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绮即刻被这里的景观给吸引了注意力,这里四周除了有假山流水,还有丛
生的绿色葛叶缠绕,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蜿蜒无尽。
置身此地,就仿若身在依山傍水的仙境,绿意盎然、百花齐放…
“喜欢这儿吗?我一直认为一天当中,唯有净身时是一大享受,所以不惜运
用庞大工程与财力建造这座浴池。”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沙绮抱进池内,让清凉剔透的温水滋润她白皙无瑕的身
子,并用天然郁金香花精滴在她胸前的蕾花上,轻轻搓揉抚捏…
“呃——”她忍不住吟叹了一声,双手紧紧攀在池边。
“瞧,它又胀红了。”邢络嗤冷一笑,舀起水清洗上头的细沫,而后出其
不意地含住它,不断地嚼咬啃噬。
他的双手更是高高的握起那两团椒乳,以放浪的眼神欣赏它。
“不,你怎么可以?”她惊呼。
“为何不可?”他伸出长腿,以膝盖抵在她柔蜜的禁地。
“这是在水里…啊——”他膝盖的揉触让她语不成句。
“小丫头,你太青涩了,只要我俩喜欢,在哪儿都可以做那事啊!”他露出
邪肆地表情,索性埋进水里,亲吻她隐私的敏感地带。
他的舌热辣辣的侵入,填满了她紧窒的幽穴。
“啊…不…”她直觉他炙热的舌像魔魅魍魉,燃烧得她浑身发烫。
当它在她的小穴中搅动时,那狂骚的欲念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思想,只有痉
挛与颤抖掠夺了她的所有,像烈火般烧炽她…吞噬她…
他、他怎能憋那么久的气?
紧接着他的魔掌抚向她大腿内侧,滑行至她女性核心,在唇舌与指尖的攻击
下,她已近虚软地站不住脚了。
霍地,他重新冒出水面,将她抱至岩上,抬起一只腿,猛地攻进她的紧窒中,
夹带着流水声,次次疯狂地掠夺她的身躯。
“你明白了吧?在水里一样可以得到高潮,他可曾教过你?”他冷冷地说,
残忍狠肆地在她体内抽动!
邢络只要忆及她与亚夫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心头就顿生怒焰,只能藉
行动来发泄。
“没…没有他。”在意乱情迷下,她不由自主地澄清。
“那亚夫是谁?”他低吼道,故意以停滞动作折磨她。
“是他挟…持我的。”她扭动了臀,亟需慰藉。
“你不是心甘清愿的吗?”他忍住额上坠滴的汗水,硬要撬出真相。
沙绮摇摇头,因需索未果而放荡喘息着,“我讨厌他…怕他…要逃,才不慎
坠谷…”
他满意地一笑,放缓了速度,改用温柔以待。“午后,我将前往南方数日,
记得要想我!”
邢络猛力扳开她的大腿,让自己完全埋进她体内,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瑰
瓣,缓缓加快韵律…
又一次带领她体会水中作乐的喜悦亢奋。
***沙绮坐在铜镜前,让喜儿为她梳理一头乌丝。
镜中反映出的人儿双颊酷红、娇容生艳,这不禁让她想起今晨在“曙轩”所
发生的事…
她该如何是好?恨一个人当真这么困难吗?尤其是一个自己早已深爱的对象。
唉!老天何以要和她开这种玩笑?
正如他所言,她父母之死也不能全怪罪于他,只是他身为主子,不得不成为
代罪羔羊,而且,他也已将凶手处置了不是吗?
好乱、好烦哪!一味地为他开罪,这是她为人子女该做的事吗?
可…情缠绕、爱牵挂,哪能说解脱便解脱得了?
“恭喜你了,小姐,你可是头一位在‘曙轩’过夜的女人哟!而且少王爷还
吩咐我将你的东西全搬进这儿,可见在我们少王爷眼中,你是不一样的。”喜
儿笑逐颜开的道。
“喜儿,谢谢你的安慰。”她却不怎么相信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我可没唬弄你,少王爷出门前才交代我,要多熬些补药给你喝,说你太瘦
弱了!瞧,这不是关心是什么?”喜儿立即强调。
沙绮県徨了,他真的关心她吗?可…他为何不表露出来呢?
“他出府了?”她突然心生不舍。他说“数日”究竟是几日呢?
“是啊!少王爷好像要去南方商议大事,听说近半年来,喀荁国不断偷袭咱
们边城,他们的国师,那个叫亚夫的人更是个刁钻的小人,他残暴不仁,很难
应付耶!”
喜儿的话令沙绮的心中一紧,“难道咱们大清王朝对付不来吗?”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君子难与小人斗,谁又能料到他们会耍什么花招。”
喜儿撇撇唇又说:“这种国家大事不是我们女流之辈管得起的,小姐你就别穷
操心了。”
她为沙绮别上珍珠发簪后,赞叹不已道:“小姐你真美,难怪少王爷会对你
情有独钟。”
沙绮的娇颜染上红晕,“喜儿,你真会说话。”
这时圆圆突然闯进闺房,传言道:“小姐,青虹格格来了,她要见你。”
沙绮犹豫了会儿才道:“请她到花厅稍坐,我一会儿就出去。”她的心里忐
忑地揣测着,她因何事来找她呢?
她打扮就绪,来到花厅,见了青虹即依礼行事,“格格吉祥。”
“起喀,自从上回见面后,我已许久不曾与你聊聊,所以今天特地来见你。”
青虹攀上主位坐定,一双眼不停盯着沙绮瞧。
她的确是美!难怪会让向来锋冷无心的邢王爷动了凡心。
可惜的是,宓瀛格格见不得她好,非得将她逐出府不可;而自己又为了觊觎
瞡临阿哥,不得不依宓瀛格格之命行事。
“不知格格有何贵事?”潜意识里,沙绮发觉事不单纯。
“没事,只是府邸之大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现在正植牡丹花盛开时节,
想请你去我的牡丹园内赏花对弈。”
育虹向来不善词令,要掰个像样的理由还真不简单。
沙绮心底一阵狐疑,怎奈对方贵为格格,她怎好拒绝。
“那好,以后格格若有事相约,可派下人前来知会,毋需劳您千金之躯走这
一趟。”她谦和允诺。
“这么就一块儿走吧!”青虹松了口气,率先起身。
当她俩来到“牡丹园”时,沙绮意外的发现园内竟多了位不速之客——宓瀛
格格。她颦额看向青虹,却发现她低垂秀颜,无言以对。
看来这是场鸿门宴,而非赏花对弈吧?
“青虹格格,你先下去。”宓瀛格格吩咐道。
“是。”
青虹忐忑不安地看了沙绮一眼后,随即退下。
这时候,突然从宓瀛格格身后走出一位小厮打扮的男子,沙绮立刻发现,他
就是亚夫。
“他一直念着你,千求万托要我带他来见你,你们聊聊,我先去一旁凉快去。”
底瀛格格瞪了她一眼,心想:怎么男人全喜欢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若非想
得到邢络,她才懒得走这一遭。
她鄙夷地看了沙绮一眼,遂扭身离去。
“五格格…”宓瀛格格似有意独留他二人,令沙绮顿觉紧张难耐。
“乐姑娘。”亚夫唤回了她游走的神志。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急退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还是那句老话,你帮我偷取我要的军事计划书。”
亚夫怎么也没料到这丫头掉入那万丈深渊里居然没死!当他由宓瀛格格口中
得知,她已平安回府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恨邢王府向来剑戢森严,尤其是邢络的寝居——曙轩内又是重重守卫,
让他难以下手,今儿个只好再度登府见她,让她屈服于他。
“办不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取格格的信任将你带进府,难道你不怕我
大叫泄了你的底,你可是插翅也难飞了。”
沙绮一反平日的软弱,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反正既已死过,她根本不必畏惧
他。
“你很聪明,敢反压制我!我倒想问你,你可曾听过‘火枪、火筒’这两个
名词?我可以告诉你,它是由那些白脸洋人所发明的,只要轻轻一扣,立即可
以将邢王府炸得粉碎,你想不想保住邢络的命呢?”他邪恶地浅笑,脸上淬
着阴险的诡谲。
“你…”火枪!火筒!她是曾听圆圆提过,好像是种很厉害的武器,直让清
廷感到万分头疼。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别耍花招,外头可是有我的人在。”
他威胁性十足地又道:“你是否不管邢络的命了?或者,这整幢府邸内大
大小小的性命你都不在意?”
沙绮迭退数步,只觉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即便她再恨邢络,她也从未想
过要他的命啊!
况且她根本无法恨他,只因那脆弱的心早已被爱意填满,纵使爱得残缺,也
无角落得以放置恨意。
她深吸了口气,突然心生一计,或许会毁了自己的一切,但为了邢络,她
亦无怨无悔。
“好,我答应你。”她喃喃地说道。
“太好了!”亚夫诡邪的双瞳猛然一亮。
“何时交给你?”她面无表情地问着。
“今晚,在后花园。”他冷冷低笑,并未将沙绮绝决的脸色看在眼中;此时,
他一心幻想的只是坐享胜利的果实。
第九章当夜,沙绮在“曙轩”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邢络的书房从未防备过她,若要进去拿样东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可…这
事倘被发现,她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今儿夜里,他正好前往南方与宜庆将军商议军务,是下手的好时机啊!
若她不照做,亚夫可能当真会对王府开炮吗?
不!她不能轻易尝试。如果当真,她岂不害了许多人,尤其是她深深挚爱的
“他”。
下定主意后,她立即闪进书房,花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才在书案底层的暗
柜里找到那份东西。
摊开一看,这份是副本,可见正本已送达关外,正为作战而运筹先机。
正本既已在前方,若将这份计划书交出,必会害死更多的人,尤其是无辜的
百姓哪!
思考许久,她突然灵光一闪,擅自提笔将进兵日期——初二上头多加了一划,
成了初三,如此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她会心的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有
份得意也有份失落!
持着这份操纵她未来的东西,她依约来到后花园。
亚夫仍是以一身仆人的装束,待在府中等着沙绮到来。
见了她,立即将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手,细看了一遍,“不错,这的确是邢络
的笔迹与印信。”
低浅的窃笑声流荡在花园内,连花草都觉得蒙羞而低垂。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
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她冰冷的双眸直
射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亚夫说着便把东西
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
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
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
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
人啊!
“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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