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性情这样暴烈,堂主除非把她狠狠打一顿,打到她服,否则她怎会心甘情愿?但那样肯定要损伤她的皮肉,王克肯定不高兴,而且还被他抓住把柄,告我们一个私设刑堂的罪名,这样可能我们在省城都呆不下去了!”
“我既要她服服帖帖,又要不伤她的皮肉。”
“像她这种女人,恐怕很难做到。”
“容桂是怎样到了夜留芳的?”江全突然问。
“听林大哥自己说,那是三个月前他去北坑村看老友,在那儿买回来的。不过她在夜留芳从未接过客,林老大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专用品。堂主怎么又想到容桂?”
“现在林大哥既然已经不在,我们广龙堂也不能白养着她。但若让她留在春香园与夜留芳接客,让她被千人骑万人压,又实在有点对不起林大哥的在天之灵。我打算给她一笔钱,把她送回北坑村。不过她在走之前,理应为广龙堂做点事。”
“这女人大字不识一个,平时又仗着有林大哥宠她,有时根本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内。既然堂主不打算把她送给王克。她还能为广龙堂做什么事?”富国威的口气大不以为然。
“既然富兄与其他兄弟对这个女人有种怨气,我就顺便让富兄与其他兄弟在这女人身上出出气,要回点快乐。”江全哈哈一笑。
“是吗?”富国威一下子兴奋不已,“唉呀!那可真是求之不得!林大哥在时,我们看着这女人,可想都不敢想!”
江全心中骂一句:“你们敢想,不敢做罢了!”嘴上却道:“这回你们可以在她身上敢想敢做!不过仅此一次。”
“堂主的意思是……”
江全看着富国威,沉默了一回,然后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说得富国威不住点头,最后大叫一声“好!堂主真是好计谋,我带上伍中和申文贡两人去做就够了。多谢堂主”富国威自去打理,江全背靠大躺椅在闭目养神。一会儿,他的嘴角出现了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浅浅的冷笑。
半个月前,江全为林风平送一条名贵珠链给容桂——林风平当时刚好有要事在身,同时也不想太过张扬,让玲花知道,便要自己的心腹江全代劳。江全来到夜留芳容桂独住的房间,掩上门,把珠链呈上。见这容桂生得如此花容月貌,房中又别无他人,便一时控制不住,起了淫心。趁容桂接珠链盒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容桂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江全还以为她不过是在作状,来个欲拒还迎,便老实不客气,要把她一把揽进怀中,再抱上床。岂料容桂这回是真的火了,一发劲挣脱开来,同时给了江全一巴掌,大叫道:“江军师!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诉林大哥!”
容桂这一巴掌再加这一叫,把江全震醒了。他立即松了手,悔罪似地道:“容小姐请原谅。”说完,转身便走。
以后的几天,江全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幸好林风平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看来容桂并没有把他的无礼告诉林风平。随后,林风平便遇难了。
回忆到这里,江全心中一阵冷笑:“容小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林老大在时我奈何不了你,众兄弟也让着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可要你尝尝滋味!”
第三章 权力与美色
李珠玉在房中匆匆吃过晚饭,看房子外已是一片暮色,心中着急,便又去打门,叫道:“阿荣!江堂主来了没有?”
只听门外传来江全的声音:“阿荣,开门让她出来。”
房门一开,李珠玉如获大赦,提着自己的包裹便往外冲。江全刚好来到房门口,道:“姑娘莫急,还有一个钟头。
你先放好这张车票。“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张票子,递给李珠玉,”我陪你到门口要辆马车。“
“多谢先生!多谢江堂主!”李珠玉接过车票,高兴得双手打颤,口中在不停地道谢。
江全道声:“不必客气。”便转身在前头引路,出了春香园,来到马路边,刚站定,便看见从马路拐角处走过来了一辆载客的马车。驾车的是一个青年人,戴着顶毡帽,帽檐压低,在逐渐浓重的夜色中,也看不清是什么容貌。
江全把马车拦停,扶李珠玉上了车,道了句:“姑娘保重!”帮她垂下帘子,然后给马车夫塞了一个大洋,高声道:“去火车站!”再一挥手,马车便滴滴得得地跑起来。
李珠玉坐在垂着帘子的车厢里,也搞不清楚马车在马路上拐了几个弯,突然觉得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同时车厢两边跳上来了两个人,帘子即被掀起,钻进来两个头套面罩,只露着两只眼睛的汉子。还未待李珠玉惊叫出声,一个已抓住她的双手,另一个已把手中的布团塞进她的口中,接着,双手双脚被绑住,眼睛被蒙上黑布,再被罩上一个大麻袋。
李珠玉拼命挣扎,但全身已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
马车继续飞跑了一会,终于停下来,李珠玉觉得自己整个被人扛起,下了车,走了一段路。去掉麻袋,松了绑着双手的绳子,再双手被人向两边用力拉直,又绑起来,接着,扯掉了蒙着眼睛的黑布。
李珠玉睁开眼睛,看到这竟是一间刑室!墙上挂着皮鞭,房顶上的铁钩垂着吊人的绳索,地上摆着带绳索的刑椅与长条凳。一盏昏黄的灯放射出昏黄的光,使整个刑室显得更为阴森恐怖。更把李珠玉吓得几乎昏倒的是,就在她面前的一张大桌子上,绑着一个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跟她同样的丰满,双手双脚被分开,整个人被绑成了个“大”字,眼睛被蒙了黑布,口中也被塞了布团,只有头在左右乱摆。
眼前站着四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蒙面汉子,他们看看李珠玉,又看看被绑在桌子上的全裸女人,其中两个还发出嘿嘿的淫笑。
一个身材稍高的汉子向另一个矮壮的汉子点了一下头,那矮壮的汉子便走到李珠玉的面前,伸出右手托起她的下巴,左手则指着桌子上的裸女,沉声道:“我们不打你,但你得打醒精神,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怎样受刑,否则,也叫你尝尝滋味!”说完,双手一下子扯开了李玉珠的上衣,再脱下了她的裤子。一个健美的少女立即裸裎出来。
稍高汉子走上前来,双手在李珠玉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狠抓了几下,李珠玉的头随着摆了几下,但口中仍塞着布,没能叫出声来,倒是听到这个男人狠狠地说了一句:“好好看着!”
说完,这个汉子先对桌子上的全裸女人又抓又捏,再行奸污,然后其他三人一齐上,又是肆意玩弄,再行轮奸。接着再把她倒吊起来,鞭抽火烤,那女人痛得把头乱摇,浑身打颤,李珠玉看到她在不停地呻吟惨叫,但因为口中塞着布团,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最后当那个稍高的汉子对着她那被烧烤过的阴户狠抽一皮鞭下去时,这个女人全身一震,昏死了过去。
汉子把手中的皮鞭往地上一甩,右手一挥。那个矮壮的汉子便把这个女人解下来,放到桌上,然后又一下托起李珠玉的下巴:“看清楚了吧?不听话就要受刑卜”其他两个汉子随后走上来,解开李珠玉双手的绳子,让她自己整理好衣裤,再把她双手绑到后面,眼睛再次蒙上黑布,然后又是大麻袋一罩,扛起便走。
留在房中的两个蒙面汉为那个受刑昏死的女人穿好衣服,再用绳子绑了手脚,然后一同走出房间,稍高的汉子沉声道:“国威,要容桂为广龙堂所做的事做完了。你就用堂里的车,在明天天刚蒙蒙亮时把她运回到北坑村,警告她以后不要再进省城。这里是五百个大洋,全部给她,够她买田买地开铺子的了。”说着交给富国威一袋银洋,同时双眼凝视着富国威,眼神有点阴沉。
富国威接过袋子,道:“堂主放心,我会完全办到。不管怎么说,她以前总是林大哥的人,我不会再难为她,更不会要她的钱。”
江全拍拍富国威的肩膊,然后一把扯下面罩,走了出去。,马路上已经没有载来李珠玉的那辆马车,但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江全上了车,低声吩咐一句:“速回春香园!”
李珠玉又被人扛回了马车上,马车又在马路上跑起来。
跑了好一段时间,马车才停下。两个蒙面汉夹着套着李玉珠的大麻包一直没有开口,这时才给她扯去麻袋,解去蒙眼布,拔掉口中的布团。李珠玉已经差点没被憋死,现在便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一个蒙面汉在为她松开手脚的绳索,另一个则沉着声道:“我们是省城有名的广龙堂江堂主的朋友,听江堂主手下的兄弟说,江堂主要给你做媒你竟敢不听,我们就要给你点厉害看看!现在把你放回春香园,你去跟江堂主说,就说你心甘情愿给王科长当妾侍,并且不得说是我们教你说的!你好好听着!你休想离开省城!除非你跟了王科长!要是我们知道你还想走,那对你就不只是鞭抽火烤,还有厉害十倍百倍的毒刑叫你受!听到没有?”
刚才看到容桂受刑的惨状,李珠玉已被吓得半死,现在听到蒙面汉这一喝问,便只知不住地点头:“是,是,是。”
蒙面汉一手掐住她的脖于,“现在下车!我们会看着你走回春香园!那里也有我们的兄弟,你休想逃走!”手一松,“下车!”
李珠玉尽管双手双脚已被绑得麻木,但也如逃出鬼门关般,混身颤抖着跳下车,一看前面正是春香园,便如失了魂似的狂奔过去,口中大叫:“江堂主!”
江全已在厅堂上等她,听到叫声便施施然走出来,刚好李珠玉冲到门口,便一把将她扶住:“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去而复返?“语气甚是惊奇。
“我被人抢……”李珠玉话未说完,终因惊惧过度,昏倒到江全怀中。
李珠玉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大的下午。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弹簧床上,房间的布置非常清雅。江全坐在茶几椅上,正微笑地看着她。
“江堂主……”李珠玉一下子坐起身来。
“身体怎么样?没事了吧?”江全问得非常亲切。
“多谢江堂主相救。”
“姑娘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李珠玉一回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便吓得哭起来。边哭边诉说,说到最后,一滚身下床:“江堂主,请你救我!请你护送我离开省城吧!”
江全把李珠玉扶回床沿上坐下,自己又坐回茶几椅上,沉思了一回,才缓缓地道:“我不能护送姑娘离开省城,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我这样做就是背叛朋友,与人结下怨仇。
如果姑娘一定要走,就自己走吧。“
“我不敢,我不敢!”一想起自己看到的毒刑,李珠玉吓得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江全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阵的快感,但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看着她。
李珠玉叫了一回,见江全没有反应,便有点胆怯地问:“江堂主,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李姑娘,黑道上的人是不好惹的,这个你已经看到了。”江全说得又亲切又认真,“姑娘现在当然最好是高高兴兴地跟王科长。省城公安局稽查科的科长,这可是个有权有势的大官,姑娘若跟了他,不但可以做官太太风光,而且黑道上的人谁也不敢惹你了,况且王科长一表人才,多少女人想攀他都攀不到呢。要不是姑娘长得这么花容月貌,我也不会做这个媒人。”江全这几句话,说得既得体,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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