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妈妈》 第4部分阅读

爬了上来,后来因为卷入了帮派的内部斗争,他被帮派的实力派所追杀,他最危急的时候,是我发现了他。

我把他带进了公司,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很快,他就象今天的雷欧娜样成为了令人害怕的尖子,我直以为是复仇的意念支持着他,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对复仇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了,杀戮和权利才是他所向往的。他想爬上赛姆斯的统治者宝座。“

“他在开罗策划了次叛乱,他煽动了非洲分部的部分高级成员,企图想刺杀龙先生。幸运的是,最强的”12‘因为不同的原因,都在开罗,政变才没有得逞,但我们的付出也是惨重的,丧失了包括欧洲和非洲分部负责人在内的7个级成员。叛乱的方则全灭,张魁引爆了炸弹,我们当时以为他自杀了,可是“

恺撒不停的说着,我的背上全是冷汗,大哥就是在开罗被刺杀才成了今天的样子,原来这切,都是张魁在背后搞得鬼。最令我吃惊的,是恺撒说的另句话。

“如今的张魁,相信就算是年轻时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真的这么强大?”

“是的。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恺撒边喝着咖啡,边吃着碟子里的小甜饼干,“他不再只是个王牌佣兵那么简单。”

“所以上面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把他从地球上抹掉?”

“你错了。”莉莉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张魁这些年来已经羽翼丰满,仅仅杀了他已经毫无用处了,马上有人会取代他的位置,你可以消灭他的肉体,但是无法抹去他的影响。正因为他是赛姆斯培养出来的,他对我们的行动风格了如指掌,而且,他也培养了自己的”‘级来和我们抗衡。“

“也就是说,我们更在意的是,把张魁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对。”恺撒严肃的说道:“当然,还有其他同等重要的意义,这个计划并不是由于海地的军事政变,事实上,总部策划这个计划已经3年了。我们直在等待象你这样的年轻代成长起来,你们身上,有我们渴望甚至妒忌的东西。”

恺撒喝完咖啡,吃掉了最后块饼干,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你和雷欧娜明天出发去意大利,刀子手将在那里接应你们,莉莉和我还有铁人留下。至于为什么没有让你参加昨天的行动,你以后会知道的。”恺撒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剩下满头大汗的我,和在旁幸灾乐祸的莉莉。

“雷欧娜的吻甜蜜吗?虽然只是吻在你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

“哎哟哟,看来我也要给你个吻了。”

莉莉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在我另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嘴唇潮湿而温暖。

“你?”我吃惊的望着她,她的眼睛闪烁不定,脸颊带着潮红,长长的睫毛眨眨。

“怎么,害怕了?”莉莉叹了口气说:“你刚才不是冲进我的房间,大喊大叫,如果我说错什么话,你毫不犹豫的会开枪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能。”

“来我的卧室吧,我们有整个晚上的时间,算是对你的补偿。”莉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不行。”我站起来,把推开莉莉。离开了她的房间,只剩她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弯下了腰。

这天发生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停的旋转着,我的脑袋里象装进了整个游乐场样喧闹着。口又口冰凉的伏特加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得冒了尖。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电视开到最大声,强迫自己不去想恺撒告诉我的话。

“也许你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如今的张魁,相信就算是年轻时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房间的门锁扭开了,有人进来了。我的格洛克17型手枪就放在手边,弹仓里有12发919帕拉贝鲁姆手枪弹,而床底下的内侧则有支用胶纸固定住的Б3冲锋枪,64发的弹匣满满的。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铁人,他咧嘴冲我笑,“听说你被美女给吻了?”他指的是雷欧娜。

“要不要起去喝杯啤酒庆祝下?”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笑了,“好好喝上杯。”

酒吧里放着喧闹的音乐,霓虹灯闪烁,我根本听不见铁人的话。我们只能互相喊叫着。

“她在看你!”

“什么?”

“我说。她在看你!”

我顺着铁人的手指看去,离我不远的桌子上,个漂亮的俄罗斯女孩冲我挤了挤眼睛。

她的体形很苗条,个子很高,浅色的头发。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细细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看到我们也在注视着她,姑娘拎起面前的啤酒瓶走到了我们面前。

她低头用俄语大声和我说着什么。我看看铁人,铁人大笑着用英语告诉那个女孩:“是的,完全可以。我的朋友很乐意。”

那女孩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她用英语说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摇摇头,把搂住她的细腰,她也不反对,而是发出了连串的笑声。

“你很有钱。你的大衣和皮鞋都是高级货。”她在我耳边说道:“给我100美元,今天晚上我陪你!”

“成交。”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瓦尔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抚摸着我的后颈,“你比外表看起来强壮。告诉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强壮。”

“不知道。”我喝着杯子里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岁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我是卡丽亚琴科工业大学3年纪的学生,我想赚点外快,就这么简单。”瓦尔瓦拉满不在乎的说。

“我喜欢跟外国人打交道。他们很爽快,给的小费多,而且他们不麻烦,常常”她说了个俄语单词。

铁人哈哈大笑。

“早泄!”他解释道。

“瓦莎,你经常和外国人睡觉吗?和亚洲人呢?”我忽然心念动,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怎么说呢,亚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的。”她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根叼在嘴里。我伸过打火机给她点上。

“谢谢,这打火机很漂亮。”

“你真识货,这个打火机值500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来了。

“听我说,小瓦莎。如果你见过这个人,告诉我。那么这个打火机就是你的了。我还会送你个手提包。”我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交给她。

“让我看看。”瓦尔瓦拉从我手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达尼斯拉夫给我们的名单里没有他,而我刚好知道他也在给林虎干活。瓦尔瓦拉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试探性的问我:“我要的手提包,行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500美金,连同打火机起放进她的上衣口袋里。瓦尔瓦拉很喜欢这个回答,她高兴的搂着我,亲着我的脸,“宝贝儿,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随叫随到。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太吵了。”

“那么也给我的朋友介绍个吧。”我指了指铁人,“他叫罗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国承包商,萨达姆的栋别墅就是他爸爸盖的。”

“没问题,我今天还真是走运。”瓦尔瓦拉冲着酒吧的某个方向大声叫着,个长着张圆圆的娃娃脸,身材丰满的金发姑娘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们住在哪?”

瓦尔瓦拉的腰很细,身体上还留着在海边晒日光浴的时候留下的,泳装的的痕迹。

“亲爱的。”她跳进我的被窝,亲热的亲吻着我。修长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着。瓦尔瓦拉其实是个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两个秋天的柿子,她的身体却蕴涵着能让整个莫斯科过冬的热量。

“哦,亲爱的。”

她象条度过了无聊的冬眠期的蛇样死死的缠着我的身体,舔着我胳膊上的文身。

“这是什么意思。”她抚摸着那条蛇,文在我左边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体下面,写着br,“这不是英语。”

“是拉丁文。”我笑着回答她,“那是战士的意思,这个文身是个女人帮我文的。”

“在你的家乡?”

瓦尔瓦拉整理了下松软的头发,“是你的情人吗?”

我点点头。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脑海中浮过,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我把揽过瓦尔瓦拉的身体,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她早就已经象微波炉里的奶酪样柔软的身体舒展开来,把我抱着。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过,她的胸部在仰卧的姿态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肋骨,我吻着她的脖子,她舒服的发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个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们的关系从收费和付费中摆脱出来。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压迫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有如海浪样起起伏伏。

“快呀,宝贝,你这个亚细亚的野蛮人。”

我挺腰,把具插进了她的身体,她“啊”的叫了声,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

瓦尔瓦拉的身体内部潮湿而润滑,让我的具非常的舒服,她把两条大腿分开,勾住我的腰。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在床上起伏着,她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她娇声用俄语低声说着什么。

我用手指头点击着她的|乳|头,|乳|头左右摇摆着,瓦尔瓦拉的手也象是深海的水草样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往没有阳光的深海里拉。我在她的身体上爬行着,感受着她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来的热量。

她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达达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变得更加性感。

“你和其他人不样,”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象是还在热身的赛车,快把油门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赛道。”

我用力挺腰,瓦尔瓦拉尖叫了声,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也变得更快的摆着腰,向上用力的拱着,迎合着我。

声又声的尖叫着,开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转化成了轻柔而缠绵的呻吟,荫道象是打开了泄洪的闸口,源源不断的嗳液分泌出来,每次抽锸都汁水四溅。

“感觉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着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把。

“哦~~你这该死的。”瓦尔瓦拉眯着眼睛,紧咬牙关,她伸出舌头挑逗着我,当我把舌头伸向她的时候,她却用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拒绝。

我更加用力的抽锸着。

我们甚至改变了姿势,现在瓦尔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体上,她似乎更喜欢这种主动的姿势。

汗水顺着她单薄的背流下来,流到了臀部上,我扶着她的臀部,让她尽情的摇摆着她的腰,她象是个意大利的雕塑样,光着身子的女骑士。从这个角度,我稍稍抬身子就能看见我的具,在她的粉红的,两侧微微朝外翻开的荫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是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奶头,她向前弓起身体,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心跳,甚至快过她的腰的摇摆。

“你真棒!”瓦尔瓦拉伏在我的身体上,娇弱无力的喘着气,“好久没有这么愉悦的感觉了。”

我抱着她,脑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 *** *** ***

这是间很不起眼的房间。

房子已经很久了,是属于苏联时代的老建筑,标准的东欧风格。房间很大,木质地板,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开始退色,屋顶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现象,特别是阴雨绵绵的日子里。墙上还挂着某个共产党领导人的画像,下面是几把结实的木头椅子。屋子里甚至有架钢琴,火炉上放着个八音盒。

把我带进来的光头汉子警惕的看着我。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西装内侧。

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朱昆阴沉着脸,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看见我,他眯着的眼睛里就发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胡安。你现在还叫这个名字吗?”

我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马上有两个大汉紧张的把手插进了西装里。

朱昆用俄语大声的喊了几句,马上,这些相貌凶恶的壮汉都消失了。

朱昆恶狠狠的朝我走过来,我迎上去。他笑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起。我们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这点,甚至连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问题!”朱昆笑了,“都是帮年轻的人,他们想混点明堂出来,技术过硬,但是经验不足。所以我给他们找了个带头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从口袋里掏出根雪茄,“我找来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来当头羊。”

“血手?”我愣了下,“这家伙根本不缺钱。”

“不是钱的问题。”朱昆得意的说道:“到处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现在,他只想找个靠山。”朱昆顿了顿,“人都有老的时候。他知道这次是在给你办事。”

“都是些什么货色?”

“海外出生的中国人。背景很干净,全都会说英语,两个会汉语。”朱昆从口袋里掏出张磁碟,“都在这里面了,不过,这次,我要双倍的价钱。”

“可以。”

“和你做生意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吗?”

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有我的计划。”我把磁碟放好,“我向都有自己的计划。没有人能挡着活着的我。”

第八章

***********************************写在前面的话:

前段时间由于出差,在山沟里,离最近的网吧坐车要两个小时,所以直没有更新。本文当中出现了章鱼的字样,不知道算不算兽茭,如果算,请管理员代为删除,我将修改。

军事题材的部分,如有b,请多多见谅。感谢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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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挣扎在噩梦中,她梦见自己赤身捰体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阴暗,寒风怒号。四周是光秃秃的荒山和沙砾,锋利的岩石划破了她的皮肤。她又冷又怕,紧紧的用手抱着自己满是鞭痕的胸脯,泪流满面的呼喊着个名字。

“胡安,求求你。你在哪里啊?”

没有人回答她,天空中的乌云变成了审问官的嘴脸,他滛笑着,闪电从天空中划落,被击碎的石头碎片朝着她的身体飞来,她转身想逃跑,碎片划破了她的腰,|乳|房,屁股,大腿,鲜血流了下来。流在浅灰色的沙石上,变成了黑色。

安娜摔到在地上,她放声哭泣着,用手在地上刨着,十根手指上都是鲜血,可是坚硬的地面只出现了个浅浅的坑。

“美人,你要去哪啊?”

安娜惶恐的回头,就看见漂浮在空中的雾气慢慢凝聚成个人的模样,他穿着皮靴,手上还拿着根鞭子。留着两撇的小胡子。是审讯官。

“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你知道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

回答她的是皮鞭的呼啸,雪白的|乳|房又多了几道血痕。安娜痛苦的抱着胸膛在坚硬的岩石上打滚,她转身,皮鞭又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小腿,背上。

安娜坐在地上,惊恐万分的朝后退着,空中的雾气慢慢的凝聚成更多的人,他们是那些政府军的士兵,人数越来越多,他们跟在狞笑的审讯官的后面,慢慢的朝安娜走来。

“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

“直到死”

“你们不要过来!”安娜大声的叫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悬崖的边上,悬崖下乌云笼罩,看不到底。

“你想自杀吗?美人,那不是太可惜了。我们会把你的身体泡在药水里,没有女人的时候,就让你的身体继续为我们服务的。”

那些鬼魂般的士兵们阴深深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几乎盖过了天空中的雷电。

“我亲爱的圣母玛利亚,我知道自杀是可耻的。但我无法再承受这痛苦了,请带我走吧,让我安息在你宽容的怀抱中,请你让天使温柔的光芒覆盖我这个可耻的罪人吧。永别了,胡安。”

安娜闭上了眼睛,转身朝着悬崖跳了下去。

可是,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她被倒吊在半空中,难受极了。

她睁开眼睛看,审讯官手中的皮鞭变成了条火红色的大蛇,大蛇缠绕着她的脚踝,又把她扔回到了悬崖上。

那些士兵们拥而上,安娜被他们扯到了半空中,雾气为身体的士兵们漂浮起来,围成了个球。而这个球的中心,就是安娜。

她的手脚被拉扯成舒展的状态,她的身体成了个大字,被包围在雾气中。

黑压压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着,掐着,拧着,她的头发被人拉扯着,奶头也被人用牙齿咬着。

剧痛使得安娜想叫,但是马上有根腥臭难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磨蹭着,这根东西直插到了她的喉咙里,刺鼻的气味比喉咙的刺激来得更难受,安娜的胃翻腾着,粘呼呼的液体顺着食道划进胃里,下身也有东西插了进来,粗大而坚硬,毫不留情的撕扯着柔软如花瓣的嫩肉,那么的深,那么的粗。

肛门也被攻破了,疼痛使得安娜臀部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可是这似乎只能让那东西更加愉快,上下,如同活塞样抽锸着,刚刚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灼烧她的身体,马上就抽了出去,换成了另根干燥的进来。就连肚脐也被作为助兴的道具,被用雾气化成的,具有实质感的手指扣挖得生痛。

胸口也被顶上了根东西,有无数的手从两边推挤着安娜的|乳|房去摩擦它,每下都那么用力,甚至用铁丝把两个奶头固定在起,不让柔软的|乳|房左右分开,热乎乎的东西象水炮样轰击着脖子,然后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的身体上被手涂满了那些如同烧开的胶水样的液体,安娜感觉自己被投入了炼钢的熔炉,将会尸骨无存。

安娜用力睁开被迷糊了的眼睛,她发现那些雾气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体仍然动荡不得,刚才的痛苦还在继续。

审讯官只剩下了个脑袋,他的身体怪异的变换着。他成了只雾气化成的章鱼,巨大的脑袋上长着数不清的触手,触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具,粗大,似乎还带着长着锋利的鹦鹉牙般的利齿。安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插进自己的身体,盘绕着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审讯官巨大的脑袋狂笑着。

“不要,不要”安娜摇晃着脑袋,但是从喉咙,荫道,还有肛门传来的痛苦让她的脑子里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安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着眼睛。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潮湿黑暗,长着绿霉,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没有了那些结成片,已经凝固了的液。身上还盖着粉红色的被单,被单散发着好闻,清洁的味道。

安娜抬头打量着她所处的地方。她发现自己睡在张大木床上,床上垫着柔软的垫子,垫子,被单,还有塞着羽毛的枕头,都是粉红色的。她虽然还是赤裸着身子,但是伤口上都涂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铺着地毯。

安娜用被单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习惯了房间里黑暗的光线。这是间装潢高雅的房间,墙上糊着墙纸,还挂着幅画。在床头有个精美的床头柜,柜子带着螺旋的花纹,上面放着杯水。还有个碟子,里面是几块松饼。

安娜狼吞虎咽的把饼吃了个精光,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在木头地板上的脚步声。

是谁?

安娜条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烂,手里紧紧握着杯子的底端,把参差不齐的,锋利的上端对着门。

门开了。露出了张中年妇女的脸,她是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你醒了吗?”

“你是谁?这是哪?”安娜紧张的问道,“这是那个畜生索萨的家吗?”安娜想象不出在镇上,还有谁的屋子能这么的高档。

黑人女佣走进房间,宽大的身体几乎把门框都塞满了。她脸鄙夷的“呸”

了口说道:“那头肮脏的猪,他从来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经不欢迎他了。”

“夫人?”

“是的。这里是克里森庄园,你是在奇奥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胁说要给地区最高长官打电话,还要给外国报纸的记者打电话。他们才让夫人把你带回家。”

“奇奥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没完没了的说道。她的西班牙语带着英语的口音,“夫人在楼下弹钢琴,她可真是个天使。她让我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你醒了,就让你穿上这些。”

黑人女佣从墙角的个抽屉式的衣柜里拿出套宽松的,洁白的睡衣,“你身上的伤刚刚才涂上药膏。不能穿内衣,就穿这些吧。都是刚刚买的,我亲手洗过的。”她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奥夫人。”黑人女佣纠正她说,“她很亲切,让我们叫她安吉拉,但是夫人到底是夫人,虽然是个亚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们都是从澳大利亚来的。”

“看看这帮畜生都对你干了些什么,这些臭猪,异教徒,”黑人女佣边细心的帮安娜梳头,边诅咒着政府军的全体官兵,“这里有镜子,看看。宝贝,你多可爱。”

“不”

安娜尖叫着,把打翻了镜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过地上的水洼看到的样子。头发蓬乱,被液纠缠在起,脸的伤痕,眼睛和嘴巴都肿着。

“你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吓了跳。“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镜子拿开!”安娜捂着脸,惊恐万分的叫着,“我不要照镜子。”

“别害怕,我拿走。我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着地上镜子的碎片,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看这帮畜生都把这个可爱的姑娘变成了什么样。”

“怎么了?”

安娜抬起头,个看不出年纪的少妇站在门口。她穿着身便服,头发盘在脑后,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安娜被她高雅的气质打动,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走到安娜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我让芬尼马上把地上打扫下。”

“你,你是奇奥夫人吗?”安娜也为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夫人,求求您,请您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不会的。亲爱的孩子。”妈妈温柔的拂开安娜眼前的头发,“我不会让他们再靠近你哪怕100米。”

“奇奥夫人,”安娜松了口气,“我听说了您丈夫的噩耗,我很难过,您丈夫定象你样,是个好人。”

“他是个人类的典范。”妈妈低下头用手绢抹了抹眼睛。“战争,受苦的总是我们这些女人。还有孩子们。”

“您听我说。”安娜试探性的说。“您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是的。我亲爱的孩子。”

“那您,您不恨我?”

“点也不。”妈妈摸着安娜的头说,“是那些反政府武装的责任”

“不是这样的。您定搞错了。”安娜焦急的说道,“事实上,游击队都是些好人。他们是农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政府对这个地区的压榨很厉害,您从没有看见他们怎么把那些可怜的印第安人从森林里赶出来。他们放火烧了村庄,杀了男人和老人,强妇女还有小孩,和几百年前那些西班牙征服者模样。”

“您丈夫遇害的消息我们也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的。游击队不会到离政府军驻扎地那么近的地方袭击,而且您丈夫曾经牵头让政府出面和游击队谈判。”

“快别说了。”妈妈低头说道,“你说得我都有点同情那些人了。”

“听说他们把你丢下跑了。你还帮着他们说话。”黑人女佣愤愤不平的插嘴道,她刚刚把散落在地毯上的杯子和镜子的碎片都打扫干净。

“不是的。他们让我第批离开,但是我躲在树上,他们找不到我。我忘了拿东西,又偷偷回去。结果才被那帮畜生抓住的。”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哦,对不起。”妈妈掩着自己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衣服还合身吗?”

“谢谢您,夫人。我永远感谢您。对您,我没有秘密。”安娜真诚的说道,“是张照片。可惜被他们抢走了。”

“不,你的东西我都放在那个衣柜里。”黑人女佣从抽屉里拿出堆东西。

有些廉价的手饰,还有几张边角被火烧过的照片。

“我是为了他”安娜脸苦涩的说道。

照片是黑白的。最前面是笑得很甜的安娜,后面是四个穿着破旧的迷彩服的游击队员。安娜柔情万种的抚摸着照片,四个人当中,有两个是亚洲人,安娜的手拉着其中的个,他的头发短短的,表情刚毅,留着胡茬子,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年轻人。

“他叫胡安。是从海外被派来指导游击队突击小分队的雇佣兵,大家都叫他胡安上尉。”

“他是你的男朋友?”

“不”安娜的泪水划落下来,她突然把把照片撕碎,伏在妈妈的肩膀上痛哭着,抽泣的说道:“他骗了我。他声不吭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我问虎眼叔叔,他也不说。他是个骗子。”

“别哭了,可怜的孩子。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吧。”

“你还没有告诉她吗?”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这声音让屋里的女人们的皮肤都起了疙瘩,仿佛屋子里爬进了只硕大的鳄鱼。

安娜抽泣着抬起头。看见个穿着浅色西装,头发梳的丝不苟的亚洲男子站在门口,他的脸上没有丝笑容,透着冷酷和杀意。这和出发去执行任务前的游击队员们摸样。

“初次见面,我是8号。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你应该会说英语吧。”8号从口袋里抽出根雪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下,才放在嘴里。

“8号,现在是不是不是时候。似乎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闭嘴。”8号粗暴地打断妈妈的话。他直接面对安娜说道:“你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什么人吗?他可是臭名昭著的国际雇佣兵组织的下任接班人。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你和他睡觉的时候难道没有听见那些亡灵的哀嚎吗?”

“胡说。你在胡说。”安娜摇晃着妈妈的手,“奇奥夫人,这家伙是谁,您府上有这样的客人吗?”

妈妈低下头,没有回答。安娜更加不安的问8号道:“你是谁,你说你是8号,你到底是什么人?”

8号边抽着雪茄边悠闲的回答道:“我叫什么名字不能告诉你,你就叫我8号好了。你看看这个再说吧。”

8号从口袋里掏出封信,安娜飞快的抢了过来。信上用潦草的西班牙文写着:给虎眼上校,我会亲手杀了她的,虽然我还是忘不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你们干不了,我们来。我以的成员的荣誉发誓,我定会亲手结束她的生命。她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最大的障碍。您忠实的胡安上。

“不,这不是真的。”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语气。

安娜的泪水又次夺眶而出。她把信撕得粉碎,但是还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你是哪搞来的?”

“我受雇于个香港人,她的丈夫在香港被你的男朋友绑架并且杀害了,我们逮住了他给游击队的信使。”8号得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修长,骨骼分明。象是两把锋利的刀子。“他要虎眼杀了你,因为你对他的了解太多了。虎眼不肯,于是他写了这封信。”

“你们全都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们。”安娜绝望了。她扑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甚至连妈妈也不能安慰她。

妈妈只得离开了房间,当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和8号对看了眼,妈妈的嘴角露出了微笑。8号冷哼了声,用中文说道:“亏你想出了这个主意,不过,要是她不听我的。我还是会把她切成片片,封在玻璃里,每天给他寄片,嘿嘿,我真想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当他看到自己女人被做成标本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妈妈想了会还是问道:“那个胡安到底个什么来头,上面这么重视他?”

“他只不过是个小兵而已,他太自信了,所以我们要把他作为敲开赛姆斯这个乌龟壳的关键。”

8号说完就走了,当他离开走廊的时候,这走廊上的气温也似乎回升了。

*** *** *** ***

我走出那栋破旧的屋子,到了街上。所谓的街,不过是条两边堆着破烂的小路。这个区曾经是工业区,如今只剩下长满野草的厂区和墙上小流氓的涂鸦。

我点上根香烟,正抽了第口,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的直觉向很敏感,我感觉到阵恶心,象是想吐的感觉。

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有个万宝路的香烟头,它是被人用皮鞋尖踩灭的。

朱昆喜欢抽雪茄,他最讨厌人抽烟。我尊重他的习惯,和他见面的时候,我也不抽烟。朱昆的手下定也是抽雪茄,他不是个吝啬的老板。

我飞快的闪身冲进栋小楼的入口处,呼啸而过的子弹打在地面上,就是我刚才站着的地方。从高度上判断,是冲着我的头部来的。

会是什么人。

我拔出手枪。枪膛里本来有17发子弹,我把5颗送给了雷欧娜的衣服和耳环以及她的扇子,因为从到了这里开始,我们就保持低调,这里现在是斯达尼斯拉夫的地盘了,我们为他清除了“狗头”。他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社会系统。

过道里塞满了各种沉重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机械设备。我就被控制在这小小的7平方米的入口处,甚至没有窗户让我看到周围的建筑物。

朱昆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里正对着对面的楼,那里的入口处离我直线距离大概有8米,但是放了些东西,不能直接进入,如果我硬冲过去,在跳过障碍物的时候,就会在半空中给打下来。

不止个人。

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

如何还有地面部队在狙击手的掩护下朝我突击的话

我突然为自己的大意有点后悔。

昨天夜里下了场雨,地上还有些积水。我慢慢的蹲下来,用两手持枪的姿势静静听着周围是否有脚步声。那种密集的脚步声,虽然偶尔会间断。

我在丛林里学来的东西在这里根本用不上。

地上的水洼反射出周围的大楼,大楼的窗口都没有玻璃,黑洞洞的,有太多适合的角度了。而且,以格洛克17的射程,即使乘以二,也是打不到的。

也许这只是个警告,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大衣,刚刚露出个肩膀,马上被呼啸的子弹打穿了个洞。应该是点50口径的军用狙击枪,没有沉重的声音,枪管前加了减少烟气和声音的消音器。所以我在水洼的反射上看不到火光,但是如果是这样,射手的位置定离窗口很远,那么他必须采取较高的视角才能瞄准我。

我仔细留意着每个窗口的内部,试图找出闪动的人影,这时,水洼震动了下,我担心已久的脚步声传来了。

我伏在地上听,显然穿的是软底的,适合在城市特种作战的轻便鞋。脚步声很轻,这种鞋的足弓可以提起,不像野外的作战靴那么厚重。我从脚步声中判断有三个人,两个人比较轻巧,还有个人沉重的多,难道是提着反坦克火箭?

该死的,我把手枪插回枪套,用尽全身气力努力推着堵在台阶上的笨重的机器残骸,残骸发出沉重的声音,终于被我推出了条小缝,来不及了。

我找了个远离靠近来者的墙的机器的角度紧紧的把身子蜷成团,反坦克火箭推进的簌簌声划破空气,只听声巨响,我的眼前烟雾迷漫,到处是砖头和碎片噼噼啪啪的掉落的声音,股热浪袭来,冲击波扯烂了我的裤子还有大衣,小腿被什么的碎片给扎到了。我强忍住呼吸,在刺鼻的烟尘味中努力等待着。

脚步声不用伏在地上也能听见了,但是很杂乱,不知道是两个还是三个。我从隐藏的地方冲了出来,墙被打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钢筋,我清楚的看见两个端着去掉护木的53的男子,猫着腰,朝我的方向冲来。直线距离不到50米。

我手中的格洛克17平举射击,两颗子弹有颗打中了前面那个的脑袋,另颗则打中了后面那家伙的肩膀。前面那个的褐色头发飘扬起来,脑后喷出了血花,就在他倒下去的瞬间,我看见了在他的后面,另个人还要后面200米的地方,露出来的长长的狙击枪管。

“砰”的声,子弹擦中了我的右肩膀,强大的冲击力把我推到了墙脚,格洛克17也掉到了边。也是这下,让我避开了53的扫射。

子弹突突的打在墙壁上,但是很快,他就停止了射击。格洛克17已经暴露在他的视野中了,他放慢了脚步,贴着墙朝我的方向挪动着。他不确定我是否还有别的武器。

发精确的射击打在了格洛克17的枪身上,枪跳了起来,飞到了离我更远的地方。

“你把武器丢出来,要不我就扔手榴弹了。”有人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道,“别拖时间,没有人会来的。”

我想到了死。腰带的后面有把匕首,那是我第次参加实战任务的时候,个阿拉伯的小伙子送给我的。我把他从狙击区拖到了掩体后面,颗子弹射穿了我的左侧腹,那次很侥幸,对方是警察部队,没有杀伤力强大的重型狙击枪。

我拔出匕首,大马士革钢材的匕首上,有蚀刻的阿拉伯语:不到胜利,决不还鞘。

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有重要的任务。我把匕首插在皮带和裤子的中间。

“数到三,我就扔手榴弹了。”

“等下,”我叫道。我从身边的地上捡起块钢材扔了出去,就在钢材还没有着地的时候,我的人冲了出去。那个被我打中肩膀的家伙正拿着手榴弹站在小巷的中间,手拿着手榴弹,手搭在53上,我突然的出现,使得狙击手,他,我成了条直线,这样狙击手无法射击。而他则条件反射的扔出手榴弹,然后朝墙边闪去。这个姿势,是很难射击的。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用右手抓起地上的格洛克17,又朝对面的过道前扑了进去。手榴弹的爆炸冲击力把我准确的推进了过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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