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187章

撑住,身子又回来,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庆,扭头冲吉庆嚷嚷:「别停,再来!」

吉庆答应一声,顿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进去,巧姨又是一声尖叫,嘴里

却还在催着:「快,再来!」这一回吉庆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装了个马达,

拧着耸着连成了一串儿,把个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窍,几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巧姨终于支撑不住愈加酥软的

身子,一只手扶在墙上,一只手努力地撑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几缕

湿润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随着起伏的身体左右晃动着。

「咋了?累了?」吉庆在巧姨身后问。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巧姨大口地喘着,回身冲吉庆抱歉

的笑笑,然后左顾右盼的四处踅摸,终于认准了一处地方,眼睛一亮,勉强的支

起身子,蹒跚地走过去。

那是一个废弃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苇席用的。现在那些织好的苇席早

已不放在这里,木架却没拆,凌乱地堆了些杂物。巧姨踉踉跄跄地走过去,顺手

抄起自己脱下的衣服囫囵地铺好,扭身便窜了上去,试了试轻重,觉得没啥问题,

这才冲吉庆招手,喊他过来。

吉庆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裤子挪过来,巧姨早就仰好,两条腿远远得分开,

露出下身对着吉庆。那处所在已经变得凌乱纷繁,密匝匝的毛发被刚刚溢出的骚

水粘结在一起,胡乱纠结地贴在大腿的根部,那两片深褐色的肉唇,因为充血而

愈发的丰满肥硕,颤颤巍巍地像一扇门,半掩半盖。而最紧要的那蓬肉穴,却好

似不甘心被遮挡,努力地敞着一条缝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赘肉,湿润粉嫩。

吉庆看得有些呆了,脚步不由的迟缓起来。

巧姨却有些心焦,招着手催吉庆过来,却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开,黑黢黢毛

茸茸地下身于是越发的触目惊心。吉庆再也忍不住,紧走了两步,扑通一下跪了

下去,一张脸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儿粥,没头没脑地在上面

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声长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桥,皱紧了

眉头,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轻轻地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哎呀...姨

的宝儿啊,姨要死了呢....」

当柴屋重又变得宁静,雾气也早以散净。屋中一角的木架上,两个人喘息

未定地搂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庆拢在怀中,吉庆却像只被捋顺了毛的一

只懒猫,心满意足地蜷缩巧姨胸前,一张俊俏却英气十足的脸深深地埋在那两团

肉中,不时地鼓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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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搂抱着躺了一会儿,巧姨突然捅了桶吉庆,笑着问:「今个是咋

了?劲儿挺足呢。」

吉庆仰起脸:「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亲了个坐实,纤细的手指点着吉庆的鼻尖儿:「足,足!

庆儿回回都足呢!」

吉庆「嘿嘿」一笑,竟是满脸的羞涩。又听巧姨说:「就觉得今个不一样

呢,一下一下,能顶到心窝里。」

吉庆还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来说的正事,忙坐起来:「我

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了个晕,追着问「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巧姨这才明白过来吉庆说的是啥,却还在

装傻,就好像是头回听说一样:「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见了,真得,行了!」吉庆除了和大脚的事情不敢说,现在啥也不瞒

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见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然后瞪大了眼看着巧姨的反

应。

巧姨听了,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声儿,一把将吉庆

重新搂在怀里,撅了嘴〃吧吧〃地亲着吉庆:「我说呢,我说呢,怪不得庆儿像

吃了春药,原来是瞅见了不该看的事呢。」说完,又是一阵子娇笑。

吉庆被巧姨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使劲的挣脱开,一脸的愤愤。巧姨又一把将

吉庆抱回来,依旧调笑着吉庆:「还不好意思了呢,这有个啥啊,说说,看你娘

和你爹啥感觉,爽快不?」

第三十三章:

明晃晃的月亮早已经高高地挂上了树梢儿,巧姨和吉庆悄悄地从柴屋里探头

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昏黄的灯光顺着窗户洒出来,映亮了半个院子。影影

绰绰看见东屋里二巧儿依旧伏案疾书,也不知在写个啥。西屋里估计大巧儿还在,

一样的灯火通明。

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巧姨和吉庆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

吉庆扬了扬手,算是给巧姨打了个招呼,扭头回家,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

刚刚巧姨一直地在戏谑地调笑着他,不停地追问自己到底是啥个感觉?就在

分开的那一瞬间,吉庆仍是一眼瞥见了巧姨意味深长的笑眼儿,更是让他平添了

一种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说到底吉庆还是做贼心虚,巧姨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顺手拿吉庆的羞涩开

开心,却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

一想起吉庆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进得屋来,巧姨仍是满脸的

戏谑娇笑。

大巧儿依旧倚在炕上勾着毛活儿,抬眼见娘进来,一脸的笑意,忍不住问:

“咋啦这是?捡着金子了?”

被大巧儿这么一说,巧姨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

大巧儿知道吉庆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也正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

便,倒没去管他们。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

往炕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

巧姨还在自顾自地笑,回身见大巧儿一脸的不快,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

忙凑过来靠在大巧儿身边儿,捅了捅她:“咋啦,不高兴了?”

大巧儿没说话,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

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却还是忍不住笑,又是“扑哧”一声儿:“可逗死我了。”

大巧儿斜眼瞟了娘一眼。

“庆儿跟你说了么?他爹那病好了。”巧姨笑着说。

“这事儿他可不跟我说,”大巧儿撇撇嘴,“哪有跟你话多呢,他都不理我。”

巧姨咂摸出大巧儿这是吃醋了,忙拢上了闺女的肩膀:“哪啊,话赶话就顺

嘴提了一下,咋,还不高兴了?”

“我哪敢。”大巧儿嘴上说,脸上却仍是耷拉得老长。

“还说呢,你看你这张脸,都快掉地上了,”巧姨轻轻地捏了大巧儿一下,

大巧儿没好气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来,爱惜地说:“傻闺女,咱娘俩现在是

一根线上的蚂蚱,谁还能蹦跶走不成?生这种闲气,你要生到啥时候呢?闺女是

娘的小棉袄呢,娘也是闺女遮阴儿的树,这是要摽一辈子的呢,你说是不?不许

生气,奥。来,笑笑,笑笑。”巧姨捏了大巧儿的脸,喜滋滋地逗着。

大巧儿本就是一时的小性儿,见娘好话也说了,笑脸也赔了,却还有了些不

好意思,逐抿嘴一乐。巧姨见闺女终于换了笑脸,这才放心,又想起了吉庆,忍

不住又和大巧儿念叨了起来。

大巧儿问:“这事儿他咋知道的?大脚婶这也跟他说?”

“哪啊,是他听来的呗。”

“听来的?”

“可不么,你长贵叔刚好,和你大脚婶那还能闲得住?这不被他一耳朵就听

去了。”

大巧儿瞪着眼恍然大悟。想想屋里面大脚婶和长贵叔热热乎乎的样子,屋外

边那吉庆却竖了耳朵在听,立时便耳热心燥,一抹绯红涌上了脸颊,“啐”了一

口:“这个现世的玩意儿,这也听得?就不怕长了针眼!”

巧姨“咯咯”地笑,用手指了大巧儿,却说不出话。

大巧儿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呀”地一声儿叫了出来,一下子连脖子

都红了,脑袋往巧姨怀里没了命地扎,嘴里叫着“娘坏,娘坏”。

“好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行了吧?”巧姨儿再不好拿闺女调侃,忍着

笑把大巧儿扶起来,突然又伏在大巧儿耳边说:“今个庆儿厉害呢。”

“啥厉害?”大巧忽闪着眼睛问。

“还能是啥,”巧姨压低了嗓音:“那个事呗,今儿个可能干了。”

大巧儿听娘煞有其事的一说,立刻又变得羞涩,双手立码捂了耳朵,嘴里嚷

嚷着:“哎呀,娘咋那膈应人呢,啥话都说!”

巧姨嬉笑着扒开大巧儿的手:“真得真得,不扯谎,这小子跟个活驴似的。”

大巧儿红着脸推搡着娘,又不安地看着门口,恐怕娘俩的调笑被那屋里的二

巧儿听见。巧姨压低了声音,却仍是一脸的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吉庆的

生龙活虎。几句话过去,把个大巧儿弄得更加面红耳赤,却还是听得尽心。

昏黄的灯光均匀的洒在炕上,母女俩嘻嘻笑着窃窃私语,时不时地你推我一

下我搡你一把,哪里还像个娘俩,活脱脱两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儿在交流着炕上

的那点子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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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平原的滚滚热浪无遮无挡地来了,火辣辣地日头每日里精神抖擞地挂在

天上,把绿油油的庄稼晒得蔫了,把本不知疲倦的知了晒得倦了,把奔腾着的下

运河似乎也晒得再没了汹涌的劲头,静等着每日里被毒日头抽筋扒骨地蒸腾走丝

丝的水汽。

(bsp;汛期已经来了,却连着十来天都没有一丝雨滴降下来,眼瞅着有了些要旱的

样子。

好在守着菩萨般的运河,对于杨家洼的老少爷们来说,除了涝哪里还怕个旱?

只要大河的水没有现出河床就万事大吉,每日里照例引了水浇浇地侍弄一下

庄稼,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学校里放了暑假,对于吉庆和二巧儿来说,这一年的暑假是最最轻松的一次。

二巧儿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县一中,而吉庆却从这个暑假开始,变成了一个彻

彻底底的农民。

对于大多数农村孩子来说,上到初中已经是够够的了。简简单单地写写算算,

在普通的农村家庭里应付一下简单的需要已经没有问题。有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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