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砸舌,“这么严重?”好变态的门规,话说我跟小舞可都没拟定这一条,肯定是后来的门主加上去的,只是那些爱情游戏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屡见不鲜,怎么三千年后竟然会变得这么封建?
“嗯。”春宵轻轻应了一声,笑得白牙森森,“天门弟子可以离婚再婚,但绝对不允许玩弄感情,更加不可以脚踏两只船,第三者什么的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传说,这好像是第十七任门主定下的,规矩一直沿用至今……,大概是受了这类的伤痛才特意修改的吧!”
“那你跟个花花公子一样到处拈花惹草。”我鄙视的斜他一眼,他立马蹙眉瘪嘴,“冤枉啊,我只不过是懒得拒绝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但我跟她们的进展也仅限于牵牵手而已,我什么都没做过。”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用得着像个被老公怀疑红杏出墙的小媳妇样委屈么??
且不论我们三个是如何轻松的叙旧聊天,就在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内,整个千年游戏已经完全乱套了,先是口十天下在线的帮众不约而同齐聚火星城,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几乎快要把整个城市都掀翻,然后千年里其他大大小小的帮派同时私密菜头和春宵,以期将游戏里最牛逼的两个人拉入自己门下,最后,与两人想着的任务铺天盖地而来,不仅将其他任务都给压到了最低层,甚至隐隐还有赶超系统剧情任务的趋势。
一时之间,千年中风起云涌,天地色变(==!)。
而身为故事主角的某几人则已经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淡定的下线,任由那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慢慢闹腾,反正一个小时之后,系统就会强制将口十天下的帮众送出火星城,这可是游戏中才会存在的特殊福利啊特殊福利。
费力的撑开卡得死紧的舱盖,我扒拉着游戏仓沿翻身稳稳的跳到地上,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关节和压得快要变形的尾巴,在“咔咔~”响动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卧室的房门滑开,菜头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朝天短发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伸手将我抱起,咧嘴笑得灿烂不已,“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好哇,好哇,咱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死命点头,两只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腮帮子里已经开始口水泛滥了。
菜头没有开车,他抱着我直接穿梭于行人当中,他说有个熟悉的小餐厅,味道不错,很值得品尝,好像路程也不太远的样子,所以,干脆就慢慢逛过去。
趴在菜头肩膀上,我好奇的打量着这光怪陆离的世界,虽然曾经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却也能跟眼前的景象——对上,看来这里的变化真的不是很大呢!
空气中突然飘过来一阵阵诱人的香味,我微微一愣,使劲吸吸鼻子,真的好香,不自觉的颤了颤耳朵,我撑着菜头的手臂奋力一跃,稳稳落在地上,撒丫子就往前跑去,反正他腿长,肯定跟不丢的。
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穿过几个十字路口交通带,我终于来到香味散发的源头,这是一家名为“闻香”的小点心店,真的是点心店,感觉那点心像艺术品多过像食物,没想到在这种普遍以营养素为食物的时代竟然也会有如此满足口腹之欲的东西呐~!
我激动得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橱窗上,那一阵阵飘散出来的香味已经引得我口水哗啦啦流,狠狠的吸一口哈喇子,我甩着毛绒绒的大尾巴,以最快的速度拉开店门了进去。
这里的生意似乎不错,那一张张微光玻璃建造的圆桌边几乎都坐满了人,柜台前还有不少在排队的,这让我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kfc,貌似也经常这样人满为患的说。
不过这地方倒是比老爷爷的kfc要高级得多,连柜台后面的服务员都不是人类,而是一些长得很随和白嫩嫩圆滚滚熊猫似的包子人,难怪,我说呢,估计也只有外星人才会开这种温馨的小店,地球人早就忙着去征服宇宙提升实力了,哪有那个闲功夫搞这个。
甩开两条萝卜腿,我“吧嗒~吧嗒~”的跑到最短的一个队伍后面站好,蹦跶着希望能够快点吃到那满载着怀念味道的疑似二十一世纪的美食。
服务员的动作不慢,很快就轮到我这里,可惜咱个头太矮,还不及柜台高,只好亮着爪子扒拉着台沿,踮起脚尖艰难的指着闪闪发亮的菜单屏幕,那个带着小眼镜满目慈祥笑眯眯的白包子服务员伸出爪子摸摸我脑袋,笑得像弥勒佛一样,“哦,小佛克斯,你一个人来的么?带钱了么?”
我一愣,兴奋的脸蛋立刻垮了下来,悲愤的转头望去,菜头连个毛影子都没看到,那个笨蛋到底跟到哪里去了??失望的垂下脑袋,我耷拉着两耳朵,万分不舍的横挪一步走出队伍,却又不甘心离开,就那样趴在旁边空出来的柜台上眼巴巴望着那一块块被人买走的蛋糕。
唔~,好想吃~,呜呜呜——,菜头,你死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哦~,可怜的孩子~”小眼镜服务员同情的望着我,叹息着摇头,她将一块最简单的白色小三角蛋糕放到我面前,“来吧,奶奶请你吃,拿着蛋糕去找个空位坐着,乖~!”
我眼睛一瞬间亮得堪比三千瓦的电灯泡,激动的摇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笑眯眯的蹭着她抚摸我脑袋的爪子,咧开嘴奉送一个超级灿烂超级大的loli必杀萌笑,然后端着蛋糕屁颠屁颠的跑了。
逛了一圈,才找到一个空的位置,同一张桌边另外还坐了三个人,一男两女,再加上我,这一桌算是圆满了,因为占了对方一个位置,我咧嘴再度免费赠送必杀萌笑,两位女士立刻阵亡,微笑着让我坐下,就连那个本来满脸不耐烦开口想赶人的男人也乖乖的闭了嘴,虽然表情仍然很憋屈,却总算是还有点绅士风度,没有对个小孩子用强的。
我心满意足的吃着甜甜的奶油蛋糕,虽然不如二十一世纪那么正宗,但总算是闻到了一点家的味道,我心情巨好的晃着脑袋,大尾巴一甩一甩,撩拨得旁边那个女人小手蠢蠢欲动,眼睛亮如饿狼,大有一扑而上,蹂躏到底的欲望。
不过,幸好,咱rp不错,总算在阵亡前碰到一个勉强算是救星的救星——
“诶~,你不是阿掣上次买的小佛克斯么?”
一声惊讶的感叹突然响起,音量不小,足够所有人都听见,一瞬间,整个店铺安静得像鬼屋,连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清晰,我僵硬了剜蛋糕的动作,“咔咔~”转动着机械化的脖子,当看清楚那个如见鬼般石化的女人时……
噗——!
我直接将口里的蛋糕喷了出去,愕然的瞪大眼睛,傻愣愣的望着那个诧异的指着我的女人。
路路女王陛下,你还可以再惊悚点么~!
迟到的幸福(十四):关于佛克斯人与人类接合的可能性~
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将那些没有浪费掉的蛋糕给吞进肚子里,我轻轻抹着嘴巴,然后淡定的收回目光坐好,低头继续慢慢品尝着美味糕点,整个人都幸福得冒泡。
路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尴尬的收回爪子,一转头却对上旁边小客无语的目光,她讪讪的摸摸鼻子,干笑着挥手,“那个,你去排队,我过去看看,她竟然敢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不晓得阿掣知不知道呢?”
小客想了想点头,“好吧,小心点,那几个跟她坐在一起的人也要注意一点,我去排队顺便给阿掣打个电话,毕竟是他的宠物,还是他自己来领回去比较好。”
虽然一心吃着美味糕点,但我早已经将耳朵竖了起来,便很清楚的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认真听着路路的脚步声,等待她的靠近而已。
可是,还不等她走到我身边,我却是先一步遇上了麻烦。
嘭——!
一个重物毫不客气的砸在我面前的桌上,莫名出现的犀利言语从高处传来,听着很是刺耳,“肮脏又低等的生物,这里哪有你坐的地方,给我起来!”
莫名的怔了怔,我咬着小勺子抬头,就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连身裙盘长发的女人正单手插腰的指着我,满脸满眼都是不屑和鄙视,她双腿分开站立的样子让我想起鲁迅先生形容某女的那句“圆规”==!
眨巴眨巴纯洁的眼睛,我鼓着腮帮子拼命嚼着糕点咽下,然后无辜的砸吧砸吧嘴,低头继续吃。圆规女的怒火一瞬间升腾至最高点,她直接伸手粗鲁的拽着我头发往后拉,迫使我不得不抬头面对她狰狞的面容,“你个卑贱的佛克斯,竟然敢无视本小姐,像你们这样的弱智畜生,就该早早的送去垃圾处理站,早死早超生。”
女人的声音很大,恶毒的话语带着尖锐的歇斯底里,店铺里用餐的客人们再度安静下来,皆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极端疯子,与我同桌的两位女士都蹙起眉头,而那个男人则目露冷光的望着圆规女。
结果不等她们开口,圆规女却先一步对着他们讥笑起来,“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巴克人,像这种愚蠢的东西我们当宠物养都觉得没脸,你们竟然还敢将它带出来丢人现眼,啧啧~!”
左右两位女士立刻黑了脸,男伴也渐渐眯起眼睛,危险的酝酿着杀意,我微微侧头,望着不远处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硬的路路,不得不为她那脆弱的神经和过低的承受力默哀三秒。
将目光调回,我仰望着圆规女那尖酸刻薄的脸蛋微微勾起嘴角,裂开一个超级灿烂的笑脸,雪白的牙齿上还残留着奶油的香味,在对方鄙视的目光和“弱智就是弱智,生气都看不懂”的唾弃中慢慢抬起手,握住她揪着我头发的手腕,灿烂的笑一瞬间柔美得堪比天使。
呲——呲——
银蓝色电弧突兀的从锐利的指尖中流窜出来,闪着火花一瞬间将圆规女洁白干净的手臂吞没,然后游走凝结于肩颈交汇处,爆出一片血花——
噗——!
殷红的液体喷涌而出,一瞬间就染红了她精致的妆容,顺着那同色的衣裙流淌滑下,慢慢滴落于地面很快便汇聚成一滩血水。
“啊……!”短暂的惊吓寂静过后,刺耳的尖叫声陡然响起,刹那便拨至最高点,圆规女捂着伤口惊恐的望着我,踉跄着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直到背部抵上墙壁才停下,她战战兢兢的死盯着我,歇斯底里的惊叫着:“你个贱人,竟然敢伤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来人啊,给我杀了它,杀了它。”
我轻轻一跳,半蹲于椅子上,咧嘴笑得肆意妄为,慢慢抬起爪子,那一根根伸出来的尖锐指甲上满是跳动的银蓝色电弧,噼噼啪啪中不断闪着火光。
丫的,收拾春宵的时候我都没手软过,何况你这么个跳梁小丑般的死女人~!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动作,傻呆呆的望着我和我爪子上的电话,空气中的静谧厚重压抑得几乎能够剥夺人的呼吸,对了没一个人敢开口说一个字。
嘭——!
正当大家陷入一种诡异的莫名空间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小店大门突然被人粗鲁的撞开,伴随而来的是一声绝对磁性与沙感却满含担忧和不安的惊恐,“丫头——!”
我猛然回头,就见菜头大侠正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冲来,额头的汗渍顺着小麦色的完美脸颊慢慢流淌滑落,我咧嘴正要挥挥爪子,却已经被他先一步抱了起来,望着我袖口上的血迹,他眸光微微一黯,阴冷的杀气一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你受伤了?谁干的?”
我赶忙摇头,然后指着那个又惊又怒又惧得几乎瘫软在地的女人,这些血是她爆血管的那会儿不小心溅到的,不过可惜,显然在某些问题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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