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阿川，我们晚上来试一试八目鳗如何？】

“好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从来幻想乡我还没有尝过传说中的烤八目鳗是什么味道。今天晚上就来。”

鲜血可以吸取欧阳的血液来体会欧阳的感觉，所以欧阳吃饭时，鲜血也是可以尝一尝味道的。欧阳现在的血气量很多很多，足够他挥霍的。

第十八章 博丽神社

穿过参拜兽道，欧阳来到博丽神社的中庭，这里现在正在进行着神乐表演。

于中庭舞台上进行表演的并不是灵梦，而是那位粉发的面具妹子。她的神乐舞蹈相比之灵梦少了一丝庄重，多了一些灵性，感觉更加贴近于人类。

秦心，这是粉发妹子的名字。

据说原本是面具灵，属于道具成长为妖怪的例子之一，和身为伴奏人员的九十九姐妹与堀川雷鼓一样，都是付丧神。

几乎所有前来参拜的人类都驻足于舞台前，观赏着秦心的舞蹈。无论是原本就是人间之里的居民们，还是进入幻想乡的外界人，他们都没怎么见过真正的神乐舞蹈。

在人群之中，有两位与众不同的存在，她们披着大风衣，戴着斗笠，站在舞台的两侧欣赏着秦心的舞蹈。

也许普通人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她们都刻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降低到别人都无法注意到她们，只是在欧阳眼中，她们却是异常的显眼。

“圣白莲和神子吗？果然和文文新闻上说的一样，她们很关注秦心啊，就如同家长一样。”

看了一下，认出来这两位异常显眼的两位佛道教教主后，欧阳就对她们失去兴趣。反正这两位现在正处于傻瓜父母的状态，秦心根本就和她们两个的女儿没有任何区别。

在博丽神社的中庭，有一处八云紫设下的幻想乡地图，这副地图会动态地显示整个幻想乡的状态，被密封在一个大大的圆球之中。圆球虚浮在空中，其下是和风的庭院水池，占据大半的庭院面积，水池上建有木桥可以让人通行，走在桥上还可以看到水池中游动的鲤鱼。

“啊咧，这里变成这个样子了。”

有一段时间没来过博丽神社，欧阳发现上一次见到的许愿池被改成为和风庭院池塘，里面放养着一些鲤鱼。

“真是可惜，原本还想投些硬币下去的。”收回手中的硬币，欧阳迈步走过木桥。

刚刚走下木桥，一只素白的小手就伸到欧阳面前。

身着金色镶边，极致华丽的红白巫女服的灵梦正站在桥边，她身上这一套是神乐舞蹈专用巫女服，只会在每年的例大祭上穿戴。

“灵桥体验费100。”半睁着双眼，精神略有些疲惫地灵梦向欧阳收费。

听到灵梦的话，欧阳回头看了看，没发现哪里有牌子写着过桥收费的告示。

“别看了，例大祭期间特殊服务，应该已经写进告示中了。”

“哦。”欧阳有些无语地拿出一张百元钞票交给灵梦。

然而灵梦收回欧阳递上来的百元钞票，又将另一只手递到欧阳面前。

“拿来！”

“……拿来什么？”欧阳很不理解，不是刚刚给过过桥费了。

灵梦盯着欧阳，靠近欧阳小声说到：“我刚刚都听到了，你想往许愿池中投硬币吧！既然你想要投硬币，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反正最后都会被我捡起来的，所以直接扔给我吧。”

听灵梦这么一说，欧阳才想起来好像之前的许愿池每一天都会是干干净净的，还以为是许愿池的特殊设计，没想到是灵梦将硬币都捡起来了。

“嘛，许愿池都没有了，这也就免了吧。”

“嗯！！！”欧阳话引来灵梦的怒视。

“为这么一点钱不至于吧！好好好，我给。”看灵梦有发火的迹象，欧阳立刻将之前准备的硬币掏出来，交到灵梦手中。

于是灵梦立即转怒为喜，笑着将欧阳引到神社的正殿。

神社正殿是博丽的参钱箱，上方持着巨大的铜铃以及连注绳，可以让参拜着摇响铃铛。在参钱箱的旁边立着一块告示板，上面标明了摇铃的价格。

“哟！欧阳小哥，你也被灵梦敲诈了啊！”坐在神社一侧的走廊上，魔理沙向欧阳打招呼。

“魔理沙，你也在啊。”看到魔理沙，欧阳也不打算摇铃了，直接向着魔理沙的位置走去。

灵梦也不阻止欧阳的行动，反正她已经成功敲诈一笔了，现在就等着下一个上桥的倒霉蛋。

“这个是怎么回事？”指着横亘在中庭如同一条河流的水池，欧阳向魔理沙询问。

“那个啊，据说是因为八云紫实在是看不下去灵梦每天晚上去许愿池捡硬币，就把许愿池改成这个了。还在里面放了吃金属的鲤鱼，一旦有硬币投下去就会被鲤鱼吃掉。为了这个，灵梦貌似还专门去迷途之家找八云紫算账来着。”听到欧阳的问题，魔理沙侃侃而谈，相比之欧阳，魔理沙与灵梦的关系要更加亲近一些。

听到魔理沙的叙述，欧阳才想起来灵梦身上还有着贫穷巫女的设定。以前还不觉得灵梦有多贪财，现在反倒觉得灵梦越来越向那个方向发展了。

说了一阵后，魔理沙注意到欧阳身上穿着的大衣。

“诶？这不是爱丽丝那家伙做的衣服吗？没想到是给你的啊，真是看不出来啊！”

用手肘顶了顶欧阳，魔理沙弯起眼睛向欧阳问到：“欧阳小哥，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爱丽丝的？我就住在爱丽丝附近，怎么不知道啊？难道说……你是在爱丽丝来人间之里的时候？”

刚听到魔理沙说鲜血是爱丽丝制作的，欧阳有点发愣。这不是永琳给自己的报酬吗？怎么又会牵扯上爱丽丝。随后反应过来，恐怕这是永琳制作的战斗生命纤维，然后交给爱丽丝缝制成衣服的。

“……这是永琳医生送我的，算是治疗我的病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欧阳微笑着回答，“据我推测，爱丽丝应该会接受一些订做衣服的订单。如果你去的话，肯定会得到一件更好的衣服。”

“是嘛。回头去试试，向爱丽丝要一件衣服去。”魔理沙弹了弹身上已经有些破旧的衣服，愉快地说。

“不过你说到病的事情，是什么病呢？”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

接着，欧阳将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魔理沙。因为能力提升过快的原因，导致自己无法保持人类形态，需要压制能力以及使用辅助物品才能保持人类形态。

听完欧阳的叙述，魔理沙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在永远亭见到你的时候，你变成了史莱姆！？”

“诶？那天你也在？你偷东西都偷到永远亭了？”

“你这么说很失礼啊！我那不是偷，是借，魔法使的事情，能说偷吗？我那天是去永远亭拿定制的材料，舍食魔法的材料。”

“这么说来，魔理沙你的舍食魔法完成了？”

摆摆手，魔理沙笑到：“还没有还没有，材料和魔法阵都准备就绪了，只差最后实施了。不过我在等灵梦，而且帕琪说过我现在身体发育还没有停止，最后等我身体不再发育后再进行舍食魔法。”

看向灵梦，欧阳的双眼变成血红色，这是他将能力作用在眼睛部位，增加感知能力。在视野中，灵梦身体大半已经变成金色，并且天空中不断有金色光点融入灵梦身体中。

“灵梦的神化，也快完成了？不是说博丽巫女一生都……”

魔理沙拍拍欧阳的肩膀，说：“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世代的博丽巫女累积下来的信仰现在全在灵梦身体中了，而且啊，随着幻想乡扩展，灵梦能够获得更多的信仰。你等着瞧，灵梦绝对会在死之前变成博丽的神明的，da☆ze！”

“……你是要等到自己也变成老婆婆再进行舍食魔法？”

“怎么可能！”用手在欧阳胸口敲了敲，魔理沙用开朗的声音回答到，“我肯定要保持自己青春无敌美少女的样子的！”

第十九章 深夜雀食堂

魔理沙的话对欧阳还是起到了作用，至少欧阳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焦虑了，只不过想要彻底让欧阳接受还是不够的。

在博丽神社的走廊上喝着茶，看着灵梦从一个又一个走过灵桥的游客手中收取过桥费，又看着秦心走下舞台和灵梦换班，灵梦带着喜悦的心情走上舞台开始表演神乐舞蹈。

等到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一片红色之时，原本充斥着博丽神社的游客们陆陆续续回到人间之里去，接下来是夜晚，是妖怪们的狂欢盛典。

“灵梦，你要去哪里？”看到灵梦换下神乐专用巫女服，带着一套洗漱工具离开，欧阳好奇地问到。

灵梦回头瞥了欧阳一眼，继续向外走，同时向欧阳摆摆手。

“这里晚上会有许多妖怪过来，很吵的，根本睡不着。我得到人间之里去休息休息。”

“可这里是你的神社啊，你不管吗？万一妖怪们搞什么破坏之类的……”

“晚上有萃香在这里看着，没事的。”

就这样，欧阳看着灵梦走过鸟居飞离神社，向着人间之里的方向飞去。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的正殿传来，穿着红白巫女服的鬼王萃香出现在欧阳的视线中，同时出现的还有坐在萃香头上的小人公主——针妙丸，针妙丸的手中拿着万宝槌，可以借用鬼族的力量实现愿望。

在简单地和萃香打过招呼之后，欧阳离开博丽神社，向着参拜兽道中的深夜雀食堂走去。虽说名字叫深夜雀食堂，不过米斯蒂娅不可能真的只在深夜开放，当夜幕降临之时，她的小小食堂就会开始招揽客人。

算一算时间，现在差不多是食堂开始营业的时间了。

走在参拜兽道上，欧阳已经看了很多弱小的妖怪出来占据有利的位置，放置下自己的小摊开始招揽客人。一些走得比较晚的人类游客被妖怪们的摊位吸引过去，正在摊位上挑选妖怪出售的商品。

从摊位前走过，欧阳扫了一眼妖怪出售的东西。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欧阳也就没有在意，过不了多久，参拜兽道上的人类都会回到人间之里。

人间之里警备队已经向所有人间之里的居民说明过，晚上尽量不要来博丽神社参拜，要为妖怪们留出活动的空间，即使这里有着吸引人的妖怪祭典。同时为了让居民们在晚上留在人间之里，六大家族会举办人类的祭典，让所有人参加。只不过会参加人类祭典的不仅仅是人类，还有一些亲近人类的妖怪们。

当欧阳来到米斯蒂娅的食堂时，发现这里已经有一些客人了。一部分是晚归的人类游客，欧阳在其中见到一些东方的爱好者，他们应该是专门来品尝夜雀的烤八目鳗来的，就和欧阳的目的一样。

其余的客人则是早早来占据有利位置的妖怪们或非人异类，例如说某个清正廉直的记者，不老不死的蓬莱人，生活在冥界的半人半灵庭师。

只不过大家都不是单独一个人，都有着结伴而来的朋友。

大多数的位置已经有人使用，欧阳只能坐在食堂的吧台前，不过可以倒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厨师夜雀的烹饪技巧，也方便点餐。

向米斯蒂娅要了一份特色美味的烤八目鳗，欧阳慢慢品尝起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