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 第198章

一听那灌辣椒水和使老虎凳,言馨心里禁不住一乐,脸上却没表示什么,倒扁起小嘴不满地嘀咕,“我有你说的这么坏吗?你这不挖苦我吗?”

因为脚崴的缘故,她脸上的泪水还没干,谢承勋不由自主想起半个月前他们吵架的那一次,她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他的心窝开始疼,端起那熟悉又许久不见的小脸,满手心全是汗,哑着嗓子说,“小东西,我宁愿挖苦自个儿,也不舍得挖苦你。”完了,又急急解释,“那女孩你应该认识,好好想想。”

听他这样一说,言馨努力想,好象有那么一点印象,“好象在暮延满月酒上见过,是你家亲戚……”

局“家里亲戚多,你不记得哪个是哪个也正常,她是我小舅舅家的女儿,也是我表妹。这不刚准备工作,要准备几件象样的衣服,拉我去陪她,又刚好碰到你和阿姨,当然还有我儿子。”

一提这个言馨情绪激动,拳头直往他身上招呼,“你要是改把暮延要回去,我跟你拼命,他一辈子姓暮,你要儿子你自己找女人给你生去,少打暮延的主意。”

他快一米九的个子,坐在她面前也足比她高半个头,她一不留神,右手往他上面招呼过去,虽说没够到他的脸,可手指还是煽到他下巴上去,发出一声清脆脆的响。

百她不禁有些呆了,想起好象他们认识最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甩了他一个耳光,触怒了他,才引来之后一系列的纠缠,忙收回甩得发麻的手,心虚地低下头。

他倒是一点不在意,把她那只的小手抓过来,放在唇前吻了吻,“傻瓜,我那不是被你逼急了,说的气话,暮延当然姓暮,一辈子姓暮。”

她仍有些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真的?”

“其实你不说,我也早有打算,暮澄死的时候让我保守……”他突然发觉什么,没再往下说,笑了笑,“总之,我和你都亏欠暮澄,暮延这孩子一辈子姓暮。”

言馨这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眼睛又湿润了,咬唇说不上话,直点头。

“暮延呢?”他探头往另一边的婴儿床里瞧。

“睡了。”言馨见他要过去,把他的衣角攥紧在手心,“勋,你刚刚说暮澄死的时候让你保守什么?”

他眸色一闪,说,“能有什么,还不是交待我好好照顾长辈们。”把她攥在衣角的手拉过来,捏在宽厚温热的大掌里,反复摩挲着那双最近粗糙不少的小手,“言言,你这算是原谅我了么?”

“不算。”她把小脑袋往下一低,噘起粉唇用另一只手拿着冰袋敷脚踝,“你把我骗得好苦,谁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发誓!”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马上伸出手指对天发誓,“假如我谢承勋再有什么事瞒着言馨,叫我不得好……”

“嗳,你……”言馨忙用按冰袋的手去捂他的嘴,嗔怪道,“你别乱发誓,我相信……”

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谢承勋初步认定已经雨过天晴了,剩下的只要他多哄哄,一准能重新抱得美人归。再一想她为了表妹的事吃醋,他心里顿时美滋滋的,美得快要冒泡,瞧着她那羽翼一样轻颤的长睫毛,这会儿只想笑。

在这拥挤的房间里瞧了瞧,谢承勋不堪忍受地皱眉,“这地儿怎么这么小,能住人么?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住。”

言馨嗫嚅着唇,“不去,这地方哪儿不好了,我和妈妈自己的家,是妈妈花钱买的住处,处处透着温馨。”

“你和你妈妈的家?”某人立马绷起声线,“言言,你该不会还想要在这里住下去吧?你们祖孙仨住这儿了,那……那我呢?”

估计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言馨忍住乐,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有大房子住吗?我哪用得着考虑你有没有地方住,天不早了,你回去吧。”

谢承勋这会儿笑不出来了,敢情弄了大半天,这考验还没结束,只得叹气,动手去捏她细嫩的小脸蛋,“小东西,你就可劲儿折腾我。我看出来了,你暂时还不想跟我回去,成,只要你不赶我,肯理我,愿意嫁给我,顶多我来回跑,直到你跟我回去为止。”

言馨腾地涨红了脸,说,“谁……谁要嫁给你啦,自作多情!自个儿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这软软着听得无比撒娇的话勾起了谢承勋按压在心口的邪念,捧起她的小脸,对上去就是两口,“我这点心思你懂,好言言,跟我回去,好不好?什么事都怨我,给我个改错的机会,我发誓我要再生气骂人,或是对你动手,我就自个儿抽自个儿的嘴巴,要不你扇也成。”说着拉起她的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啪”的响,言馨吓了一大跳,手腕扭转着说,“你干什么?我才不象你,一生气就打人……”

她扭动身子的时候,因为离他近,她的体香那么清晰,那淡淡的香味象绳索一样缠绕在他的大脑里,以至于他强烈地感觉到身体下方的某个地方骤然变得火热而坚硬。

第四百三十三章 包君满意

意念快要把持不住,如脱缰的野马,谢承勋忍无可忍,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那香软甜腻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反复吸-吮那甜蜜的丁香-舌,这滋味实在美/妙,大掌按捺不住顺着她上衣的下摆,灵巧地钻进去,吸铁石似的粘在那团柔软处不撒手。

太久了,吻着这香甜的唇,抱着这温软的身子,他想念这一切太久了。

要搁从前他的脾性,在她准备离开别墅的那一晚,他立马拿绳绑了她,先把她压在身下凌虐一夜,看她还说不说分手。

偏偏他舍不得,眼睁睁看着她带着暮延走掉,这些日子他就跟苦行僧一样,除了白天去部队,早晚跟个幽灵似的跟着她。

局无数次想要下车,冲过去不顾一切揽她入怀,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阿姨说得对,言言就是在气头上,这阵气没过去,他的出现只能火上浇油,除了等别无办法,可这思念与冲动折磨得他快要死掉,他想今儿总算熬出头来了,得讨回来一些不是。

言馨却并不这么想,房间的门大开着,正对着厨房的方面,中间只隔了一个十几平方米左右的客厅,再过去就是厨房和吃饭间,妈妈摘个菜什么的,或是一侧身,准能看到这边的现场直播。

这么一想,她哪有心思,支吾地去抓住他搓/揉着自己左边柔软的大手,“你……你疯了,我妈在呢。”

百谢承勋此刻已经着了魔,才不管这些,“你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小孩,她知道咱俩在一起会做什么……”

“你、你乱讲!”他不说还好,一说言馨刷地红了脸,宛如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谢承勋益发感觉自己心痒难耐,要是这里只有他们俩,他准把她压到床里去,细细品尝个三天三夜。

心念一动,谢承勋已经不顾一切抱起她,大步往门外走,惊得言馨一愣,忙问,“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这么一说话,厨房里的言语露听见了,伸出头,谢承勋淡淡一笑,“阿姨,言言的脚好象肿得厉害,我带她去医院。”

言语露笑得意味深远,直摆手,“行,有你在我放心,我就不去了,暮延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馨儿就交给你了。”

这两人一搭一唱,言馨还没明白过来,插上话呢,谢承勋已经迫不及待迈步出院子,转眼穿过弄堂,把人往卡宴车里一塞,拧了车钥匙迅速发动车子。

这一系列的变化不过是几分钟的事,言馨呆呆地坐在车里,手上还抱着那冰袋,因为之前她是坐在床上的,被他猛烈抱起来,所以这会儿赤足没穿鞋。

事到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她说呢,怎么她们搬过来没几天,他就知道住处,敢情妈妈早就和他串通好了。

车厢里一时很安静,谢承勋见言馨噘着小嘴沉默,忍不住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不说话?”

言馨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舔舔干涩的唇瓣,有点想偷笑,低声说,“你要我说什么?”什么去医院,根本是借口,人都被他掳过来了,接下来她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他还当她不知道。

心里的燥热如火球在滚,每瞧她一眼那火球就滚动一圈,烧得他整个人快要控制不住,真想直接把车停在路边,对着她扑上去,于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艰难地开口,“说说你那个新欢。”

哪有什么新欢,这人连之前的气话不害计较,言馨气鼓鼓地咬起下唇,“他可好了,反正比你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好……”

没等她说完呢,这车陡然摩擦过路面往旁边街角一停,言馨一惊,赶紧转过头,谢承勋的脸已经靠过来,一下攫住她的唇,呢喃着,“好言言,甭拿话激我,我错了,怨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言馨被他今天的反反复复弄得哭笑不得,一会儿吃醋说话跟点燃的爆竹似的,又响又硬,一会儿又温言软语,温柔到不行,她快吃不消了。

所以他抱她下车,进那金碧辉煌的五星级大酒店的时候,连吭也没吭一声,等进了房间才拿话糗他,“不是跟我妈说送我去医院的么?怎么跑这儿来了?谢先生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他拨了拨一头短发,低笑着一下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雨点般细吻落在她脸上,梦呓似的喃喃,“你不是心疼钱么?所以咱不去医院,反正我也会做冰敷,包君满意。”

言馨大笑着一面去躲他的吻,一面尖叫,“你这是流/氓逻辑!我才不心疼钱呢,反正是你把我推到脚崴的,这医疗费该你出。”

“行,我是流氓,我只对叫言馨的女人耍-流-氓。医疗费我出,等咱办完该办的,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好不好……”他嘴里下意识顺着她的话说,粗喘着动手去趴她的衣服,趴完她的,再趴自己的,三下两除二,两个人已经是赤/裸相见。

身下的女人这么温顺,莹白如玉的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那头瀑布的黑色长发铺在脑后的床/上,他身体里的亢奋和急切的需要已经堆积到快要爆发,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俯脸下去,在她颈子边咬啃着,贪婪地吸着她的味道,双手不安分地到处游走。

在他的攻势下言馨完全是溃不成军,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气全部被他压走了,圆润的饱/满被粗鲁地搓/揉到快要变形,与他相摩擦的每一片肌肤都象着了火,她甚至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亢奋和抵在小腹上那火热的硬物。

“等一……”言馨红着小脸想说什么,低/喘着去拉他的手,他哪里停得下来,拿起枕头在她腰下垫高,调整姿势,为了怕弄伤她,对准她的慢慢沉下腰去。

第四百三十四章 何必

谢承勋呻/吟着用唇堵住她的,等他一挤进她的紧致里,那娇嫩深热之处的包裹与挤压差点要了他的命,天哪天哪,她好美!

他皱起眉头,无法按压住心里的那股急躁,加快速度,如蛮牛般猛烈地冲/撞,言馨两小手爬上他宽厚结实的背脊,模糊不清的喘-息低语,“嗯……勋……”

喉咙哽咽,几乎无法发出完全的声音,只因为在她体内太美/妙,谢承勋全身的每一只细胞都在兴奋得颤抖,太久了,言言,你知道么?我们分开的这大半个月,每晚我都难以入睡,脑海里全是你。

“言言,我的言言……”他只能发出这简单的音节,急切地深入她的体内,控制着自己释放来延长彼此间的欢悦。

喀当两个人的心灵离得最近时,总会为对方做些什么,言馨知道他要什么,雪白的嫩臀也忍不住扭动起来,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象这泪意在心底积蓄了太久太久,为了她的负气离开,为了她和他灵魂相撞的情愫,更?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二嫁豪门长媳 倒序 正序

《二嫁豪门长媳》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