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在脚上,然后把他那沾满土的脚,使劲的在汤加丽柔软的阴部上捻动。
汤加丽知道每隔三天,眼镜就会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镜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镜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料袋好了土,放在包里。可这几天,眼镜出差了,按理说眼镜要后天才回得来。她没想到今天眼镜会突然来电话,叫她服侍,而且给她的时间又短,以至于慌乱中拿漏了服侍眼镜必需的土。
汤加丽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在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个塑料袋,从花圃里捧了几把看上去还比较细的土,放在里面。然后急急忙忙的提着塑料袋,向眼镜家跑去。但她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2分钟。
“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吗?求你别告诉文主任!让我逃了晚上这一顿打,我连着三天的早上都来陪你!不用你给钱!行吗?”汤加丽才一进眼镜家的门,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镜。
“妳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脱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镜坐在沙发上不耐烦的催促着汤加丽。
“不……我愿意服侍大哥”
汤加丽脱掉吊带裙和三角内裤后,赤裸着身子,面对着眼镜坐在地上,她对着眼镜大大的叉开双腿,露出还沾着白浊的精浆的阴部。
汤加丽拿过塑料袋,将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双腿间后,便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向后倒去躺在了地上。她所做的这些都是眼镜要求她,在服侍他时所必须做的。
“妈的!妳带来的这是什麽土?”眼镜才把脚踩到土上就跳了起来。
“大哥!对……对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赶来!……忘了带你叫我带的土了!……这土……是……是……我在楼下的花圃里捧的!”听见眼镜的问话,汤加丽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眼镜脚下不住的叩着头。
“臭婊子!我看妳真的是屄痒了!刚才迟到我还想放妳一马!可妳又把土给拿忘了!妳说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我听听!”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汤加丽吓得扑在眼镜脚下,身体瑟瑟发抖。
“我让妳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妳听见没有?”眼镜一把扯住汤加丽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要对每一个男人毕恭毕敬……要对每一个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顺……要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请求得到原谅……因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没有……男人……我就……无法生存……”
汤加丽流着泪水,双手颤抖的捏着自己的乳头,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背着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规矩,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既然知道!妳还违抗!妳自己说妳该不该接受惩罚?”等到汤加丽忍辱负重地背完规矩。眼镜才开始说话。
“该!……”汤加丽凄惨地回答到。
“那好!妳自己说该怎麽惩罚妳?”眼镜诡秘的看着汤加丽。
“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汤加丽苦苦的哀求着眼镜。
“饶了妳?至于晚上老文怎麽收拾妳那是他的事,现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妳!还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将就着用妳带来的这包烂土了!”眼镜恶狠狠地吼道。
汤加丽不得不顺从的揪着自己的乳头,叉开双腿躺在了地上。
“用妳的骚屄把我的脚趾擦乾净。”眼镜用脚沾了沾汤加丽胯间的泥土,向她的阴部踩去并将脚指插入了她的阴道。
“呜……是……”汤加丽痛苦的哭道。
“哭什么?快擦!”眼镜用脚推了推汤加丽。
“嗯……”汤加丽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接着她便挟紧阴道,主动地扭起屁股,用自己柔嫩的阴道擦拭着眼镜那沾满泥土的脚趾。
汤加丽抓著眼镜的脚踝,不停地用她的阴唇去摩擦眼镜脚趾,这让她的阴户受到极大的刺激并流出爱液,也令她显露出羞愤的神情。整个房间都回绕著她娇喘的呻吟,更添加了淫欲的效果。
(bsp;眼镜也没闲着,他不断的用脚粘着泥土,踩在汤加丽的阴户上,汤加丽那沾满精液的阴唇上,很快就粘满了泥土厚厚的糊着。
“现在,我来帮妳清理清理,沾在妳屄上的泥巴!”眼镜说着从沙发旁边,拿过一根木棍顶在汤加丽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呀……不要……”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汤加丽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粘在她阴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样落下来。
木棍头满满地堵住了汤加丽的整个外生殖器。随着棍子的扭动,她也扭动着,她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了,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眼镜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汤加丽阴部的肉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呀……”汤加丽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户左右打滚。
眼镜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直到汤加丽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头发。
“过来让我看看!”眼镜握住汤加丽的嫩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只见她那两片肉唇已经肿了起来,红肿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骚婊子,站起来。”眼镜命令着汤加丽。
汤加丽抬起垂在胸口的头,仰起脸来看了眼镜一眼,然后她吃力的扶着沙发站起身来。
“过来,走过来,”眼镜盯着汤加丽那一丝不挂的纤美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
汤加丽大张着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镜的面前。眼镜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汤加丽低下头惊恐的看着眼镜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头,她不知道眼镜又要对她干什麽?
“臭婊子!妳还敢不敢不听话?妳猜猜妳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麽样子?告诉妳!妳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知道吗?”眼镜突然地用劲,汤加丽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
“啊……”汤加丽没有准备,她惨叫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眼镜的手。
“用妳的骚屄帮把我的脚趾擦乾净!快点!……”眼镜对着汤家丽晃了晃粘满泥土的脚。
汤家丽含着眼泪胆战心惊地看了看眼镜,无奈的叉开双腿,慢慢的蹲了下去。她踮着赤着的秀脚,把屁股抬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后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当她把阴道对准眼镜的脚趾头后,软软地向下坐,将眼镜的脚趾套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样,皱着眉头,把屁股抬起来,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动着。
“妈的!一点水也没有!自己动一动妳的骚屄,让我看看妳发骚的样子!等水出来了,再给我擦脚趾!”
眼镜把脚趾从汤家丽的阴道里拔出来,在她的阴蒂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汤家丽闭了一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屄骚起来的,可是汤家丽不敢不听眼镜的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汤家丽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阴部的肌肉,她那已经红肿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左右甩着头,装出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淫荡的哼哼起来。
汤家丽这样其实没什麽用处,但是她怕眼镜以此为借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镜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干。
“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眼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冷冷的看着汤家丽,他知道汤家丽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不过能把一个女人收拾的为男人装出淫荡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得了!
“求求你,操我吧……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汤家丽淫荡的叫着,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眩鹄匆坏阋膊焕选?br/>
“骚婊子!妳的骚屄已经够骚了吗?流水了没?要是我的脚进去发现没水!看我不把妳的骚屄给踢歪了!”眼镜弯下腰,在汤家丽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把左脚踩在她的双腿之间……
眼镜看着汤家丽那既惊恐又痛苦的脸,他知道汤家丽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拚了命也得扭动她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脚趾,因为汤家丽知道她阴部上挨眼镜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汤家丽前后左右调整着她的屁股,她用脚尖踮着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把眼镜的脚趾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阴道里。
“用妳的嘴舔乾净我另一只脚。”眼镜觉得不过瘾,於是抬起另一只脚,伸到汤家丽的嘴边。
汤家丽一边屈辱地用一只手抓著眼镜的脚踝,挟紧阴道扭动着屁股,不停地用她的阴道去擦拭着眼镜的脚趾。一边不得不张开嘴,含住眼镜另一只脚的脚趾,认真的舔含起来。
眼镜也没空闲,他一边用两只手玩弄着汤家丽的玉乳,一边用粗糙的脚趾在汤家丽那细腻的阴道里不停地旋转、翻腾。并随着汤家丽的动作,时而深入、时而又后撤,让汤家丽倍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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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不要……喔……嗯…嗯……”
汤家丽的阴道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没多久,她那粉红色的阴道便溢出了淡白色的液体。她哀怨的神情中混杂著娇羞的表情,整个房间回绕著她娇喘的呻吟,让画面更添加了淫乱效果。
眼镜用脚趾慢慢地摩擦了汤家丽近两个小时,她的阴道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被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她阴道里肉廊的深处猛的抽动几下,把眼镜的脚趾紧紧的包住,然后又松弛开去。
每到这时,汤家丽就会眯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而眼镜则用脚趾深深地冲撞几下汤家丽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脚趾全部退出来再重新狠狠的插进去,让汤加里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眼镜带有侵略性的看着汤家丽。汤家丽羞辱的闭上眼睛,不去看眼镜,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新睁开眼睛看着眼镜。文主任他们为汤加丽制定了很多在为男人服务时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便是汤加丽在被男人奸淫时必须看着奸污她的男人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好了!躺到沙发上去!把妳的骚屄露出来!”眼镜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
汤加丽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哆哆嗦嗦地爬上沙发,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后顺从的躺在了沙发上。她没有办法再躲避,只有闭着眼睛,随便眼镜对她做什么。眼镜淫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她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一对充满乳汁的乳房不可理喻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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