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冥府做少爷》 第24部分阅读

度结合起来。

“其实我觉得力量并不是那么必要。”冥小墨忽然说,这话真让天帝意外,“因为在今天之前,我要保护的东西,有足够的力量,那力量足够反过来保护我。不过——真高兴,我的力量又找到了存在的目的。”

“你是他的原罪。”天帝轻轻的说,然后手里的矛横在两人中间,“虽然我不喜欢用宗教的口吻,不过显然那是事实。”

冥小墨没有再开口,力量的充实感,让他有那么会说不出话来。

冥小墨曾想过,也许等他快要死的时候,封印就会解开——父亲总该为儿子想到这步——不过显然自己找到了更好的方法。

他看了眼天帝身后的军队,那些家伙的眼睛都很正直,正直到没有表情——很无趣。

冥小墨退后步,轻轻的伸出手,空气变得森冷,那炙热的阳光也似乎变成了冷气,种霸道而残忍的力量正在充盈这个空间。

“这不可能。”天帝说。

“但是发生了。”冥小墨说的轻描淡写,“也许我的力量忍耐的太久了,它寂寞了。”

整个空间,或者说整个魔界显现出种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然后魔界的太阳被什么东西遮起来了。

天帝抬头看了眼,太阳正被厚重的乌云掩盖起来。

魔界只有太阳和月亮,没有星星和云朵。

在这之前,天帝直在想,冥小墨的力量可以达到多大。因为大部分在战斗的时候我更喜欢用战斗技巧,所以他极少机会能感觉到。

天帝眯起眼睛:“你想要杀我。”

“我不知道。”冥小墨轻轻的说,“因为杀你很无趣。”

空气变的诡异,这种诡异的感觉会让人感到直接的恐惧。人很少会直面纯粹的暴力,显然这是个好机会。

冥小墨白皙的手指就像在做个指挥的动作,优雅的极致,却带着毁灭的前奏。

“我不想过多的破坏这里,毕竟我以后有可能在这里生活。”冥小墨轻轻的说,“可是在那之前,天帝,我们之间会有个人倒下。”

话音刚落,他的手在空气中猛的抓,凭空出现把黑色的长刀。

这把刀和冥湮的月刃似乎长的样,严格的从外形上来看它们几乎摸样。刀身修长,刀尖微微上挑,整体的线条优雅而充满张力。

冥小墨轻轻的握在手里,这是把黑色的刀,总的来说,黑色在三界代表绝望死亡恐惧之类不好的东西,虽然主神教育要博爱,但是大多数人比起黑色来,要更喜欢其余的颜色。

冥小墨的刀恰恰是黑色的,他很少使用。刀锋锐利,却没有发射出任何光泽。那和冥小墨的眼睛有些类似,吸收光线,但是却并不反射。

也许和他的主人样,都是贪婪的,天帝不禁想着。

冥小墨轻轻的说:“开始吧。”

荒漠中的沙子下子变成了漆黑的颜色,整个军队慌乱起来,他们大概上过战场,但是却很少直面强大的力量。

那黑色的沙子带着腐蚀的性质,在他们的脚底尖叫,并且发出腐蚀特有的声音。士兵们慌乱起来,整个军队散发出不安的气息,但是神族的士兵还没有到慌乱的时候,他们毕竟不是人类。

天帝轻轻的念了个咒语,整个军队腾空了起来,地面的沙子丧失了腐蚀的对象。

它们不满的叫嚣着,然后跳跃起来,但是高度达不到那些士兵的脚底。地下就像是片地狱,无数恶鬼想要爬上来样。士兵们不敢动,如果动下掉了下去的话,那些诡异的沙子毫无疑问会覆盖到他们身上,腐蚀的滴血也不剩。

这看起来是很邪恶的力量和方法,但是却是真正属于神族,冥小墨正在用神族的力量来对付神族。这听起来有些忘恩负义,但是却是不得不做的。

“真可怜,魔界这片区域在以后好长段时间会长不出东西呢。”天帝轻轻的说,他并没有腾空身体,那些沙子在他脚下乖乖的,点也没敢动地方。

“魔界的生命可比你想象的顽强呢。”冥小墨柔声说,“在此之前,你最好活着,看到将来的这幕。”

“卑贱的生命向很顽强。”天帝笑起来。

冥小墨也轻轻的笑。

然后身体迅速前倾,长刀向天帝劈下去,天帝立刻用长矛的杆挡住刀下落的力量。

冥小墨几乎没用过这把刀,天帝倒是听过他刀的名字“夜纱”,不过就是从来没有见过。

天帝的矛抵住他的刀,他以为冥小墨有更大的力量,没想到轻易就抵住了。他有些迷惑,然后对上冥小墨黑色的眼睛,他看到冥小墨的嘴角微微上挑。

刀刃虽然被挡住,但是下秒天帝感到两臂传来阵痛觉,随即身后的士兵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诧异的看着冥小墨,他不必回头看后面的军队,从他们痛苦的呻吟中就可以听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帝下子明白了,每个武将都会有自己特殊的武器。比如自己的日矛,冥湮的月刃,阡冴的亮银盘龙棍以及冥小墨的“夜纱”,每个武器都会有个特殊的性质。

而冥小墨的“夜纱”也有特殊的性质。

它可以绕过阻挡它的物体,以看不见的刀刃继续前进。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性质。

天帝最擅长的是结界,所以他自己本身就是个结界,这样的伤害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甚至不需要动手。

天帝挡开冥小墨的夜纱,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军队,受伤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那痛苦是不能忍受的。

那伤口似乎就像瘟疫,下子在军队中传播开来。被传染的士兵拼命的扭动身体,腾空的结界无法承受他们的重量,腾的消失,他们直接摔到了沙漠之上。

那些狂叫着的,活跃的沙子下子扑了上去。他们如此的渴求血液,和生命。那些沙子跳上士兵的身体,以强大的腐蚀作用在吸收他们的血液。天帝看到那些沙子在他们身体的表面腐蚀出个个的洞,不是个规则的圆,而是深浅的层次,血肉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红色,那些沙子正向血肉中挖掘下去。

它们是如此的渴求鲜血。

没有被冥小墨的夜纱上的瘟疫传播到的士兵当然也落了下来,他们拼命踩着地下的士兵,不停的向更高更安全的地方爬去。即使下面全是身为同僚的士兵。

被压在底下的士兵,连想跑都不行,因为他们被上面的人压住。他们的身体亲密的接触沙子,无数的沙子在他们身上吸食神族的血液。他们痛苦的想要叫喊,但是嘴几乎被沙子侵蚀的变形

就像世界末日。

“亲爱的,最好看着我。”

冥小墨柔和的声音响在天帝的耳边:“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天帝回头,发现冥小墨正优雅的站在自己的矛尖上,他的身体似乎轻盈的点重力也没有,魔界的风吹,他几乎都能轻轻的摇晃。他的身体像白杨样挺拔,像柳条样妩媚,他总是能将两种气质很好的融合,他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个个优美的弧度,后面是片阴暗的气息,荒凉的可怕,又美丽的让人心醉。

冥小墨露出纯净笑容:“你放心,我的力量会把他们消弭的干干净净,连丁点灵魂也不留。”

番外四

昭郅二年,文国初定天下,内忧外患,边境不但敌国虎视眈眈,游寇大行其道,国内国外片混乱。

阡冴策马带着几个人在荒凉的沙地上缓行。天空浅蓝,透亮的仿佛可以看到尽头。

他眯着眼睛看着片荒凉的山地。边境的生活很简单,也无所谓习惯不习惯,

这里位于文国西北的边境,派荒凉的景象,水源虽然有,但对于农作物来说可以说是完全不够用,自给自足已经是极限。更何况旁边的两个国家的人经常过来掳人劫财,根本无法安心生产。

只不过这个时候,因为文国内政的关系,和周围国家的关系下子紧张起来,而朝廷根本分不出足够的兵力来镇守边境。

“阡将军,好像没什么情况,我们回去吧?”个士兵驱马上前几步说。

“再看看。”阡冴轻轻的说,虽然有个裕门关虽然足够坚固,但是周围的村庄却急需要保护,总的来说,现在游寇的危害要比其余两个国家都大。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阵喊声。

阡冴抬眼望去,从旁边的山坳里跑出伙人来,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刀,大喊着跑过来。

阡冴旁边的士兵全部各拉兵刃,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随时准备好为国家牺牲性命,即使是中的埋伏也是沉着冷静,准备夹马肚子,过去厮杀。

阡冴手里的亮银盘龙棍忽然横在他们前面,“再等等。”他的声音轻柔,听起来点也不像个武将,亮银盘龙棍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于是士兵安静了下来,命令永远是军人最高的信仰。

前面大概有十多个人,看装扮不像村民,更接近流寇,他们完全不把前面的阡冴几个人放在眼里,这会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快点快点抓住那只猫。”

“定要抓了它扒皮!他妈的,这世道真是颠倒了!”

阡冴这才看到,他们正在追只黑色的小猫。由于沙尘滚滚,他倒真没看到,隐约看到抹黑色的影子。

后面的人大叫着追逐,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他们曾经这样对着百姓,看到他们恐惧的面孔,但是这会,这只小猫却不买帐,扭身往阡冴这里跑来。

小猫动作出奇的迅速,跑起来的曲线又刁滑,这几个盗寇还真没抓到它。

它跑到阡冴面前,犹豫了下,跳起来扒住阡冴的靴子,然后往上纵,跳上他的膝盖,下子钻到他的怀里,露出个黑色的脑袋看着盗寇们跑到阡冴前面。

阡冴看着从怀里露出小小的黑色脑袋的小猫,心想,你还真不客气,看的到了自己家里样。不过阡冴,倒还真的没把小猫扔出去。

盗寇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阡冴面前。看到位白衣青年坐在马上,银盔素甲,怎么看怎么精神,手里提着条亮银盘龙棍。

他们犹豫了下,然后走出个粗壮的男人,指了指阡冴怀里的猫:“那是你的猫?”

“不是。”阡冴轻轻的说。

男人看了阡冴眼:“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人,你从哪里来的。”

“西域。”阡冴安静的回答,阡冴的金发蓝眼在这里是非常少见的。

“那把猫扔出来。”男人说,“我们在抓这只猫。”

“不行。”阡冴轻轻的说。

小猫像是听懂了阡冴的话样,用柔软的身体蹭了蹭阡冴,阡冴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只小猫的黑色脑袋。小猫不悦的甩了甩头,躲开他的手指,趴在衣襟口继续看着。

“看起来像是你的猫。”男人说,“不管是不是,你还是拿出来的好。”

“我们将军说了不给就是不给,你怎么这么啰嗦!”旁边个士兵驱马上来,不耐烦的说。

“你说什么!”男人身后的几个人立刻横眉瞪目,手里的刀有使用的趋势。

男人立刻伸手制止,他叹了口气看着阡冴:“难道你要为了只猫杀人。”

阡冴想了会,摇了摇头。

“那把它交出来。”男人又说。

阡冴低下头,看到小猫紧张的看着自己,它的眼睛居然是深沉的黑色,仿佛没有丝光亮的黑夜。它紧张的扒着自己的衣襟,看看自己又看看那些男人。

“可是现在,是我的猫了。”阡冴柔声说,“所以我要保护它。”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追它吗?”男人艰难的说。

阡冴轻轻的摇了摇头,旁边的士兵又插口说:“是不是偷了你们家的鱼?”

男人奇怪的看了他眼,张了张嘴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他看了阡冴会,然后说:“反正以后你会明白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着,居然出人意料的转身离开了。

另外几个犹豫了下,也跟着走了。阡冴看着那几个男人消失在山坳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怀里的小猫扭动了几下,他低头看着小猫,那双黑色的眼睛如此的美丽,他有那么会恍惚。阡冴伸手戳了戳小猫的脑袋:“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

“将军,要把这只猫带回军营吗?”

阡冴点了点头,转回马向军营的方向走去。

阡冴将军带回只非常可爱的小黑猫。士兵们也有养猫养狗,不过不要说看到这只猫,连百米之外都战战兢兢。自从这只猫来了之后,老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地上连蚂蚁都很少见到。

“莫非是传说中的猫王?”

“有那样的猫王吗?”

黑色的小猫在阡冴的怀里呵欠连天,然后用小脑袋蹭曾阡冴的身体,阡冴伸手轻轻的抚摸他黑色的毛。

“将军给这只猫取名了吗?”几个年轻的士兵围过去,好奇的问。

阡冴摇摇头,他还没有想过要给这只猫取名,他伸过手,小猫就喜欢蹭他的手指,种很柔软的感觉。

“给它取个名字吧。”个士兵说。

阡冴想了会,点了点头。

“小黑?”个士兵建议了个通用的名字。

小猫不满的喵喵直叫。

“阿黑?”又有个人来说。

“喵&”那是狗的名字!

“黑黑?”

“喵&”你才黑黑呢,你们全家都黑!

“还是叫小黑吧?你看它那个名字叫的最轻,他喜欢那个名字吧?”

“可是我觉得黑黑很适合它啊”

士兵们争执起来,阡冴把小猫托在手上,感觉它脚下柔软的肉垫压着自己的手。

“小墨?”他轻轻的叫。

小猫眨了眨黑色的眼睛,然后轻轻的从阡冴的手上跳下来,回到刚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然后军营里的小猫名字就叫小墨了,当然不是谁叫都理的。

边陲地区自然没有特别精致的食物,军营的厨子开始抱怨,他每天的工作量又要增加。

现在整个军营伙食最好的竟然是只黑色的猫,当然这只猫属于阡冴将军,所以待遇也就不样了。

他有些无奈看着手里的餐盘,早上刚挤出来的牛奶,本来是属于阡冴将军的,现在变成了那只猫的食物。

厨子想了会,然后把牛奶倒出来,换上小鱼,再加了点鱼骨——猫就应该吃这些。

他犹豫了下,还是把小碗端了出去。边陲地区的猫,不是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的。

在阡冴的营帐门口站岗的士兵看了眼厨子手里的小碗,犹豫了会,让厨子进去了。

营帐里没有人,里面阡冴将军的床上被子动了下,探出个小小的脑袋,然后看了厨子眼,小墨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利落优雅,毫无声息的掉落到地面上,然后走了过来。

厨子把小碗放到地面上,小墨走过来看了眼,然后抬头看厨子。

厨子愣了下,双漂亮的黑色眼睛,要是长在人的身上

它重新低下头,看了眼那个碗里的小鱼,围着它转了圈,用小爪子扒住碗沿,然后抬手,把碗下子推翻,小鱼和鱼骨头都倒了出来。

这是件极具侮辱性质的事情——对厨师来说。

这时候,门帘挑,阡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了身白色的便装,手里提着亮银盘龙棍。由于刚才出去练棍了回来,有些微喘,金色的短发贴在皮肤上,额头上有点薄汗。

他看了站在边的厨子眼,向小墨伸出手,小墨跳起来爬到他身上。阡冴把它抱在怀里,然后把亮银盘龙棍放在边。

“把这里整理干净,再拿碗牛奶过来。”

番外四二

说起来这只猫真是骄傲的不得了,不但吃的比人还好,还和般的猫不样。极爱干净,从来不扑蝶——当然,有可能只是因为它懒。

阡冴扫了眼趴在草地上的小墨,它显然对大多数生物都有威慑力,所以在它周围的气氛般都是静悄悄的,不过这会儿对漂亮的白色蝴蝶盯上了它。

阡冴停下练武,站在边好奇的看,在他和小墨生活的这段时间里,真的是没看到,除了人类意外的生物会去接近小墨——看起来会有些刺激。

阳光照在小墨身上,他的身体依然幽黑,像拒绝光明的阴影。这会正晒着太阳睡觉,不得不承认猫是种极优雅又极懒的生物。不知道蝴蝶拍翅膀有没有声音,反正正在睡觉的小墨不耐烦的挥了下自己的爪子。这个动作极其可爱,阡冴看着不自觉的嘴角轻轻上扬。

小墨果然没有能让那两只蝴蝶停止对自己马蚤扰,其中只还大胆的停在了它的鼻尖上。

据阡冴所知,小墨不是只好脾气的猫,虽然大多数的猫脾气都挺不好的。

小墨果然忍受不了,暴怒的跳起来,撒开丫子去扑蝴蝶。

“我以为小墨和别的猫不同呢原来还是喜欢扑蝶啊。”个副将在旁边看了会说。

“今天巡逻的情况怎么样?”阡冴看着副官问。

“巡逻吗?很好啊,”副官抓抓头说,“最近的流寇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出现了,这可真是件好事情呢”

“是吗?”阡冴拿起亮银盘龙棍向旁边的营帐走去,“那可真奇怪,去把前面的探子叫过来,情况有些不对。”

小墨扑蝶扑了会,那两只白色的蝴蝶翩翩飞走了,它在原地呆了会,回头看,看到阡冴和副将走进了营帐。它又回头看了眼飞走的蝴蝶,转身跟着阡冴走进营帐。

进营帐就跳到阡冴身上,阡冴习惯的抚摸它,副将恭敬的垂手站在边,随即进来七个男人。

“现在情况有些奇怪,我要你们装扮伪装起来,去前面两个国家看看情况。”阡冴对七个男人轻轻的说,“去打听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是。”七个男人行过军礼之后鱼贯而出。

等他们走了以后副将疑惑的看着阡冴:“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在那两个国家里本来就有探子,而且边境安宁,我们不需要再派人去了。”

“情况有些不对,”阡冴沉默了会说,“边境清贫,那些流寇据是靠打家劫舍来维持生活,他们在这样的土地上根本不事生产。”

“将军的意思是他们不来打劫,是他们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边境的流寇很多,有我们国家的,也有别的国家的,大大小小的可达三十多股,其余小撮的就需要去算了,下子都消失了定是有原因的。”阡冴柔声说,“也许被什么人杀了,也许出现了别的什么事情,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您才派人去那两个国家看看?”副将的脸上表情严肃起来,“要不要多派几个人过去?”

“不用,这么点人就够了。”阡冴轻轻的说,“让他们加紧巡逻,有什么情况马上过来报告。”

事情果然如阡冴所料,些事情正在慢慢的发生,而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

小墨依然安静的趴在阡冴的身上,那条漂亮的亮银盘龙棍正放在他的手边。小墨眯起黑色的眼睛看着那条棍子——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把他放在趁手的地方,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墨晚上睡着的时候经常会碰到这条硬硬的棍子,都会吓跳。

不过这会阡冴顾虑不到小墨对这条棍子的厌恶情绪,手头有更要重要的事情做。

几位将领都在营帐里,副沉重的样子。

个年老的将领首先走出来:“阡冴将军,朝廷的军队还要两个月才能到达,我们根本支持不了那么久。”

“是啊,敌方的军队太多了,我们根本就阻挡不了两个月那么久,而且经过这几次战役,我方损失已经太大了。”

阡冴从位置上站起来,轻轻的举起手:“好了,大家不要这样,朝廷也没有办法下子抽调出那么多军队来,不仅我们这里,别的敌方也有战争。”

“那该怎么好,且不说支持两个月,也不知道朝廷两个月后军队会不会到,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支持不了。”

“我们的确是人不多,所以我们要让附近村上的男人也加入军队。”阡冴轻轻的说。

“可他们不是军人啊。”

小墨打了个呵欠,扭身,从军营的帐篷地下钻了出去。它来到外面的草地上,抬头看了看天空,碧蓝如洗。

过了几天以后,小墨在村庄里看到了些农民打扮的男人们正在阡冴的教导下训练,过不了几天,敌军就会发起次大型的战役,而能不能坚持这两个月也就靠这次了。只不过小墨跳上木栏,轻巧的走着,只不过,这些人根本胜不了。

阡冴最近都没有睡好,虽然在人前他总是副沉着冷静的样子,不过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让小墨很恼怒,尽管它不满的发出喵喵的抗议,但事实上事情点转变也没有。

它刚刚准备再睡着的时候,个士兵忽然跑进了阡冴的营帐。

“主帅不好了,有些村民打算连夜离开!”

阡冴下子从床上起来,拿旁边的亮银盘龙棍就往外面走。小墨犹豫了下,轻轻条,扒住阡冴的肩膀,阡冴急着出去也没有把小墨拉开。

小墨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火光,士兵们围住些村民。他们手里提着包袱,互相扶着副打算连夜离开的样子,然后它趴在阡冴的肩膀上又打了个呵欠。

大约有百个人的样子,他们恐慌的看着把他们围起来的士兵,又是慌乱又是害怕。看到人群分开,走出个白衣青年,他们嚷嚷起来:“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

阡冴看了他们会问:“你们要离开?”

他们互相犹豫的看着,然后个年长的男人走出来,他向自己身后的村民看了眼,对阡冴说:“阡冴将军,我们要走了。”

“当然可以。”阡冴轻轻的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等到这次战役结束之后再走。”

男人沉默了会说:“我们根本胜不了。”

“可是必须为后面的军队争取时间。”阡冴轻轻的说,“所以很抱歉,你们暂时还不能离开。”

“我们会死的”男人喃喃的说。

“可是这里还是我们的家园,你们的后代以后也会在这里长大,如果大家都走了,这里马上就会沦陷了。”阡冴柔声说,小墨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然后又看着那个男人。

“我们”男人张了张嘴,后来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我们不定会失败,”阡冴轻轻的说,“只要支撑过这次战役就可以了,支援的军队马上就可以到了。”

“真的吗”

小墨眯起眼睛看着这片火光,很漂亮,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它又打了个呵欠——好像总是睡不饱的样子。

轻轻跃,跳过具具尸体,然后走到不远的空地上,这里的尸体很多,几乎围成个圈,里面还有具尸体——白色的衣服已经沾染上了黑色的血迹,金色的头发就像碎了的阳光,映衬着漂亮的火光,有种殉道者的美丽。

小墨慢慢的走到他面前,阡冴蓝色的眼睛还张着,漂亮的像颗蓝色宝石,纯净又坚硬。他还没有死,只是气管被割开了,它看到他大口呼吸,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氧气。

它偏头看着他,再次赞叹他漂亮的蓝色眼睛。那双眼睛并没有因为死亡而染上灰败的颜色,它低头舔了舔他的手,手指冰凉,上面有着常年练武出来的老茧。

“喂,阡冴,你有听过个民间传说吗?”小墨忽然轻轻的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微妙的抑扬顿挫,“黑猫是来自冥界的使者,从死人的身上跳过就会发生尸变。”

“我呀,在人界觉得很没意思呢,”小墨轻轻的说,声音安静动听,不太适合在这样的地方,更适合在午后的草地上说着玩。

“因为我不小心听到了这个传说,于是我就像试试是不是真的”小墨笑起来,猫脸不太容易做表情,反而有些恐怖,“我就杀了最先遇到我的男人,我还没来得及尝试,他的手下就直追了过来,我就遇到你了——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阡冴极度缺氧,好像听到有人说话却听不清楚,视线模糊的几乎呈现片黑暗——但是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说话,声音轻柔——尽管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死之前能有人陪着,真好。

“不过传说果然是传说啊”小墨兴趣缺缺的看了后面成堆的尸体,“你看,谁都没有活过来。”

这时身后出现两条黑色的人影,他们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小墨看了下是来自冥界的鬼差,应该是来拘禁阡冴的灵魂的。

“哎呀,他个人杀了那么多人啊,真是厉害。”个鬼差在那里东张西望。

“还没死呢,我就说我们再喝杯再来也没关系”另个鬼差不禁抱怨道,“啊啊,果然是死了不少人呢,这个家伙恐怕判的刑很重吧,杀了那么多人。你说他要去哪层地狱呢?”

“没兴趣”鬼差边看着看着,视线落到了黑色小猫的身上,“墨墨墨”

“你卡带了吗?”另个鬼差走过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声音就变成了和他样的样子,“墨墨墨”

“你们两个白痴,把他的魂魄勾出来,”小墨冷冷的说,“回冥界去。”

阡冴再看见的事物的时候,还是不太确定,因为周围都是片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自己拼命睁大了眼睛,但是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这边,”个声音传过来,然后只柔软的手拉住自己的手腕,“真是的,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你很笨了。”

那只手直拉着他走到光亮处。片黑色寂静的河水,那里停着条木船,船上站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他手里拿着船篙,安静的等在那里。不大的木船上,有盏绿莹莹的小灯,幽绿的灯光照亮了片空间。

他看到拉着自己的人是个黑发少年,黑色的衣服稍微有些怪异,不过倒是和他意外的相称,黑色的眼睛寂静而冷漠,当他对视着自己的时候,似乎连心脏都为之窒,沉寂而优雅,带着时间沉淀下来的静默,却又如此倨傲和冷漠。

“小墨?”

“我正少个侍卫呢,跟我走吧。”说着冥小墨不由分说的拉着阡冴上船。

阡冴看了眼河的对面,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样,片热烈的红色——美的诡异而艶丽。

76

冥小墨呻吟了声然后醒过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出抗议,这显然是力量使用过度的结果。

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尽管这会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好会他睁开眼睛,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在回忆里寻找相同或者类似的地方——还是想不起来,这里有种熟悉的气息,但是却是非常陌生的地方。

冥小墨现在的房间,正确来说是个漂亮的套间。这是类似天界样整洁美丽的地方,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在白色的纱帘上反射出层层淡色的柔光。

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冥小墨重新躺回床上,把薄被裹在身上,寻找最后的记忆片段

好像所有的记忆都过了很久样,有种下子想不起来的感觉。冥小墨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边想着,忽然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有什么记忆下子鲜明起来。黑色的瞳孔微缩,魔界发生的事情下子历历在目。

冥小墨的夜纱轻轻的搁在天帝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那道封印真是有效,连你的力量都能封印小半虽然你还存在大部分的力量,显然要救所有人恐怕有些难。”

天帝咬咬牙,没吭声。

身后传来士兵的呻吟声,天帝可以隐约看到那些天界引以为傲的士兵自己将自己的部队堆成座小坡。最底下的层士兵已经被沙石腐蚀的只剩下白骨,上面的还在拼命向上爬。但是向上爬又能怎么样,他们永远也够不到天。

把天帝杀了以后会怎么样,冥小墨倒还真没想过,如果不是天帝把那块石头带来,没准他们已经进入天律阁里,销毁了卷轴

不过事情发生的有些意外,冥湮受了很重的伤,而且是有可能致命的伤。当然只要在云阳复烨的手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伤是不能治的。

发生的这件事情不能怪天帝,但是

冥小墨有那么阵的恍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夜纱已经落下,从天帝的肩膀处切开。夜纱很快,连骨头也阻止不了它的速度。

天帝蓝色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冥小墨般情况下喜欢理智的对待件事,他就是有能力在愤怒或者生气之余还保持冷静和理智。

夜纱是把非常特异的刀,它的力量诡异到让人觉得是把魔界的刀。像天界,尤其是像天帝这样的神族,身体会有定的自疗能力,但是夜纱能完全杜绝自疗,从另个角度来说,夜纱就是为了专门对付神族的样。

冥小墨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者说他表现的相当冷静,但是他明白,自己愤怒的不得了。

冥小墨安静的把刀刃抵在天帝的颈侧,那把黑色的夜纱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光线,幽深的让人害怕。他很早以前就明白,夜纱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所以他能轻易的从刀刃感知,刀刃下的血液是如何迅速的流动,如何诱惑着想要屠杀的冲动。

这时候身体忽然有种熟悉的战栗,冥小墨抬头,厚厚的云层就像雨后的天空样,有阳光从那里透出,直接照在荒寂的沙漠上。

冥小墨把夜纱收回,不满的看着。

空气下子安静下来,它不像刚才那么狂躁,有种雨后的静谧。那像阳光样的光芒穿透冥小墨的力量所造成的黑暗结界,温柔的让人安心。

就像阳光穿透地狱。

空气下子变得清新,连嗜血的沙砾也停止了对那些士兵的进攻。厚厚的云层有散开的迹象,仿佛切都在述说着生命的美好和轻盈。

那些天界的士兵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温柔的阳光让他们的心平静安稳下来。

“就像创世纪里的神迹。”冥小墨发出冷冷的嘲讽,他的手里握着黑色的夜纱,至少现在,他拒绝妥协。

“是主神”旁边的天帝轻轻的说,原本切口整齐的地方已经被夜纱的腐蚀作用弄的片狼藉,很清楚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他还是脸安静,痛苦究竟是什么,他比别人清楚。

冥小墨安静的站在沙漠上,空气里的有微弱的风,温和的让人沉醉,让人感觉世界的美好,生命的完美。

他可以感觉到温柔的空气里那股不易察觉的那股森冷纯粹的力量。尽管它从天界,或者天界更高的地方落下来,冥小墨还是能察觉出来。

纯粹的,干净的让人恐惧的力量。

后来好像在白光中失去了意识,冥小墨不满的从床上坐起来,继续打量整个房间,所以说,这里是天界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黑色的长衫,上面用金线绣着细致的云纹,很合身。走下床,冥小墨直接走到门口,手指刚触到门就停了下来。

这里——不是天界。

虽然不易察觉,但是空气里的确有种森冷的纯净感觉。

冥小墨有些犹豫的推开门。他在天界住了很久,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门推开是条走廊,做成几个弧形的顶上垂下精致的吊灯,白色的地面倒映出人影。

他走了几步路,这个地方安静的就像墓场。这种寂静有些让人暴躁,冥小墨忽然想起来,好像人界精神病院里就是这样耀眼的白色,让人的精神高度紧张。

“哎呀,您不应该不穿鞋子。”

冥小墨回过头,看到个穿着红色长衫的少女,手里捧着叠黑色的衣服正看着自己。

“这里是哪里?”冥小墨问她。

少女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您不知道这是哪里吗?真令人惊讶,这里可是九天之上的云宫,主神住的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里?”冥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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