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自远方之名》 第48章

手臂微微用力一挣,粗壮的铁链便如棉线般寸寸碎裂,摇摆着粗重的尾巴,我高高立起,似笑非笑的望着微微后退的大乌龟,眼底是女娲状态下所本能携带的慈悲,“黑铁龟,想死还是想活?!”

大乌龟粗粗的脖子一缩,本能的恐惧令它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却又倔强的昂起头,不肯屈服,“我不怕死,只是为族人叫屈,为什么身为大地之母的你只在乎人类,却看不见我们的悲伤与企盼?!”

“……!”因为,我是赝品(==!)。

“我们只是想生活在阳光之下而已,却被地面上的种族群起而攻,我们到底有什么错?”

“……!”不知道。

“请你帮我问问那位‘慈悲’的女娲,为什么要带着天兵帮助人类将我们杀回魔域?为什么要将我们伟大的王囚禁?为什么要如此对待魔族?我们难道就不是‘大地’的生灵吗?”

“……!”

她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出来,虽然知道这也许只是游戏设定,但对于黑铁龟本身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是血与泪堆砌起来的历史,是魔族人民难以平复的怨恨与迷惘,他们想要答案,想要一个最真实的回答,他们……也许并没有错。

“我……,我会去问她的!”

艰涩的声音来自咽喉,我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慢慢压低蛇尾,保持着正常人类的高度,细细的尾尖翘起,不安的摇摆着,“我会去问个明白,如果……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我会尽量还魔族一个公道。”

至少,我要竭尽所能的试一试,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实在不是我的作风。

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大乌龟愣愣的望着我,我同样毫不回避的回望着它的眼睛,我希望她能够感受到我的真诚与无奈。

四目相对中似乎有些东西正在消融,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滋养,良久,大乌龟收回目光,移动着笨重的大腿,让出了一条道路,“我为之前对您的不敬而道歉,也许……,同为大地之母的您与女娲不一样,希望您真的能够为我们魔族讨回公道。”

我微微点头,游动大尾巴,慢慢像洞窟走去,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回头望着静立的大乌龟,“你知道魔王印鉴在哪里吗?”

其实对这个问题我是不报任何希望的,只是本能的想要问一问而已,却没想到大乌龟居然毫不犹豫的望了过来,“那个东西只有王知道在哪。”

“那个王……被女娲关起来了?”

“也不算是……,封印的确是女娲下的,但是地方……,据说是在魔域,我们却找了千万年都没找到。”

“……!”也就是说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去魔域一趟,“那……,魔族之心呢?”

大乌龟突然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地裂大嘴甚至出现了一种人类激动时才会有的颤动,“那个……,也只有王……才知道。”

“哦,谢谢!”于是,魔域咱是非去不可了!!

……

游出已经没有光膜阻挡却仍然不会渗水的洞口,我立刻被冰冷的海水包围,虽然蛇本身就是冷血动物,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发髻之间的星尘晶珠立刻在周围形成直径十米的防护罩,将所有的海水都统统隔离出去,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rp欢呼,我突然感觉腰身一紧,一股大力传来,我真个身体立刻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砰——!

纤细的肩背撞上一个结实平坦的胸膛,腰上的束缚收紧,勒得我的骨头都疼起来,却因为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呼吸而忘记了言语,温热的气息喷洒着亲吻我敏感的耳垂和脖颈,带着酥麻的痒感与难以抗拒的刺激。

“远方,我好想你!”

喃喃低语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一瞬间将我包裹起来,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期然之间又想起曾经的那个吻,淡淡的暖意自心口蔓延变成耳廓的火热,混着陌生却又熟悉的细碎之吻,让我大脑一下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所有。

轻轻的细吻突然变成一阵刺痛,我轻呼一声,连忙捂着耳朵,转头怒瞪着笑得得意的男人,“你属狗的啊,干嘛咬我?!”

“属狗?”春宵一挑眉,性感的声音带上一丝奇怪的疑惑,“那是什么?”

“……!”表告诉我星际通航的大时代下连生肖属相都变成浮云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身为你们的老祖宗,我会哭的!!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快说啊,什么是属狗??狗的一种么?”

“……!”大尾巴一甩,我卷起某男结实的腰身,直接将他抽飞,跟这种妖人谈论生肖历史,我果然是个白痴。

“嗷嗷嗷——!”

别误会,这绝对不是春宵同志因为被摔而发出的惨叫,而是……,冒牌二郎神一个不小心走神时被怪物咬得嗷嗷叫的悲惨之音。

安稳浮在水里的春宵一瞬间又钻进我的防护罩里,单手搂着我的腰,我使劲扭了扭完全挣不脱,只好干瞪眼的怨念着他,他也完全不介意,只是轻轻抚弄着自己飘扬的长发,望着海底感慨,“啧~啧~,真壮观。”

第二十六章 秒杀不需要理由

我使劲扭了扭完全挣不脱,只好干瞪眼的怨念着他,他也完全不介意,只是轻轻抚弄着自己飘扬的长发,望着海底感慨,“啧~啧~,真壮观。”

“你……呃??”我一转头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平静幽黯的海底居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奇怪鱼群,而且,无一例外的全是双眼暴突,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黑雾,远远的就能感觉到那令人不舒服的气息!

冒牌二郎神还在不停的嗷嗷叫着,不过这回不是被咬的,而是正在挥舞着三尖两刃枪嗷嗷发泄着,他的动作大刀阔斧、大开大合,颇有些虎虎生风的意味,只是海底深处的环境限制了他的行动。

红绡身手敏捷,却也只是握着把剑一下一下的砍着,她嘴唇紧抿,虽然仍然没什么表情,但即使是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低气压,想想她在山洞里的表现,这位火属性的美人在海底倒是吃亏不少。

最rp的是那位蓝发帅哥,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翠绿色的笛子,轻轻靠在唇沿,悠扬的笛声随着水波传开,原本应该是精神系的群体攻击术,可是在无法秒杀对方的情况下,换来的却是更多怪物的围攻和己方的危机,顶着冒牌二郎神和红绡激射过来的眼刀,蓝发帅哥满头冷汗的嘿嘿傻笑着望……呃,海水。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笑得十分不华丽的帅哥,一时之间激动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腰上传来一阵揪痛,我吃痛的轻嘶一声,本能的身体一转,一瞬间飘远,回头狠狠的瞪着春宵,“你干嘛?!”

春宵一刻的脸有点黑,他阴恻恻的盯着我慢慢靠近,“有我这样的美人陪着,你居然还敢看着别的男人看到发呆,你个色女人!”

“··········!!”话说你哪知眼睛看见咱对着帅哥发呆了……,好吧,就算咱看他看得发呆又怎样,咱只是单纯的欣赏,完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是你自己脑子不纯洁吧?!

“主人,你不去帮忙吗?”飞天的声音突然从宠物空间里传来,我微微一愣,惊讶的反问,“诶?可以吗?我不是不能杀生?”

“可以啊,那是最低等的魔族生物,已经被封印了千万年,早就没了灵魂,只是一群只剩下吞噬本能的肉体罢了。”

“啊,那不就是丧尸……呃,活死人?”

“错,是活死鱼!”

“……!”松鼠大侠,其实你不用这么较真的。

“而且,主人在女娲形态下是不受杀生限制的。”

“呃……!”

“其实就算是人形状态也没什么限制,只是主人你过不了自己的心那一关罢了。”

“可是女娲大姐她说……。”

“她只是顺着你的意思说罢了,以她的性格巴不得你多点磕磕碰碰,看着你因为限制和顾忌抓狂,估计她还会偷笑呢。”

“……!”

“哎~。主人,大地之母天生慈悲,并不是指她不杀生,而是指她不枉杀生灵而且还会给某些纯善的生灵一些帮助,其实,死在女娲娘娘手上的生灵并不比其他神明少,她虽慈悲却并不圣母……,主人,你只是心里不愿意杀生,所以才弄了个枷锁套在自己身上罢了。”

“……!”

“主人?!”

“飞天……。”

“嗯?”

“话说你一只从小生长在天池秘境的小松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因为在女娲娘娘回神域之前我就已经存在了,所以我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哦,飞天……。”

“嗯?”

“你知道圣母是什么意思么??”

“……!”

“不知道就不要鹦鹉学舌的乱说。”

“我不是鹦鹉,我是雪鼠。”

“……!”

翻了个白眼,我无声的叹息,然后郁闷的甩了个入队邀请给春宵一刻,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半晌,终于在我同样面无表情的等待中,点击通过,然后,我的队伍面板上就出现了另外几人的名字、人头和状态。

原来冒牌二郎神叫火焰使者,蓝发帅哥叫淡定的……呃,菊花??

好……rp的名字!!

望着杀得激烈的几个队友,我微微勾起嘴角浅浅一笑,摆动着粗壮的蛇尾向他们游去。

关于上次被菜头杀死的乌龙事件,我曾经问过那位极道大姐女娲,结果却换来她将我从头发尖(上)到脚趾甲(下),从胸|部(前)到屁股(后),从心脏(里)到脸颊(外)的彻底鄙视。

由于咱的职业特性,在组队的情况下,队员同样不能攻击未主动攻击的怪,否则,所有的攻击参数都会转嫁到我身上,当时菜头动手是因为听见自己妹妹的惨叫,所以便直接出手,但是真正与他在同一个队伍的只有我而已,在我和他都未受到攻击的情况下,他却把人家小boss给砍了,我自然会承受同样的攻击参数而死回复活点。

但是,如果队友受到攻击,哪怕是miss,同一队的人都可以反击,即使将对方秒杀我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当然,这种限制在女娲形态下便是浮云啊浮云。

另外,所有的解释女娲大姐都很淡定的加上了同样一句话——特殊情况下除外。

于是,咱了解了,原来世界是如此美好,我真不该如此糟糕~!

慢慢下潜到水底,感受着蛇尾下光滑鹅卵石的摩擦,我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和关节,准备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杀戮,反正……,这些没有灵魂的活死……咳,鱼,不杀光它们,我们也难逃被追杀的命运……,吞噬的本能啊……!

握紧拳头,我深吸一口气,上身微俯,大大的尾巴在地面狠狠一砸,整个身体便冲进了魔鱼群,由于防护罩直径有十米,所以,几乎是立刻的,红绡、火焰和菊花便被包裹了进来,维持着砍杀的姿势,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被防护罩隔离在外的海水和鱼群,那些魔界生物无论如何冲撞,如何撕咬磨练它们的利齿,也无法给防护罩造成任何波动,这绝对是避水珠所无法达到的特别功效。

因为是初次使用大地之母的能量,我还不是很熟练,虽然之前女娲大姐也教过一些,但毕竟都只是练习,第一次对敌,而且还是群攻的魔族生物,它们的等级普遍都比陆地上的高,皮厚防高,且不易杀死,所以……。

我几乎调动起体内所有能感应到的能量,聚集于身体的各个部位,当能量到达临界点时一瞬间释放开来,能量的爆破带来无尽的波浪与冲击,同时,为了发泄那一瞬间能量消亡的空虚感,我忍不住仰头大吼了一声。

于是,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经典镜头便很乌龙的被摆了出来——

在别人眼中,我以一个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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