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 第38章

九歌身体轻轻发颤,她有种预感,今晚也许花无意不会再放过她。

后来,花无意忘了给她找吹风机吹干/她的头发,她也顾不得了。

九歌只记得那人把她困在沙发上,对她做了很多极度羞耻的事情,她哭泣着哀求他,求他不要那样做,可是那人却没有听她的。

九歌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用野兽这个词来形容男人,因为真的很像,有些男人天生身体里就隐藏了可怕的兽性,哪怕他平时表现得再怎么冷静自持,一旦失去理智,那简直就比野兽还野兽!

九歌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到了床上,也许带着尚留的一丝怜惜,也许知道她内心中还有些不愿,男人最终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也只是就差了那一步而已。

九歌还发现平日都很好说话的花无意,在床上却有着极为可怕的控制欲,哪怕他自己也是纸上谈兵,可是他却能不管不顾一个劲在她身上练兵,而且不允许她有任何逃避行为。

第二天,累极的九歌还沉睡在周公的后花园内。

一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摸上了她柔软的胸膛,那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口流连不去,偶尔还会捏一捏她更加敏感的小豆豆。

九歌意识还沉浸在昨晚的荒唐中,感觉到那份异样,下意识地就开口呻/吟求饶,“疼,不要再摸了……”

哪想到她这一开口,原本还带着点温情的抚摸立刻变了味道。

九歌给揉得受不了了,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

“你在干什么?”刚醒来的九歌还有点呆呼呼的。

“摸你。”花无意低头亲她。

九歌看看男人,再看看那只伸到被子里的……

花无意的手就这么放在她怀里死活不肯拿出来,哪怕看到她醒来,他也能厚脸皮地当作没看到。

一大早把老婆摸醒的感觉真好,可惜……

九歌被他折腾一晚上已经给他折腾怕了,脑子一清醒,抓着那只贼手就给扔了出去。

“你给我差不多点!走开!大混蛋!”九歌抱住被子脸通红地吼,被子下面她什么也没穿。

“早。”花无意看九歌的神情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但九歌现在根本不想看他,也没注意到。

“几点了?”九歌假装镇定地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时间,九歌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天!都十一点了!我还说上午去看我妈。”

“不急,下午也一样。”花无意想要往床上爬,九歌直接裹起被子跑下床。

九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差点撞墙。

就这么一个蓬头垢面、满身都是口水味的怪女人,那家伙竟然也能色得下去?还是自己折腾出来的所以不嫌弃?

而且那混蛋昨晚就那么抱着她睡了,也没说让她去浴室冲洗一下,弄得她身上粘粘糊糊得难受万分,最终九歌在浴室里待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才把自己弄清爽。

花无意拾起浴室门口的夏被,笑了一下。

还这么有精神,他就不担心了。不过这也得归功于他昨晚真的很小心,基本上都没怎么敢用劲,也没怎么敢乱来的缘故。

就是他家小毛驴太害羞了些,他不过就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不行不行的了。

盯着浴室,男人脑中浮现了昨晚九歌在沙发中、在床上、在他臂弯中各种哭泣讨饶的小模样,他最最喜欢九歌明明羞得不得了还非要装出一副她很镇定很不在乎的坚强样,然后再迅速瓦解在他手中的逆差感。

如果给九歌穿上极为庄重华贵的衣裳,却不给她穿小内内,或者让她前面看起来特别特别女王,背后却光溜溜的,包括她挺翘的屁屁都露给他看……

疯狂脑补的技术宅苦恼地低头,以前被紧紧关闭的闸门打开了,从昨晚到现在,他似乎随时都处于蓬勃状态。

花无意抱着夏被站在浴室门口,认真地对着自己的某部位说:“你别急,会给你发挥威力的时候,但你还需要安静等一段时间。要听话,知道么?”

九歌裹着浴巾偷偷从浴室里探出头,发现地上的夏被没了,门口却多了一个凳子,凳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衣裤,从内到外!

九歌狠狠瞪着放在最上层的小内内和下面的文胸,只要一想到这都是那人替她拿过来的,她就想躲在浴室里永远不出来。

“洗好了?”花无意突然伸头。

“啊!”九歌被他吓了一跳,“砰”地关上浴室门。

两人都愣了一下,花无意勾了勾嘴角,九歌在浴室里扑哧一声笑出来。

等九歌穿戴整齐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好了许多,至少她敢跟花无意正常说话了。

“柠檬水。”花无意拿着九歌专用的马克杯递给她。

九歌也真渴了,接过来就咕嘟咕嘟灌下了肚。

花无意接过空杯子,拎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壶给九歌又倒了一杯。

酸酸凉凉带着一点甜味的柠檬水特别好喝,尤其对于干渴过度的人来说。

幺幺拖着一只带拖把的拖把桶,念叨着“君王不早朝呀老大不上班”,从九歌面前滑过……停下,倒退回来,“大嫂早!”

九歌,“……”你以前不是叫我九歌的吗?

幺幺的蓝光圈转啊转,“大嫂,要看实况录像吗?如果您允许,以后每晚我可以帮助你们录制下来,小影说这样可以增加你们的生活情趣。”

花无意走过来,给幺幺改变了一个方向,把它往浴室一推,“去打扫。”

幺幺愉快地答应着,拖着拖把桶进了浴室。

九歌脸已经红得不像样,“昨晚……我们俩,小影怎么知道……咳!”

“他早上来过,我把他赶去上班了。”花无意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脸蛋,“好红。”

“吧嗒”一个响亮的吻在脸蛋上响起。

九歌没有防备被他亲了个正着,正要发火。

“我煮了南瓜粥,炒了两个小菜,中午我们吃清淡点。要看电视么?”花无意拽着她坐下,一脸正经地把遥控递给她。

九歌瞪了他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最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她平时在家也甚少看电视。

“昨晚那样舒服吗?”

“噗!”九歌被水呛到。

花无意伸手给她拍背。

九歌哭笑不得地拽了张面纸擦了擦脸,“你故意的是不是?”

花无意满脸无辜地看她。

九歌抬手就在他脑门上印了一巴掌。

花无意反而更挨近她,还蹭了蹭她的脸。

“滚远点!热死了。”九歌也懒得再跟这人客气,反正昨晚他们彼此什么丑样都见过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都说了,这时候根本没必要再假客气。

“有空调。”花无意举证表示“热死了”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

“我要吃饭!”

“……好吧。到晚上八点还有八个小时多一点,我们吃过饭就去疗养院接苏姨,和尚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医生也说那边医院已经同意接受苏姨,我们把苏姨直接送到飞机场,在那里陪她一起吃个晚饭,送她上飞机,再回来就差不多了。”

九歌听他这样安排奇怪,“晚上八点有什么事吗?”

“有,回来睡觉。”

“……”

九歌把花无意暴打了一顿,在心底。

吃过一顿对九歌来说氛围比较怪异的中饭,九歌发现,她家技术宅先生在昨晚与她有了亲密关系后,就再也不肯像前面那样与她保持距离。

其实经过昨夜,九歌也已预料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会有变化。但变化就变化了,能不能别这么粘粘糊糊的?

有时候花无意就像一个小孩子,没有任何意义的就是想摸她一下、捏她一把,偶尔还很想咬她一口似的。

还好,走出大门外,那人就恢复正常了。

可惜的是花无意正常了,邻居们却不正常了。一个个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会走路的维纳斯或者是活着的远古怪兽?那热情和好奇赤/裸/裸地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九歌走到路口就感觉不想再继续走下去,天幸花无意不知是不是已经想到这点,让郑野把车就停在路口的路牙边。

一路无话,花无意开车,九歌坐在助手席,于下午一点前赶到了疗养院。

出门前,花无意已经给医生打过电话,他们到没多久,医生也来了。

“九歌。”护士长看到九歌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章护士长您好,有什么事吗?”九歌停下脚步。

“有位老先生一大早就来了,已经等了你好久,我说要给你打电话,他说不用,说你今天一定会来,还好你真的来了,人都等了一个上午了。”

韩伟韶的提议

“你长得很像你外公。”这是韩伟韶看到九歌后的第一句话。

“您是?”牧九歌觉得他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韩;韩伟韶。嘉睿和恬芳是我的孙子孙女。”韩伟韶也看到了九歌身后的花无意。

花无意看在对方年龄的份上对他点了点头。

韩伟韶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没有回礼;似是不屑,又似是不喜。

花无意表情平淡;似根本不在乎对方如何看他。

九歌脸上笑容立收,警觉道:“不知您老来这里有何贵干?我想您不至于蠢得再绑架我母亲一次吧?”

韩伟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没有动怒,“坐下说话吧。我想你对我们家有很多误会。”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我母亲;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我赶时间。”虽然对面是一位老人;但九歌真的很难在曾经绑架她母亲的主谋之一面前还能维持礼貌;尤其对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她的长辈一般。

韩伟韶也没坚持,“那么我长话短说。你在电视上说的那些话很伤你外婆的心,当年她和我本就是一对,甚至已准备商议嫁娶,可是你外公家仗着家业比我家雄厚硬是让阿杏嫁给你外公冲喜。阿杏不愿意,但拗不过她父母,最后只能含泪嫁给你外公。可惜你外公身体实在太差,阿杏嫁过去不到一年他就没了,那时阿杏才刚十九岁。她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家庭,还要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你可以想象她有多么不容易。她当时是想带着你母亲一起走的,可是我们要坐船很长时间,你母亲太小受不了颠簸,只能留下。”

“请问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九歌冷笑,“李杏当年也许是受了不少苦,可是也不代表她和你们家可以无耻抢夺她前夫家的传承吧?而且还是从亲生女儿手上抢夺,还不惜绑架亲生女儿,让自己的孙子孙女威胁要虐待自己重病的亲生女儿,得到传承后还给自己的外孙女儿泼污水,我都想问问李杏,她还有没有人性。或者这些事根本就是你主使的?”

“我不否认阿杏做事确实有一些偏激,可是那也是她心中有恨使然。她对你母亲的感情很矛盾,偏偏你又长得很像你外公,看到你,她就想起当初自己被迫嫁给你外公那段屈辱的日子。”

“既然如此,她光恨我就可以了,何必再来抢夺苏家传承。”九歌打断韩伟韶的话,脸上满是嘲讽,用表情告诉对方不要再为你们的无耻行径找借口了,当了婊/子还想竖牌坊,只会让人嘲笑而已。

韩伟韶敲了敲沙发边的茶几,看着九歌叹口气道:“本来不想和你说,不过我也不想你再误会下去,所以今天来找你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你一直认为我们在抢夺苏家传承,可是你却不知道我也有继承苏家传承的资格。”

“是吗?”九歌压根不信对方的话。

韩伟韶点头,“其实我原本也姓苏,你外公是我亲堂哥,我父亲和你太姥爷乃是亲兄弟,后来分出去了而已。当时你外公身体那么差,按照苏家规矩,主支那边必然要过继一个血缘最近的孩子继承传承,这个孩子就是我,可是你太姥爷和太姥姥一意孤行,不肯过继,非要让你外公留下一个血脉,结果最后不但导致你外公提前去世,还害了阿杏?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牧九歌 倒序 正序

《牧九歌》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