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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他宁愿和我一起入地狱也不愿意松开我的手,我不信他会阴晴不定地杀了我。

  他一定是雷狮,是十八岁的他,是比以前更为嚣张放肆、但绝不会将我的性命视如草芥的雷狮海盗团的——海盗团长。

  雷狮来了。

  这个喜滋滋的想法,在听见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后,立刻转变为惊慌失措。

  雷狮真来了!

  他!真!来!了!

  在我还没穿衣服的时候!来了!

  ☆、放个人设

  【姓名】:弗娅

  【性别】:女

  【年龄】:18

  【身高】:具体没量过,基本到雷总胸口。

  【爱好】:看书,听音乐,看电影,做饭,好辣,荤素不忌,研究今天的雷狮又打算怎么折磨她(在一起之后研究的是怎么样才能和雷狮分床睡)

  【讨厌的】:……能不能让她安安稳稳睡个好觉呢?

  【相貌特点】:

  黑发黑眸,左眼角靠近眼尾的尖尖处有颗芝麻大小的泪痣。

  刘海压眉,偏右分,耳鬓有碎发,头发过肩多一点,发梢微内卷,大多时候扎个低低的小辫子,做厨师时养成的习惯,不过雷总一不高兴就会把她头绳拽掉,所以扎不扎辫子都没什么所谓了,唉。

  脸型么,偏娃娃脸,乍一看算不上大美人,但她属于耐看型,越看越移不开眼的那种。

  皮肤很白,透着股丧的那种白,天生营养不良造成的,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总是被雷狮要求吃很多东西,营养品啊肉啊什么的,当然,晚上还是会消耗一小部分的呢。

  【上衣特点】:

  带兜帽的短袖套头衫,前面不带拉链,有帽绳,锁骨容易被领口遮住,什么颜色都穿,某种程度上和雷总的成人卫衣很相似。

  两只手都戴着白色半指手套,手套背面有星星,具体款式参见雷总左手or右手的那只白色手套【我超喜欢这种类型的手套】,不过手套套袖的部分只到手腕处,胳膊很细——雷总喜欢拽她胳膊、帽绳、辫子。

  【下身特点】:

  弹性很好的深色长裤,毕竟打架方便,具体没什么要求,就打架方便一切ok。

  不过自从和雷狮在一起后,她衣柜里基本都是裙子,长裙短裙黑裙白裙,各种各样的款式任君挑选。

  偶尔,上身穿套头衫,下身穿短裙,有时候嫌麻烦,会直接穿雷总卫衣,很大,能遮住大腿,你们懂,就是那个意思。

  【鞋子】:

  符合凹凸世界的款式,短靴,靴口外翻,黑白色简约款,款式类型无所谓,不挑,就是不喜欢颜色艳丽的而已。

  【性格】: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小时候的经历导致她一直都在尝试压抑自己,忍辱负重任劳任怨什么的不在话下,偶尔内心会吐槽,时间久了也会当面顶撞雷狮,不过很快就会怂。

  当然,这是十八岁之前,十八岁之后她就算骑在雷总身上,也不怕雷狮发火。

  自以为自己是个坏人,杀人放火的事做得也挺顺手,做完之后,回头就下厨疯狂做菜肴甜点之类的,大概是在发泄。

  讲义气,有恩必报,主要是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自己会觉得膈应,不过如果对象换成雷狮,她基本就想不起来去还人情什么的,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接受雷狮的一切。

  记性不太好,小仇小怨的基本记不住,更记不住有多少人记恨她暗恋她,哦说到这个,因为她游荡各个星球时经常随手助人,曾被许多男人送过花,不过她都是不知不觉发了好人卡,说花这种东西不适合旅行携带,于是推辞完之后拍拍手孑然一身继续赶路。

  很疼卡米尔,曾经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研究新甜点,结果还是没办法在卡米尔牙疼的时候给予任何甜点上的帮助。新研究失败了。

  十九岁之后她再也没敢彻夜在厨房研究新配方,因为有种play雷狮很喜欢玩,搞得她很有心理阴影。

  唉,太多了,这些不重要,不说了,下一个。

  【元力技能】:涉及剧透,暂不透露。

  【元力武器】:

  风刃,刀身细长,刀柄刻着奇怪的花纹,是古代地球人使用过的一种武器类型——苗刀。苗刀很漂亮,不像寻常大刀那样,苗刀薄、窄、利,和剑很像,但刀尖微弯,用得好便能挽出很漂亮的剑花。

  刀鞘刀身均能分解,能形成防护罩,而刀鞘分解是能形成其他各种类型的武器,比如说密密麻麻的箭、针,像斧头啊勾子啊什么的也可以形成,适合野外使用。

  除此外,刀鞘还能分解融合成第二把长刀,与真正的风刃一模一样,只是威力略小,防御居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更新,这两天更新太勤快了,天气又冷,休息两天,fafa加油码字哈哈哈

  昨天晚上loft有妹子说要放寒假啦,问我可不可以授权画正文里的几个场景,当然可以,但是弗娅人设我一直没怎么仔细雕琢过,今天拿人设混个更

  顺带不要脸地提一句,如果还有妹子打算画,授权无所谓啦,随便画随便画~我开心还来不及!只要记得艾特我,没有loft账号的可以去微博艾特我,我微博名就叫【而征】,我没有私人群,所以很多事挺不方便,有loft的可以去loft也可以去微博艾特我啦

  最后的重点是,两分钟后我会在评论区放个loft上发过但是被屏蔽了的段子,不是车,就当是今天的弥补啦

  ☆、困兽第十二

  我一头钻进了水里,耳朵里灌满了水,咕嘟咕嘟吐了几个泡泡后,终于受不了地冒出水面。

  接着听见男孩熟悉的声音。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想死啊。”

  我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着薄薄一层水,雷狮八岁的面容在我眼前显得有些朦胧。

  我没见过他八岁的模样,但揉揉眼仔细看,还是能将他这张略显稚嫩的面孔与十八岁的他联系到一起。

  五官深刻,眉形十分好看,眉尾修长得同他十八岁那般悄悄隐入碎发,眉弓窄而浓黑,眉头几乎压在了内眼角,而勾人的外眼角则微微上挑着。

  这是他兴致高昂的表现。

  他兴致高昂的时候,我一向没啥好果子吃。

  “你出去!”

  我连胳膊都不敢从水里伸出来,尽可能把身体往下沉,脚趾因为紧张而蜷得有些抽搐。

  雷狮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一旁脸色古怪的狐贪欢,半个字还没说,后者便意料之中地耸耸肩,别有深意地瞧我最后一眼,妩媚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偏头向雷狮行了个礼,这才转过身慢悠悠向外走。

  我拽回忍不住跟着狐贪欢背影而走的目光,用控诉的眼神瞪着雷狮。

  我是让他出去!不是让狐贪欢出去啊!被女孩子看光和被男孩子看光,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我宁愿被一群女人看光,也不愿意被雷狮这个性别为男的恶趣味家伙看光!

  清理走多余的人后,雷狮神色变了许多,眼神稍霁。

  他摸了摸下巴,侧身走向一旁的椅子,大大方方坐下,深紫的双瞳直勾勾注视着我这边。

  “出来。”他翘着唇角,不紧不慢地说。

  我心里暗哼,开玩笑!他让我出来我就出来,我面子往哪放?

  我拒绝:“你出去。”

  他威胁:“出不出来?”

  我坚持:“你出去我就出来!”

  他点点头,好整以暇:“你确定不出来?”

  我就不出去怎样啊?

  ——他亲自把我拎出去。

  他的眼神这么说着。

  于是我憋得脸通红,怒道:“你无耻!”

  偷看女孩子洗澡!

  他笑,居然丝毫不打算反驳我,愉悦道:“继续。”

  “你有病吧!”我更怒了,“有病就要吃药啊!”

  雷狮一直都很有病,而且病得不轻,看他平常对人对事的态度就知道了!自大,嚣张,目中无人!

  这时,他一改戏谑的态度,双手环胸,目带嫌弃地嘲讽我。

  “我对小孩没兴趣。”

  这个身体确实小孩没错,可是我和他现在都是十八岁的成年人啊!成年人难道不懂什么叫羞耻么?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么?

  还是说,在他眼里,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区别?

  “王八蛋!”我咬咬牙,低声咒骂,“无耻!下流!”

  如果我是个粗俗的人,保证一张嘴就不带重复地把雷狮骂个狗血淋头,当然,要把音量控制在他听不见的程度,否则狗血就得换个头淋了。

  听我嘀咕了半天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他终于不耐烦,眯着眼威胁:“你出不出来?”

  我梗着脖子:“就不出去!”

  “行。”他竟宽容松口。

  就在我狐疑时,他换了个姿势,语气漫不经心。

  “那就耗着吧,看看谁先耗不住。”

  他起身从书架上抽了本花里胡哨的书,坐下闲闲看了起来。

  这架势,看起来是真打算和我耗上了。

  我心里急了。

  雷狮不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他不像是个知道“耐心”两个字是如何写的人,寻常情况下他一个不顺心便会直接动手搞定不顺眼的人和事儿,出手干净利落,是他一贯的风格。

  但偶尔他的耐心比乌龟还厉害。

  比如说睚眦必报时。

  一旦有人惹了他,即使他当时没有出手,可要不了多久,他便会带着比一开始多数倍的杀气和恶趣味,将那些胆敢戏弄他的鼠辈们一一送进地狱。

  这时,他着实又是个耐心极好的可怕男人。

  想至此,我不由仰天长叹,我究竟是如何眼瞎才能看上他这般凶残狠厉、有仇必报的男人?

  果然重点还是眼瞎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换了个身体的我能清晰感受到水温的变化,脚底最先开始被凉意浸染,渐渐顺着血管,涌上脖颈。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我沉在水底,蜷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身体,耳边是心跳声与他翻页时发出的声音,来来回回,纠缠不休,烦人得很。

  我抬起眼,小心翼翼瞄他。

  与十八岁不同,八岁的他穿着尊贵,是皇子的装扮,衣襟缠着金线勾成的细密而复杂的花纹,腰间被两条红黑色的软腰带紧紧束着,衣袖略显宽松,到了袖口处却猛地收紧,是箭袖的款式。

  目光微微向下移动。

  他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短皮靴,质地精良,靴口向外一翻,露出较黑色而言略浅的颜色……

  “看够了?”

  男孩的声音骤然响起,戏谑与漫不经心五五分。

  我心口重重一跳。

  他知道我一直在看他!

  意识到这个真相时,我再次一头钻进水里,灌了一脑袋的冷水。

  完了,水凉了!。

  水里冒了几个泡,我捏着鼻子冒出头,没来得及用手捂住嘴巴,一个小喷嚏控制不住先跑了出来。

  然后又是连续的几个喷嚏,止也止不住。

  我心里恨死了雷狮,要不是他故意在这里坐着,我也不至于被冷水泡到打喷嚏。

  头上水珠直掉,水面始终无法平静。

  皮靴踩地的轻微声响传来,我皱着眉探出脑袋,视线被缠着金线与复杂花纹的黑色布料遮住,心里猛地一咯噔。

  双腋处的皮肤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温热,接着身体一轻,哗啦一声,整个人被微凉的空气包裹。

  水珠滴答滴答掉在地上,晕开一朵又一朵的透明小花,黑色短靴不紧不慢踏过。

  我脑袋又要冒烟了,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