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佞王爷》 第16章

沙绮即刻被这里的景观给吸引了注意力,这里四周除了有假山流水,还有丛

生的绿色葛叶缠绕,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蜿蜒无尽。

置身此地,就仿若身在依山傍水的仙境,绿意盎然、百花齐放…

“喜欢这儿吗?我一直认为一天当中,唯有净身时是一大享受,所以不惜运

用庞大工程与财力建造这座浴池。”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沙绮抱进池内,让清凉剔透的温水滋润她白皙无瑕的身

子,并用天然郁金香花精滴在她胸前的蕾花上,轻轻搓揉抚捏…

“呃——”她忍不住吟叹了一声,双手紧紧攀在池边。

“瞧,它又胀红了。”邢络嗤冷一笑,舀起水清洗上头的细沫,而后出其

不意地含住它,不断地嚼咬啃噬。

他的双手更是高高的握起那两团椒乳,以放浪的眼神欣赏它。

“不,你怎么可以?”她惊呼。

“为何不可?”他伸出长腿,以膝盖抵在她柔蜜的禁地。

“这是在水里…啊——”他膝盖的揉触让她语不成句。

“小丫头,你太青涩了,只要我俩喜欢,在哪儿都可以做那事啊!”他露出

邪肆地表情,索性埋进水里,亲吻她隐私的敏感地带。

他的舌热辣辣的侵入,填满了她紧窒的幽穴。

“啊…不…”她直觉他炙热的舌像魔魅魍魉,燃烧得她浑身发烫。

当它在她的小穴中搅动时,那狂骚的欲念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思想,只有痉

挛与颤抖掠夺了她的所有,像烈火般烧炽她…吞噬她…

他、他怎能憋那么久的气?

紧接着他的魔掌抚向她大腿内侧,滑行至她女性核心,在唇舌与指尖的攻击

下,她已近虚软地站不住脚了。

霍地,他重新冒出水面,将她抱至岩上,抬起一只腿,猛地攻进她的紧窒中,

夹带着流水声,次次疯狂地掠夺她的身躯。

“你明白了吧?在水里一样可以得到高潮,他可曾教过你?”他冷冷地说,

残忍狠肆地在她体内抽动!

邢络只要忆及她与亚夫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心头就顿生怒焰,只能藉

行动来发泄。

“没…没有他。”在意乱情迷下,她不由自主地澄清。

“那亚夫是谁?”他低吼道,故意以停滞动作折磨她。

“是他挟…持我的。”她扭动了臀,亟需慰藉。

“你不是心甘清愿的吗?”他忍住额上坠滴的汗水,硬要撬出真相。

沙绮摇摇头,因需索未果而放荡喘息着,“我讨厌他…怕他…要逃,才不慎

坠谷…”

他满意地一笑,放缓了速度,改用温柔以待。“午后,我将前往南方数日,

记得要想我!”

邢络猛力扳开她的大腿,让自己完全埋进她体内,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瑰

瓣,缓缓加快韵律…

又一次带领她体会水中作乐的喜悦亢奋。

***沙绮坐在铜镜前,让喜儿为她梳理一头乌丝。

镜中反映出的人儿双颊酷红、娇容生艳,这不禁让她想起今晨在“曙轩”所

发生的事…

她该如何是好?恨一个人当真这么困难吗?尤其是一个自己早已深爱的对象。

唉!老天何以要和她开这种玩笑?

正如他所言,她父母之死也不能全怪罪于他,只是他身为主子,不得不成为

代罪羔羊,而且,他也已将凶手处置了不是吗?

好乱、好烦哪!一味地为他开罪,这是她为人子女该做的事吗?

可…情缠绕、爱牵挂,哪能说解脱便解脱得了?

“恭喜你了,小姐,你可是头一位在‘曙轩’过夜的女人哟!而且少王爷还

吩咐我将你的东西全搬进这儿,可见在我们少王爷眼中,你是不一样的。”喜

儿笑逐颜开的道。

“喜儿,谢谢你的安慰。”她却不怎么相信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我可没唬弄你,少王爷出门前才交代我,要多熬些补药给你喝,说你太瘦

弱了!瞧,这不是关心是什么?”喜儿立即强调。

沙绮県徨了,他真的关心她吗?可…他为何不表露出来呢?

“他出府了?”她突然心生不舍。他说“数日”究竟是几日呢?

“是啊!少王爷好像要去南方商议大事,听说近半年来,喀荁国不断偷袭咱

们边城,他们的国师,那个叫亚夫的人更是个刁钻的小人,他残暴不仁,很难

应付耶!”

喜儿的话令沙绮的心中一紧,“难道咱们大清王朝对付不来吗?”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君子难与小人斗,谁又能料到他们会耍什么花招。”

喜儿撇撇唇又说:“这种国家大事不是我们女流之辈管得起的,小姐你就别穷

操心了。”

她为沙绮别上珍珠发簪后,赞叹不已道:“小姐你真美,难怪少王爷会对你

情有独钟。”

沙绮的娇颜染上红晕,“喜儿,你真会说话。”

这时圆圆突然闯进闺房,传言道:“小姐,青虹格格来了,她要见你。”

沙绮犹豫了会儿才道:“请她到花厅稍坐,我一会儿就出去。”她的心里忐

忑地揣测着,她因何事来找她呢?

她打扮就绪,来到花厅,见了青虹即依礼行事,“格格吉祥。”

“起喀,自从上回见面后,我已许久不曾与你聊聊,所以今天特地来见你。”

青虹攀上主位坐定,一双眼不停盯着沙绮瞧。

她的确是美!难怪会让向来锋冷无心的邢王爷动了凡心。

可惜的是,宓瀛格格见不得她好,非得将她逐出府不可;而自己又为了觊觎

瞡临阿哥,不得不依宓瀛格格之命行事。

“不知格格有何贵事?”潜意识里,沙绮发觉事不单纯。

“没事,只是府邸之大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现在正植牡丹花盛开时节,

想请你去我的牡丹园内赏花对弈。”

育虹向来不善词令,要掰个像样的理由还真不简单。

沙绮心底一阵狐疑,怎奈对方贵为格格,她怎好拒绝。

“那好,以后格格若有事相约,可派下人前来知会,毋需劳您千金之躯走这

一趟。”她谦和允诺。

“这么就一块儿走吧!”青虹松了口气,率先起身。

当她俩来到“牡丹园”时,沙绮意外的发现园内竟多了位不速之客——宓瀛

格格。她颦额看向青虹,却发现她低垂秀颜,无言以对。

看来这是场鸿门宴,而非赏花对弈吧?

“青虹格格,你先下去。”宓瀛格格吩咐道。

“是。”

青虹忐忑不安地看了沙绮一眼后,随即退下。

这时候,突然从宓瀛格格身后走出一位小厮打扮的男子,沙绮立刻发现,他

就是亚夫。

“他一直念着你,千求万托要我带他来见你,你们聊聊,我先去一旁凉快去。”

底瀛格格瞪了她一眼,心想:怎么男人全喜欢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若非想

得到邢络,她才懒得走这一遭。

她鄙夷地看了沙绮一眼,遂扭身离去。

“五格格…”宓瀛格格似有意独留他二人,令沙绮顿觉紧张难耐。

“乐姑娘。”亚夫唤回了她游走的神志。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急退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还是那句老话,你帮我偷取我要的军事计划书。”

亚夫怎么也没料到这丫头掉入那万丈深渊里居然没死!当他由宓瀛格格口中

得知,她已平安回府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恨邢王府向来剑戢森严,尤其是邢络的寝居——曙轩内又是重重守卫,

让他难以下手,今儿个只好再度登府见她,让她屈服于他。

“办不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取格格的信任将你带进府,难道你不怕我

大叫泄了你的底,你可是插翅也难飞了。”

沙绮一反平日的软弱,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反正既已死过,她根本不必畏惧

他。

“你很聪明,敢反压制我!我倒想问你,你可曾听过‘火枪、火筒’这两个

名词?我可以告诉你,它是由那些白脸洋人所发明的,只要轻轻一扣,立即可

以将邢王府炸得粉碎,你想不想保住邢络的命呢?”他邪恶地浅笑,脸上淬

着阴险的诡谲。

“你…”火枪!火筒!她是曾听圆圆提过,好像是种很厉害的武器,直让清

廷感到万分头疼。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别耍花招,外头可是有我的人在。”

他威胁性十足地又道:“你是否不管邢络的命了?或者,这整幢府邸内大

大小小的性命你都不在意?”

沙绮迭退数步,只觉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即便她再恨邢络,她也从未想

过要他的命啊!

况且她根本无法恨他,只因那脆弱的心早已被爱意填满,纵使爱得残缺,也

无角落得以放置恨意。

她深吸了口气,突然心生一计,或许会毁了自己的一切,但为了邢络,她

亦无怨无悔。

“好,我答应你。”她喃喃地说道。

“太好了!”亚夫诡邪的双瞳猛然一亮。

“何时交给你?”她面无表情地问着。

“今晚,在后花园。”他冷冷低笑,并未将沙绮绝决的脸色看在眼中;此时,

他一心幻想的只是坐享胜利的果实。

第九章当夜,沙绮在“曙轩”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邢络的书房从未防备过她,若要进去拿样东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可…这

事倘被发现,她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今儿夜里,他正好前往南方与宜庆将军商议军务,是下手的好时机啊!

若她不照做,亚夫可能当真会对王府开炮吗?

不!她不能轻易尝试。如果当真,她岂不害了许多人,尤其是她深深挚爱的

“他”。

下定主意后,她立即闪进书房,花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才在书案底层的暗

柜里找到那份东西。

摊开一看,这份是副本,可见正本已送达关外,正为作战而运筹先机。

正本既已在前方,若将这份计划书交出,必会害死更多的人,尤其是无辜的

百姓哪!

思考许久,她突然灵光一闪,擅自提笔将进兵日期——初二上头多加了一划,

成了初三,如此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她会心的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有

份得意也有份失落!

持着这份操纵她未来的东西,她依约来到后花园。

亚夫仍是以一身仆人的装束,待在府中等着沙绮到来。

见了她,立即将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手,细看了一遍,“不错,这的确是邢络

的笔迹与印信。”

低浅的窃笑声流荡在花园内,连花草都觉得蒙羞而低垂。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

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她冰冷的双眸直

射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亚夫说着便把东西

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

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

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

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

人啊!

“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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