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听着她说的惨痛经历,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往这条路上走。
“喂,你拉好了没有?”牛高拿着本杂志进厕所半天了,聂锋肚子饿得咕咕响,只等他起去吃饭。
“把手纸递过来!”牛高发号施令的毛病又犯了。
“他妈的你还真故意把手纸落在外边了!”聂锋边骂着,边把放在电视柜上的卷纸往厕所门缝里塞。
“嘿嘿,”厕所里牛高得意地笑着,因为音响效果极好,声音在卧房里听得清二楚,“以后出去我就说,那个飞车英雄是专门给我递手纸的,哈哈!”
等牛高解手完,聂锋便和他同到酒店的餐厅吃饭。剧组人员中午般是吃盒饭,晚上才能吃上顿好的,可酒店每天都给他们准备自助餐,而且菜色已经星期没换了,弄得大家都很没胃口。因为不是同时间用餐,早到的先吃,往往来晚后好菜就都没了。
这天因为牛高喜欢在厕所里看杂志的习惯,害得等他的聂锋来晚了半小时,餐厅里的大盘子里又只剩些辣椒和萝卜之类的菜了。
“去他妈的搞什么鬼,小命都拼上了就让我们吃这些?”聂锋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也许是饿过了头没什么食欲,看到这些无人问津的菜的他反而不想吃饭了。
“是谁让我们的大英雄不高兴了?”听就知道是明星公主肖蕾,聂锋和牛高转眼望去,林诗雅和肖蕾两位顶级美女光鲜靓丽地出现在餐厅里,正在就餐的众男们停止了咀嚼,口水耷拉地张着嘴巴把目光都集中了过去,大家唯看不顺眼的就是站在肖蕾身边的蓝正雄。
“林姐,明天你跟酒店的师傅说说,不能每天都是同样个菜色的。”虽然叫他的是肖蕾,但聂锋为了弥补刚才自己对林诗雅说的那些生分话,便主动跟她打招呼。
“我们到包厢点菜好了,”林诗雅笑道,“当是为你庆祝。”
“对呀,这顿我请,说好你飞车成功了要请你吃东西的!”肖蕾说起话来声音像个小孩般悦耳动听。
“怎么变卦了啊?”聂锋嘟囔了句,他记得肖蕾答应过要跟他约会的。
但是不吃白不吃,聂锋和牛高立即跟了过去。
到了包厢,餐桌是圆的,座位的顺序是蓝正雄肖蕾林诗雅聂锋牛高。牛高左边是聂锋,右边是蓝正雄,因此颇有不满地说:“怎么让我两边都是男的?”
“那你想怎样?”聂锋狠狠地瞪了他眼,意思说都怪你拉屎拉太久害我吃不成饭,现在这顿还是沾了我的光才有得吃的,有个位置给你就不错了。
牛高不敢吱声,横比竖比他都比不过聂锋。就体型来说,他的身体远没有他的名字听起来那么威风。
菜单上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菜,比如说“蜂蛹拼竹虫”“油炸撒撇”等,都是些以虫子为原料做的菜。蓝正雄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吃的都是海鲜和寻常肉类,虫子类的菜肴顶多就是吃过法国蜗牛。他比较吃不惯虫子,拿着菜单问服务生:“这个‘撒撇’是什么东西。”
“就是牛肚子里的某种虫子。”女服务生估计是本地人,解释很直白,说起那恶心的东西来眼睛都不眨下。
聂锋喝了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他笑着呛了几口,直盯着牛高看,压低声音对他说:“那东西估计是从你刚才拉的屎里掏出来的。”
牛高蛮不在乎的说:“循环利用嘛,反正也是营养,就要那个了。”
聂锋看见蓝正雄听了服务生的解释后副想吐的样子,想要整整他,于是口气点了几道都是虫子或虫子的蛹做的菜,还阴笑着对蓝正雄说:“这东西营养,你们累了半个月该补补了。”
吃饭的时候聂锋老侧脸去瞄林诗雅和肖蕾如花似玉的脸蛋,弄得蓝正雄非常不爽,就问:“聂锋,你有女朋友没?”
第十六章林诗雅的秘密
“快了,”刚到那天聂锋就听林诗雅说起肖蕾在和蓝正雄交往,于是故意看着肖蕾说,“肖蕾答应和我约会来着。”
蓝正雄自作自受,脸色不好看起来。
“看,逃不掉了吧?”林诗雅打趣地对肖蕾说。
“我当时是为了给你鼓劲,你怎么就当真了?”肖蕾急得直跺脚。
“其实我就是想谢谢你,没你的鼓劲我早完了,”聂锋说,“所以想请单独请你出去玩玩。”
“你怎么不谢林姐,”肖蕾把皮球踢,转移了目标,“她担心你都死了几百万个细胞了,要请也该请她才对。”
提到林诗雅,聂锋就不说话了,只是笑了笑,继续大口吃菜。林诗雅脸上则难得见地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这顿饭,聂锋和牛高吃得津津有味,蓝正雄却从头恶心到尾,只喝了几口野菌汤就没吃过什么。末了,碟子里还剩下些油爆蜂蛹,林诗雅按了下服务灯,说:“这些你们打包回去,别浪费了。”
聂锋整蛊人的心思又起,笑着说:“让阿雄带回去吧,我看他没怎么吃东西。”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蓝正雄脸厌恶,说话的表情活象唐僧面对着人参果。
结果那小袋吃不了兜着走的东西就让牛高拎了回去,肖蕾好象为了给聂锋和林诗雅制造独处的机会,也拉着蓝正雄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给林诗雅做了个鬼脸,让她别放过这个机会。
只剩下两人。聂锋提议到酒店外的花园散散步,林诗雅同意了。
从酒店大堂路走到花园,两人都默不作声,跟那天晚上在林诗雅家时的气氛截然不同。
聂锋终于鼓起勇气,问了那个他早已知道了答案的问题:“林姐,你和梁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聂锋早已察觉林诗雅对自己很不般,既不像朋友之间的关心,更不像是老板对员工的关怀。这样不如早点讲清楚,否则面对她的时候心里总不是滋味。
“嗯,我算是他的半个情人。”林诗雅很平静的回答。虽然还没有过肉体上的关系,但林诗雅总和梁冠天出双入对,公司里早就传得风风雨雨的了。聂锋能这么问,应该是听到了些什么。
“你不觉得可惜吗?”虽然早就知道事实如此,但聂锋还是有些激动,“我是说你还那么年轻,跟那老头块有什么意思?”
“呵呵,”林诗雅淡然笑,说,“没意思也得活下去。像你,那么拼命地做替身是为了什么呢,不就为了生活吗。我也是为了生活。”
聂锋沉默了会,换了个话题,笑着说,“那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想到要我来当替身?”
“我根本不想让你来冒险,可那天测试的时候王明就选上你了,他是权威,得罪不了。”林诗雅似乎不想随着聂锋的话题说下去,她鼓起勇气说,“你知道吗?其实你和我初恋的男友很像。”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聂锋咽了下口水,强笑着问:“难怪你对我这么好。他现在在哪?你怎么不跟他起呢?”
“他消失了。”林诗雅说。
“怎么不去找他?”
“人没了怎么找。”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聂锋以为林诗雅的初恋情人出意外去世了。
“你别误会,”林诗雅解释说,“他没有死,只是凭空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样。”
“什么意思?”聂锋听得头雾水。
林诗雅开始说起自己那段奇妙的恋爱史:
“我十六岁那年碰到个很好的男孩子,但有天他突然不见了,我问了身边很多人,他们都说没印象。我找出我和他的照片,想让大家认认。可照片上却只剩下我个人,他不见了。”
“不会是你做梦梦到的吧?”梦真是很奇妙的东西,聂锋觉醒来就具有了打败空手道三连冠的实力,后来又能瞬间移动,因此梦在聂锋心里已经成了无所不能的东西。
“不会的,”林诗雅脸上表情很矛盾,“从照片的取景上来看,应该还有另个人才对,没有人照相的时候会故意把身边留空吧?后来家里人以为我得了精神分裂召唤仙女0症,还逼我到医院检查,结果点问题都没有。”
“也许你遇到神仙了吧,”聂锋想逗她开心,就扯了个不太象样的谎,“有急事就回天上去了。他怕你想他,所以连照片都没留下。”
“呵呵,”林诗雅果然被他逗笑了,“就当他从没来过吧,可你跟他真的很像。”
“长得很像?”聂锋又问。
“只是感觉上很像,都那么多年了,他长什么样我早忘了。”林诗雅说。
“你可真够晕的。”聂锋说了句,突然看见树林中有个人影,他以为是什么坏人,急忙叫到:“谁!”
“是我。”那个人出了树林,来到两人面前,借着路灯看,原来是王明。
“是王老师啊。”林诗雅打招呼。
“林小姐,”王明直截了当地说,“我有些事要跟聂锋谈,你能否回避下?”
王明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林诗雅是剧组的第负责人,他也丝毫不给面子地叫她走开。
“好的,那你们聊。”林诗雅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说着就自己个人回酒店去了。
“王老师,树林里虫子很多,你怎么到那去散步?”聂锋没话找话。
“聂锋,我问你个问题,你定要老实回答。”王明没理他。
“好的。”
“今天第次特技失败的时候,你是怎么逃脱的?”王明的鹰眼直视聂锋,好象只要聂锋撒谎,他就定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来。
聂锋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心想也许自己有超能力这件事在体育场测试的时候就被他看出来了,如今还不如自己坦白说清楚。就算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凭自己身绝技,也没必要怕他。
聂锋用沉稳的声音回答:“我会瞬间移动。车子撞到的瞬间我就溜了。”
“果然啊”王明的眼神里的气势缓了下来,却突然变得深不可测。
聂锋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急忙解释道:“我也不想作弊,本来我不想做的,是胡导硬说要真刀真枪,不是饿死就得摔死,我能怎样?”
“你是什么时候有这能力的?从小就有?”王明不理聂锋的解释。
“不是,有次我做了个梦”王明不像卑鄙小人,聂锋便很坦然的五十把自己怎么变得强壮和觉醒了瞬间移动的事说了,只是省去了中间到林诗雅家住的情节。
“嗯,不错。”王明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聂锋不明白他说的“不错”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等待下文。
王明突然说:“你想不想加强你的超能力?”
聂锋正苦于最近没什么进展,听他这么说真是求之不得:“当然想啊!”
“我可以教你怎么练,”王明说,“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说到条件聂锋立即想到是问自己要钱,于是说:“嘿嘿,王老师啊,我刚找上这份工作,手头紧啊”
王明在江湖上混那么多年,怎会不知道他说的意思,哈哈地笑起来:“年轻仔,我身家都过百万了难道还贪图你那点钱?”
聂锋觉得自己很小市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你想我怎样?”
“你有这反应也很正常,想当年我贪名图利比你严重多了,”王明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只有个条件,就是你的超能力不能用来干伤天害理的事。”
“那个是定的,”聂锋拍着胸脯保证,“自从我发现自己有超能力后就没想过要干坏事。”
他居然忘了瞬间移动的觉醒是因为他想到林诗雅家的浴室里洗澡!
“嗯,”王明有又点了点头,“要加强并不难,但首先你要对超能力有个正确的认识。”
“等等,”聂锋兴奋过头,突然想起自己怎么就轻易相信了对方的话。他警惕地问,“王老师,你说你要教我加强超能力,难道你也会?耍两手出来让我看看先。”
“呵呵,很好,防人之心不可无,”王明对于聂锋没轻信自己并无任何不快,“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第十七章拜师
在酒店内设的家茶社里,王明对聂锋讲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
受父亲的影响,王明六岁开始习武,跟的第个师傅就是父亲的师傅,只学了半年,那位师傅就对他的父亲说自己教不了了,让他另请高明。
王父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调皮捣蛋,师傅不肯教了,哪知师傅说,你的儿子资质过人,在我这只会耽误了他。
当时这位师傅已经小有名气,王父认识的人不多,只得请他写了封推荐信,自己带着儿子去找更“高明”的人去了。结果在另家武馆习武不到年,王明已经可以和那的馆长师傅打成平手。过人的天资使他再次失学。
从此王明开始自学成才,他的格斗之法大多来自于动物植物。说个最简单的,比如说竹子。竹子看似细长,但无论风有多大,都很难吹折它。有人说是因为竹子的柔韧性比大树的树干要好,这只是原因之。王明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认为竹子良好的柔韧性来自于它的根部。如果把砍竹子下来,以同样的力道去弯折它的话,估计早就断了。就好比个人,如果下盘功夫不扎实,腰杆子再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就这样,王明不断从大自然中汲取所需,使自己的武艺不断成长,很快就练成了击必杀的各种重手。在夺得次比武大赛的冠军后,他认识到自身的力量可以为自己赢来名声和利益,于是名利二字开始占据他的心。经过不懈的努力,他20岁那年获得了第六届“东南亚拳王争霸赛”的冠军。后来的比赛中,因为出招太狠将武台上的对手击毙命,使他有了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杀人蜂。
功成名就的他年轻气盛,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终于招来了杀身之祸。在次比武大赛决赛前,王明的对手买通了许多杀手去对付他。结果前边已经说了,王明本人没什么损伤,却因为打死了来追杀他的人而被终身禁赛;他自己也因为此事被判入狱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明被终身禁赛和入狱年,他的武术修为并没有因此而退步,反而更加精进了。这全都得归功于他的位狱友。
王明的这位狱友是外国人,大家都叫他马丁,因为搞迷信活动而被捕入狱。当时正值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大力推行科学兴国的观念,凡是聚众宣传迷信活动的,旦被查处,就会严惩不怠。
王明从小家境良好,接受过外语教育,因此和马丁聊得很来。他在聊天中得知,马丁是因为在中国境内宣扬了“念力作用”而被捕的。
所谓的“念力”,就是存在于高等生物大脑中,不同于普通力量的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比如说,要移动个物体,在经典力学的理论中,定要有个力作用于物体之上。根据生活中的经验,人们通常认为这个力必须直接接触在该物体上才可以。而马丁宣扬的“念力”,是通过脑电波发出,不需要直接接触到物体,就能达到移动物体的目的。
这种说法当然被当时绝大多数人看成是妖言惑众,马丁也因此入狱。善于接受新生事物的王明在听了马丁关于“念力”的详细解释后,却认为他说的绝非不可能。除了辛苦的工场劳动,王明就专心研究念力,力图将这种尚未被人类开发的力发挥出来。
结果最后王明的研究竟然比马丁还要深远,他已经得出套培养念力的方法,并成功地将其融入到自己的武术中。由于某种原因,王明的念力发展到某个阶段就停滞不前了,但也足以让他受用终身。
各位看官以上看到的当然是从王明对聂锋说的话中精简出来的。事实上在当晚两人的谈话中,王明还加入了许多自己年轻时候打遍天下无敌手锄强扶弱的事迹,听得聂锋这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年轻人津津有味,往往到了精彩处,他还把手拍得“啪啪”响大声叫好。
王明平时沉默寡言,这回说却从晚上九点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茶喝了壶又壶,茶点吃了盘又盘。聂锋听到最后,总算把要点都听出来了。他问:
“王老师的意思是超能力就是念力的种?”
“没那么简单,”王明回答,“在我看来,烽火血仇全文阅读念力每个人都有,只是强弱的问题;但超能力却是将念力发挥到极限的种特殊技能,没有念力的,超能力就用不出来了,比如说你的瞬间移动。你想想看,你能瞬间从爆炸的车里无声无息地逃出来,那跟古代传说中的法术有什么分别?”
“嘿嘿,我做的那个梦那么厉害啊!”聂锋笑着说。
“你的那个梦也许是巧合,”王明说,“事实上是因为你被女朋友甩了,又被打了顿后强烈的情绪不断冲击大脑,当到达某个零界点后爆发出来的种强大的脑电波。而后你又有意识的去锻炼这种脑电波,才有了现在的瞬间移动。”
“原来如此。”聂锋还以为是老天爷可怜,给了自己超能力。
“以你的年龄来看,前途无法限量啊!”王明突然很兴奋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念力只能限于武术上吗?”
“你别卖关子,快说!”经过几小时的闲聊,聂锋和王明之间说起话来已经随便很多。
“都是因为年龄啊!”王明无不遗憾地说,“当时我坐牢的时候已经是31岁,几乎超过了男性身体成长的年龄,还好能赶上,否则念力的强度便定型而无法开发了。你现在才22岁,幸运的话八九年后就几乎无敌了!”
看着聂锋眼神里仍然有丝怀疑,王明知道不露两手是不能让他信服的,于是说:“你看台面上这个茶杯。”
说完后王明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很用力似的盯着自己的茶杯,没到两分钟,茶杯便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加载下实际上是有的,就是念力,缓缓朝聂锋这边移动;过了五分钟,茶杯已经从王明这头完全移动到了聂锋这头。
王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对聂锋说:“怎么样,信了吧。”
聂锋惊愕地打量着王明,他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人能跟自己样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或许他真能帮助自己提升超能力呢。
王明渐渐恢复了平静,鼓励地说:“你也应该能做到吧?”
“我试过,但做不到。”聂锋记得发现自己长了身肌肉那天就试过要移动块香皂,可失败了。
“这就是你的误区了,”王明说。
聂锋拿起茶壶,往移动过来的茶杯里倒了茶,推回到他面前。
王明拿起茶杯喝了口,说:“当你想做件事的时候,要充分相信自己能做到。如果你主观上认为做不到的话,就没戏了。”
他把茶杯推到桌子中央,对聂锋说:“再试试。”
聂锋学着他的样子,屏气凝神地盯着茶杯,想象着把它移动到某处。奇迹发生了,杯子消失,又突然听到远处“哐啷”声,杯子摔在了个打盹的服务生脚边。可怜的服务生正做着和女友打贲的美梦,听到茶杯摔烂的声音,还以为是女友她妈来了。
聂锋兴奋得差点蹦而起,王明则副以伯乐自居的表情呵呵地看着他。
聂锋招手让服务生拿来套新的茶具,又上了壶新泡的特级普洱,给新茶杯里倒了热茶,双手捧了承茶杯的碟子,单膝跪下,恭恭敬敬地将茶递到王明跟前,说:“徒弟拜见师傅!”
“哈哈好好,快起来。”王明为人孤傲清高,但习武之人大多有个通性,就是爱材。在得知聂锋身怀绝技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研究多年了成果教给聂锋。
王明喝了聂锋敬上的拜师茶,说:“阿锋,以后有旁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王老师,很多资质差的人想拜我做师傅,我是懒得教的。”
“知道了,师傅。”聂锋兴奋地说。
王明又说:“我的这套念力开发方法是以武术为根基,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要先跟我学武术。”
“武术啊?”聂锋面露难色。小时侯受武侠影响,聂锋直觉得只有少林的武功才是正宗,可那些少林武功练就是个三五十年,练得来人都老了。
“你别急,”王明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以你的年龄练武术是晚了点,所以我只教你跟念力有关的部分,别的学不学随便你。”
“谢谢师傅!”
第十八章意外
买单的时候聂锋坚持要付钱,拜师茶哪有让师傅付钱的道理!
聂锋回酒店的房间后激动得根本没睡,眼看着太阳渐渐升起,又差不多到拍摄的时候了。
早上牛高拉屎的时候又让他给递手纸,聂锋想,昨晚在茶社的时候移动杯子没弄好,现在就用这能力来捉弄下他,正好练习练习。
聂锋把手纸扔到厕所里去,牛高骂骂咧咧地抱怨他没递好,就去拣滚落在瓷砖地上的卷纸。谁知他刚拿到手,卷纸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低头看,还在原来的地方。如此反复地弄了几次,牛高以为是见了鬼,哭丧的声音从厕所里传出:“救命啊!我只是想擦干净屁股”
聂锋滚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玩了十几次后,厕所里水声响起,随后牛高从厕所里冲了出来。只见他提着内裤裸着下身,小腹以下全是湿漉漉的。看来他是放弃了用手纸,而改用水来做了大解后的清洁工作。
从这日开始,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拍戏,晚上的时候王明就教聂锋练念力,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这位动作指导看上了聂锋的潜质,为了拍摄的需要而给他单独开小灶,因此也没太在意聂锋在练什么。又过了两个月,云南的外景戏快拍完时,聂锋不但念力大大增强,还学得了王明亲自传授的身拳脚功夫。剩下的就只有聂锋自己领悟,去让更多种类的超能力觉醒了。
在云南的最后天,林诗雅放了大家天的假,于是有的人在酒店房间睡觉,有的人趁此机会到处游玩。到了下午五点聚餐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人:肖蕾和蓝正雄。
“聂锋,你今天看到肖蕾了吗?”林诗雅脸上略带焦虑地问。
“我倒希望看到她,她还欠我次约会,今天正是时候,也不知她跑哪去了。”聂锋笑嘻嘻地说。明天就要转战被称为“天下第水乡”的鲁庄了,他心里高兴着呢。
“别开玩笑了!”林诗雅着急起来,“她和蓝正雄都不见了。我问好多人都说没看到,快五点半了,肖蕾不是那种不守时的人。”
“她的手机呢?”
“两个人都关机。”
“不如报警吧。”聂锋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剧组的所有人来说,云南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没按时回来估计就有问题了。
“不,再等会,”林诗雅稍稍沉住气,说,“要是让媒体知道这件事的话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聂锋想了会,说:“我出去找找。”
没等林诗雅答应,他就跑了出去。在酒店门口,他碰到了王明。
“师傅,肖蕾和蓝正雄不见了,我去找找。”聂锋说。
“你是想用瞬间移动吧。”王明知道聂锋根本不熟悉环境,不可能用走的去找,下就戳穿了他的心思。
“只要想着肖蕾的样子应该能到达她那吧?”聂锋挠挠头说。
王明沉思会,说:“有点难度。你的瞬间移动必须要有参照物,肖蕾是会动的人,以她为参照物的话也不知移动的过程中会不会出问题。”
聂锋回头看了看林诗雅,她还在着急的走来走去问这个问那个,再看表,五点四十了。他说:“冒个险吧,这时候还没回来,多半是出事了。”
“嗯,那你小心点。”王明拍拍他肩膀说。
聂锋跑到附近的树林里,脑子里浮现出肖蕾清纯的笑脸,不是非常丰满但很坚挺富有弹性的胸部,性感的小蛮腰,微微翘起的臀部突然,小树林中的身影嗖的消失了。
聂锋感觉身体轻,落下来的时候却是整个人趴着,最有感觉的是脸部,好象落到团极有弹性的海绵上面,奇的是这块海绵还带着温热。聂锋想用右手撑地而起,却发现摸到了另团温热的海绵,其形状像馒头,他觉得手感不错,看都没看就又捏了几下。结合脸上温热的触感和右手弹性极好的手感,聂锋开始知道他的头和手放在什么地方了。
“终于完成云南的外景戏了,”肖蕾伸了个懒腰,笑着对蓝正雄说,“我们要不要到哪玩玩?”
林诗雅刚刚宣布完要放假自由活动天,众人便欢呼起来。蓝正雄对肖蕾的提议正是求之不得,他说不良龙王0:“早就想去了,可外边那些狗崽队怎么办?”
“没问题,看我的!”肖蕾早就准备好两套摄相师的防晒服,把自己和蓝正雄裹得严严实实,又在脸上挂了个大墨镜,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店。
肖蕾建议坐缆车到风景区观光,但蓝正雄不同意:“好不容易才得自由,就别坐缆车这种受限制的东西了,我们去登山吧。”
蓝正雄所说的山,是块海拔不太高但却丛林密布的高地,他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肖蕾跟他交往年多,却次床也没跟他上过。他憋了久,终于决定要在今天实施他那充满邪念的计划,于是就有了以上那个馊主意。
本来男欢女爱这种事在恋人之间也很正常,蓝正雄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样的念头也无可非议。但这确实是个馊主意,馊就馊在选错了地点。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有了,先不讨论人和,可地利没了样不能成事。
某丛林深处,两伙戴着墨镜的人在进行项非法交易。
“货带来了?”个脸上带刀疤的人问。
“钱呢?”另伙中个横肉长了脸身的人反问。
刀疤脸把手挥,后面个手下就打开个手提箱,里边整齐地码着箱红票子。
横肉的手下也打开个手提箱,露出的却是袋袋白花花面粉似的东西。
刀疤脸派了个人去验货,横肉也派了个人去验钱。等货和钱都验明正身后,刀疤脸和横肉握了握手。
刀疤脸:我们老爷子说了,两个月后再要批货,价格不变。
横肉:你们老板够大手笔的,海上陆上通吃啊。
刀疤脸:唉,赚钱的是他,拼命的是我们,现在警方盯得紧,这活没法做了。
横肉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哪天干得不顺了到兄弟这来,你老兄好歹是个人才”
横肉正在说些招揽贤才的客套话,却听到曲旋律优美但声音质量不高的音乐。
“他妈的,都说了出来交易时只能开震动,哪个混蛋的手机响了?!”横肉怒吼道。
横肉的手下们急忙从裤兜里套出手机,没哪个人是接到电话或短信的。刀疤脸那边的人也阵忙乎,结果也是样。
个贼眉鼠眼的人好象发现了新大陆,凑到横肉耳边说,“大哥,声音好象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横肉立刻支了几个手下拿着枪过去探察,发现有两个人躲在几棵相互缠绕的大树底下,好象在观察他们交易的情况。而这两个人,正是蓝正雄和肖蕾。
当时蓝正雄看到肖蕾答应了自己去登山的要求,激动得小弟差点没当场翘起来。等走到处有几棵相互缠绕的大树底下,他认为机会到了,便拉着肖蕾的手说了句比较有诗意的话:“我们的爱,就像这几棵树样,缠绵不休,永不分离。”
够酸的。可蓝正雄是个大帅哥,又是肖蕾的男友,这句话听在她的耳朵里就是舒服啊!蓝正雄正想实施下步计划,却发现左右有两伙看起来决非善类的人走了过来,他急忙拉肖蕾,两人便隐匿在了树丛中,直到被横肉的几个持枪手下发现。
“出来!”
对方手里都有枪,肖蕾和蓝正雄只好乖乖地走了出来。蓝正雄走在前面,也许是蹲久了腿麻,走得比较慢,被个喽罗脚踢到屁股,整个人趴了出去;肖蕾还比较好,个身材高大的喽罗看她比较瘦小,便像拎小鸡样把她拎了出来。
“嘿嘿,看看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横肉狞笑着把抓住蓝正雄的防晒服扯了下来,“哟,帅哥啊!”
蓝正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恨肖蕾那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横肉又把肖蕾的防晒服扯掉,可把在场的喽罗们看呆了:身材比较娇小的竟然是个闭月羞花的美女。这些人常年在云南边境做毒品生意,平时连个女的都见不着,憋的紧了就冒险到城里找个发廊女给解决了,可那些胭脂俗粉又怎么比得上片酬过百万的美女明星公主肖蕾?
肖蕾戏拍多了,也常见这样的场面,不过那毕竟是演戏,现在来真的了。她哆嗦的看着眼前这帮坏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第二十五章来自肖蕾的春节祝福
“诗雅,东西都搬好了?”梁冠天不顾在场的聂锋,就对林诗雅热乎起来。
“差不多了,”林诗雅说,“我先把这些文件拿过来给你核查下,别的东西很快就到。”
梁冠天对林诗雅使着眼色说:“这些东西着急什么,会我叫人去你那取就可以了,还要你辛苦这趟。”
“嗯,”林诗雅看到后应了句,对聂锋说,“聂锋,你先回去吧,我和梁总还有些事要谈。”
妈的,苦力做完就要撵我走了,真是过了河就拆桥,聂锋看着总裁办公室宽敞的格局,心想,这两人不会想在这风水宝地玩些什么刺激的游戏吧?他决定故伎重演,看看这两人到底有什么事好谈。
聂锋说:“好的。请问下洗手间在哪?”
“出了门后右转到尽头就是。”林诗雅说。
聂锋到了洗手间,走到个单人隔间里,锁了门
聂锋走后,梁冠天迫不及待地关了总裁室大门,坐到沙发上,林诗雅则像小猫样乖巧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诗雅啊,我们好久没在起咯。”梁冠天脸猪哥地笑着说。
“是啊,”林诗雅迷人的姿态尽显全身,柔声说,“昨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你又不接。”
躲在角落办公柜侧的聂锋把这个情景看得清二处,暗暗骂到:他,果然没什么好事!
“不好意思,”梁冠天滛笑着将只猪手放在林诗雅的大腿上,说,“昨天晚上和太太儿子在起呢。”
林诗雅依然是触电般地将身子挪到边,脸上却带着如常的微笑:“这可是办公室”
梁冠天叹了口气,他从没遇到如此难“搞定”的女人!
正好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梁冠天咳嗽下,将欲念缓了下来,就走过去开门,是个穿西装的职员。梁冠天转过身去,脸正经地对林诗雅说:“诗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电视剧上映前的企划方面,还要你多费心啊。”
“嗯,好的。没什么事我先回那边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林诗雅非常配合地说。
看着林诗雅出了总裁办公室,聂锋松了口气。如果真看到林诗雅和梁冠天做那事的场面,那么林诗雅的形象在他心中可真是落千丈了。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底气不足的穷人聂锋打定主意,如果自己和林诗雅的关系没确定下来,干脆就不要做这种偷窥的事,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次既然玩了开头,下面的就要继续下去。聂锋用瞬间移动直接闪到楼的洗手间里,跑到大厦门口,正好林诗雅乘着电梯也下来了。
“呀,你还没走啊?”林诗雅看到聂锋在大门口站着。
“嘿嘿,”聂锋冲着她笑了下,说,“这边高新区我没来过,不知道怎么回去。”
“如果我在上边很久才下来你岂不是要白等?”林诗雅笑着问。
聂锋明知故问:“都搬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跟梁总谈的?”
林诗雅的脸红了下,说:“嗯,是没什么好谈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诗雅的奥迪6聂锋也坐了几个月了,他简直把副驾驶座当成了自己的专座。
在车上,聂锋问:“林姐,刚才那个白总是什么人?”
林诗雅回答:“海强集团听说过吗?”
“没有。”
“这几年市的经济发展都是海强集团带起来的,”林诗雅说,“像地产码头,基本上都是他们的生意,连我们总公司所在的那栋银座大厦,也是‘海强’的产业。”
“呵呵,难怪啊,”聂锋笑了笑说,“看他那保镖,跟头牛似的。”
“聂锋,”林诗雅突然很认真地说,“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冲动了,有些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聂锋身怀“杀人蜂”王明教给他的武术绝技,又有超能力护身,最近觉醒而且逐渐成熟的“御水术”更像是打架专用的,他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林诗雅的语气里的关切颇为真诚,因此聂锋没有反驳,只是感激地说:“嗯,我下次注意点,谢谢林姐。”
“你别老谢我,”林诗雅恢复了笑脸,说,“咱们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啊。”
聂锋换了个话题:“这几天网游之蝶变传说全文阅读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怎么我发现我在公司里就像闲人。”
林诗雅说:“暂时没什么活了,等过完了年再说吧。”
经林诗雅这么说,聂锋才想起快过春节了。
聂锋又在家赋闲了几天,“御水术”已经被他玩得精练纯熟。
据附近公园里的晨练的人说,公园里那个湖经常无端端地起了几根粗大的龙卷水柱。有个人说得更夸张,他说有次看到整个湖被分成了两半,中间的部分干涸见底,好象种非自然的力量将湖水给切开了。电视台闻声而来,谁知面对着几台专业的摄象机,湖水风平浪静,哪里有目击者所说的怪现象。于是人们又传说是湖里有千年水怪,见有人来采访所以不好意思出来了。
对此公园负责人哭笑不得:这个湖是个人工湖,其年龄不过十几岁,哪来的什么千年水怪。为了避谣,公园将湖水放干。结果没见什么水怪,倒是见了几条二十多斤重的大鲤鱼,也许是湖成型之时就在里边了,公园再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几位大学的生物学物理学教授还就此,结合了他们研究了几十年的理论知识,说晨练时人们看到情景就是这几条鲤鱼按照定的运动轨迹弄出来的。电视台还专门开辟了个栏目去让他们分析,分析的时候将用幅动态的“鲤鱼王运动轨迹图”放了出来,到最后连计算机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教授也跑来参和几脚。聂锋看着电视,边笑他们傻逼边庆幸自己没继续考研究生,否则再学下去也是被误人子弟。
过年了,今年的春节比较热闹,市禁了十三年的鞭炮又让放了。在聂锋的记忆中,放鞭炮好象是年代很久远的事。今年大人小孩撒了欢地放,整个除夕夜吵得天翻地覆。
在震天的鞭炮声中,肖蕾给聂锋来了个电话,祝他新年快乐,还问他现在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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