你还嫩点,慢慢学吧!”
这顿酒饭,奶奶x吃得格外开心,我如此的慷慨大方,令奶奶x十分满意,对我倍加佩服。我从此再也不畏惧他,厮混到最后,位置发生了可笑的调换,我可以任意斥责奶奶x、役使奶奶x,甚至可以毫无顾岂地破口大骂:“奶奶x,我x你妈!”而奶奶x呢,为了能够得到我的钞票,只好忍气吞声,有时实在忍受不下去,便一肚子怨气地嘟囔道:“我的好哥们,你这是干啥呢,还分不分大小王啦。”
“当然要分大小王啦,现在,我是大王!你就甘心情愿地做我的小王吧!”
“好好好,操,我做小王,我做小王,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他时常把作业本往我的书桌上一丢:“帮哥们写写!”
考试的时候,他把我的同桌赶走,坐到我的身旁抄袭我的答案,有时干脆让我给他写答卷:“这玩意写起来太累人了,我的手都写疼啦,你帮我答吧,我先谢谢你啦!”
“你总是说谢我,谢我,尽玩嘴,别总嘴上说谢啊,没有实际行动,想谢我就来点实在的吧!”
“操,哥们,”奶奶x非常大方地说道:“别忙啊,等我有钱的时候,一定好好地请你吃饭店!”
……
童年(二十四)
奶奶x并不是永远都是身无分文的,他有许多搞钱的鬼点子:向怯懦的同学生硬地索要钱财;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废铜烂铁转卖给拾荒的老头;徘徊在商场里,看准机会顺手牵羊;奶奶x还有一个特别值得一提的生财之道——赌博。
奶奶x的手指即粗且短,做起活计来十分笨拙,然而,如果他的手里是五十四张扑克牌,那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他粗短的手指快速地、极其娴熟地翻弄着扑克牌,直看得你眼花缭乱。旋即,奶奶x将码好的扑克牌往桌面上一放:“抓吧!”嘿嘿,你就抓吧,任何一张象样的好牌也不会抓到你手上,再看看他的手里,清一色全是大牌。
“这还玩个什么劲啊,干脆把钱都给你算啦。”,我将抓到的一手乱牌气急败坏地丢到桌面上。尽管奶奶x是个近视眼,看书写字一双厚眼皮几乎贴到书本上,而一旦耍起扑克牌来,他的眼睛似乎突然明亮起来,任何人甩出去的任何一张扑克牌都逃不过他那双老鼠般细小的近视眼。最后,我只好甘拜下风,再也不敢与他赌扑克牌。
“哈哈哈,服了吧,哥们!”奶奶x得意地奸笑着,手里继续不停地哗啦哗啦地摆弄着扑克牌:“来,你就拜我为师吧,我教你怎么错牌、怎么码牌,包你把把都能抓到最好的王牌!”
“我不学,这算什么玩意啊,旁门左道,雕虫小计!”
奶奶x的牌技我始终没有学到手,我压根就没想学。成年以后,麻将牌在全国风行开来,奶奶x很快就把麻将牌彻底玩透,日臻娴熟,几乎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他能默记住所有码完的麻将牌,然后打出自己希望的骰子数,时常抓完牌便可将其推倒搞出天和的大番。
“哥们,打牌的说道那可多了去啦,如果你想赢钱就得找个合作的人,对方想要什么牌,从眼神里,举止间便能猜测出来,有时还可摆弄手指来传递信息,我按住这个指头,做成这种样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
“这是暗示合作者我想要六筒!懂吗?”
“不懂,我不想懂!”……
经过一番费尽心机的努力,在将钞票骗到手之后,奶奶x便开始肆意挥霍起来:吃、喝、嫖、赌无所不为,直到将所有的钞票消化得分文不剩,然后,再次煞费苦心寻觅新的能够来钱的途径。
奶奶x骗人钱财不择手段,捉弄起人来心黑手辣,令人侧目。但是他却能烧制出一手绝好的美味佳肴,这是我永远也做不到的。
有时,我被他灌得酩大醉,搞得满地板都是呕吐物,一片狼籍,奶奶x二话不说,非常真诚地将我搀扶到土炕上,安顿好后,小心奕奕地脱掉我的衣服,将一杯热水放置在我的身边等到我清醒之际饮用。接着,奶奶x又拾起我那件溅满呕吐物的脏衣服,毫不嫌弃地清洗起来,奶奶x自己一贯不修边幅,而给我洗涤过的衣服却异常整洁、干净。第二天,我偷偷地摸摸口袋里的钞票,分文不差。
“你挺够朋友啊!”我对奶奶x的行为表示出由衷的赞赏。
“哥们,什么叫哥们啊,什么叫朋友?这就是哥们,这就是朋友!”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奶奶x继续说道。
“那么我算是你的哪一种朋友呢?厚有多厚,薄有多薄啊!”我问他。
“哥们,你是我新结交的朋友,照比肖振清、邹海波、主要黏他们这些人,你永远都差一层!”
“这是为什么?我赶不上他们,我不够意思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个人相当大方,但是,我想说的是,肖振清、邹海波、主要黏都是我的光腚娃娃。如果到了关键时刻,比如你们为点什么事情打起来,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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