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 b 蛇的心事
yiz艳城
头有些疼,四周黑洞洞的,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能闻到浑浊得让人作呕的气息.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我并不是孤单yi人:就在我附近,还有十多个人,我想,他们也应该象我yi样,除了身上裹着的被单,什么都没有了吧.
这是哪儿我问。没有人回答。
眼睛慢慢地适应着黑暗,身下的"地板"让我感觉像在船上.
完全忘记了怎么会到这样的鬼地方,我慌张起来,摸索着身后的"墙壁",敲了敲,铁的.
也许是本能吧,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近离我最近的yi个人,那个紧裹着被单缩成yi团.
我摇了摇他,他抬起头yiyi那是个娃娃脸的男孩子,他警惕地看着我:什么事
我们这是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地板总晃
因为我们在船上.
船上去哪儿的船
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我没有坐船啊
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这里的人,没yi个是自己上的这船,你想想,你有没有被打昏的记忆
打昏轰的yi下,脑袋里有了记忆.
是yi个周六的晚上,百无聊赖,去大学附近的网吧玩游戏,yi直玩了通宵,早上五点多实在坚持不住了,从网吧出来回宿舍睡觉的路上,感觉到后脑yi下剧痛,便没了知觉,醒来时,就发现在船上了.
难道我们是......我有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我向yi个角落望去,看到了yi个金发的男孩子肩膀在抽动。
这船c这船c不会是c去艳城c的吧
艳城听到这个词,船舱里的十来个人全都抬起了头。
艳城,谁不知道呢
艳城是yi座私人岛屿,位于大洋洲以南的海上.
虽说是座城,但并非哪个国家所有,它只属于yi个人.
每年春末都是艳城最热闹的时候,因为全世界最大的奴隶市场就设在这儿.
为期yi个月的奴隶交易吸引着各地的高官显贵,也吸引了各地的大奴隶贩子,优秀的奴隶只有在这儿才可能卖出最高价.
不过想想觉得可笑:不会那么离谱吧,你为什么想到会是去那个地方
直觉吧。男孩的苦笑了yi下。
不会的,肯定是你多想了,哪会有那么离谱的事
正在我们猜测的时候,巨大的锚链声响起,船停了下来。
我们正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yi束光线从头顶直射了进来,然后有个男人的声音喊到:吃饭了,我喊到名字的人,yi个yi个给我上来
同船的人yi个yi个被叫了出去,喊到我名字时,娃娃脸的男孩看了我yi眼,轻轻说:好运
我也向他笑了笑,径自向舷梯走去。
光束越来越强,我迫不及待地登上了甲板,但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光感的时候,两只强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反剪到背后,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里就被塞进了yi团东西,有人猛踢了yi下我的腿弯,我应声跪在了甲板上。
捉住我的人身手相当敏捷,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手脚捆好,扔在了yi边,这时我才看清,比我先上来的人,都赤条条地被捆着扔在甲板上。我的视线越过船舷眺望了yi下,看到yi座月牙似的小岛:艳城。
二z靠岸
船靠岸了,我们十几个人被带到象大仓库yi样的yi个平房里,里面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全部跟我们yi样的打扮:全身,手铐脚镣被串在yi根很长的链子上.我们这队到达后,也被连在了那根长链上,然后被命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yi天没有动静,又陆陆续续地带来了几队人,整个场子里有了yi二百人,什么肤色什么语言的人都有.
接近黄昏的时候,几个领队带着yi群拿着枪的警卫进来了,他们分头走到每个人面前,揪着他们的头发仔细地端详着地上的奴隶,有时重重地拍几下肩膀,有的捏yi捏胳膊,然后示意跟在后面的随从为奴隶套上yi个项圈.
我偷偷地看过去,发现警卫手里拿着五种色彩的项圈,红的,黑的,黄的,绿的,白的.正想看看都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项圈,我的头发被狠狠的揪住了.
你在看什么给我蹲好yiyi只见我们这边的领队,yi个面目可憎的印度人恶狠狠地对上了我。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然后肥厚的手掌从脖子开始往下摸,yi下摸到腰c下腹,当他的手还打算继续向下时,我实在恶心的没办法了,转身干呕起来yiyi他恨恨地甩开我,对身后的警卫说:黄的。
满脸横肉的警卫深深明白了领队的愤怒,将yi个黄色的项圈紧紧的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当时有种要背过气去的感觉。
天擦黑的时候,项圈分发完闭,我们按项圈的色彩重新编了组,串在了五段链子上,被拉向不同的房间。
我们这队的人有三十几个,刚才跟我同船的十来个人,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黄队里,由于刚才在大厅里当众杀死了yi个乱讲话的奴隶,我们都很安静地呆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比刚才的那间小很多,但比刚才那间恐怖得多,yi眼看去,全部都是铁锁与各种刑具,我几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虽然非常非常的想逃走,但我基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只要能少吃点苦头,就可以了。
正暗暗劝慰着自己,门被推开了,yi群人拥着yi个衣着华丽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穿着马靴,手里握着yi根黑黝黝的鞭子,yi副标准的东方人的面孔,嘴角挂着冷酷。
他冷冷地扫了我们yi眼:怎么,基本规矩都没讲吗这个地方是艳城,再过几天,你们就会在市场上卖到yi个好价钱,所以,不懂规矩的人只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在这几天里,我会告诉你们,yi个奴隶要怎样侍候主人,特别,是你们这些奴区的奴隶
我的头轰的胀大了,我没听错吧
奴原来,黄色的项圈是这个意思啊
现在,首先你们得学会"跪",以后,除非你的主人告诉你别的姿势,只要是在主人面前,这是你惟yi的姿势,懂了吗他yi边大声的呵斥着我们,yi边命令跟着进来的随从将我们从地上拎起跪好。
我由于yi直在反复思考是不是我听错了那两个字,所以并没有集中精力听他的话,只是随自己轻松的跪坐在脚跟上,浑然不觉他已经向我举起了鞭子。
三.特训
胸前yi阵巨痛,我尖叫起来,身体yi下绷紧,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剧痛,胸前象火烧yi样辣的,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第二鞭挥到,我惊恐万状的抬起手护住头,便鞭子并没有挥下,在碰到我的刹那鞭梢yi收,回到了男人的手中,他顺势抬起鞭柄,顶住我的下巴:放心,不会打你的脸,过几天,还指望着这儿卖个好价钱呢不过,要好好听话,不听话的,都会消失,嘿嘿,说着,他阴惻恻地笑起来。
好了,开始训练吧,你,过来做个示范说着,他揪起我的项圈,将我拖到房子中间的yi个水泥台子上跪好,然后冷冷的扫了扫地上的人:艳城是做什么的,你们想必都知道吧,来了艳城,就不要想逃了,想逃的人只有yi种下场。在这里,你们不会再有姓名,你们的项圈上,都有yi个编号,这就是艳城给你们的名字,艳城售出的奴隶是世界上惟yi合法的奴隶,也就是说,你yi旦拥有这个编号,走到哪里,都是奴隶,从哪里逃出来,都会被追缉,直到捉住送回到主人那里,你的编号是c78009,现在呢,你还看不到,不过过yi会儿,我会帮你刻到yi个你看得到的地方,你们要好好给我记牢。
现在接着刚才的话,先教给你们跪,现在,抬起头来,看着78009,他怎么做,你们怎么做,太笨的人,也会消失,知道吗
鞭柄翻飞,我感到身体几十个地方的痛感传来,我不自觉得躲避着,等到他的手停下,我发现自己已经形成了yi个古怪的姿势:上身挺直,双膝大张,两踝交叠,头紧贴着胸部,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挺直,手指支撑着脚跟。
由于双膝分得太开,分身整个的贴在了地上,羞得我立刻想将双膝合拢,但并没有如愿,男人立刻察觉到我的意思,将鞭柄横在我的双膝之间,使我不得不维持着这难堪的姿势。
跪在地下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嘲笑我的姿势,全部用最快的速度摆出,虽然无法抬头看他们的样子,但眼的余光却能撇见两边的人的姿势,我双眼yi闭,想,这个样子,看来男人也不是了。
男人按着我的头,脚轻触了yi个东西,水泥台开始转动,我就这样跪在上面,供大家仿效。
转完yi圈,男人拉起我的头:好,看来都很聪明,现在抬起头来,再教你们下yi步。
奴是什么,应该不用我讲了,带黄圈的,在这儿,就是奴的标记,我会在这几天里,教给你们奴的基础知识,但最首要的事情,是要学会"叫"。因为在市场上的那yi个月,长相是yi眼都能看出来的,也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这几天能让你们迅速升值的,就是叫声。在客户挑选奴隶时,都会亲手摸yi摸,摸的时候,谁最会叫,谁叫得最好听,谁就有可能卖出高价,明白吗
好了,抬起头,看这儿。说着,他带着黑手套的手向我身下摸去,直觉让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摆脱,由于头发被揪住,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并开始缓缓的搓动。出于本能的,我想逃开他的控制,他并没有阻此我的"逃脱",而是yi边继续套弄,yi边扫视着地下的人:很好,在学"叫"的同时,你们还得学会这个东西:看他的动作yiyi我立刻停止了"逃脱的动作",我忽然明白,这种"逃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只是yi种扭动的挑逗,我是不可能逃开的。
鞭子毫无预兆的挥向了我的背,我没有发现,除了控制着我的这个男人,在身后,还有yi个壮硕的身影。
我又yi声惨叫,男人饶有兴味的停下了手的动作,轻拍了yi下我的脸:不是这样叫的,懂吗知道女人吧,你现在要学的,就是。另外,在我没让你停下示范动作前,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停,知道吗
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扭动。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男人的手不再套弄我的下身,但由于扭动的幅度有明显的增大,分身在水泥地上的摩擦竟让我有了反应,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算是干什么在水泥地上就葧起也太贱了吧
揪住头发的手紧了紧,男人轻声说:现在,给我出声,叫
被别人逼着叫和自己想叫不是yi个概念,但如果不叫,我知道鞭子会立刻招呼过来。
在艳城,死个人根本不算是什么事儿,如果不叫,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只好张了张嘴,努力想发出点声音,但没有,确实叫不出来,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半葧起的分身被什么东西碾了yi下,疼痛和yi点点快感让我喊出了声:啊yiyi
恩,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不过,你叫得不对,我让你,不是让你喊疼,懂吗重新来
说着,分身又被碾了yi下,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啊yiyi不要yiyi
恩,有感觉了现在呢,你在台上给我仔细找找感觉,下面的人,yi个yi个的给我叫,今天叫好的,就去吃东西,叫不好的,就yi直给我在这儿叫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三十几个男人开始努力的"叫"起来,不满意的,有的被皮靴碾着分身,有的被鞭打着,很快,屋里的惨叫声减少了,此起彼伏的是yi声浪过yi声的"叫"。
晚上十点钟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后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着口球叫,等着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yi点钟。
终于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yi会儿,有三个警卫提着两个桶进来,另yi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yi个小碟和yi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yi勺黑糊糊和yi碗清水。
四z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yi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yi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后,正不知道怎么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着,他从后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yi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于双膝大开,我yi下失去了支撐点,向着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yi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yi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着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着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么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后随着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后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yi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钟缩短到二三十秒,由于我是被人揪着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着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yi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yi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yi小时后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着喝,只能用舌头yi点yi点的捞取,yi次还捞不多,yi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yi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yi个遍儿。
然后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么喝水yiyi还得用舌头,yi点yi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yi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于,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yiyi男人正在屋子的yi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yi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后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着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yi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yi人手持yi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yi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钟,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yi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后铐住另yi个人的yi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后,而是将两个隔着yi个人的手铐在yi起,然后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yi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yi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着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沉沉的,yi下竟睡着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着,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后拉住大链,又yi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沉沉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后,衣着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后。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yi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yi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后不停的看表,yi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后男人吹了yi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yi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着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yi声喊,把系着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后yi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着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着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yi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后固定好。
这次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yi样,比昨晚的软yi点,大yi点,由于嘴已经张了yi晚上了,再次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着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着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着低低的帽子,手里提着yi个小包,进来后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yi人对着yi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yi个小喷桶,对着面前奴隶的腋下c会荫部就是yi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yi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后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钟,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荫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后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后,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yi阵马蚤动,然后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着yi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着五只铁夹子yiyi我yi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着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yi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着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后,yi个人拿起yi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着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yi边yiyi接着,yi声惨叫,屋里升起yi股烧肉的味道......
随着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着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后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yi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yiyi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鏤成花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yi眼:不要乱动哦,我手艺很好的,你乱动,我烙偏了,你可就废了哦......
我惊恐的随着那个红通通的铁夹往下移,然后,yi阵剧痛,我昏了过去。
六 清洁必修课
等我醒来的时候满屋都是肉被烧焦的味道,黄衣人已经撤离,大腿内侧和肩膀上是yi阵阵刺痛, 而华丽衣服的男人正悠闲的喝着茶,我这才发现口中那个特大号的口球已经被我咬烂,幸好没有伤到舌头。
我低着头喘息着,余光扫了扫四周,发现我身边的yi个人和隔着我四个人的yi个红色头发的奴隶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他们由于挣扎剧烈,给烙偏了,所以由黄色的奴区转到了红色的苦力区。
正在我为撐过这yi关而庆幸的时候,喝茶的男人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喂,你们几个去把那些还没清醒过来的给我弄醒
几个警卫应了yi声,拖了几只高压水龙过来,将耷拉着头的人yi个个激醒,忽然,有个警卫喊到:这个好象不行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看到那个曾经在船上抽泣的金发男孩无力的垂着头,心中yi阵酸楚。
男人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低声嘟哝了yi句:真没用,yi边说,yi边yi鞭子抡过去,那男孩仍然毫无动静。
男人努了努嘴,甩了甩手:算了,扔了吧。
警卫七手八脚的将男孩从墙上放下来拖了出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好了,都休息够了吧,今天训练结束后,自己看看自己的编号,然后好好记在心里,记不住的,鞭子会帮你,上午就到这儿,回去养yi下伤,下午yi点钟开始训练。说完,正要走出门去又折了回来:记住哦,就算是把肩上的编号给刮掉了,大腿根的艳城标记也是很难去除的,想去除的人,要有被废掉的觉悟哦。
也许是烙了印的缘故,手脚上的束缚不象以前那么紧了,也没有yi群人拴在yi根大链上,而是几个人的项圈用绳穿起来,这样上厕所和吃饭时都比原来方便yi些。
我们这yi根绳上有五个人,我们互相帮忙看了yi下肩上的编号,彼此默记在心中。
我看了看四周,原来将近四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三十yi个了,不知道交易开始的时候,还能留下几个。
下午yi点钟,男人领着yi大堆警卫进来了,警卫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各自的绳上解下来,将手脚捆在yi起,yi个个吊在了半空。
恩,很好,平常只是洗澡是不够的,我们艳城许诺客户的是绝对的干净,今天下午就要把你们彻彻底底的清理yi下。
正说着,yi队穿白衣服的人拥了进来,带队的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后指挥手下开始忙碌。
yi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近我,翻了翻我的眼皮,捅了捅我的鼻孔,然后让我张开嘴,很仔细的检查完,再将手伸向我的分身,剥开包皮,仔细的审视着,然后抓住阴囊,又扭又捏了yi会儿,转到我身后,我听到他翻捡医疗箱的声音,很快,yi个冰凉的器具毫无预警的插了进来,搞得我大叫出声。
啪的yi鞭抽在肋上,警卫呵斥:不许叫
我咬住嘴唇,任那个冰冷较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体内,左右旋转着。倒不觉得疼,只是难受得要死。
yi会儿,东西抽了出来,我艰难的扭头往后看,只见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医疗箱里竟拿出yi个大印,在嘴上哈了哈,往我屁股上盖了下去:好了,这个合格了。
我哭笑不得,有种免检生猪肉的感觉。
三十yi个人全部合格,白衣人的领队笑眯眯的走到男人面前:恭喜啊李老板,这批货不错啊,肯定能赚大钱
原来那个男人姓李。
姓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算做答礼,白衣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等白衣人都离开,李老板大声说:很好,你们的清洁要yi直保持到离开艳城的时候,所以,除了每天的洗澡要认真外,身体内部的清洁方法必须要自己学会,警卫,记下他们现在的位置,以后每次清洁时,都按这个位置给他们安置器具,懂了吗
是yi个警卫开始记录下我们的位置和编号,其他的警卫则从门外拖进来yi只大箱子和三十个象挂吊瓶那样的吊杆,放在我们每个人身后。
我的头脑中立马出现了"灌肠"两个字,以前看的se情小说上好象有讲,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不过,这好象跟清洁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好像那上面讲的都是用针筒yi类的东西。
yi边祈祷着不要真的是"灌肠",yi边看着他们打开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三十来个大塑料袋,象输液yi样,yi人身后的吊杆上挂了yi大袋,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终于明白了"清洁身体里面"的含义。
我吓得不敢睁眼,只感觉到yi双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分身和yi条腿,使我动弹不得,另yi只手压了压我的菊门,然后有yi个并不太粗的软管塞了进来,软管yi直往里面塞着,最后终于塞不进了,那人又捅了捅,发现确实到头了,便旋开塑料袋口的塞子,yi股油滑而冰冷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惊恐的躲避着,想把这讨厌的东西甩开,但握着软管的人丝毫不放松,而抓着我分身的人则惩罚性的攥了yi把,我大声惊叫起来。
我以为又会是yi鞭,没想到姓李的人大喝到:别用那么大劲,那个地方弄坏了,就不好卖了
握住我分身的警卫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整yi大袋液体竟然yi滴不漏的灌了进去,我的肚子也胀了起来,强烈的便意攫住了我,我艰难的喘息着,拼命夹紧软管,生怕里面的东西不受控制的喷出来yiyi虽然到了艳城,也被称为奴隶,但那点做人的面子还是舍不得丢弃,当着这么多人大便,我实在做不出来。
好象都进去了哦我身后的人说:恩,那就把管子拔出来吧
小子夹紧了哦漏出yi点,有你好看那个握住我分身的家伙狠狠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另yi个握着软管的人yi边转动着往外抽软管,yi边对同伴说:我yi拔出来,你就给他塞住
随着软管的动作,我在束缚中死命的挣扎着,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身后,生怕yi松劲,当场就泄出来。
靠,夹那么紧做什么,不舍的啊往外抽软管的人恨恨的说。
我立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软管抽离我的刹那,也是我崩溃的边缘,真的控制不住了就在我放弃努力的时候,yi个椭圆型的东西迅速的塞了进来,挡住了我yi泄千里的便意,虽然肚中yi阵绞痛,但总算是没有丢脸的当场排泄,我长舒了yi口气。
我咬着牙坚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去厕所。
就在所有的人都输完后,李老板看了看表:为了保持你们身体内的清洁,你们每天灌肠三次,第yi次就在这儿,用我们特别的灌肠液,有警卫会帮你们,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在院子的水龙头那儿,自己清洁自己,每次灌完后,我会亲自检察,偷懒的,嘿嘿,你们自己知道。为了充分发挥灌肠液的清洁作用,液体进入体内后,必须维持五分钟,这五分钟,也同时锻练你们的控制能力,现在我帮你们换个姿势,在那个姿势下,你们可要好好管好自己的后门,滴下几滴就是几鞭,这种灌肠液,可是很贵的哦。
说完,手yi挥,身边的警卫将我们的腿放下来,将手上的绳索升高,大腿和小腿捆扎在yi起,然后yi左yi右拉起来,也许是受到老板的呵斥有些不爽吧,握住我分身的警卫恶意的碰触着我的菊岤,好几次,我都差点控制不住的泄出来,但咬咬牙,我还是忍了回去。
七z器具生活
过去听说过"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我的感受是"度秒如年"。
疼痛,胀感,还有难堪的屈辱感让我浑身汗湿,汗珠沿着脸噼啪的掉在地上,我咬牙忍耐着,脑中yi片空白。
就在我勉力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时,只听yi声尖叫,我前边隔着三个人的yi个黑发男孩狂叫着排泄了,屋中立刻弥漫着yi股恶臭。
喝着茶的男人呸了yi声,皱着眉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帕,掩住耳鼻,yi边往外走yi边命令警卫,把其他的人带出屋,把79019号黑发男孩拖到后边收拾yi下。
警卫们也忍不住了,yi声喊,将我们从墙上摘下来,挂在刚才吊大塑料袋的吊杆上,全部推到院子里,就在推动的过程中,又有两个人支持不住,排泄了出来,三个人嘶叫着被拖走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也许是刚才的yi番折腾,让李老板失去了耐心,他抬手看了看表,恩,还差个二三十秒,算了,第yi次,饶了你们吧,警卫,把他们推到厕所里,听我的哨声,胆敢提前的,那三个就是榜样
警卫们把余下的二十多个人推进厕所,仍然悬挂在吊杆上,然后远远的退到后面,生怕被溅到身上。
我用最后的体力夹紧下体,生怕功亏yi匮,终于,期盼已久的哨声响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任身下yi泄如注,浑然不觉羞耻。
完事后,警卫们将二十多个奴隶推回院子,从吊杆上放下来,每个人都大张着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几个警卫抄起高压水龙,把每个人的下身冲干净,然后松开绳子,换上手铐脚镣,并两人yi组的把颈圈串起来。
由于奴隶的数目是单数,我又不小心站在了末尾,所以只好自己单了出来。
也许是对刚才场面的厌恶,让李老板觉得我们非常的脏,所以把yi群人全部赶到了院子的水龙头边,二十多个水龙头上都插了很长的橡胶管,这样两人yi组,进行相互灌肠,直到后面流出清水才可以结束。
yi声令下,各组的奴隶都开始忙碌起来,只有我yi个傻楞楞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
李老板冷冷的扫过yi眼,盯着我说:怎么,你想死吗
我吓得打了个寒颤,立马趴在地上,找到yi个橡胶管,不管三七二十yi插进了身体,还没等我插完,yi个警卫恶作剧的将水龙头拧到了最大,yi股冷水激射而入,我惨叫yi声,将管子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李老板又看向我这边,吓得我不顾激射的水龙头,yi下又插了回去。
冷冽的水流冲击着我的内部,很快下体便失去了知觉,由于冲劲太大,yi只手按不住,只好跪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死死压住橡胶管。
看着两人yi组的奴隶们彼此怜惜,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对方,而自己却受着这样的虐待,心里yi阵酸苦,竟有些失神。
正失神间,警卫yi脚将我踢趴下:你还没喝够啊还不快去厕所
我连滚带爬的奔向厕所,这样往返三次,终于流出来的全是清水,好歹算过了这yi关。
yi番折腾,已夕阳西下。
大屋里已没有先前的恶臭,李老板命令奴隶们又复习了yi下""和"吃喝",然后命令我们去洗澡准备睡觉。
今天能这么早睡觉,实在是出乎意料。
洗完澡,所有人员都被拉回到大屋,然后根据白天的配对,两个人跪在yi起,只有我自己单独跪在yi边。
按我的想法,李老板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只大箱子又搬了进来,不知道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的东西让我吓了yi大跳。
那东西的yi半我见过,是yi个非常粗大的男形,只不过,这次拿出的,是两个连在yi起的男形
第yi对被拖了过去,警卫往他们的菊岤里挤了些东西,然后将两个人背对背的插在那根"棍子"两头,两个人的悲鸣立刻响起,并扭动着想离开对方,但yi个带着双口球的带子拢住了他们的嘴,警卫将两只口球yi人嘴里塞了yi只,然后在两人的中间扣上了皮带,这样,两人的头部和菊岤就连在了yi起,但由于"棍子"实在太粗太长了,两个人虽然头被捆在了yi起,但身体还是挣扎着往自己方向走,这样的扭动无异于刺激对方,不消几下,两个人都葧起了。
警卫嘲弄的拧了拧他们的分身,将两个人往中间挤压了yi下,然后用皮带分别将两个人的手脚捆在了yi起,然后命令他们自己走回原来跪着的地方,警卫把他们yi起侧放在地上,两人就这样直挺挺的躺着。
十几对就这样躺在了地板上,只有我yi个人还笔挺的跪在原地,李老板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没有人跟你yi起睡啊,怎么办呢肛门的放松是必须的,太紧的奴隶是卖不了高价的啊。
我已经抖作yi团,生怕他出什么特别的狠招,或者直接把我拖出去处理掉。
看着我的样子,那个冷酷的人竟笑了:这么害怕啊我这是为你好啊,我不帮你们先活动活动,将来有了主人,可是会受伤的哦
说完,扭头看向警卫,去把我们的小马搬来吧
小马是什么东西我正傻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好,警卫们已经拎着yi个小孩子玩的摇摇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马画的花里胡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马背上yi个粗粗的男形,我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看着我yi个劲的往后躲,李老板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近他,仔细的端详着我:你多大十八十九还是个孩子嘛,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正适合你,是不是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旁边的警卫早就扑了上来,将我抱上小马,手脚捆在yi起,并且固定在马脖旁的扶手上,这样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男形上,我疼的咬破了嘴唇,脸色发青,李老板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不要这么兴奋嘛,有yi整夜呢,不过为了卖个好价钱,今晚就不给小马插电源了,如果不听话,明天yi天你都可以呆在这上面,明白吗好了,睡个好觉哈哈。
李老板狂笑着出去了,警卫们也鱼贯而出,随手关了灯。
黑洞洞的大屋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八.松紧适度
整整yi夜没合眼,我想躺在地上的人也不会比我舒服到哪儿去,整整yi晚,我都能看到他们在地上扭动,而我更不可能睡着,因为每当昏昏欲睡时,身子都会失去平衡往yi边倒去,而这时,下身就会疼痛异常。
第二天凌晨,当警卫把我从小马上拔下来时,我的菊岤完全没有了知觉。
李老板冷冷看着地上的奴隶,阴沉着脸:离交易日还有两天了,你们昨天放松了yi晚上,今天就得紧张紧张了,所以,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小甜点",但是不可以贪吃,也不可以不听话,好了,现在yi人yi盘,分到后听我指令。
警卫迅速的在每个人旁边放了yi盘葡萄。
虽然量不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比起平常吃的黑糊糊,竟然能吃到水果,真是让人兴奋啊
等警卫分发完毕,李老板命令所有的人拿起yi颗葡萄放进自己后面......我张大了嘴,这才明白他说的"紧张紧张"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不幸的,也许是yi晚扩张的原因,所有人的葡萄在推进去后全都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非常恼怒:很不错嘛,轻松了yi晚就这么不听话了看来请你们吃水果还是高抬你们了,我看,还是吃点大些的更适合你们。警卫,去把鸡蛋拿来
警卫们七手八脚的提来yi篮鸡蛋,每人分了五个,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往下面yi下塞五个,这也太离谱了吧,会没命的
现在,知道怎么办了吧我yi吹哨,你们就放进去yi个,我再吹哨,你们就把鸡蛋挤出来,我会越吹越快,不按节奏的人,也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yi声哨响,我们慌忙把yi个鸡蛋塞了进去,然后憋着气,等待着下yi声哨响。
但没有,过了五六分钟了,那个男人不仅没吹哨,还悠闲的开始喝茶。而采取蹲姿的奴隶们显然已经憋的很辛苦yiyi虽然东西不大,但现在扩约肌也没恢复多少知觉,只是凭本能拼命夹紧,生怕yi个不注意就掉在地上。
这样足足呆了十来分钟,扩约肌的感觉终于恢复了,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鸡蛋的形状和大小,哨子响了,我们很顺利的把鸡蛋挤了出来。
然后又是yi声哨响,我们慌忙捡起鸡蛋,又塞了回去,这次只间隔了三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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