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蚜斯础?br/>
一睁眼,对上了一双漂亮的凤目,十分熟悉二哥?
我傻了,这是一个什么状况?他怎么离我这么近,近到好像,那个,整个人都在我的怀里?
不是好像,而是,他就在我的怀中,或是我在他的怀中,我们俩贴得这个近啊,肢体相缠,皮贴皮,肉贴肉最诡异的是,他是醒着的,却很乖地被我抱着,而且眼神平静清澈,竟没半点往日的厌恶憎恨这个?难道我还没醒?那这个梦也实在太不靠谱了。
我掐了掐大腿,却听他低低哼了一声,糟了,掐错了,我忘了我的手还放他身上呢。
这回我是真清醒了,我一下缩回了手,身子往后靠了靠,小心地陪笑道,“那个,不好意思,我的睡相不好。”
我其实很怕冷,又怕孤单,特别是在晚上,所以一直不喜独眠。最近要照顾他,又不能让人知道,只好天天自己睡一张大床,真是很不习惯。今天一定是我感到了人体的温暖,就半夜钻到了他的被窝里。真是的,难得要做回君子,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我有些尴尬,又往后退了退。
他一下拉住了我,皱了皱眉头,道,“别退了,再退就掉下去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快到床边了,咦,看来这是我的被窝,没错啊?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这意味着什么?难道
别瞎想,慕容淇,自作多情的结果就是自取其辱,于是,我勉强平复了躁动的情绪,干笑道,“呵呵,原来你的睡相也不好啊。”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垂下眼帘,淡淡道,“你应该还记得,那天,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能保得她们平安,我就
我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竟真的是这个意思。只是,他这样做却是因为我今天所做的那些。这算什么?报酬?我本来快被咕嘟咕嘟的热血烧熟了的心,一下就冷了下来。
我怔怔看着他,他俊秀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平添了一种朦胧而魅惑的美,真的十分诱人,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只觉疲惫至极呢?
真是的,慕容淇,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不高兴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经过了这么多事,你以为,你还可以要的更多吗?这种愚蠢的想法,你不早就放弃了吗?你们现在可以心平气和地相处,他还肯乖乖地让你抱,难道,这还不够吗?知足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知足,可是,心中依然难受。我忍了又忍,把声音调到最正常,笑道,“不必了,睡吧。”说完,赶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即使闭上了眼睛,仍能感觉到,那个温热的身体,离我是如此之近,却又哪里睡得着。
半晌,只听他轻叹一声,低低道,“你不要吗?,现在除了这个,我再没什么能给你了可是,原来,我连这种价值,也没有了”
我心口像被针猛扎了一下,不禁睁开眼,看向他,他却不再看我,翻过身,慢慢退了回去。
我看着他在黑夜中,显得有些单薄的肩头,心中不知是痛还是酸,冲口道,“谁说我不要!”说着,一把将他揽了回来,搂在怀里,正对上他有些诧异的眸子。
我凑过去,轻轻吻上,他赶紧闭上眼睛,睫毛刷在我嘴唇上,痒痒的,我的唇向下轻点,脸颊,鼻尖,下巴,然后是,嘴唇。微甜,微苦,舌尖一顶,没用力,却顺利进入了他的口中,更甜,更苦。
于是,我搂得他更紧,一点一点加深着这个吻,他开始只是乖乖任我的舌在他口中肆虐,可是渐渐地,他的舌也会试探地与我碰触一下,我鼓励地还以更大的热情,最后,两人的舌忘情地纠缠到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个人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我终于退了出来。他轻轻嗯了一声,似乎依依不舍地抬了抬头,双唇微张,两眼紧闭,身体已经完全软在了我的怀里,而且,我感到,他下面,好像,有了反应。
真是,只是一个吻而已,他的身体怎么敏感成这样。我第一次反思,那两年多的调教,是不是过了点儿,让他这么热情,搞得我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不行,还不是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一下推开了他。
他惊讶地睁开了眼睛,愣愣看着我。
我笑道,“这是首付,等你伤好了,再一点一点让你还”
“你”虽然是晚上,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火苗窜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欲求不满。
我又是一笑,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银丝,柔声道,“好了,睡吧嗯,咱们还是分开睡,省得我碰了你的伤口。”
他却不出声,一下抿紧了唇,一动不动。
我叹口气,好吧,你不动,我动。我支起身,越过他,钻到了里面的被窝中,我睡这个,原来那个让给你好了。
闭上眼睛,我只听身后半天一点声音没有,他不会还在发呆吧,我只好又是轻声道,“好了,睡吧,别想太多”
是啊,别想太多,你别想太多,我也别想太多,就这样,就这样吧,简简单单,糊里糊涂,是不是,就可以,快乐些?
49。事败
那天,当我不得不让步,同意将王皇后送入昭狱的时候,我以为事情已经够糟了,却没想到,原来,这世上事,真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太后当时说要把消息散出去,引慕容澹来救人时,我想慕容澹在我手中,我当然不会让他去送死,就没阻止。谁知,他不去,有人去,不但去了,而且刚刚好落入陷阱,被人抓了个正着。最糟糕的就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恰是我心心念念的玄大美人。
当子玉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差点没悔死,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位重情重义的玄大教主,会为朋友舍生赴义这回好,王皇后和茹姐姐进了昭狱,玄美人被他师弟玄瑛不知关到了什么地方,我要救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回到寝宫,我忐忑不安地直奔密室,子玉是没辙了,赶紧看看二哥有什么好办法吧。
听了我的话,他坐在那儿,半天没出声,我有些愧疚地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抬头看看我,脸色有点白,半晌,闭闭眼睛,摇头道,“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那天他中了蚀心散之毒,这种毒每人配方不一样,解法也不一样,拿不到解药,就只能靠内力慢慢驱毒。而他中毒之后,又强运内力,使毒性深入经脉,若要全部清除,至少需要半年时间,我以为他此时还在僻静之处静静疗伤,谁知倒是我害了他。”
我张口想问什么,但觉得无论如何,现在不是问那些的时候,于是临时改口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他沉思一下道,“玄瑛出卖他,必是冲着教主之位去的。可即使玄瑾不在,玄瑛无论武功资历,都不足以服众,所以,这次才会如此卖力。他留下玄瑾,一是希望从他口中问出我的下落,向卢太后邀功,以换取他们的支持,另一点应该是想得到玄冥教的无上心法——玄天神功,以提升自己的实力。这两样他都是势在必得,所以,只要玄瑾不松口,总是性命无忧,只是”
“只是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了”我接了下去,心里像被沸油泼了一瓢,这个痛啊,不由道,“唉,如果人在卢谦那儿还好办,我还能使上力气,如今鞭长莫及”
他看我一眼,道,“你以为太后为什么把人让玄瑛带走?”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太后就是怕我从中作梗?”
他叹道,“应该是,你这两次帮我,一定已让太后产生了疑虑,她不知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这回又会不会再助玄瑾,所以索性把人关得远远的,便于”是便于用刑吧,他没忍说出口,只是一下抿紧了唇,蹙起了眉。
看他如此心痛的样子,我心中疑惑更深,想问,到底说不出来。
只见他蹙眉沉思一会儿,突然眉头舒展,抬眼看我,一笑道,“不过,卢太后这次如此谨慎,可能反而方便了我们。”
“什么?”我疑惑道。
他扬眉笑道,“卢太后只怕人在卢谦处,有你碍手碍脚不便施为,你指使不动玄冥教,人在那里,你就管不着了可是,她没想到,你当时调不动玄冥教,只是因为玄瑾在执掌,如今京城玄冥教事务必然都由玄瑛管理,那个叛徒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家伙,他能为求支持,帮助卢太后,就不能因为同样的原因,转投你的门下么?”
我迟疑道,“你是说,让我主动向玄瑛示好,将他收为己用?”
他微笑道,“收服他或许不易,但骗得他的信任,借机救人应该还是可行的。”
我大喜,急急道,“没错,哄哄他,许他一个教主,换玄瑾出来,他应该也会同意。大不了事后再反悔,或者干脆让他当了什么教主,也值得。”
他摇头道,“你若见了他,千万不要这么说,一定要让他觉得,你是为他而去,绝不能让他感到,你真正的目的是玄瑾,或者玄瑾对你很重要,这样必然让他产生疑虑。”
我连连点头道,“没错,而且,这样一来,他一准儿会漫天要价,这生意做起来就亏了。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乎玄瑾。”
他点点头,又道,“像玄瑛这种野心勃勃的家伙,必然希望上司昏聩无能些,以便他控制摆布,他也好施展拳脚,像卢太后那种精明狠戾的角色,未必合玄瑛心意。见了他时你要记住这一点,尽力装得呆笨些”说着,他看我一眼,自语道,“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我一呆,他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演技高,还是说我本就呆笨?看他一脸严肃,不像借机骂人的样子,我决定还是采用第一种解释吧,不过还是有点悻悻的。
不管怎样,也算有了主意,我心情轻松了许多,有些不打紧的问题,终于忍不住了。我看了看他,支支吾吾道,“那个,嗯,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那个”我看看他,他正一脸认真地等我问,我一咬牙,一口气道,“你和玄瑾到底什么关系?”
然后,我鼓起勇气,抬头望着他,却见他一脸莫名其妙,我暗叫不好,我问错了,脸上顿时红了,想收回,已经晚了。
他愣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一下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之后,变成了又气又笑的表情,张口道,“你这你真是你”你了半天,到底没说出后面的话。半晌,闭闭眼,平定一下情绪,才道,“我们只是朋友,我发誓,真的只是朋友这回你可放心了?”说完,他看着我,嘴边还挂着一丝无奈的笑。
我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这醋吃的,真是够无聊。我抹了把头上的汗,掩饰道,“啊,这个,这里太闷了,咱们还是到上面坐坐吧。”说着,也不敢看他,径自向楼梯匆匆走去。
走了两步,就听他的脚步声也跟了过来,然后,是他淡淡的声音,“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你,自会信守诺言,只要你能护得他们周全,我总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逃得更快了。
进了寝宫,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阴天没有月亮,殿中又没点灯,我悬点没摔一跤。这才想起,他的腿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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