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195章

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

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

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

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

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

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

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

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

(bsp;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

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

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

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

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

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

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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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是

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

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

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

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

娘!听见了?”

“嗯嗯。”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

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

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

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

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

一闪,便不见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

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人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

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吉庆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

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长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

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

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

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骚货!你个浪货!你个欠肏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

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吉庆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长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

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

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

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长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

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长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吉庆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着吉庆:“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

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bsp;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日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

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

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长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

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场资露甲隽艘膊徊钫庖?br/>

点儿,吉庆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

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交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巧儿或者二巧儿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吉庆,冲那院儿里努了努

嘴:“去,瞅瞅去!”

吉庆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吃着,瞅见吉庆进门,却是大巧儿先打了个招呼:

“吃啦?”

“吃了。”吉庆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

“不再吃点儿?娘熬得棒茬儿粥,可香呢。”大巧儿又问,巧姨也搭着腔:

“是啊,再吃点儿。”瞅脸色却也无惊无喜。

“不了不了,吃过了。”吉庆心不在焉地推着。

二巧儿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假模三道的,爱吃不吃呗。”

吉庆讪讪地笑,猛地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掏出一叠子揉成团的钞票,拉

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姨,给!”

巧姨诧异地看吉庆手里的钱,问:“这是啥?”

“钱呗。”

“给我钱做啥?”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

“那天我不说了么,我帮姨弄钱去!往后还有呢,姨先接着。”吉庆说,语

气里一股子意气风发的昂扬。

娘仨个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儿,瞪着眼放下了饭碗,盯着巧姨手里皱皱

巴巴的钱都有些傻了。巧姨仔细地想了,隐隐约约地记起吉庆好像是说过这话。

可打那天起,巧姨牙根就没把吉庆的话当了真!刚出了校门的孩子,还真就

(bsp;指望他能帮上一把?有这个心,巧姨就已经心里面暖呼呼的了,不管咋说,也算

没白疼上吉庆一回。万没想到,在巧姨心里本是一句玩笑的话,今个竟应验了。

感情这孩子竟不是顺嘴一说呢!

巧姨颤颤微微地把那些钱一张张打开,因贴了身的缘故,折巴巴的票子还有

些潮气。钱并不多,一打眼就能估摸出大概,但巧姨仍是诧异,疑惑地看了吉庆

“你挣得?”

“可不!”吉庆仰着头得意的说:“这刚是一半呢!和二蛋儿一起赚的,分

了他一半,要不还多呢。不过,姨别急,往后还有,准保比这个多!”

“跟姨说,咋来的?”巧姨有些着急,心里不由得嘀咕:吉庆这孩子别是做

了啥犯法的事儿吧。越想越是没底,急惶惶地拽着吉庆:“快跟姨说,咋来的?!”

大巧儿也催着:“紧着,说啊,不是偷了啥卖得吧?”

吉庆一脸的不乐意,瞪了一眼大巧儿:“说啥呢你!谁去偷了!这是我起大

早卖鱼得来的!”

“卖鱼?!”娘儿几个几乎一起张大了嘴。

“你还卖鱼?把自己个卖了还差不多!”二巧儿撇了嘴一副不屑的表情。巧

姨却眼睛一瞪,拽了二巧儿一下,回头又冲吉庆说:“卖鱼?你一早起来出去,

就是卖鱼去了?”

“是啊,先去大河对面打了,然后去县上卖的。”

“哎呦,我的宝儿诶,”巧姨“噌”地一下起了身,窜到吉庆身边,扽起他

上上下下地打量,嘴里“啧啧”着说:“咋就那么不省心呢,这要是出点事儿可

咋整?做买卖你也会?挨了欺负咋整?”说完,卷了手里的钱,一股脑地塞回给

吉庆,“这钱姨可不能要!往后不许去了,听见没?”

巧姨嘴里埋怨着,心里却是热乎乎的五味杂陈,既是担心又是感动,细想想

却又有些后怕,不知不觉的眼眶竟有些湿了。

大巧儿也凑过来,悄悄地捅了吉庆一下,小声儿嗔着:“你看你,咋也不说

一声,听话,往后不去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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