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272章

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

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

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

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

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

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

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

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

(bsp;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

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

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

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

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

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了,

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

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

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

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巴啊!”

“当然,啯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

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

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

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

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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