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哀嚎接着越来越小……
过了好一会天空逐渐的明朗,狂风也慢慢的消散,烟清扬还是静静的直立在比试台上,脸上胡乱的沾着些头发,手中的长剑抵在地上,剑柄处一丝裂纹越扩越大,‘啪’的一声长剑化成粉末被仅余的一丝微风吹散在空中。
台下众人一片混乱,更有甚者满身鲜血。司徒战云在奴仆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看着台上的烟清扬,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恨意,他的绝不容许自己的霸业被任何人打乱。
司徒家的人全都离开,烟雷吐出满嘴的泥沙,揉着胳膊兴奋的跑上台去,激动的使劲一拍烟清扬的肩膀:“清扬哥,你真厉害”‘噗’他的话还没说完,烟清扬便喷出一口黑血,轰然倒在台上。
烟雷带着烟清扬快速返回烟家,才一日不到烟家就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奴仆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就在烟清扬胜出的当日,一道圣旨不仅让烟家得到了军队的兵器供应,更是让烟清扬成为了利亚王朝第一大将军,护国将军。
只是床边的烟凌尘却眉头紧锁,从比试那天烟雷把烟清扬带回来,到现在整整三天过去了,烟清扬一直没有醒过来,不光如此,烟飞儿从上次偷跑回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烟凌尘的现任妻子,迎凤眼睛红肿的坐在烟清扬的床边,一脸的担心:“清扬,你快点醒过来啊,飞儿不见了,我知道你最疼飞儿了,你快点醒过来去找她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遇到坏人怎么办啊”说完又开始呜咽起来,手中的锦帕换了一张又一张。
此时昏迷的烟清扬来到了一片树林,放眼望去四周全是参天大树,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就在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了烟飞儿的呼救声,他急的到处乱窜,反而离声音越来越远。累得筋疲力尽的他坐在地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忽然飞儿的呼救声在他身后的树上响起,他急忙站起来转到树后一看,烟飞儿就那么全身赤裸的双手反剪着掉在树枝上,浑身上下满是鲜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狞笑着在她的背后坐着猥琐的动作,双手不住的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使劲掐着。阵阵惨叫从她流着鲜血的口中溢出。
“啊”床上的烟清扬被自己的梦吓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梦中的一幕幕就像真实的一样在他眼前不停的晃。
迎凤一抹眼泪,拿出手帕慌忙的替烟清扬擦着汗,紧紧的拽着被子,声音呜咽的说到:“清扬,你终于醒了,飞儿失踪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听着迎凤的话,烟清扬又想起梦中烟飞儿的惨状,猛然推开哭泣的迎凤,鞋也没穿的就想往外跑。
“清扬,你这是干什么,才刚醒过来要好好的调养身体。”烟凌尘急忙扶住差点跌倒的烟清扬,话里的喜悦之情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爹,飞儿怎么会失踪?”烟清扬任由烟凌尘搀扶着坐下,只是梦中烟飞儿的惨剧总在眼前徘徊。心慌意乱的端起茶杯,‘嘭’的一声茶杯在他手中变成了碎片,桌面上瞬间便滴上了鲜艳的血液。
“清扬,飞儿她没随着众人一起走,中途自己偷跑了回来,现在暂时找不到,不会出什么事的你放心。”烟凌尘焦急的掰开烟清扬的手,挑出他手上的茶杯碎片。
“是吗?”烟清扬觉得那个梦太过于真实,现在想起来都会让他冷汗淋淋,希望只是一个梦吧!
“清扬,你差点走火入魔得好好的调养,不然会伤及内府,余下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烟凌尘带着迎凤走出了房间。
包扎好手掌的烟清扬再次躺回了床上,只是他一直不敢闭眼,好像一闭眼烟飞儿痛苦的惨叫便会在他的耳边响起。
短短两天,烟清扬的内伤已经痊愈,手中的蓝色剑芒也越发的厚实。烟凌尘没有问过烟清扬的修为为何进步那么快,连烟家众人也都闭口不谈。只是在烟清扬面前随意的说了句:“清扬,你的佩剑就先放我这里吧,现在你修为精进不少就用我的白虎剑吧。”
烟清扬在后院练剑,舞出的招式越来越凌乱,这么久了派出去打探的人居然没有一点烟飞儿的音讯传回。偏偏他还不能亲自去找,明天他要到王宫去接受护国将军的授封。
烟清扬跟着王江(皇上身边的主事奴才)轻车熟路的往王宫中走去:“王大人,这是不是走错了?”烟清扬看着眼前的路,这分明是去到王的书房,授封不应该在大殿举行吗?
“烟将军,王说了让您单独到书房见。”王江回过头对烟清扬恭敬的说到,眼角轻轻的瞥了眼。
来到书房,王龙非雨还没下殿,烟清扬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在房内等候。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龙非雨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烟清扬捡起地上的折子,上面无非就是一帮子将军联名上书说他不适合当护国将军,说他修为深厚但是没有经验等等,烟清扬看着看着反而笑了,要是没有这些折子反而不正常了。
“清扬,你笑什么?”龙非雨看着眼前儿时的伙伴,心里五味杂陈。
轻笑的烟清扬刹那间定在了那里,抬头望着王椅上的人,显得那么的遥远。‘清扬’有多久他没这样叫过自己,想起儿时跟在他的后面‘雨哥哥,雨哥哥’的叫着,又是那么的近。从何时开始他们变得生分了,应该是从他被选中继承王位的时候,他不允许自己再叫他‘雨哥哥’而是叫王殿下,权力真的能让人改变。
“清扬,你在想什么,到前面来,我有话与你说。”龙非雨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再叫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般。
“不敢,下民在这里就好。”烟清扬手里的折子被拽成一团,眼神离充满了距离感。
“也好”龙非雨不在意的说着“你也看到了,司徒家是很反对你做护国将军。”龙非雨笑眯眯的看着烟清扬,其实对于这个弟弟他是真的想去疼爱,只是自己的出生不允许。这也算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这样也好,下民的却是没有那个能力当护国将军,王还是另择人才。”烟清扬转过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这样的相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那你的飞儿妹妹也不救了吗?”说完这句话,龙非雨有些后悔,他只是想为烟清扬做一点事,他知道这个妹妹是他最在意的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简直成了威胁,呈几何时他变得这样自私。从他踏上王位的那天起,他的生命只为利亚王朝而活。
烟清扬扶着门边的手青筋突起,手下的木门在悄声无息间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扬,他的背影有些孤独远远的看去如此的凄凉。
“好,我当。”烟清扬快步回到龙非雨的金桌前面,抓起桌上的兵符和印鉴。“现在你可以说我妹妹的下落了。”他的声音平和,没有一丝感情。
龙非雨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起,骨节因为使力过大而有些苍白,右手扔过刚得到的密信,声音有些颤抖:“你可以下去了,救人只能凭你自己去。”看着烟清扬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内,‘轰’的一拳手下的烫金桌子碎成数块散落在地。帝王永远都只能是孤独的存在,无情无爱。
第十二章:烟飞儿受--辱
出了王宫,烟清扬脚下的步子如有千斤,重重的看了一眼不远处雄伟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此那座大门后面他再无任何牵挂。转过身朝着回路走去,手中的纸条化作尘土越飘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的院子,烟清扬坐在硬榻上慢慢的调息,体内的武之元气在经络里缓缓的流动,他需要把自己的状态恢复到最佳,他知道晚上营救烟飞儿将是一场硬仗,他不能有一丝的懈怠,如果有差错那将是万劫不复,就算是死他也必须把飞儿救出来。
坐在榻上许久,体内的元气一圈也没运行完,他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脑中总是反复的闪现出前几日的梦境,那么鲜血淋淋的飞儿就如同在他眼前一般。一闭上眼烟飞儿凄惨的呻吟总在他耳边徘徊。如果烟清扬知道司徒战云的嗜好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去救烟飞儿,可惜他不知道……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一丝凉风缓缓的袭来,中间夹杂着一些冰凉的雨滴,吹在脸上阴冷阴冷的。雨逐渐的变大,院子里水莲盆内的水一直往外流出,形成一个微型的瀑布,天黑得不见五指。雨依然倾盆而下,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院里的水莲被越来越急的雨水快要冲出盆里,纤细的根死死的抓住盆底顽强的同命运搏斗,‘轰隆’一声巨雷打下,水莲终究拗不过命运掉在了坚硬的地上,粉红色的花瓣瞬间被滂沱的大雨砸得稀巴烂。
烟清扬穿好黑色的长衫,头发也用黑色的带子绑好,听着窗外哗啦的雨声,心中越发的觉得不安宁,心底的慌张感在嘈杂的雨声中越来越大。凝神静气,眼睛缓缓的闭上,静心谣在心中默默的响起,饶是如此心脏还是如鼓击,轻轻拭去额间细密的汗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紧张无比。抓在手心的布子被汗水浸湿,喝了一口已经冰冷的茶水,不安的感觉压制在心底,烟清扬抓起桌上的白虎剑瞬间消失在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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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飞儿望着陌生的房间,白嫩的小手害怕的紧紧抓着被子躲在床的角落里,睁着惊恐双眼的到处打量,那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点响动都会让她紧张半天。她在这里已经呆了快7天,除了按时有人给她送吃的,就没有其他人过问她。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给带到这里来的,她只记得比试的当天她自己偷偷溜回来,想看看清扬哥哥,结果还没到烟家门口就被人打晕了带到这个地方。
‘吱’刺耳的开门声响起,烟飞儿看着对面的雕花大门快速的被人打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踉跄的走了进来,她一下就认出了那个的男人,愤怒的对他吼着:“司徒风你个狗贼,还不快放我回去,小心我哥哥打断你的狗腿。”
烟飞儿边说边使劲的往床角里靠,司徒风是什么人,在王都的名声要多臭有多臭,强抢民女滥杀无辜仗着他们司徒家势大,整天胡作非为。
烟飞儿的话气的司徒风脸色煞白,血红的双--八戒文学--要喷出火来,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左腿,那里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差一点就伤及经脉,这一切都是拜烟清扬所赐,要不是烟清扬突然变成|人级高手,眼前的女人早就在自己的胯下了,他本是想来羞辱烟飞儿一翻,不想却被烟飞儿羞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盯着眼前神色慌张的小美人,胯下的小兄弟瞬间就抬起头来,扑上前去,猛烈的撕扯着烟飞儿的衣衫,嘴里喷出腥臭的酒气:“小贱人,我叫你骂,等会在我胯下我让你骂个够,”
‘哧’一声布匹的撕裂声。烟飞儿胸前的衣襟被整个撕下,发育很好的胸部白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樱桃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僵硬起来。
司徒风的紧紧的盯着白晃晃的玉兔,大大的吞了一口唾沫,血红的双眼里里面写满了情-欲。喷着酒气的臭嘴胡乱的在烟飞儿的胸前乱啃,烟飞儿凄惨的哭叫在整个小院回荡。
司徒风一手死死压住烟飞儿的双手,一手性-急的撕扯她身上仅余的衣裙,迫不及待的往她身上压去。突然背后被一双手拉住:“公子,不可。”司徒湛紧紧的拽住司徒风,眼前的女人家主吩咐过不能碰,他生怕司徒风把烟飞儿强犦了给司徒家带来大祸,毕竟现在的烟家有了烟清扬这位人级高手已经今非昔比了。
司徒风见好事被人打扰,转过身去‘啪’的一声打在司徒湛的脸上。司徒湛半边脸颊霎时间就红肿起来。
“谁他-妈叫你多嘴”司徒风冲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脸色发青的坐在凳子上,转过头又使劲的给了烟飞儿一耳光,“贱女人,你等着,老子早晚得搞死你。”
雕花的大门嘭的一声被人关起,烟飞儿头闷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从出生开始,他都是被烟家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她以为不论什么事总会有哥哥替自己担着,现在的她吓坏了,外面淅沥沥的雨声更是让她紧张不已。
她抱着被子蜷缩在墙面的角落里,身下传来地面的冰凉感,这样至少让她觉得踏实点。哭累了的烟飞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被子突然间被人掀开,惊醒的她慌张的抱住胸口泄露的春光。两个壮汉毫不怜香惜玉的架起她往门外走去,胸前的一对白兔没了主人的遮掩就那样赤-裸着在冷冽的空气中乱颤,烟飞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在司徒府书房的密室里,司徒战云全身赤--裸双眼血红的在里面不安的来回踱步,他的内心燥热无比,他需要发泄。
在离他几米远的墙角,一具白皙的男性身体满是鲜血的倒在那里,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那个人还活着,但是现在也许死更好。
墙角的人颤抖了一下,发出及其细微的呻吟。司徒战云捡起地上的长鞭,狠狠的朝那人挥去,‘啪啪’的声音在密室不断的回荡,司徒战云双眼更加血红,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没有记下,墙角的男人连呻吟声都没了。扔下长鞭,司徒战云拿起桌上的小刀欺身向前,居然与地上的男人无耻的苟合起来,手下的小刀一下一下的在男人身上划着伤口,就两三下地上的男人就一动不动没了气息。
从男人身上爬起,司徒战云变得更加狂躁。
“放开我,”一阵女人的声音响起,密室的门被缓缓的打开。
两个壮汉扔下烟飞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被扔进密室的烟飞儿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角边满是鲜血的尸体,吓的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来,反身就往密室的门扑去,可是已经晚了。密室的门死死的关着没有一丝缝隙。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她的肩膀,硬生生的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吓的有些呆愣的她这才看见眼前赤--裸着满身是血的男人,连胸口都忘记捂住,开始不住的干呕。
司徒战云紧盯着眼前一对白森森的胸脯,所有的理智瞬间被淹没。‘哗啦’一声,烟飞儿仅余的衣衫被撕成了碎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被人提着。
司徒战云随手把她扔在墙角,拿起沾满鲜血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烟飞儿白嫩的同体上。白皙的肌肤瞬间就沁出了细密的血珠。烟飞儿痛得到处闪躲,司徒战云却是越打越起劲,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极为兴奋。
打了好一会,烟飞儿抱头缩在墙角,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
烟飞儿的痛苦的呻吟让司徒战云兴奋到了极点,丢下手中的长鞭,挺着高昂的下身欺向烟飞儿。
‘啊’烟飞儿的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胸前一对玉兔在墙面上不断的摩擦,被反剪的双手快要断掉,疼的她几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一直不断的耸动,现在的烟飞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得木然的接受。
过了好久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她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现实往往很残酷。
司徒战云又拿出那把小刀,再次欺向烟飞儿继续耸动。手上的小刀在烟飞儿的身上不停的划着,鲜红的血液从白嫩的身体上股股流出,烟飞儿凄厉的的惨叫声再次在密室响起。
烟清扬蒙着面巾潜入司徒府,四处查探了许久,才在一个下人的口中得知烟飞儿被关的地方,冲冲赶到,却已是人去楼空。只是床上一片撕碎的衣襟让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找了许久,司徒战云书房门前的一直绣花鞋吸引了他的视线。脏的不成样子的绣花鞋,一朵水莲花在上面格外的刺眼,那是烟飞儿亲手绣上去的。
‘轰’的一声急切的踢开书房的门,一眼便可望完的书房居然没有人。四处细细的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可疑,正想走出们去,一声轻微的声音传入耳朵,顿时冷汗从额间滴落。这声音分明就是梦中飞儿的声音。
循着声音打开密室的门,眼前的一切如五雷轰顶般砸向他。手中的长剑爆发出猛烈的蓝光,霎时间司徒战云的身体变成了无数的碎块从烟飞儿的身上跌落。整个密室到处散落着鲜血碎肉,一时间这里变成了最可怖的人间地狱。
第十三章:走火入魔
烟清扬周身泛着渗人的蓝光,唯独那双眼却是红的吓人。躺在地上的烟飞儿木然的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眼神空洞的没有一丝焦距,身上杂乱的伤口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
脱下自己的外套,烟清扬动作十分轻柔的缓缓包住烟飞儿的身体。感到有人靠近,烟飞儿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五官扭曲的靠在一起,空洞的眼睛瞪的老大,仿佛看见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僵硬的搂住烟飞儿不断颤抖的身体,烟清扬的眼角流出血红的泪滴,一滴又一滴,滴落在已经被血浸湿的外套上。怀中颤抖的身躯渐渐的平稳了下来,也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安全,烟飞儿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放松,在烟清扬的怀里昏睡了过去,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怎么也抚不平。
小心翼翼的抱起手中瘦弱的人儿,烟清扬急切的往烟府的方向赶去,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手中人儿不断流失的生命,抱着烟飞儿的手不断把自身的生之气息输送过去,但是奈何烟飞儿没有一点修为,生之气息对他的作用并不大。
感受到手中的人渐渐冷去,烟清扬的闹钟轰然一下变成了血红一片。此时远远的看去,烟清扬周身渐渐的聚集起了一股血红的煞气。
‘轰’一声巨响,司徒家的大门眨眼间变成了碎末,飞溅的石块砸得附近的房子千疮百孔,醒来的家仆还未说话便变成了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到处乱飞,院子内一会的功夫四处便散落着不少的残肢断臂,鲜血把青石的地面染成了鲜艳的红色,一阵大雨过后形成了数条红色的小河。内院不断的有人的惨叫声传来,在漆黑的雨夜煞是渗人。
杨天刚出武室不久,就被这里的魔煞之气吸引过来,那股冲天的煞气,连远在郊外的他都清晰的看见。站在已经看不出样子的大门口,杨天的眉头微微皱起,里面有一个人连现在的他都感到有些压迫。
在武室待了三个多月,这期间他发现了一个秘密,烟家武室的墙壁居然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不断的参悟中,体内的能量突飞猛进,再朝武室的墙壁砸去居然能反向的吸收墙壁的能量,反复试验了几次,他如果只用单纯的力量砸向墙壁,拳头就能从墙壁里吸收大量的能量。就这样他再烟家武室里当起了开山工,砸了快要三个月才吸收了墙壁的大部分能量,最后竟把墙壁砸出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直接到了城郊的一片荒山。意外的在吸收的能量当中得到了一丝精神残留,看样子应该是烟家的祖先留下的,上面说这个世界除了银翼大6还有其他更强的大6,一旦到达神级就可以找到去往更强大6的通道,只有在那里神级的人类才可以变得更强,也就是说在银翼大6上不会有超越神级的存在。杨天这次获得的能量完全是运气好,全靠他体内特殊的血液,要是换做其他人不被墙壁的反弹力震个五脏具毁才怪了。
不过他现在也挺郁闷的,体内的能量明明已经到了魔神级别,但是阶段却还停留在魔师,估计和那个破魔天录有关系,这三个月魔天录居然一级都没提升。看来还得加紧练习,尽快到达下一个大6才能尽快的回到自己的世界。
想了一下,杨天还是决定进去看下,没准现在杀个级别高的人还能增加自己的阶段。
刚提脚,一个不明飞行物差点就砸到他的脸上,左手轻轻一点,那个不明飞行物就那样直直的停在空中,‘哇’饶是杨天这个杀人的老手也差点吐了出来,一个残缺的人头就那样掉着眼球和他直直的对视,只剩了四分之三的脸上还不断的往下滴着血,仅剩了半边的嘴居然还慢慢的张合着,‘嘶’杨天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鸡皮疙瘩乱窜,看来和里面的人比起来自己真是小魔见大魔。
提起12分的警觉,慢慢的挪了进去,眼前大开杀戒的男人让他惊讶,居然是他。
此时的烟清扬手里依然紧紧的抱着烟飞儿,确切的说应该是烟飞儿的尸体,怀中的人早已经僵硬,漂亮的眸子轻轻的闭上,也许永远都不会张开。此时的烟清扬就像冥界的死神,全身笼罩在一片浓重腥臭的煞气之中,手中的白虎剑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四周的众人惊慌的逃窜,凄惨无比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死去的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内脏断肢在空中四处横飞,一剑下去周围几十米内的一切都化为粉碎。
杨天看着怪异的烟清扬,又看了眼在烟清扬怀中已经死去的烟飞儿,在剑气下偶尔飘起的黑衣内,烟飞儿赤裸的腿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口,因为雨水的关系,张口的伤口变成了惨淡的白色,在血红的煞气下显出一种妖异的美。
眼前的人明显已经走火入魔,杨天知道要是现在他不阻止,烟清扬一定会死。略微的考虑一下。杨天飞身向前,一阵银白的拳影朝着烟清扬的后背砸去。走火入魔的烟清扬凭着本能感觉到了来自背后的巨大威胁,抖落剑上的一片碎肉,极快的转身挥出一剑。杨天的拳头在他转身的刹那已经到了他的后背,‘噗’烟清扬喷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液,直直的退出了几米远,脚下两条深深的沟壑。对面的杨天本就破烂的衣服现在直接变成了草裙,一根根布条在微风中前后的晃荡。
雨渐渐的停下,一丝清凉的微风在空气中飘荡,月亮悄悄的爬上空中,照的大地白晃晃一片,司徒府的残垣断壁在月光下甚是惨烈。空气中的血腥味霎时间浓的有些呛人。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吸到一丝鲜血。青石地上全是发白的碎肉,内脏。外面的街道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周围的住户没有一家亮着灯,无所不在的鼠类也各自躲在自己的洞里瑟瑟发抖。天地间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一个浑身红的妖异,一个拳头银光闪现。
烟清扬身上的血煞之气越发浓重,仅有的一丝清明也快要被淹没,只是手中的人儿一直紧紧的抱住没有放下。杨天谨慎的盯着对面的人,他的实力似乎比自己现在还要强。
‘啊’烟清扬狂吼一声,手中的长剑带起一片血雾,一连窜的虚影向杨天砸下。
杨天聚集全部的能量在手,右手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银光。‘轰’一阵炸雷般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王都,远在王宫的龙非雨震惊的差点从王椅上跌落。神级高手,居然两个神级高手在王都比试。如果有一个神级高手自毁,那整个王都都会被夷为平地寸草不生。他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权利至上造成的。
此时的王都以司徒府为中心,周围百里都被夷为了平地,满地的断肢鲜血无声的诉说着人们的惨状。
杨天强行吞下溢出的银色血液,心中不住的翻腾,猛烈的咳嗽了两声,不等他再次聚集能量。烟清扬血红的长剑再次袭来,虽然威力大不如前,但是杨天现在已经没有一接的能力,狼狈的躲过烟清扬的长剑,背后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一滴血没流,但是那种痛还是让他很难受,杨天现在及其恼怒,一甩膀子,不等烟清扬收回长剑,猛的扑上他的身体,完全是街头痞子打架的风格。
显然烟清扬不管是否走火入魔,在这个大6还真没遇到过这样打架的,一个不防居然被杨天扑倒在地,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倒是烟飞儿的尸体依然紧紧抱住。
烟清扬一只手被杨天死死的压住,硕大的拳头狠狠的砸到他的头上,慌乱的躲避让烟清扬无比的愤怒,奈何挣扎了几下依然挣不开杨天的攻击。要知道杨天现在可是玩命的压住他,那力量不容小觑。
‘啊’杨天爆发出一声非人类的惨叫,烟清扬的嘴狠狠的咬住杨天的胸口,他觉得自己的红豆都快被咬掉了。使劲推开烟清扬的头,杨天捂着左胸在地上胡乱跳着,嘴里不住的哈着气,:“哇靠,你走火入魔就算了,现在还成变态了。”仔细的看了看胸口的红豆,还好还在,只是边上一个深入肉里的牙印让人很不舒服。
烟清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珠一动不动,保持着被杨天推到的样子。
揉了一会,发觉地上的人还在那里挺着,杨天双手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出,地上的男人眼珠已经恢复到正常的颜色,周身的煞气也尽数散去,杨天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好像知道地上的烟清扬在想些什么。
“不会被咬了一口,还搞了个心灵想通吧”杨天暗暗的嘀咕着,自己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第十四章:兄弟?
叹了口气认命的扛起地上的两具‘尸体’,杨天咬牙站起身勤勤恳恳的当起了搬运工,别说从来到这个世界才几个月的时间,他倒是尝试了许多不同的工种。
满头大汗的回到了烟家的武室,现在整个王都只有只有这里够安静。随手扔下扛回来的两个人,杨天累得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凭体力把这两个加起来有两百斤的身体,扛着走了3个多小时才走回来的。
“早知道这么累,我真该直接给你扔了。”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去时只花了一小会时间的路程,回来的时候怎么就这么远。
休息了一会,杨天在破烂的快成布条的衣服里翻翻找找了半天,掏出一个臭烘烘的瓷瓶,“幸好我放在咯吱窝下?”
慎重的拿着瓷瓶深吸一口气憋住不放,迅速的倒出里面猩红的药丸,及快速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把药丸放进了烟飞儿的嘴里,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武室。
“他妈的兰锦月,真是个变态,弄个药非要整比毒气还厉害,臭死我了。”杨天靠在枯树边不住的干呕,这次的药丸简直就是生化毒气,再多闻两次估计他就得去见佛主了。想到兰锦月留得字条‘起死回生’“去他的,老子就算死了也绝不吃这么臭的东西。”想着想着又开始呕吐,胃里仅余的一点黄疸水都吐没了。
‘咕噜噜’刚消停了一会,他的肚子又开始闹起了意见,摸着干瘪的肚子,三个多月了里面连一粒米都没进过,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找点东西填填罢工了三个月的胃。杨天费力的站起来一摇一晃的朝前面走去,那背影真和风烛残年的老人有的一拼。
此时的烟府早已乱成了一团,剩下的烟家众人全都满脸愁容的聚集在大厅里。烟清扬从昨晚上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大早烟凌尘又被一脸严肃的侍卫请进了王宫,看那样子就差用囚车来拉人了。烟家剩下的妇孺顿时成了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烟家的二爷烟凌水找了几个平时一起吃喝玩了的大臣打听消息,结果统统连大门都没进去,传话说人有事出去了,看来出去的还挺齐的。从一些小道消息听到似乎和司徒家灭门有关系。就在那天晚上整个司徒家所在的和原街被两个神级高手的打斗基本上被夷为了平地,除了少数几十个幸存者,其他的连尸骨都找不齐全。一干众人坐立不安的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司徒府的灭门和他们烟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王会那么不善的把烟凌尘带走。
‘乒’一声,雨画还未放下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众人紧绷的心瞬间崩溃。坐在右上位的迎凤再也受不了‘呜呜’的哭了起来,“女儿还没找到,清扬又不见了,现在连凌尘也被押进了王宫,我们该怎么办啊。”
‘呜呜呜’烟家大厅里顿时响起乱糟糟的呜咽声,烟家的妇孺都开始暗自垂泪,这几天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承受力,先是家族差点消亡,烟飞儿失踪,现在时烟家的顶梁柱烟凌尘被抓,烟清扬失踪。这一串的厄运让这些锦衣玉食享受惯了的夫人们,神经已经绷到了临界点,在不发泄随时都会疯掉。厅内的哭声越来越大,从小声的呜咽到现在的嚎啕大哭,烟凌水手足无措的看着十几个哭泣的女人,本就简单的思维有些转不过弯了,大喝一声:“好了,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吧,一切等大哥回来再说。”哭的双眼通红的迎凤被烟凌水呵斥的一愣,低下头顿了下没任何言语的找来雨画回了自己的主院,剩下的众人也抽泣着回了各自的厢房。
“你们都下去,该干嘛干嘛去。”烟凌水骄傲的一仰头对着门外围着的几十个奴才训斥了一声,昂首挺胸的抬脚向烟凌尘的书房走去,心里暗自得意‘我也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来到书房烟凌水一脚踹开守门的书童,大步走进了书房。烟家的书房本来只有烟家历代家主才能进,烟凌水一进去就开始东摸摸西看看。这个地方他只有5、6岁的时候进来过,从父亲选定烟凌尘继承家主之位后,从那以后他是半点也不允许靠近这里,他的地位在烟家一下就降到了最低点,连月银都只有每月1o个金珠。
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坐在宽大的镏金四方椅上,他现在真希望烟凌尘永远不要回来,那样他就可以成为这里的主人,烟凌水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随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跳起来开始四处乱翻柜子里的书籍,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什么烂东西,老子一个都不认识。”烟凌尘手里拿起书桌上的砚台看了半天“这个东西看样子还值两个钱,也不知道哪个老家伙规定的书房只有家主能进,屁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关那么严有屁用。”
拿起用画纸包好的砚台揣进怀里,偷偷摸摸的往外走,还未到门口后脑一疼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杨天在荒郊野外找了半天就摘到了几个还算可口的果子,外带一个类似红薯的东西只是味道比红薯差远了。勉强的安慰了自己可怜的胃,垂头丧气的回到武室,地上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他走时的样子,唯一的变化就是烟飞儿半裸的身体变得白嫩光滑,上面狰狞的伤口全然消失无踪。
杨天大方的瞧了两眼:“想不到这小妮子身材还不赖嘛,就是可惜了。”
盘腿在武室的角落了坐下,杨天闭上眼睛魔天录在体内运行了两周,体内的能量终于恢复了大半,可是地上的两个人还是没有醒来的一丝:“难道兰锦月的药只有美容的效果?”
走上前去探了下烟飞儿的鼻息,虽然微弱的就剩那么一点点,但是好在活过来了。摸了摸烟清扬的脉搏,跳动的很正常,正想仔细的看看,烟清扬的眼珠突然抬起就那样看着他,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杨天觉得来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胆子变小了不少。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杨天说完,脑中突然就跳出烟清扬的思维,一片混沌,看来他还没完全清醒。现在杨天肯定,自己和烟清扬之间肯定建立了某种联系。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知道自己所想,要是那样想想都觉得可怕,他可不希望自己在烟清扬的面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烟清扬慢慢的回过神,他的脑海里还反复的出现烟飞儿浑身血淋淋的样子,激动的跳起来抓住杨天的肩膀:“飞儿啦?飞儿在哪里?”
杨天脑中早一步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在脑中想着,烟清扬越发的用力抓着杨天的肩膀:“飞儿在哪里?你说”
‘呼’杨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口气,看来这个相通只是单向的。左手微微一指:“那,在你后面。”他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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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过来的烟飞儿脑袋迷迷糊糊的似乎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记忆停留在杨天进入武室,也许这就是医生说的选择性失忆,把最为伤痛的过去埋葬在记忆的最深处。
烟清扬随便的编了些理由哄好了烟飞儿,现在的烟飞儿又恢复到杨天初见时的样子,单纯可爱有些大小姐般的嚣张跋扈。
武室的大门在三个多月后第一次打开,门口烟清扬为杨天准备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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