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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还有几只恶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后,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于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有耐心,就是不看特色小说就来woのdexiao┖shuo挂断,大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詹诺吗”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操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是伤到胃肠怎么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身体,然后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
“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染到一种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么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染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就不用提变成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操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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