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娇娃-之巾帼八杰》 第5章

那青砖步行道,那红青相间的清水砖墙,那厚重的乌漆大门以及那雕着巴洛克风格卷涡状山花的门楣,使得游者仿佛置身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

然而,一步跨进每个建筑内部,则又是非常时尚。

原先的一户户隔墙被全部打通,呈现宽敞的空间,四季如春的中央空调,欧式的壁炉,沙发与东方的八仙桌,太师椅相邻而处,酒吧,咖啡室与茶座,中餐厅和谐搭配,墙上的油画和立式唱机悄声倾诉着主人的文化品味。

门外是风情万种的弄堂,门里是完全的糜糜挥金生活方式,就这样,一步之遥,恍若隔世,真有穿越时空之感!

二.

陈颖弘感到悲哀,为那些只会行走的躯壳,浑浑厄厄的人感到耻辱。

夜,黑蒙蒙的。

尽管已是微风送暖的时候,夜风仍夹带着几分寒意。

细雨绵绵,在清冷的路灯下,街上几乎没有车辆或行人。

陈颖弘驾驶着轿车在宽阔的沿江公路上飞驰。

公路远处若隐若现的堡垒,纵横交错的铁丝网,随风起伏的草丛,伴随着草间昆虫的“吱吱”作响的声音。

耳边不时传来的风的呼啸,脚下那深可及人的草丛随着风微微起伏着,一股肃杀之气充斥在天地间!

笔直的公路被还在冒着虚幻的雾汽,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不知路的尽头在哪里,但却知道路的尽头是美丽的,尽管是海市蜃楼,却给了远行人无限的希望。

不同的路人,有着不同的经历,经历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每个人的经历都是自己最值得珍惜的宝贝,无论它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也无论它或多或少,或深或浅。

因为它毕竟是现实的,现实就是戴在每一个人心头上的枷锁

这一道道枷锁把人们锁得无法挣脱,这谜一样的生活锋利如刀,无数次的将熟悉的人们重伤,于是便产生了陌生人,陌生得像路人一样。

与形成强烈对比的感官刺激,吸引着不同目的的人们来此,有的是寻求欲望满足,有的,是出于好奇,想窥视圣洁与放纵夹缝中的边缘生活方式,走访于白昼与黑夜的双重性格的城市。

古城却屡屡在腥风血雨中颤栗,它的险要位置对于北方的入侵者来说,似乎是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

在强敌面前它总是那么脆弱,甚至不堪一击。

伴随着古城的一次次陷落,其统治者除了逃亡,失踪以外,更多的是乖乖地当了俘虏,与此同时,苦难的市民却屡遭大屠杀的厄运。

在南京大屠杀的次年,中国最富饶的东部地区已大都沦陷,国人的忧患意识陡增。

于是,同样的国民军却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著名疗养度假胜地庐山曾遭到日军大规模围攻,当时驻守庐山的一位团长率领一千多名国民党军,面对日军数百次的疯狂进攻,竟坚守了9个月,并消灭了大量日军。

你可以看到蛰伏在人们灵魂深处各色欲望的大汇演。

战争与女人更妩媚妖艳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是这个城市最相互矛盾的倾诉。

“爱无永恒,偶有例外”。

仅仅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感性的女人心旌摇曳。

情不自禁地要推开那道门扉去看一看,像爱情对于女人永远的诱惑,而藕就像那一个给女人制造梦幻的地方。

风格也是另一种情调的糜烂,轻艳。

铁艺的沙发椅,斑斓的坐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隔世的没落贵族的芬芳与感伤,里面同样是那些有点自恋而又有点多愁善感的美女聚集的地方。

英雄多半行走在乱世的瓦砾和尘血之上,英雄仰天悲鸣时,尘世间的人悚然而颤,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英雄于是仰天长啸,啸声直溯云表,又融融泻泻,飘落尘埃。

英雄不会总是成功,英雄可以失败,可以死亡,但英雄的豪气却是永远不灭的。

让人蓦然间想起曾经的年代。

英雄和美女总是不能分离。

英雄与美女虽然不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但至少是热点话题之一。

英雄,男人中的精英,美女,女人中的花朵。

英雄嗔目叱咤之时,风云为之变色,美女伤心肠断之日,江水为之呜咽不流。

第九章.上流交际社会

一.

“海派”是城市天际线上挥不去的底色。什么是海派,却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

一个旗袍腋下贴上小手巾施施然的秀女人形象,她招手共饮,说话你侬我侬,有上海女人就有好菜式。

男的西装革履,可能的出手阔绰。

女的雍容华贵,香车美人。

海派,就是有钱,靓衫。

“玫瑰玫瑰真娇美,玫瑰玫瑰真艳丽,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典型的中国调子,五声音阶,却有着爵士乐的元素,分明是动感的城市前进时耳畔响起的呼呼风声。

靡靡之音的夜上海,充满活力了的海派文化。

而上海在那以前,却已经放映着好莱坞的新片,飘散着纯正的咖啡香了…。

尤其那夜上海的歌声,丰富而多姿。

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就有了蓬勃的明星文化。

周璇的青春尖锐,白光的坏与娇,都有自己的“粉丝”。

而那一首《夜上海》更是家喻户晓,俨然上海的主题歌。

灯红酒绿的上海夜景,在新文明看来,就是“舞女加流氓”,其实那丰富新鲜的旋律正是城市活力的节拍。

这是个大都会的一种节奏,一个大都会的胸怀。

陈颖弘甜美微笑,清新脱俗的美人新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属于她特有的魅力,她出现艳惊四座,迷冠全场。

她甜美的笑容,高挑的身材以及典雅的装扮都成为吸引聚光灯的焦点元素,

可以在这里听到上海的一种甜蜜的香味。

你像他那个,“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齐唱,月下的树儿都已睡,只有那夜来香,吐露出芬芳”。那个节拍,伦巴,然后很舒展。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完全一派大都会里的奢华。

而夜,的确是现代都市的一个标志。

上海是一个很特别的城市。

它有各国租界。

像外滩那一带,那个建筑,上海的建筑它是万国博物馆,博览馆。

“外滩”的建筑就是英国帝国的威严的表示。

后面“摩天大楼”是美国的商业化的建筑。

“虹口”那是日本的建筑。

而到法租界那儿,完全是法式的文化了。

市中心的地区以前叫“霞飞路”,那儿就是一个法租界典型的,就是以梧桐树为标志的地方。

那时候法租界是拒绝高楼的。

旧上海呢,它有很多高雅的文化元素,但是人们常常看不到这一点,就只看到了舞女和流氓。

但它的主流是什么,它主流是中国第一个现代化城市文化,它又能够兼收并蓄所有东西。

上海有没有舞女,有没有流氓?

在闻名海内外的百乐门,座落在上海静安寺附近的愚园路二百十八号,令沪上老舞客念念不忘的,还有三十年代红极一时,以演奏爵士和夏威夷音乐著称的吉米乐队。

路边一个小小的咖啡馆里,几个犹太人在里面弹着唱着。

上海当然有很多东西说不清楚,但它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就把这些揉合一下成为这个东西。就是中西方交融起来的产物。

它是一个雅俗共赏的一个东西。

它有一种高雅的情调,很通俗的语言,是文人写的是市民生活的音乐。

二.

走进百乐门,其外观华丽,内部富丽堂皇,再加上一流的爵士乐队和红舞女,不凡的品位征服了整个上海滩,也征服了陈颖弘。

在当时享有的东方天堂美誉,成为上流社会争奇斗艳,社交应酬的首选,吸引了无数的达官贵人,文人雅士,社会名流舞动了起来,伦巴,恰恰,看得她是眼花缭乱。

回马廊依旧,爵士乐犹在,但这些舞动的人们仿佛在轻诉“往事不要再提”。

以舞著称的百乐门在夜上海树立了最经典的金字招牌。

百乐门以中西合璧,相容并蓄的复古气质活跃在上海,上海老街最后的夏天 夏日的黄昏降临,老街居民便铺开躺椅或搬来方凳,白天静谧的弄堂顷刻热闹起来。

上海的曲艺主要有滑稽和评弹两种。

其中唱滑稽,又称";独脚戏";是上海本地的";土特产";,不管清晨,午后,还是晚间,总会传出阵阵清丽,软糯,甜润的评弹声调。

在整个三十年代,逸园可称是上海最高级的娱乐和交际场所。

当时虽也有好几处娱乐和交际的高级场所如法国总会,上海总会,花旗总会等,但都是实行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主要对本国侨民开放,即使是“高等华人”,要想入内也是难上加难。

而逸园是对外营业场所,只要花钱消费便能入内,于是这便成了最热门的华洋杂处的社会交际场所。

当然,里面的消费是十分昂贵的,尽管收费如此昂贵,却还得提前一个多月去预订,否则便有向隅之虞。

当时上海最有名的营业性舞厅如仙乐斯,百乐门等舞厅中都只供应咖啡,茶和汽水等饮料,并无西餐供应,而到逸园的舞厅中去却能一边品尝法式佳肴,一边婆娑起舞,无疑是件乐事。

上海的子夜因无数的珠宝而闪闪发亮。

夜生活的中心就在那巨大的灯火阑跚处。

快乐,杜松子酒,爵士乐。

上海一切都是无拘束。

伴舞女郎她们亲亲热热,俄国的,中国的,日本的,朝鲜的,欧亚混血儿,有时还有其它的。

舞厅成了上海城市环境的另一个著名,或说不名誉的标记。

白色的大理石旋转楼梯通向大舞厅,阳台上另有一个舞池,玻璃地板,下方有脚灯,让人感到像在鸡蛋上跳舞。

舞台正对着人口,上面是乐队,都是俄国乐师,但奏的都是最新的爵士乐。

陈颖弘她们来到的时候恰逢表演开始。

表演合唱的也是西方女子,有些是金发美人。

穿戴很少,帽子,浅帮鞋和非常细的腰布。

和合唱队姑娘相比,演得不算好,但常用不流畅的英语唱最新的歌。

歌舞升平,乱世之中倒也出现不少绝色佳人,

她那把低沉柔又带懒慵韵味的磁性嗓音确教歌迷如痴如醉,加上她那一口京片子,唱歌咬字吐词唱出感情,更夹有种放浪形骸的味道,教喜欢听她的歌的人们永不忘怀。

陈颖弘频繁出入上海的上流交际社会,为的是打好基础,迎接姐妹们的到来。

她表面上已和军统脱离了关系,除了对重庆本部负责,不受任何人领导。

灯光摇曳,媚影闪烁,旗袍下那裸露的女人的美腿,绅士的举手投足之间,老上海对她是一场纸醉金迷,似幻似真的梦。

对于女人而言,人生经历越简单就越幸福。

生活中的她,单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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