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她,她现在也和阴道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阴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肉穴,两只手也太少了点啊。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肉洞里一起抽插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肉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裸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尿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尿道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乳头,指甲陷进肉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同样令人陶醉。当尿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阴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入了尿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尿一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尿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自输尿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宫,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子宫壁,向外拉扯着,血肉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看着粉红的子宫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洞口,像男人的龟头一样膨大在阴道的前端。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为注射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肉穴里伸出,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亮,有着肉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液,而小香肠般的阴蒂挺立在她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乳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触须抓住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洞的蟒蛇一般撑开我的乳孔,钻向乳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插进我乳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乳头却流出兴奋的乳汁和粘液。「没什么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注于痛苦。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乳孔,当它通过乳孔的中段时,我的乳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最后它们终于沿着插进我身体的管道,着陆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的根须,刺穿柔嫩的「子宫」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我的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乳汁射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吸收了。只有透明的粘液从合不拢的乳孔里有力地喷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着乳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红嫩肉,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没有喷射,因为我的尿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肉,但我仍能感觉到阴精从肉壁上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之间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渗出的液体渐渐由透明变成乳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阴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液体,液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挣扎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乳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开乳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乳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穴口,紧跟其后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体从粉红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嫩肉,还有膨大的阴蒂和乳头,用力地吮吸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的确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对乳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乳房……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抽插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觉得虚脱和口渴。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乳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乳中获得抗体一样。但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者……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的乳汁和那三吋长的阴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第六章
第六篇完工!呃,离上次更新第五篇已经大半年了,对于我的拖稿深表歉意,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结婚了,我搬家了,国服巫妖王之怒审批通过了……总之么,对大家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拖稿了,差点烂尾了,不过我最终还是有点放不下这个故事啊,于是我最终还是非常非常迟缓地,呃,填掉了姗姗来迟的第六篇。
再次感谢所有支持这个系列的朋友,让你们久等了。如果这篇写得不大好,没有达到各位期待的效果,我只有表示深切的抱歉,还请大家多多原谅。(我自己感觉是没达到我自己的预期,主要是h情节方面有点江郎才尽了。)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故事的构思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大约还有两到三章才能够大结局,而接下来的故事,相当一部分将不是在那见鬼的黄汤里了。 ***********************************
我笔直地向上游,还好在靠上的水里没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过了几分钟,我再次摸到了坚硬的石壁。然而,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新问题——我找不到进来时的路了!我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在这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但当泪水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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