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自远方之名》 第201章

看,最好还是检查一下。”

“……!”虽然很想应景的虚弱一下,但我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抱紧他的腰在他胸口用力的蹭了蹭,“我没事,只是没休息好,不用去医院,我们直接回家吧!”

“……!”无声的回答便是拒绝,在这个男人身上你永远不要随便用“默认”这个词。

“小舞~!”好吧,二十几岁的女人撒娇有点那个啥,恶心来恶心吧,你掉多少鸡皮疙瘩我都没所谓,反正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吃这套就行,“我真的没事,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现在的能力么?”

“……!”沉默了良久,他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好吧,不过你要是再不舒服,一定要说,不可以忍着。”

“嗯。”我用力点头。

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在夏末之时,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一打开门我直接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临睡前,我撑着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告诉他,今天抓的那个异生物就是坦拟玻尔人,带它来地球的应该就是垠天。

装好之前已经坦白了三千年后的遭遇,他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下,便直接信服了,如此一来,下面的调查工作应该会方便很多,于是,他便直接回总部继续未完成的作业,只是这一走,竟是一个星期都没回来。

中途他给我打了好些电话,全部都是叮嘱要好好吃饭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太宠莲心之类的家常话,每次我一说要去帮忙总是会被他给唠唠叨叨一番,然后强行拒绝,没办法,白卫属于编外人员,如果被正式拒绝,我没有强行参与的权利。

这几天我试图通过那些城市植株们寻找垠天的下落,可惜什么都查不到,即使现在还没有得到魔鬼花,他仍然像百里墨一样,无法探知,也许是地球上的植物没有坦拟玻尔上植株那么强劲的生命力吧!

可是,我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好像自己漏掉了什么,却总是想不起来!!

日子就在这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气氛中度过,我带着莲心搬回家里,也好跟老妈做个伴,垠天却一直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接到其他诡异死亡的案件,大家戒备的神经在这样的气氛下慢慢松弛,我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一个星期后,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不过这人却不是垠天,而是杭冽羽,我微微蹙眉,非常不高兴的望着门口这位长身玉立的男人,“你来干嘛?”

他轻轻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闪烁,“你那天说会在第二天去我那里救飞姿,可是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过却也足够勾起我那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的承诺……,话说这几天光担心垠天的大破坏去了,压根就忘了那位躺在床上的杭家大小姐,囧~!

“哦。”眨了眨眼睛,我点头,“那现在去吧!”回头冲房间里吼了一声,“爸妈,我有事儿出去一下,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伴随着爸妈应和声音而来的是小离子那担忧的目光,他走到我身边,眼神不善的望一眼杭冽羽,“姐。”

“没事。”我拍拍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跟老爸必须有一个人跟在老妈身边,我们家就只有她没有任何力量,万一出什么事情,连等待救援的时间都没有。”

“嗯,放心吧,我知道的。”

我微微点头,闪身出门。本来花店已经装修好准备开张,可是自从知道垠天来到地球以后,我把什么事情都撂下了,整天带着莲心坐在家里陪老妈,就怕那人真的作出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来。

大概是因为之前撂下狠话,所以这次去杭家,那些荼毒别人视线的亲戚一个都没碰上,跟着杭冽羽的脚步,我们直接来到杭飞姿的房间,她还是像初见时那样平静的沉睡着,美丽却脆弱。

把杭冽羽赶出去,我拉上窗帘,将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窃听器等等监视系统全部破坏掉,我才将手按在美人额头,开始崩溃精神海的修复。

因为以前已经用过一次,而且成功治好了春宵,所以,我也算是轻车熟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好像比上次要累得多,明明杭飞姿的精神海比春宵要小的多……,大概是因为这姑娘昏迷的时间太长了点,我如是想着,反正也只是累了点,并没有其他的后遗症,所以也没太在意。

杭冽羽作为异能世家的当代家主,自然还是有点实力的,即使没有能力救治杭飞姿,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精神能量的变化,我一打开门他便冲了进来,坐在床边小心又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那向来犀利冷漠的眼底竟然透着水光。

我心微微一软,这个时候的他竟然跟父亲有几分相似,不是外貌,而是感觉和气息。

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我出去以后轻轻带上门,将这一室的宁静留给那对父女。

坐在厅堂里的沙发休息了一会儿,整个在宅子里似乎只剩下杭冽羽两人父女,就连仆从都不见了,这样也好,我乐得清闲。手肘架着扶手,手掌撑着额头,我眯眼假寐休息一会儿,以填充那消耗过度的精神海,此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翻开一看,是小舞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按下接听键,“喂?老大,你从有什么事啊?我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不要把我当个小孩行不行??”

“……!”那边传来的却不是那习惯性的低笑,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我心一突,暗叫不好,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我不安的张了张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小舞?你是小舞吧?怎么了??说话啊,小舞???”

“哎~”熟悉的声音渗进耳朵,我微微一惊,终是松了口气,忍不住有些埋怨,“你吓死我了。”

“心儿,郝义死了。”

“什……?!”“轰~”的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黑了黑,好半天当机的思维才重启,却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只希望这是幻觉才好,“你说……你说什么??”

“郝义死了。”小舞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入耳膜,安静平和却透着诡异,“就在昨天晚上!”

第二十七章 危急的一尸两命

郝义死了,就在昨天晚上,在露伊尔因为坦拟玻尔人审讯问题而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郝义很安静的死在了自己家里,浑身上下看不到伤痕,衣装很整齐,卧室很干净,他就那样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般,只是呼吸心跳统统都已经停止,而且与赫黎一邢远山一样,他血管里的血液一滴不剩!!

我赶到的时候,熟悉的人都在,却不见小舞和百里墨,露伊尔跪在床沿怔然的望着死寂的郝义,脸色惨白,目光涣散,能量没有暴走,却散发着越来越暗沉的寒气,这是心死神伤的表象。

这样的她让我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当我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时候,小舞是否也是这般,心死神伤?

紧紧捂着嘴,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喉咙里哽咽得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与郝义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愿意为他放弃一切,做spl一颗被限制性监控的棋子,只为等待穿上婚纱与他携手步入礼堂的一天,可是,愿望还没实现梦就已经醒了,这样的伤痛她该如何度过。

我张了张嘴,干涩的嗓子里吐出破碎的声音,“露伊尔……”

她浑身一颤,慢慢转头望向我,我惊惧的后退几步,难以置信的望着她那双水盈美丽却空洞的眸,那里面竟然酝酿着刻骨的恨,恨?为什么?为什么要恨我??

然而,不等我想清楚,她却已经先一步动手。

砰——!

我只感觉喉咙一紧,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被压撞在墙上,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声,皆因露伊尔的动作太快,快得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然而,她却根本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动作和语言,只是死死的死死的盯着我,那粉嫩的唇甚至已经被利齿咬出血痕,“为什么?为什么不救?”

压抑的问话如耳语般亲昵,可那里面隐藏的痛与恨却让我感觉寒入骨髓,艰难的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喉咙上的禁锢令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痛苦引发大脑晕眩,我徒劳的张开嘴却无法捕捉到更多的氧气,“放……放开……我……”

我不想伤你!

“你为什么不救他?”歇斯底里的嚎叫显示着她的理智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我挣扎着摇头,裴凛一想要上前帮忙,可是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一道暗黑色的屏障给生生震飞,幸好贺学一反应快将她接住,却也不得不蹭蹭的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面无表情的擦去嘴角血迹,裴凛一的眼神寒得能冻结大西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会遇害,要怎么救?”

小舞和百里墨不在,在场的所有人中没谁有能力阻止暴怒绝望中的露伊尔,大家只能干着急。

“撒谎~~”露伊尔几乎激发出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死死的按压住我,不顾一切的怒吼隐隐透着玉石俱焚的决然,她盯着我,眼底闪着嗜血的疯狂,“你只顾着陪伴家人,保护他们,你根本就没有将其他人的生死放在眼里,你敢说,你一点不知道郝义会出事??”

“我……不……不……”我不知道,垠天只说他伤害了我的亲朋好友,让我恨得将魔鬼花送给他,并跟他定下三千年的赌约,郝义虽然也算是我的朋友,但我自问不会因为他而去害一整个星球的人,尤其还是在提前预知未来的情况下,所以,我压根就没想过他会死。

然而,这些话却是说不出口的,我只感觉喉咙仿佛要生生拧断一般,胸口一阵阵闷痛的厉害,而且这种痛苦还顺着肋骨一直蔓延到小腹,一阵阵绞痛惊起我一身冷汗,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声爆喝打断了露伊尔的“谋杀”!

“你在干什么?!”

嘭——!的一声震响,露伊尔整个人毫无预兆的倒飞出去,狠狠率撞在墙上然后跌落于地,我只感觉喉咙一松,蓬勃的空间一瞬间充盈着几乎快要萎缩的肺叶,可是,那可怕的痛苦却不减反增,虚弱的靠在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痉挛起来。

“心儿?心儿,你怎么样?没事吧?”小舞又惊又怒,紧紧的抱着我,我轻轻摇头,脸色煞白如纸,却还是静静的望着沉默死寂坐在地上不再动弹的露伊尔,“不论你……信不信,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郝义会死,对不起,不过我……发誓,我一定……会……会为他……报仇的!”

小舞拥着我轻轻摩挲我渐渐发冷的臂膀,狠狠的盯着颓然无声的露伊尔,咬牙切齿的话语透着冰冷的杀意,“露伊尔,你可知道在spl无故向白卫动手那可是死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露伊尔坐在地上,怔然的望着地板,目光涣散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没有作任何反应。

眉头微蹙,小舞身上的杀气再度飙升一个等级,我已经隐隐能看见有金色的火焰在他眼底跳动,慌忙伸手拉住他,我满头冷汗,脸色已经因疼痛而扭曲,手心不由自主的贴上小腹,却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我脸色骤变,“小舞……,我……我肚子……肚子……好痛。”

小舞一惊,慌忙低头,待看清楚的时候,他那双被金色火焰所占据的眼眸第一次出现恐慌和惊惧,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颤巍巍低下头,却看见一条条殷红的液体正顺着腿肚子流下,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汇集成一滩,裴凛一等人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心一瞬间陷入茫然与惊慌,这难道是……,不会的……不会的。

“心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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