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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非常官道|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2 00:05:13|下载:非常官道TXT下载
  最大的红顶商人,解放后实行国有化,这片别墅也收归国有,成了越海历任党政领导的私宅,改革开放后,这片别墅群落实政策被发还原主人。

  红顶商人已经在浩劫中丧生,这片别墅群虽然被其后人收回,但红顶商人的后裔此时都分散在世界各地,早就心有余悸,说什么也不敢回来定居。

  住不敢住,维护费用又高,落实政策房产转户手续一般人也办不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买主,这片别墅竟成了房主的负担,别墅主人最后被折磨得差点就要捐还给国家。

  金泽滔上辈子一个偶然机会了解到,这片别墅区后来被一个有内地高层关系的港商所得,仅仅十年后,别墅群单幢就超亿元,而且还有价无市,而现在别墅群单幢甚至不超过百万,所以无论其价格还是价值,购买这片别墅群都是不错的投资。(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五章 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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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洋早早地就赶到西州收拾这片别墅园,添置生活用品,父母等家人已经先期到了西州等候。

  回到家的时候,何父何母正在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西州的新居各种设施及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只等搬进去就可以居住。

  两老在永州无亲无戚,没有任何牵挂,离开永州不过是搬个住处,倒是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去外地过年挺期盼的。

  两老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就当在永州吃顿年夜饭,只是还没开筷,有人敲门,何母应门一看,回头说:“泽滔,商业局的同事找你。”

  金泽滔开门一看,门外过道站了数人,正是杜子汉他们这些商贸系统的局长们,金泽滔看着这些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面孔,也极是感慨,不久前,这群商贸系统的局长们也曾高谈阔论,意气风发,而此时,其中的两人已经被检察机关叫去询话,剩下的却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金泽滔开门纳客,老林局长连连摆手:“不敢打扰金市长用餐,就说两句,就说两句。”

  金泽滔笑说:“就当进来认个门,以后有事情也可以上我家来谈,还要客气吗?”

  金泽滔说着先进了屋,老林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刚刚还死灰色的眼神瞬间象是被重新点燃,相互点了点头,情况似乎开始乐观起来,老林说:“那就打扰金市长了。”

  何父何母正坐餐厅用餐,老林等人都对着老何鞠躬说:“何主任好。打扰了!”

  老何嗯了一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何母热情地说:“来来,过来一起吃点,吃过饭也没关系。喝点酒。”

  老林等人连忙七嘴八舌地说吃过了,其实金泽滔也知道他们在吃饭时间堵自己的门,哪可能吃过饭呢,硬留他们吃饭,不过让他们更加不自在罢了。

  金泽滔说:“你们先到客厅坐一会儿,我先吃饭。”

  杜子汉抢先说话:“没关系。我们先坐会,金市长,你慢慢吃,不急,不急。”

  老何吃饭前总爱喝上一杯红葡萄酒,这已经成了他生活最要的一部分。金泽滔谢绝了老何的斟酒,说:“算了,我还是直接吃饭,免得让他们等急了,这段时间也够折磨他们了。”

  老何凝视着酒杯,慢条斯理说:“领导干部提拔使用向来郑重,但现在跑官要官的也多了起来。这种不正之风要坚决刹住,不然,不但腐蚀了我们的干部队伍,更严重的是党的干部提拔任用纪律就形同虚设,你们搞的改革办法不错,能起到防微杜渐的作用。”

  金泽滔纠正说:“不是我们的办法,那是刘书记和组织部的办法。”

  何母眉开眼笑说:“不管是谁的办法,反正都是你出的主意。”

  金泽滔笑笑没有说话,老何说:“经济改革已经走在前面,政治体制改革也要逐步跟上。干部任用制度改革就是很好的尝试。”

  金泽滔也深以为然,老何最后说:“你们这个点也选得不错,商贸系统作为企业管理单位,即使试点失败也于大局无碍,而且。我相信,你们也作了万全准备,如果试点有效果,商贸系统或许会因此脱胎换骨,倒是对你的新经济发展战略能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

  金泽滔在家很少谈论工作,他所推行的新经济发展一揽子计划甚至都没怎么跟老何提起过,此时,老何主动提起,却令得金泽滔相当感动,这也说明,看似退休后不再过问政事的何军,还是时刻关注着自己的施政举措。

  金泽滔进客厅的时候,杜子汉等人没有交谈,正紧张而又不安地看着客厅门口,看金泽滔进来,都连忙站了起来,恭敬惶惑的神情和以前不可一世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

  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时候,任何人都难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金泽滔没有卖什么关子,开门见山说:“商贸系统的试点到现在也告一段落,试点中,发现了一些问题,有些问题还相当严重,我不想在这里批评谁,但有一点我想大家应该清楚,我已向组织部正式建议,除了严重违法乱纪的要坚决查处,对于其他工作上的问题,我的意见是区别对待。”

  金泽滔的话多少给了大家一颗定心丸,林局长有些惭愧说:“这次试点,我们商贸查摆出来的问题确实不少,既有客观问题,也有主观原因,我们也知道给金市长很被动,不管结果怎样,我们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林局长的话也代表来这些人的心里话,他们把自己位置摆得很低,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这次改革试点,对他们触动都很大。

  刘志宏的改革试点涉及面广,查挖问题有深度,这段时间,对于商贸系统的领导干部来说,确实如坐针毡,度日如年,按照试点工作组的意见,市委有意要借这次机会,对工作失职或不作为的领导干部给予严惩。

  金泽滔感慨说:“各位都是老资格的商贸领导干部,国有商业企业有其体制的先天不足,在市场竞争中处于不利位置,但这几年,总体来说,你们还是勤勉从事,和周边其他县市相比,我市的商贸系统业绩还算是骄人的,成绩不能抹杀,但问题也不能掩盖。”

  杜子汉等人差点没有感动得掉泪,这还是金泽滔第一次对他们这几年工作作出的正面评价,虽然后面带了一句问题不能掩盖,但这足以让他们这段时间惶惑的心情得以舒缓。

  老林局长低头说:“当问题被掩盖时,我们都曾经沾沾自喜,但当问题被揭露时,我们这才发现,我们确实有愧党和政府的重托,也有愧数千干部职工的期望。”

  金泽滔扫视着这些局长,说:“刚才我说对问题要区别对待,大家可能还有顾虑,所谓区别对待,就是要区别严重问题和一般性问题,我们不搞一刀切,不一棍子打死,触犯党纪国法的,工作组已经移交检察机关处理,一般性问题,我的意见,还是留观后效,我的意见……”

  金泽滔停顿了一会儿,说:“我的建议是各位局长还是在商贸系统调整岗位,从哪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这是我对组织的承诺,也希望诸位局长能和我一道,在新的一年时,能以实际行动,向组织和群众证明,大家都是称职的,合格的商贸干部。”

  杜子汉刷地站了起来,想说些什么,却一时间喉咙象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捂着脸坐了回去,深深地将头埋在膝盖间。

  老林嗫嚅良久,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他几人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客厅只有咯咯地从咽喉深处发出的,压抑的呜咽声,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的,伤感的,欣喜等诸多情感因素。

  金泽滔眼神复杂,说到底,这还是自己在王力群建议下,对这些商贸领导干部网开一面,此时,见到他们的反应,还是感觉欣慰,知耻近乎勇,只有来之不易的机会,人们才会倍感珍惜,或许,商贸系统会因此而甩开包袱,轻装上阵。

  等他们发泄完内心的情感,金泽滔笑说:“行了,各位都是商贸系统的老领导,我们一起向前看,也一起向前进,把问题当作前进的动力,当这次调整轮岗作为大家的新的,大家说好不好?”

  老林局长先站了起来,其他几位局长对视了一眼也纷纷站起,大家都站起来对着金泽滔深深鞠躬,老林局长说:“蒙金市长信任,我们一定不负所望,我们也不说废话,一切看行动,一定紧密团结在金市长周围,努力工作,紧紧围绕新经济发展一揽子计划,把我们的商贸工作推上一个新台阶。”

  金泽滔高兴说:“行,我接受你们的表态,这两天,大家都会到新单位上班,希望在新的岗位,再创佳绩,再立新功,好了,大家这几天也辛苦了,晚上可以回去睡个囫囵觉。”

  杜子汉等人都忍不住笑了,杜子汉笑得最响亮,摸着他的大秃头说:“金市长,还真是折磨人,再来这么几天,我这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都要搬家了。”

  金泽滔笑说:“很快就春节了,大家到新岗位后,最要紧的是安定人心,安抚干部职工情绪,你们爱折磨,成千上万的商贸系统的干部职工也受折磨,明天我要到西州出差,就不送你们履新了,今晚就算找你们集体谈话了。”

  话说到这里,大家又说了几句闲话,都纷纷告辞,老林局长落后一步,低声说:“金市长,其实要说我们商贸系统还存在着很多工作失职和渎职方面的问题,我们既认账,也不认账,很多都是市政府的决定,我们也无力反抗,另外,被检查发现有严重违纪问题的两位局长,他们在被检察机关约谈前,曾给我们留了话……”

  金泽滔知道他要说什么,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凝重说:“单位出事,局长要承担领导责任,商贸系统出事,市政府也要承担相应责任,现在试点工作组还未解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第四百八十六章 抱金别院

  老林眼睛闪了闪,没有再说话,而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次改革试点,虽然在金泽滔的斡旋下,最后并没有在党政纪方面处分这些局长主任们,但轮岗调整怎么都算是一种变相的行政处理。

  既然局长要对本单位工作上的失职和渎职行为负责,那么具体决策和领导机构,市政府是否也要负相应的责任,老林局长说的隐晦,金泽滔也答得隐晦 ”“ 。

  但大家都清楚,这个政府领导责任自然要分管商贸的市政府副市长葛敏松来承担。

  葛敏松在改革试点工作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这些在金泽滔面前唯唯诺诺,甚至大气都不敢出的商贸局长们,怎么说也都曾经是南门市的风云人物,改革试点前,都能充分利用社会舆论工具,将葛敏松弄得灰头土脸,更委婉地将金泽滔绑架上他们的战车。

  从结果看,金泽滔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策略是成功的,自己最后还是抬手放过他们,这些局长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改革试点,让这些局长们终于看清葛敏松这个前恩主的刻薄寡恩的真面目,金泽滔也通过轮岗,将这些局长收归己用,而老林局长所说的,大约就是这些商贸不省油的灯们对自己的投名状。

  金泽滔摆手没有细听,他并不想在此事掺乎太深,只要坐享其成就行。

  直到杜子汉他们离开,金泽滔才轻轻吁了口气,当初鼓动刘志宏shuji推行领导干部提拔任用制度改革。至此。也算完美收官。虽然和自己初衷有些不合,但似乎效果更理想。

  第二天中午,当他站在西州钱湖湖滨金钟山腰,眺望着眼前烟波浩渺的钱湖,神情有些恍惚,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有资格享用这片湖景山色。

  湖边,游人如蚁。湖心,百舸争流,遥远的记忆中,自己还是山下这片蚁群中的一员,夹在人潮中,带着家人和儿子,妻儿兴奋地指点着钱湖胜景。

  儿子坐在自己在的肩头,还不住地嚷嚷:“爸,长大了,我要在这湖边盖座大瓦房。我们每天早晚都可以看钱湖风景。”

  pangbian有游人乐了:“好志气,小朋友。在钱湖边盖房子,可是要很多很多的钱。”

  儿子洋洋得意地说:“我长大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我家叔叔就是造房子的,我们自己造,化不了多少钱的。”

  pangbian行人都善意地笑了,金泽滔也开心地笑着,他和他的妻子,都把儿子要在钱湖边造房子的豪言壮语,只当一个在钱湖边拾到的一个美梦。

  但此刻,这个美梦竟就在自己的脚下,但编织这个美梦的人,和见证美梦的人此刻却成了自己挥之不去的痛!

  想到这里,不觉心头萦绕起蚀骨伤痛,一阵山风刮过,浑身一颤,竟有些承受不住过往记忆之沉重。

  何父何母此刻也下了车,今天没有日光,大中午竟还雾霭缭绕,湖光山色掩盖在这片丝丝缕缕的雾气中,竟有如仙池灵峰,看着眼前这片风光,两老竟有些失神。

  金泽滔心里沉痛,又受这山风吹拂,有些头重脚轻,身形微微一晃,一手抓着pangbian的后视镜,邱海山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关心问:“金市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邱海山跟着金泽滔也有些年头,从未看到过身强体壮的金泽滔什么时候过过不适,何母眼尖,看到金泽滔面色微微有些苍白,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泽滔,不会是晕车了吧?”

  金泽滔摇摇头说:“没事,没事,我们先进去吧。”

  此时,别墅园古老的大木门左右大开,左右两个工人吃力地推着门,单是这扇可供两车进出的大木门就价值不菲。

  门里涌出一群人,有先期到达的家人,也有家人在西桥老家物色的工人,大家都围着金泽滔等人问长问短。

  奶奶拉着何母的手,笑得合不拢嘴:“亲家母啊,你和亲家公来了,这个家才算团聚了呢。”

  母亲往车后张望了一会,嗔怪说:“怎么上来,也不带小悦回家,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小悦回家看过,跟她打电话,都匆匆忙忙的,哎唷,可不能累着,要不,就辞了这工作吧,不图这个工资,这么辛苦!”

  母亲财大气粗,单是金家几个妯娌操办的服装工贸公司就日进斗金,儿媳妇怀孕,这是金家的大事,更是母亲最牵挂的事,说实在的,就金泽滔他们两人赚的每月工资还不够金家一天的花销,什么时候,金家居然也开始视金钱为粪土。

  金泽滔只好解释说:“何悦正在办一件大案,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一时间请不出假也正常。”

  爸爸喝斥说:“妇道人家,就知道瞎嚷嚷,小悦那是图几个工资收入吗?那是做大事,办大案,闪一边去,丢人!”

  爸爸现在收藏破旧书籍也收出经济效益,老家的藏书室,上段时间经一个古籍收藏专家预估,如果全部变现,足有好几百万,倒是将金家老少吓了一大跳。

  看不出来,收破烂居然收拾出好几个百万富翁,母亲当天就请工人将新宅院顶楼的藏书室全做了防盗设施,爷爷拍板说:“我们金家诗书传家,没个藏怎能称得上大家族。”

  现在全家都搬进老宅院,新宅院居然成了父亲的工作室,外面的院子上,还镌刻了一块金氏藏。

  只有奶奶却在pangbian嘟囔说:“什么诗书传家,是屎尿传家好吧,八辈子跟屎尿打交道,你除了能背几句语录,什么时候看你跟诗书有缘了?”

  浜海乡音,尿跟书同音,奶奶实事求是的评价,引得一众小辈窃笑,惹得爷爷大发光火:“头发长,见识短,此诗书非彼屎尿,真是斯文扫地,自甘堕落!”

  “你个死老头,死不要脸,专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句真话,就堕落了,我看你才真正堕落了,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农民不象农民,知识分子不象知识分子,一个三里外都能闻出土腥味的一个臭种田的,偏要把自己打扮成教授,可笑!可悲!”奶奶也勃然大怒。

  爷爷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反驳,只得悻悻作不屑状落荒而逃。

  现在父亲也是身家好几百万的大富翁,自然是财大气粗,做了一辈子学问,临老了才发现,原来无论社会地位还是家庭地位都是基于物质基础之上的,难怪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再也不象以前,在母亲面前有拿人钱财的气短,现在他要走村访户收破烂,也理直气壮地伸手问母亲要钱。

  母亲被父亲教训了一顿,有些愤愤不平,但也感觉这话说得太土气,不登大雅之堂,只好委曲地闪往一边,父亲说:“不过,你妈说得也没错,就是干大事,也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哎,我说,能不能赶紧把她接回来,我们也不图这几个年终资金,都辛苦了好几个月,现在孩子正是肚子里长营养的时候……”

  母亲终于怒了,说了这么多废话,还不是我刚才说的意思,她一把拨开手舞足蹈的父亲,说:“下午你就把小悦接回家,我给她炖了一锅老母鸡,正可以补补营养。”

  母亲又喋喋不休地说起如何辛苦养了这窝老母鸡,那都是她一手用白米喂出来的,对孕妇绝对营养绝对补身子。

  金泽滔没感觉不耐烦,很是认真地倾听着母亲的诉说,还指出要养有营养的老母鸡,还要加些草虫及蚯蚓等荤料,那样养的母鸡才更补人。

  母亲最后还奇怪地问:“我养了一辈子的鸡鸭,难道还不如你这五谷不分的读书人?”

  这个时候,爷爷终于有机会插话了:“泽滔现在是副市长,那是上管天文,下知地理的文曲星,要是连养个母鸡都还你厉害,你怎么不去当市长?”

  爷爷的话笑喷了pangbian看热闹的小海等孙辈,狗熊一般健壮的金泽海正和商念西勾肩搭背,一边卟卟地狂笑,商念西笑得含蓄点,但也有些忘形。

  商雨亭摇着爷爷的手说:“姥爷,你就别闹笑话了,术业有专攻,难道养鸡厉害的都可以当市长,那天下就没有养鸡的了。”

  老姑含笑打了下商雨亭的头:“胡闹,有这样数落你姥爷的吗?”

  奶奶终于和亲家母唠完家常,回头对商雨亭说:“小亭,别理这假斯文,什么都不懂,却要装作什么都懂,亲家,进去说话!”

  何父此时和父亲说上话,两人平时也都是沉默寡言人,现在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都是关于这片别墅院的话题。

  金泽滔这才开始打量起这片别墅院,别墅区中间坐落主体别墅,四周众星拱月般分布着近十所风格各异的单体开放式别墅群,四周还散落着几幢工人房。

  主体别墅墙体都开始斑驳剥落,按金泽滔的意思,外墙都没有粉刷,只做了一些不显眼的建筑主体加固工程。

  在主体大别墅的一长溜青砖拱形门的中间,门楣上,刻着块大青石的铭牌:“抱金别院”。

  爷爷自豪地指着那几个字说:“听说这个院子都快有百年的历史了,看这名字,百年前就注定,我们金家就是这房子的主人!”(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七章 西州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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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别墅院建于清末,本世纪初,算起历史,到现在也快有百年,最早的别墅主人不姓金,姓邢,是个丝绸商人,取抱金别院的名字,一是图吉利,讨个彩头;二是此山为金钟山,别墅区正处于半山,抱山而建。

  别墅首个主人不怎么彰显,但此后几经变迁,又在抱金别院四周,6续建起风格各异的别墅,在此逗留过的主人一个比一个有名,有画家,有音乐家,有政客,有将军,解放后,这里一度是越海党政领导的私家住宅,每个别墅住的都是声名显赫之流。

  这是一个具有相当建筑价值和人文内涵的别墅院,别墅依山取势,临湖而筑,除了主体大别墅前面有块平地,其他别墅平面都呈不规则状,建筑既有典型的西洋建筑,也有中西结合,个别别墅甚至是类似四合院的纯中国风的建筑风格。

  抱金别院,或许没有东珠这些大都市老别墅那种混合着中外气息的奢华与丰富,但在钱湖湖畔的浪漫气息浸染之下,别墅却有着特有的灵动与卓尔不群。

  主体别墅方形立柱,弧形门窗,装饰丰富,外形富有动感,体现着近代钱湖建筑中西交融的特点。

  打开主别墅的弧形大门,里面是个巨大的客厅及餐厅,长方形的餐桌,横亘整个餐厅,从头至尾,传个菜都要好长时间。这是大户富贵人家就餐的餐桌。

  吃饭的时候。这要多少人服侍着才能完成。金泽滔看到这张桌子,恍惚间仿佛看到这幢别墅的旧主人,在这张餐桌上度过的历史时光,菜如流水,佣人如织,站在这张餐桌边,都能感受到历史的沧桑和岁月的无常。

  不知这些昔日的主人,是如何在这张餐桌就餐的。连他都感觉太过奢华和略微的拘谨。

  爷爷奶奶却安之若素地坐在上首,还边招呼何父何母坐在右边首席,正在这时,忽然门外刚才不见人影的小堂弟小忠冲了进来,大叫着:“来了,来了!”

  小忠的父亲,小叔瞪了他一眼:“什么来了,你哥早就来了。”

  小忠这时才看到金泽滔,却忘了正事,跳了起来。一个虎纵,就向金泽滔冲来。金泽滔只好苦笑着张开双臂接住。

  小忠现在也有向小海发展的趋势,原来瘦瘦弱弱的绿豆芽一样的身材,开始发育长高,抱在怀里,有点吃力。

  小婶说:“别胡闹了,刚才一家人都在,就你不知皮哪去了。”

  小忠这才想起正事,嚷嚷说:“刚才我串门去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上山的路上有辆警车往我们这里驶来,应该是大嫂回家了。”

  何悦回家了?现在的何悦可比金泽滔金贵多了,金泽滔恍惚了一下,一家人已经一阵风般出了餐厅,只扔下他一人孤零零地呆餐厅里。

  他苦笑着摇摇头,才跟着人群出了门,两个工人正在用力开木门,虽然进来的只有何悦一人,可她堂堂少身份第一次上门,还是要大开中门迎接。

  金泽滔站在最后,看着何悦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身材已经有些臃肿,但凹凸分明,还是显露着她即使怀孕还曲线分明的身材。

  进了门,何悦摘下口罩,快两个月不见,那张脸还是那么明媚动人,她用目光搜寻了一会,很快就将视线落在金泽滔的脸上。

  金泽滔微微一笑,张开双臂,何悦开心得眼睛笑成一条缝,露出雪白的编贝,没有说话,只是张开手,向人群中奔去。

  何母迎在最前面,看着宝贝女儿奔来,还连连说:“哎呀,小心点,别跑那么急,妈就在眼前。”

  何悦却仿佛没看到,擦身而过,人群立即闪开一条道,何悦直接奔金泽滔飞跃,金泽滔怕伤着何悦,身形微微向后倾斜,一股熟悉的香风飘过,一个温暖的身躯如||乳|燕投怀奔向自己的怀抱。

  何母有些失落,有些恼怒地低声埋怨:“连妈都不要了,白养活这么大。”

  何父牵起何母的手,小声地安慰:“儿女大了,她的依靠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她的丈夫,就好象你,你一辈子依靠的是我。”

  难得惜字如金的何军,能说出这番情意绵绵感性的话,让何母失意的心灵得以慰藉。

  商雨亭羡慕地盯着眼前这对小夫妻,对身边的小海没心没肺地说:“哎呀,我什么时候也有个象滔哥哥一样会疼女人的男朋友就好了。”

  小海没说话,耳尖的老姑不悦了:“没皮没羞,好好念书,还怕没有好对象,才这么大年纪就想着对象?!”

  小海吃吃地闷笑,商雨亭跺脚说:“再笑,就把你的老底都抖掉。”

  小海和商雨亭现在同在外经贸大学念书,彼此之间没什么秘密,小海只好憋住笑意,仰头望天。

  商雨亭还不解恨,往他的脚背上跺了一脚,小海只好咬牙陪笑,说起来,商雨亭比小海要大上三四岁,但在同辈面前,大家都把她当小妹看待,连小忠什么东西,什么事情都要先让着她,谁让她现在是金家唯一的公主呢。

  商雨亭不敢跟老姑发火,虽然老姑当初跟老姑父私奔时,只比现在的小忠大上几岁。

  小忠见小海吃扁,心里畅快无比,直乐得前仰后合,商雨亭恶狠狠说:“别以为你瞒着全家人,我就不知道你天天串门是干什么?”

  小忠象见到鬼似的吓了一跳,连忙躲开,连眼睛都不敢看她。

  众目睽睽之下,金泽海不敢跟何悦亲热太久,拥抱了一会,大家又都重新入席。

  全家差不多二十口人坐在这张餐桌都还绰绰有余,这顿饭金泽滔吃得有些别扭,家里几个妯娌一起帮忙,还有三四个厨娘在旁边侍候,这还是社会主义吗?

  想想才二三年前,刚造了新宅院,搬进新居,房间里配上独立电视机,隔上三二天能吃上一餐肉,爷爷都要感慨,这大概就是。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是什么感想,不过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他已经深深爱上这种资本主义的生活。

  吃好饭,何悦就不属于自己的了,早被何母等长辈不知拉哪个房间去传授生儿育女的经验去了。

  在这个别墅院里,一个人如果不告知住哪幢别墅,哪个房间,估计你就算找上一整天,都不一定能找到人。

  金泽滔被小洋拉着参观别墅院,金泽滔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别墅院的大门。

  上辈子自己没资格,这辈子虽然早早就买下这里,但一直来都没时间光顾,之前也是小洋带着工人先是整修清洗了一番。

  金泽滔之所以地瞄上这个别墅院,还是当初风落鱼在西州物色酒店西州分店店址时,先是瞧中这里,只是最后因为这里太小,也嫌偏僻,才最终放弃。

  跟金泽滔说起这件事时,金泽滔想起旧事,这个别墅院在新世纪时几近辗转,最后被当初低价收购的港商6续卖于一些超级富豪及顶级明星,这里成了西州最著名的明星区。

  别墅上山的通道,长年蹲守一些狗仔记者,很多人都戏称,这里居住的名人,至少养活了十倍于住客的娱乐记者。

  金泽滔经常可以看到,某某明星转手抱金别墅挣了几千万,某某明星一掷亿万,在抱金别院置业,这里成了财富和地位的象征。

  金泽滔一看到这个名字,当时就拍板让风落鱼先跟别墅院主人谈价格,由老金家出钱购置,作为老金家以后在西州的住处。

  更主要的是,对爷爷奶奶这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长住在这个背山面水的房间,也能延年益寿。

  小洋一有时间就经常来这里关注整修情况,后期转户,都是小洋出面通过董明华副厅长的关系搞定的。

  小洋对这里相当熟悉,从围栏看下去,可以见到整个钱湖尽收眼底,可以说,这里面的每一座老房子都承载了历史变迁的厚重,后世,这里成了游人们争相在木门外张望的圣地。

  金钟山上和山下,这样类似的别墅并不多,有的老居民房年久失修,就不能再建,从金泽滔在西州大学求学时候起,就从未看过钱湖湖畔,金钟山下,有新建筑出现。

  西州的城市总体规划要获国务院批准,国家曾明确规定,保护好西州城湖合璧的城市景观,维护旧城的基本格局,严格限制随意拓宽道路,严禁在钱湖风景名胜区内新建扩建有碍景区保护的建筑物。

  所以,这个别墅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稀缺资源,是文物,是不可复制的艺术品。

  金泽滔和小洋说话时,忽然看到别院外,有个人影一蹦一跳地在山间小道行走,不一会,就转入掩映在山树里的一间小院子,小洋惊愕道:“这不是小忠吗?难怪都说他经常在附近串门,这么熟门熟路的,附近的邻居还真都给他混熟了。”

  金泽滔微笑着没有说话,不一刻,从小院子里也蹦蹦跳跳出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两人毫不忌讳地牵着手,往山下的钱湖行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八章死 虎不食子

  小洋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小忠今年好象才上高一,这么个小不点,都开始找女孩子了。

  金泽滔从小忠和女孩的身影越过,看向山脚下的人影,以及人群倒映的钱湖水,喃喃道:“又是一年花落时!”

  小洋看了金泽滔一眼,不知他是感慨时光荏苒,还是悲秋伤春,身后却蓦地传来咬牙切齿的说话声:“哥,你也不管管,你看看我们老金家,现在居然连小孩子都开始谈情说爱,长此以往,以后还不家风飘零,斯文凋落。”

  说话的正是现在越来越有野蛮特质的商雨亭,金泽滔没有回头,却伸手揽过她,宠溺地抚摸起她的头发,说:“既然你都说小忠是小孩子,那都是孩子之间的爱,跟谈情说爱还没什么关系,倒是你自己,小亭,有没有属意的男孩?”

  商雨亭享受地依偎在金泽滔的怀里,不屑说:“学校里就两类人,一类是整天与书为伴的人,这类人读书读得坏了脑子,还有一类是整天与书为敌的人,这类人读书读得没了脑子,你说,我能找到属意的男孩吗?”

  金泽滔失笑说:“那小亭,你是哪类人?”

  商雨亭狡黠说:“我既不与书为伴,也不与书为敌,我走中间路线,与书为友。”

  说到这里,金泽滔却听到何悦的招呼声,回头一看,正看到何悦从别院出来,后面还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跟何母,母亲一边走,还一边唠叨:“要记得晚上准点回来吃饭。我现在已经将老母鸡下了锅。等你回来刚刚焖到八分烂。再晚点,就不好吃了。”

  何悦软软地答话:“妈,知道了,我会准时回来的。”

  何母叹气:“怎么都快过年了,还要东奔西跑,难道你们纪委都是机器,一年到头都不知道什么叫休息吗?”

  何悦拉起何母的胳膊摇晃:“妈,怎么会没休息呢。只是这个案子现在正在关键时刻,我们办案组都在加班加点,我作为小组负责人,怎么好意思提出休息呢。”

  金泽滔奇怪说:“东奔西跑?小悦,你要出差?”

  何悦还没说话,何母就气呼呼说:“晚上小悦又要去京城出差,我是没办法了,泽滔,你也不管管?”

  何悦对金泽滔歉然一笑:“我手头的案子涉及到京城一位领导干部,要当面询问调查。还要经中纪委批准,时间比较急。顺利的话,一二天就能回来,但最终也会在年三十前回来。”

  金泽滔牵过她的手说:“总之,就一句话,不要让自己太累着,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我送你回单位吧。”

  商雨亭嚷嚷说:“我也一起去,送送大嫂。”

  母亲连忙抓住她的手说:“傻孩子,你哥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大嫂见面,都没时间说话,你还要插队啊?”

  商雨亭嘟嘟囔囔垂着头跑开了,金泽滔开着车送何悦回办案点上班,两人都没说话,何悦一路上都歪着脖子看着金泽滔。

  金泽滔扭头朝何悦一笑,何悦咯咯低笑,拐过一个弯道,金泽滔将车子刹住,停了下来,将头伸了过去,何悦刚才还清澈的眼神就开始迷茫起来,伸出两手抓住他的头,就凑上嘴,喃喃道:“泽滔,好想你!”

  金泽滔却象着了火似的,如饥似渴地咬住何悦的嘴,拼命地吸吮,两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两人自婚后就没有好好亲热过,上次何悦被何母诳回南门,也因为怀孕,连手都没能摸到。

  两人都有些情乱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泽滔手早伸进何悦的胸口,何悦也胡乱地抚摸着他,嘴里无意识地嗯嗯地呻吟着,等到胸口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已经衣衫凌乱。

  幸好这条路来往行人寥寥,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辆大霸王丰田车里已经春光乍泄,何悦连忙挣扎着移开金泽滔的手,气喘吁吁说:“不行,妈都说了,这段时间不能乱来的。”

  金泽滔苦着脸说:“真受不了,唉,早知道就不要怀孕了,我的命咋那么苦。”

  何悦整理了一下衣衫,抚摸了一下他的脸,俯下身子,回头斜看了他一眼,悉悉索索掏挖了一阵,低头衔住,金泽滔只觉得尾椎骨冒起一股火热,身子一阵僵直,闭着眼睛斜靠着座椅直抽气。

  种种就象有形的物质一样,被何悦一张小嘴抽得就要火山爆发,金泽滔正在闭上和天人搏斗时,却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道:“哥,你怎么将车子停在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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