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老公等着小骚‘穴把大鸡‘巴操出汁液来,灌溉小骚‘穴。”
“好……小骚‘穴要把鸡‘巴里的汁液都吃进去,一滴也不漏……”青年被男人的话刺激得快感加剧,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起身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坐下时阴‘茎直插到底,柔嫩的穴‘口被男人发硬的耻毛戳得发红,小‘穴敏感地收缩,把男人吸得舒爽无比。
男人用劲揉‘捏青年两瓣挺翘的屁股,“小骚‘穴越来越紧,是不是等不及要把老公的精‘液吸出来?”
“对……小骚‘穴要吸老公的精‘液解渴……老公的精‘液又浓又烫,小骚‘穴最喜欢吃……”天宇仰起头,脸上布满情‘欲高涨的红晕,男人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乳‘头上又分别狠吸一口,伸手握住他的腰,暂停了小‘穴吞吐肉‘棒的动作,“小荡‘妇坐着别动,让老公的鸡‘巴好好磨一磨你小骚‘穴里最痒的地方。”
“不要……老公不要……”青年一听顿时慌乱起来,拼命挣扎,“不要磨那里……”
“不要,嗯?”姜文知道那是青年最敏感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如果肉‘棒对准角度狠干几下就能把他操射;如果龟‘头抵着那里不动只是小幅研磨,青年全身就会一下子瘫软下来,甚至会受不了地边哭边掰开屁股求男人狠干自己。所以他不顾青年的剧烈挣扎,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他的腰,肉‘棒整根插进小‘穴,龟‘头抵着最里面那处突起缓缓研磨。果然,磨了没两下青年就崩溃了,软倒在男人身上带着哭音不住地哀叫,“老公,求求你,不要磨了,小骚‘穴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怎么个受不了?”男人明知故问。
“小骚‘穴里痒得要疯了,那里被鸡‘巴磨得不行了,越磨越痒……”青年眼角都已经发红,嘴里的津液都顾不上吞咽,直往下滴。“老公不要再磨下去了……小骚‘穴欠鸡‘巴操,情愿被老公操死在这里……求老公狠狠操我……”
男人见已经把青年逼到了极限,有力的双手托着青年白‘皙滑腻的臀肉将他托起放下,阴‘茎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那一点上,青年被操弄得浪叫不休,把哗哗的水声都盖了下去。
“大鸡‘巴好猛……小骚‘穴要被鸡‘巴操烂了……啊啊……老公操死我……小荡‘妇不想活了……只想被大鸡‘巴操死……”
“大鸡‘巴现在就操死你!”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抽‘插,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浪‘穴干穿,肠道被摩擦得发烫,青年脊椎一阵酥麻,坐都坐不直了,趴在男人胸前淫叫,“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操射了……”
这一次姜文没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在青年尖叫着痛快高‘潮的同时,他也在肠壁紧紧的夹弄下把火热的精‘液浇在高‘潮中的小‘穴深处。
男人射完后把天宇高‘潮后无力的身体搂在怀里,低头亲他的前额,“小荡‘妇今天撑了这么久,是不是被老公操多了,耐力也越来越好了?”
天宇用小‘穴夹紧肉‘棒,脸庞贴在男人胸膛上,“我想陪老公一起射嘛。”
“真乖,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天宇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轻轻一吻,“老公给我洗澡的时候不要洗小骚‘穴,我要把老公的精‘液含一晚上。”
“不行。”虽然青年的要求很淫‘荡很有诱惑力,姜文还是干脆利落地驳回了,“明天早晨起来又要不舒服,还想不想和老公一起去店里了?”
天宇鼓着嘴说道,“讨厌你。”任男人从他体内抽离性‘器,然后细细清理他的下‘身。
(bsp;姜文把手指插进青年的小‘穴里导出精‘液,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混入水中,“原来老公今天把小骚‘穴射满了,这么多精‘液,难怪不舍得吐出来。”
青年瞪他,“讨厌你。”
“小骚‘穴被操红了,是不是老公干得太狠?疼不疼?”
“讨厌你。”
“明天再来,保证比今天射得还多,好不好?”
“讨厌你。”
男人不再多话,按住青年,充满占有欲地吻住他,直到青年透不过气才将他放开。青年大口急喘着平复呼吸,双眼依然不满地瞪他。
“还讨厌老公吗?”
“哼。”
三
两人在浴室里一番纵情,浴缸里的水早就冷了。姜文把天宇抱出来,重新放了一缸热水,再将他抱回浴缸内,让他仰面躺着,双腿分挂在浴缸壁外,洗去他满身的白色泡沫和精水,露出布满红紫痕迹的身体,小‘穴里也用手指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后清理干净。天宇在欲‘望被充分满足之后总是昏昏欲睡,男人半蹲在浴缸外面,一条胳膊枕在他脑后,好让他躺得舒服些,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不时低头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偷香一口。
天宇不自觉地朝他怀里缩,呢喃道,“老公,我困了。”
“这里容易着凉。一会到床上去睡,好不好?”男人柔声哄道。
天宇脑袋在男人的胳膊上蹭了蹭,“嗯。”他犯困的时候总是格外听话,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不得了。这时的他双眼合上,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俊美的容貌显得安逸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十分钟前还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哭着求男人用巨‘茎操死自己。
姜文心醉于他这样的反差,在床上他把青年压在身下干得他媚态毕露,而在床下他只想将青年搂在怀里好好宠爱。
擦干净青年全身,姜文把他抱到卧室里。天宇光溜溜地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好舒服,老公快来。”
“你先睡,我去刷一下浴缸。”姜文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睡衣穿好。”
男人回来的时候天宇已经入睡,他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躺到青年身旁,生怕弄醒他。感觉到熟悉的体温,青年本能地依偎过去,把头枕在男人的肩窝处,无意识地在喉中低低地嗯了一声。
姜文的生物钟很精准,他醒来时看了看床头钟,六点整,分秒不差。面店每天五点半开门,他作为老板虽然不必起那么早,但也一定会在六点半左右赶到店里,早晨是店里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一直要忙到近九点。
他转过头,枕边人睡得正香。虽然昨天没有荒淫一整夜,但六点钟也远不是天宇起床的时候。男人轻轻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睡衣的一角却被扯住。他回头一看,天宇正在揉眼睛,“几点了?”
姜文轻声说道,“才六点,你再睡一会。”
青年从被窝里钻出来,虽然完全没睡醒的样子,但闭着眼睛已经开始摸索衣服,“不睡了,我要陪你一起去店里,昨天说好了的。”
睡眼惺忪的青年洗漱完草草地化了妆,戴了假发,随便找了件长风衣一裹就下了楼,姜文已经在楼下发动了车子等他。他打了个哈欠,窝在副驾驶座上继续打瞌睡。
姜文把车子停在面店对面的停车场,下车打开右前边的车门,身子探进去在天宇脸颊上亲了亲,“要不要抱你下来?”
“姜老板,公众场合。”天宇推了他一把,自行跳下车。
姜文笑笑,大大方方地揽着他的腰走出停车场。路过面店斜对面的早点摊时天宇停下脚步,“老公我要吃煎团。”
于是姜文给他买了两个热腾腾的煎团暖在手里,搂着他进了店。今天天宇穿得比较休闲,人靠衣装,自然就少了几分往日里的女王派头,倒像是清纯的邻家少女,看起来平易近人。所以当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埋头小口小口咬着团子时就有人来搭讪,“老板娘难得早上来店里呀!”
天宇笑笑,“以后天天来。”
姜文去厨房招呼了一声,不多时便端来一大碗清汤面,没有浇头,倒了不少辣酱和香菜。天宇从桌上的筷筒里抽了两根筷子递给男人,小声说,“吃了香菜不许亲我。”
姜文嘿嘿一笑,埋头大吃。
天宇啃完煎团,姜文也差不多把一碗面都解决了,正端着面碗呼噜噜地喝汤。天宇问道,“吃完你是不是就要去厨房忙活了?”
姜文点头,“你还是别跟我进厨房了,待一会儿还好,待一整天怎么行?”
天宇不悦,“那你让我待哪儿?我是来陪你的。”
“我知道,”姜文宠溺地摸摸他的脸,“你先去收银台坐坐怎么样?你看人家店里,都是老板娘管账。你坐在那,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了。”
天宇想了想,“好吧。”
“乖。”
既然老板娘要管收银了,台前的伙计自然赶紧起身把位置让给老板娘,知趣地进厨房帮忙。天宇对此并不陌生,以前念书的时候寒暑假打工,收银也是做惯的。姜文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时偶尔向店门口的收银台望上一眼,但是收银台前总是挤满了人,根本看不到天宇。
好容易熬过了早市,店里的客人稀少起来。姜文总算可以喘口气,他解下围裙挂在厨房门背后的衣钩上,绕到收银台前,手指在台面上轻轻叩击,一副调戏良家少妇的痞样,“老板娘辛苦了。”
天宇点点头,“是很辛苦。”
姜文心疼了,收起嬉皮笑脸,“去楼上坐会?”
天宇站起身,朝厨房旁边的小间一努嘴,“去那坐会就好。”说着扯了姜文的胳膊朝小间走。
刚进去,天宇一脚把门踢上,狠狠把姜文按在墙上,满脸怒色,“姜老板,你好得很啊。”
姜文有点懵,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恼了自家小爷,“老婆,怎么了?”
“你刚才说我辛苦了,我是很辛苦,忍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要费多大劲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冲到你跟前把你……把你……”天宇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下去。
姜文看着天宇浑身炸毛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老婆……”
“难怪你以前总是不让我多来店里。我要是来了,你还怎么和那群女人调‘情,我多碍眼啊,是不是?”
迟钝如姜文也总算醒悟过来,敢情老婆这会正在茫茫醋海里挣扎,自己再不拉一把他就要被淹死了。有心搂住老婆好好亲一亲哄一哄,可自己这会正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比气力天宇当然不是对手,但在这当口要是自己再流露出什么企图反抗的迹象,岂不是火上浇油?
于是姜文赔笑着讨饶,“老婆别生气,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这么勾三搭四,我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不堪!”
“老婆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有了你,还哪里会对其他人动什么心思?那几个女的都是常来吃面的老主顾,打个招呼而已,我可没说半句不规矩的话啊!对了,她们刚才还都夸你漂亮呢。”
天宇松开对男人的桎梏,脸上仍然写满了不高兴,“她们都知道你有老婆,还勾‘引你。”
姜文双手搭在他肩上,“瞧你说的……谁会在面店里勾‘引男人?”
“面店怎么了,我们那时不也是在面店里认识的?”
姜文注视着面前一脸妒忌的俊俏青年,忍不住把他环抱在怀里,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第一次见到老婆时真要被你迷死了。”
天宇推开他,冷冷地说道,“姜老板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平时在店里练多了吧。我记得刚认识姜老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推开门朝楼上走去。
他进了房间,把门狠狠摔上,扑倒在床上生闷气。他讨厌自己像个妒妇一样见不得男人跟任何年轻异性搭话,可就是止不住地生气,生气!他要男人的眼里心里都只装着自己一个人,而不是眉开眼笑地和别人熟络地闲谈,仿佛没有看到近在?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