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留过女人在身旁过夜,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怎么爬上他的床的?她竟然还敢趁他睡着打他耳光?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目光扫过床单上的血迹,他晕沉的大脑这才似是慢慢记起了之前她绝美身体的诱 『惑』和她带给他的那噬魂蚀骨的享受……
原来是今晚送到他房间里供他娱乐的小姐,酒醉的他竟一时失控要了她……
他的脸『色』变的更为阴冷,立刻无情的低喝道,“滚出去,别脏了我的房间。谁把你送进来的你就去找谁领钱结算,只是以后再也别出现我的视线里,否则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世界上。”
慕若心慢慢抬起头,眼前那张如雕似刻的英朗俊容里,一对冰冷犀利没有半分温度的褐眸,似是散发着地狱的寒光……
魔鬼,这个毁了她一切的魔鬼!
她颤手抓起手边的花瓶便狠狠向他砸去,“你这个卑鄙的强 『奸』犯,该消失在这世界上的人是你!你去 死吧!”
那花瓶直直袭来,沈恺恒猝不及防,他侧身勉强仓促躲过,还来不及起身,慕若心又向他扔来了烟灰缸,玻璃杯,电话机,甚至床灯……
边躲边拦的沈恺恒在噼里啪啦如同雨点倾来的袭击里,被什么锐物划伤了手臂,看着手臂上那长长的血痕,他愤恼而起,大步奔向了慕若心。
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的她索『性』昂起头迎上沈恺恒已如冰刀的寒冷目光,美丽的眼眸含满了血红的愤怒和委屈,“禽 兽,今天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日后我一定会报仇,一定!”
她泪光里的倔强让沈恺恒的心轻轻一震。
纠缠不休 禽兽,我们法庭见!
“你,不是这里的小姐?”沈恺恒锁紧慕若心的双眸,低低问道。
闻言更加愤怒的慕若心扬手便打,“你才是小姐!你这个混蛋,你该死!”
沈恺恒大力扣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不自觉的就扫向了她洁白的胸口。她愤怒的身子正在轻轻的颤抖,胸前的雪峰自是诱 人之至。
她很瘦,但是胸部却是盈润丰满,完美至极。
见过太多窈窕『惑』 人的女人,沈恺恒一向认为自己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感。可却只是轻轻一瞥间,她的身子却让沈恺恒的身体一下子就再次起了反应。
『裸』 裎相见的两人,沈恺恒身体的变化自然让慕若心有所察觉,她拼命挣脱他的钳制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殊不知她的挣扎却让她的美更加的引人犯罪……
沈恺恒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欲 火,扯下床单甩给了她。
转身穿好自己的睡袍,沈恺恒看了看时间,已近凌晨。
“不管你是谁,之前发生的事是我醉酒一时失控,我会补偿你。”他淡淡的说着,随即走向桌边拉开抽屉,大笔一挥,递给她一张支票,“我叫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你拿着这个尽快离开,我们就此两清。”
慕若心歪头看着手里的支票,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两清?你当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她狠狠撕碎那张支票,狠狠砸到他的脸上,冰冷的眼底恨意欲裂,“你这是强 暴,是犯法!我会报警,我会去告你,宁死我也要告到你身败名裂!”
沈恺恒意外的看着她,一百万的补偿她都不要,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屑,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如果是后者,那便很可惜,他沈恺恒不会给她机会!
尽管她的味道非常好,她的美妙让他失控的要了她好几次,可惜,她不过是在他喝醉时趁虚而入爬上了他的床,让他在『迷』『乱』中把她当成了小盈的替身,否则他绝不会碰她……
看着她被愤怒染红的双眸,他优雅浅笑,轻谑的口吻隐着浓浓的讽刺,“看不出你这么有骨气,是我唐突了。在下沈恺恒,去告我吧,祝你成功。”
他说着便走向门口拉开了门,拿过服务生手里的衣服和手袋扔给她,面无表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气愤的慕若心顾不上和他抢白,她只是记下他的名字,咬牙念着,便匆忙抓起衣服奔向了浴间,却不知她那未拉严的手袋坠落在地时,那件黑『色』蕾丝的情 趣内衣不安分的落了出来。
沈恺恒冷眼看着那件大尺度的内衣,唇角不屑的一勾,看来这女人即便不是个小姐,也本就不是什么矜持的女子!
只是这么一个瞬间,已经飞速换好衣服的慕若心快步跑了出来,她看到散落的内衣连忙轻抖着手急急的把它塞了进去,随后慌『乱』的起身,在路过沈恺恒身边时,她咬牙说道,“我们法庭见,禽 兽!”
纠缠不休 着了魔的夜晚
慕若心的怒骂让沈恺恒不悦的皱紧了眉,这个该死的女人在一再挑战他的耐『性』吗?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沈恺恒是谁?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的对他又打又骂?!
似是想故意羞辱她,他不屑的一声冷哼,“下次接 客的时候你可以考虑穿上那件内衣,比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更具诱 『惑』力。”
慕若心闻言大怒,本就受尽屈辱的她对他的轻薄言辞实在忍无可忍,她拿起门边的衣架便向他砸去,反应迅速的沈恺恒大手用力一挡,那木头衣架重重的摔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而慕若心已经消失在门边,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女人!
沈恺恒『揉』着被衣架砸的疼痛的手腕,再看着手臂上方才被她划破的长长血痕,不由恼火万丈。
他今天已经是耐着『性』子容忍着她了,他对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耐心。要不是因为猜到她是被人设计送到自己房间,而醉酒的自己又失控破了她的清白,他绝对不会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重新坐回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他愈发的烦躁。
今晚就像着了魔,他的表现简直不像他!他居然会喝醉,居然对女人的诱 『惑』失控,居然会强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全是因为那条『乱』他心神的短信……
他缓缓拿起手机,再次看向屏幕上那几行刺眼的字,“大哥,我和小盈决定下个月订婚。祝福我们吧。”
他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心底丝丝牵痛的难耐,面容麻木的把它删除,随后便起身向浴室走去,他要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路过书桌的时候地上有一闪而过的晶亮吸引了他的目光。弯腰拾起,捏在手心一看,竟是一枚精致的钥匙造型的吊坠!那枚银『色』小钥匙的半个圆环上镶满了细小的彩钻,钥匙齿上镶嵌的是一枚泛着幽光的蓝宝石。
他的大手有些微微的抖……
一定是从刚才那个女人的手袋里掉落的!要知道,戴钥匙吊坠的女人几年来一直是他找寻的目标!
那个女人,她究竟是谁?
纠缠不休 女人,你再也逃不掉
雷声隐隐,外面似是下起了雨。
沈恺恒细细打量着那枚精巧的钥匙吊坠,耳边回响起那些凌『乱』的描述。
“她戴了一个很精致的钥匙吊坠,钥匙环上镶满了花状的彩钻,齿上还有颗蓝宝石。”
“那个女人长的很美,皮肤很白,笑起来唇畔有一对梨涡,很特别。”
“还有,她的左耳垂上有一颗红痣,不仔细看会误以为是珊瑚的耳饰。”
……
这些年他已经找到了许多戴钥匙吊坠的女人,可惜最终她们全不是他要找的那一个。眼下,这枚吊坠和那枚目标吊坠如此接近,找了很久的女人,不会真的是今晚这一个吧?可那个女人怎么会在f市?
沈恺恒再次捏紧了手心里的吊坠……
他拿起电话,沉声向他的特助方煜铮命令道,“刚刚从我房间离开的那个女人,你尽快查清她的底细,尤其要查明五年前的夏天她有没有去过l市。”
“明白,老大。”
此时的沈恺恒酒意已经完全散尽,他迅速起身冲了凉,换好衣服便驱车驶回了自己在f市的别苑。刚刚在车库泊好车,方煜铮的电话便打了回来。
“老大,她叫慕若心,今年26岁,f市本地人,毕业于g大法语系,品学兼优,当年是g大名噪一时的校花。五年前她大三的那个暑假,经学院推荐她去了l市,为在那里举办的国际马拉松赛做大学生志愿者,一直到暑假结束。她毕业后考了公务员,现在在海关通关科工作。”
沈恺恒交叉的十指咯吱作响,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她没有父母,一直和外婆舅父一起生活,她有一个小她3岁的亲弟弟慕天挚,目前在美国留学。她迄今为止只有一次恋爱史,未婚夫许默琰是她大学校友,也是公务员,在海关缉私科工作,明天就是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还有,巧合的是,她的未婚夫许默琰正是许小姐的弟弟。”
沈恺恒皱起眉,“哪个许小姐?”
方煜铮哑然失笑,他的女人太多,各个城市遍地芬芳,日理万机的他恐怕根本记不住那些女人的名字。
他轻声提醒道,“许雅婧小姐,是你去年在f市捧起来的影界新秀。她今天还打电话过来询问你的日程安排,我记得上次过来时你好像还挺满意许小姐,所以我也没回绝她,只是让她等消息。”
沈恺恒褐眸微眯,似是对那个女人有了些印象。他记得她按摩的功夫非常了得,曾让他非常舒服和享受……
“给我约这个叫许雅婧的女人,我要见她,立刻。”
方煜铮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
“是,我这就去约许小姐。”他不敢耽搁。
“还有,我要去参加明天的婚礼,你马上给我准备一份礼物。”沈恺恒凉凉开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惧意。
“是,老大。”方煜铮连连应下。
一切安排妥当,睡意全无的沈恺恒看着车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深邃的褐眸比此时的夜『色』更阴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苦苦寻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在今夜爬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女人?!
五年前因她而起的那场意外如同狠『插』在他心头的利刃,让他的伤处无时无刻不在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绝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更不会失去小盈……
好,慕若心,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你便再也逃不掉了!
既然阴差阳错成了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把你禁锢在身边,好好的疼你,好好的宠你,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
沈恺恒一声冷笑,重又启动了车子,车子即刻如野兽般咆哮着,冲进了漆黑的雨幕。
纠缠不休 凌乱的夜
同一座城市,同样不眠的夜。
仓皇从夜上浓妆逃出来的慕若心拖着疼痛无力的身体,看着已经没电的手机,一刻也不敢停的打车跑回了家。
颤手付账下了的士,披着密密的雨向巷口跑,慕若心一眼就看到了外婆撑伞苦等的身影。
“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天『色』不好又打起了雷,我怕你被雷吓着,可是又哪儿都找不到你,这都几点了,眼看明天就是婚礼,你要把我急死吗?”外婆拉着她冰冷的手,心疼的责备着。
慕若心从小就怕雷电,不是一般的怕,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昏死过去。
外婆温暖的话让受了那么多惊吓和屈辱的她,真想抱住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
慕若心挽紧外婆的手臂,低声说道,“外婆,别生我气了,都是陈夕和王静淇那两个家伙害的,非说什么在我结婚前要给我做个单身告别会,大家兴致起来聊了好多上学时的事,聊得兴奋些就忘了时间。”
陈夕和王静淇是她大学时的好友,便是今夜约她出来的两个女孩。
“见你电话打不通,我实在等的心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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