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的都提心吊胆。大家来催我下更,或者给我点力量吧。比如留个言什么的呀
第十二章
“来告诉我,你选那一条啊?”黎天定定瞅着凉釉,他双眼不似平常的恶狠狠,眼角微微朝上吊起,带着得意的兴味,手有意顺着凉釉的眼角轻轻往下滑,惹起凉釉颤栗的鸡皮疙瘩。
“。。。。。。”凉釉选择不答,第一种第二种都不是好路,所幸耗着得了。至少还能晚上会儿断头台。
“小釉子,我记得上次你喊好疼呀!啧啧,你说,待会会不会更疼?”黎天此番目的是要好好教导他的玩具,这样以后他才可以爽。她乖乖的,两人都爽。
凉釉身子不由地瑟缩。
那可真娘的疼!挤进去的利器,一寸寸割开她的肉,滑开她的筋骨。每一道挺/进都是剜凉釉的心!疼,那疼劲钻进骨髓里,和(huo)着血液一起流淌遍及全身。
“第,第一种。”凉釉试图从黎天手上撇出去头,但被黎天大力扭回来。
“真乖!”黎天低头在凉釉额上响亮的啵一口。
黎天手罩上凉釉一起一伏的xiong部,火热的唇落在凉釉冰凉的唇上。女人情动都是从嘴上开始,黎天为了勾起凉釉骨子里的lang,慢条斯理品尝凉釉嘴里的唾液。
凉釉接过吻,和她的初恋林志辉。但两种感觉不一样。前者总是温柔浅浅,像极了他们之间温温吞吞的感情。黎天的吻则不一样。带着凉釉承受不起的炙热,即使现在黎天用舌尖沿着她的唇形细细描摹划笔,可凉釉还是能感觉到黎天的狼性!
黎天叼着凉釉的舌头,在凉釉口腔里乱窜。他手伸进凉釉衣服里,推高凉釉的。。。。。。。。。大力。。。。。。。。。。
凉釉身上窜起一团火,这火从嘴唇一直烧到胸口,再从胸口回烧到舌头上。
黎天微微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
凉釉身上燃烧的火跟着停息,她不淡定地扭扭被黎天的狼腿压着的身体,本想抗议一下,谁知哼出来的却是“嗯。。。。。。”的软音。
黎天瞧着她眼神迷离,红艳嘴唇微张,衣服领子。。。。。。。。。,还可爱的哼哼,他骄傲的男性自尊被极大满足。
“别急,小釉子,我马上让你shuang哈。”
(我是河蟹的分割线)
“小釉子,来告诉爷,爷伺候的你开心吗”黎天也开始兴奋,转口自称小爷。虽然他喜欢称爷跳西这躺在身下的良家妇女,可自从在会所那回差点酿祸,她的玩具要求他不要自称爷,他也本着补偿的心理答应了。
可,这端口,叫爷最爽口!
“哼哼。。。。。。恩。”凉釉只会迷蒙着眼吐出shen因。
黎天也再不客气,。。。。。。。。。。。。。。。。。。。。。,一口气冲进去。
凉釉被扣着要职,。。。。。。。。。。。。。。。。。。。。。。。她此前感到空虚寂寞的地方已经被充满。
黎天很带劲,冲撞的力度只越来越大,也不管凉釉受不受得住。
(我是脑补的分割线。。。。。。。。。。。。。。)
这一ye于凉釉过得很漫长,因为她。。。。。。中途晕了。
这一ye对于黎天来说过得很短暂,因为他。。。。。。没有》爽/够。
黎天看嘴里的五花肉被烤焦了,所幸耐耐性子跟在后头光着膀子睡觉得了。反正凉釉哼哼声挺大,那意味着白慕枫说让她爽一回的计策成功了。
小釉子,你看,你高兴我也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这就叫男女搭配!
黎天把手枕在自己脑后,胸口处是凉釉毛茸茸的脑袋。他很想抽口烟,心口莫名烦躁。这种烦躁自那开始一直盘旋在心口,从来不曾离去。
他抽//出一只手,揉动凉釉软软的头发。听人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呵呵,那看来小釉子是没脾气的人。
这时睡怔忡的凉釉不安地紧紧抱住黎天的胳膊,嘴里噗噜噗噜含糊不清:打~~使~你。最后还吧唧声嘴。
本来心口燥的难受的黎天,忍不住被她逗笑。真像小孩子,睡觉也不老实。奇异地,这一刻,黎天内心很安宁。
这种安宁已经三年没有来找过自己。
夜开始深沉,黎天怀里的凉釉继续睡的像死猪。黎天很想把她摇醒,他就见不得凉釉比他好过,一点也不行!可当把她脑袋拨上来,黎天看到凉釉紧闭的眼睑时,心暮的一软。
凉釉长长翘翘的睫毛落下的阴影像蒲扇,小巧的鼻头因为刚才摩擦黎天坚硬的胸膛有些发红,小zui微微嘟着,好似一头粉红的猪!
恩,看在刚才你让我高兴了,我放过你一回。黎天噙着笑戳戳她肉嘟嘟的脸。
黎天无聊地盯着凉釉,最后竟然也跟着睡着了。这一次他没有吃安眠药就入睡,却睡得比吃了安眠药还安稳。黎天意识消散时,不忘夸夸自己:“我无聊找来的玩具还挺多功能。我真棒!”
凉釉半夜是被闷醒的。她在梦里在河边玩,却不小心掉下河,她不会游泳,她在水下努力挣扎,但越挣扎她越往下沉,最后水漫过她脑袋,她无法呼吸。
凉釉倏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埋在黎天胸口上,整个身子被黎天紧紧扣住。最过分的是,黎天的劲出其大!
“咳咳,你。。。。。。放。。。。。。开我!”凉釉整个脑袋朝上拱,还能行动的腿使出吃奶的劲蹬黎天。
凉釉不知道黎天是醒着还是睡着,她觉得黎天是故意要勒死她!
黎天在做梦。梦中的他正被两个鬼面獠牙的判官各抓/住一边胳膊,然后使力向两边扯。黎天被扯得生疼,疼的他嘴唇泛青。他不甘被判官制服,胳膊努力往中间使劲,希望可以把判官甩开。
判官嘴里叨念着:你罪孽深重,不知悔改,要扯两半下油锅来洗脱你的罪孽。
梦里的黎天倔强地不吭声,他抿紧唇不哼不吼,额际青筋爆管,汗珠顺着太阳穴一滴一滴落。他双手反抓/住判官,手腕用力想要把判官“嘭”得撞在一起。
“黎天,黎天。。。。。。。”忽然黎天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唤声,随着呼唤声越来越大,黎天的梦里闪现道道金光,金光照耀到阴间判官身上,判官被金光洗礼,只得作罢。
“既然佛光出现,我等只好饶你一回。”
黎天从意识混沌中转醒,却不想大脑第一个告知是他的胸口好像被戳了个洞!
黎天抬起一只手揉揉发疼的额际,低下头正好迎上凉釉愤怒地眼神。
“咳咳,你。。。。。。想。。。。。。憋死我啊你!混蛋!”好不容易顺口气,凉釉坐起身指着黎天鼻子骂。
黎天低头瞅到自己胸口多了个带血的牙印。刚醒来的他还带着与梦中判官对峙的横眉瞪目,好像要吃人。
凉釉好不容易膨/胀起来的狗胆立马被缩成海胆。呜咽着委屈低下头。
黎天好半晌都没有开口。他眼前的凉釉有三张脸来回不停换。
一张脸白/嫩典雅,常带梨涡浅笑;一张脸浓妆艳抹,却有双大大的眼睛;一张脸略带婴儿肥,笑起来肉窝当酒窝;哭泣时,大大的眼睛水润晶亮。
这三张脸不停转换,黎天眼里开始凝起血红。他想肆虐,肆虐所有可以肆虐的东西!让眼前顶着这三张脸让他不好过的人,也不好过!
怎么可以让他呆在罪恶的深渊里,而你们却对着他狂放地大笑!
黎天像匹受伤的狼,张开锋利的爪子,咧出獠牙,直接扑倒凉釉,一口咬上凉釉的脖子。
一口见血!
凉釉知道那个可怕不着边的黎天又出现了。每次黎天眼里犯红就是凉釉倒霉之时,凉釉不清楚自己哪方面刺激了黎天,让他转身变成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疼的整张脸都扭曲,想叫唤都叫不出声!
“呜呜呜。。。。。。。”凉釉只能蹬腿盼望可以踢醒黎天,可这时的黎天就是头禽//兽!他不懂得什么是人!
凉釉挣扎越厉害,黎天咬的越起劲。凉釉反抗无果,只能卑微地大声哭泣。
发疯地黎天耳里传来雨点敲打屋檐的滴滴答答声,这声音由小转大,震的他耳朵发麻。他讨厌小雨,讨厌雨水的黏//腻感和腥臭味!可他最喜欢雨水,雨水可以替刽子手洗刷掉罪恶的痕迹。
张咬的口开始tian弄凉釉的伤口,锋利的爪牙逐渐收回。黎天又变回白天那个流里流气的黎天。
黎天手慢慢摩挲凉釉光滑的皮肤,黎天的嘴渐渐往上堵住哭泣的嘴,黎天的腿缓缓挤进紧闭的双tui,他意识清明,认知怀里的是他的玩具。
“乖,小釉子,你真棒!”
黎天把自己冲进凉釉体内,潮/湿泥泞的甬道比外面温暖数倍。黎天沉迷于这温柔乡,收起横冲直撞的劣根性,九浅一深慢慢厮动。
凉釉嗷嗷叫的哭泣声逐渐被qing裕替代。
窗外的月光阴冷洒在角落里。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这个min 感词汇还挺多,很多都不能用。没办法,只好用同义词。当个良民不容易啊!最近烦躁的都没有心情码字了。今天很有罪恶感。你们喜欢的话,记得收藏,我喜欢看收藏变多。唉,真的是要疯了最近。。。。。。。。。。。。。。。。
第十三章
黎天先凉釉醒来。昨晚他睡得很香,骚扰他多时的魔怔也消失不见。他抱着凉釉睡得很安心!奇怪,真奇怪。
黎天甩甩头,从地上捞起昨天的裤子穿上,就走进浴室。他一身黏腻,搞得他浑身浑身发痒!
黎天洗完出来,凉釉还抱着被角睡得香甜。黎天拿着白色毛巾坐在床头擦头发,他望着凉釉那张正吐着泡泡的嘴,心里不由惊奇。
这玩具恢复能力堪比奥特曼!他每次觉得自己要把凉釉玩坏掉胳膊腿什么的零件时,第二天凉釉就自我恢复良好,兴冲冲出现在他面前。虚张声势挠着张没有指甲的手爪向他开炮,等黎天亮起獠牙,她又偃旗息鼓,收起爪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低头认错。
“啧啧,小釉子,你还真听话。”黎天擦着头的动作稍微一顿,难得不带讽刺夸凉釉,可惜凉釉没听见。
“既然这么听话,那你以后可得让我开开心心。”
凉釉闷头醒来,房里黎天已经不见。凉釉费劲睁开惺忪的眼神,眯着眼睛把房里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连旮旯缝里都不放过。确认黎天真的不在,才大着胆子抓起只枕头用力摔在床上。
“黎天,我诅咒你成为魏忠贤他儿子!”凉釉昨晚是爽过,但那都是黎天没有发疯之前。后来那次,黎天简直就是前两次附身!眼神可怕的都能爬出条蛇来。
哼,肯定是黎天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拿她这个没权没势的小市民出气!哼,大大的不要脸!
凉釉不管不顾,直接光裸着身子站起来,手里的枕头噼里啪啦打在她想打的地方。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祝你晚上天天做噩梦,然后见阎王得了!”
“喂,我说,你闹什么呢?”黎天忽然出现在门口,不满地瞪着眼睛质问凉釉。
凉釉被他这动静吓得缩缩脖子,举起的枕头悄悄放下,也不敢回身,对着床头墙小声回他:“额,没。。。。。。没干什么。”
“发完疯,洗澡下来吃饭!一大清早就耍流氓,有病!”黎天懒得甩她,抱着膀子出去。
凉釉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又傻子般安慰自己:嘿嘿,我刚才没有转身,也就说渣滓黎天没瞧见啥。哈哈哈!
黎天有句话真说对了,凉釉犯二的情况比清醒的时候多!
凉釉披着浴巾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为难的低头瞅着地上的破衣服。她昨天穿的白色韩版修身订珠圆领蕾丝衫,现在上面的珠子都崩掉好几个。还有还有,胸口的蕾丝脱线了都!
凉釉为难地蹲在地上戳戳自己遭殃的衣服。她歪着头想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得紧紧捏着浴巾角,踏着猫步轻轻走出卧室。
“那个,黎天?”凉釉试着喊坐在餐桌上喝粥的黎天。
黎天闻声回头就瞅见凉釉捏着浴巾低头瞄着眼偷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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