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223章

“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

“嘻嘻,”老姑闻言,愈加淫荡地叉开了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

只要你听老姑的话,你让老姑怎样,老姑就怎样!”

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

起片片晶莹的涟猗,股股迷人的骚气顿然扑进鼻息,我幸福地咧开了小嘴,得意

洋洋地微笑着,老姑也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放浪地哼哼叽叽着。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嘻戏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

高高的土坯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了眼睛:“那是生产队的

社员,一边干活,一边打闹呐!”

“哦,”我放开了老姑,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小便里抽出来,放到嘴里美

滋滋地吸吮着,然后,将散发着老姑小便迷人气味的小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

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了土坯墙头,我骄傲地骑在墙头上,冲着依然仰躺在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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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老姑摇了摇刚刚插抠过她小便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着!”看到我示威般地摇晃着小手指,老姑面色红晕,

一边呼唤着我,一边套上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

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不行吗?”

“大侄,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啦,老姑不喜欢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后。”老

姑指了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说:你不下来,我就再也不让你

摸小便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会,我马上就下来!”

“唉,那好吧,就一会,说话可要算数哦!”

“老姑,”我骑在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来玩一会吧,你看,

生产队的院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

“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脚蹬在土坯墙的一个凹

陷处,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在了墙头上。

“大侄,”望着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傲地对我说道:“大侄,你知

道么,生产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

(bsp;“啥?”我绝对不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啊:“老姑,你说啥

啊?”

“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不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你大姑

的大儿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着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婶,是生

产队的妇女主任!”

“嘿嘿,”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

那宽阔的,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在院子中央,绑着两头为

人们劳累了一生,终于因年迈而无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浑圆的,充满

绝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无情无义的人们,不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

又亮的脖颈,哞——,哞——,哞——地哀鸣着,向人们述说着自己可悲的、毫

无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

对于两头老母牛最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不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

喳地指手划脚,迫不急待地翘首企盼着行刑的时刻尽快来临:“操,”一个闲汉

操着双手,不耐烦地冲着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矶,还没磨完

啊,我说,你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了扬

手中寒光闪闪的屠刀:“急什么啊,磨刀不误砍柴功么!”

“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

……,哎哟,”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

我转过脸去,只见屠夫卢清海纵身跃到老母牛的脊背上,他伸出手去,拽住

牛角,另一只手将赅人的尖刀无情地压在母牛的颈下,我立刻听到一阵悲惨的哀

号,老母牛的脖子顿时喷出滚滚鲜红的热泉,继尔,老母牛咕咚一声,瘫倒在

地,圆圆的大眼睛痛苦不堪地瞅着身旁行将赴死的同伴,同伴则低下头来,无奈

地嗅了嗅同伴血流如注的脖颈,哞——,哞——地哀鸣着。

“哇,”我惊呼道:“好狠啊,老母牛好可怜啊!”

“啊哈,咱们的妇女主任今天打扮得咋这么水灵啊,有什么喜事么?”几个

正在铡草的汉子们顶着一头的草屑,一脸淫邪地望着我那刚刚精心梳洗打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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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孤傲之气地走进院来的年轻三婶,也就是生产队里颇有些权利的妇女主任。

“嘿嘿,”屠夫卢清海开始剥牛皮,他亦瞅了瞅我那年轻的、身段匀称、适

中的、香气扑鼻的三婶,然后,转过脸来,一边用手中的尖刀在母牛的生殖口处

狠狠地扎捅着,一边悄声冲着那几个铡草的汉子嘀咕道:“操,操,操,这,是

王淑芬的,这是王淑芬的,操,操,操,操烂它!”

咣当——,屠夫的话,可没有漏过我三婶的耳朵,只见她秀眉微锁,冷丁飞

起一脚,将毫无防备的屠夫卢清海一脚踹翻在地,非常难堪地瘫倒在死牛身上。

“哈哈哈,”

“嘿嘿嘿,”

“嘻嘻嘻,”

“哼,”三婶冲着众人没好气地嚷嚷道:“笑什么笑,还不赶快干活去,等

我扣你们的工分啊!”

“老姑,”我指着怒气冲冲的三婶对老姑嘀咕道:“三婶好厉害啊,好像大

家都怕她!”

“嗯,我三嫂那才叫厉害呢,不但在外面厉害,在生产队厉害,在家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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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着呢,大侄啊,你三叔横不横,都拿你三婶没办法!嘻嘻,”老姑突然掩面

笑道:“你三婶有一个外号,你想不想知道啊!”

“什么外号,老姑,快告诉我!”

“滚刀肉!”说完,老姑再次嘻嘻嘻地笑起来,突然,她止住了笑声,惊呼

起来:“哎呀,我的天啊,这,这……”

听到老姑的惊叫声,我顺着她哆哆嗦嗦的手指远远望去,只见与我打过架的

脏鼻涕,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死牛的脑袋旁,黑乎乎的手指令我惊赅不已的捅进

牛眼眶里,非常大胆地将硕大的、颤颤抖抖的牛眼珠抠掏出来,放到手心上,得

意洋洋地鼓捣着,老姑一边惊叫着一边捂住了眼睛,我问老姑道:“哇,他真狠

啊!”

“哼,三裤子就这样!跟他那个爹一样,又凶又狠,不,他们老卢家人都是

一样,都是又凶又恨的,哼,杀猪匠没有一个心不狠,手不黑的!”

唉,人啊!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望着人们那木然的表情,我心中默

默地念叨着:好凶狠的屠夫啊,好冷血的孩子啊,好冷漠的人们啊,对待可怜的

动物,我们难道就不能仁慈一点么?

(bsp;“老姑,”无意之间,我的目光停滞在大院仓库的门前,那里聚集着一身知

识分子打扮的男男女女们,许多人戴着近视眼镜的,一个个非常笨拙地,一穗接

着一穗地揉搓着手中坚硬的玉米棒。旁边一些无聊的家庭妇女,望着这些读书人

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可笑样子,交头接耳地叽叽咋咋着,不知道嘀咕些什么,时

而还不怀好意地放声讥笑起来。

“啊哈,”

咕碌碌,咕碌碌,一辆大马车咕碌碌地溜进生产队的大院子,一个黑瘦的小

老头,赶着大马车,悠然自得地哼着二人转小调,干枯的面庞,扬溢着快乐之

色,看到院子里正在埋头揉搓玉米棒的知识分子们,他兴奋之余,突然怪声怪气

地喊叫起来:“哎约!这可真不容易啊,城市里的大文化人下乡来啦,接受贫下

中农的再教育来啦,哈哈,好啊,很好啊,很好。请问:你们都来全了吗,‘河

里夹障子’来没来啊?”

“嗯,来了,”

“来了,来了,全都来了!”

呆头呆脑,书生气十足,而社会经验却极其欠缺的读书人们,显然没有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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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车老板所说的“河里夹障子”指的是谁,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只是傻呵呵地冲

着小老头,木然地微笑着,有的人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些知识分子们是如此的愚蠢,读了半辈子书却连“河里夹障子”是什

么意思都不知道,车老板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河里夹障子都来了?哈哈

哈,好啊,欢迎,欢迎,驾!——”

“老姑,”

这个最喜欢以捉弄他人为乐事的小老头,我认识他,他叫吴保山,除了赶马

车之外,他还有一项更为光荣而艰巨的伟大任务:定期给每户农家清掏厕所!吴

保山每次给奶奶家清掏完厕所后,便在一张小纸条上潦潦草草地写几个字,然

后,递给奶奶,奶奶握着小纸条,对我解释道:凭着这张小纸条,年终结算的时

候,能够领到几个微薄的工分。

我怔怔地问老姑道:“老姑,‘河里夹障子’是什么意思啊?”

“大侄,”老姑笑嘻嘻的解释道:“这是吴保山骂那些大知识分子们呢,那

些知识分子还没听出来呐,还一个劲地傻笑呐。大侄,‘河里夹障子’能挡住什

么啊,嗯,一定挡不住鱼吧,鱼是长的啊,能从障子缝里游过去,所以啊,‘河

里夹障子’只能挡住圆的东西啊,大侄,河里边,圆的东西是什么啊?

“王八!”我不加思假地回答道。

“哈哈哈,对啊,‘河里夹障子’:‘挡圆’(党员)!哈哈哈,……”

……

(七)

“哈,好热闹!”我拍着双手,欲跳进生产队的大院里。

老姑拽着我的衣袖:“大侄,你要干啥?”

“到生产队玩去,好热闹啊,人好多啊!”

“不行。”

“哼!”我不听老姑的劝阻,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咕咚一声,跳到生产队的

院子里。

人们正嘻嘻哈哈地围拢在被剥得血肉模糊的死牛旁,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出

现,斜对面劳动着的知识分子们,用漠然的目光瞅了瞅我,我迷茫地环顾一下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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