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姿淳拿出消毒水拧开,冲刷在楠爷的伤口上。“嗯,还有点严重。”
他更加面色凝重,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有没有办法克服?”
殷姿淳叹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楠爷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想成为一名特种军人,无论是军事综合素质,还是身体综合素质,通通要达标。如果依她这种状况,一到战场上准玩完命。”
这时袭珂哼唧了两声,随即猛地睁大眼儿,腾地立地坐起。
“我是不是死了?”她惊悚地问道。
定眼一瞧,见楠爷和殷姿淳坐在她旁。
殷姿淳忍不住笑着“没呢,比猴儿还跳的欢,情绪恢复的真快。”
说完继续给楠爷处理伤口。
袭珂顺着望下去,见楠爷手心不知何时割了两道深深的口子,白肉翻出,隐隐可看到里面的骨头。
袭珂抢过殷姿淳手中的棉签和消毒水,小心给他擦拭着。
“楠爷,你怎么了?是不是高楚漪那娘们来割的?”袭珂好心给他吹着伤口。
虽然事后这点儿小伤还是有些疼的,现在被这小女人吹的反而心窝子痒痒的。
殷姿淳苦笑着“你出意外了,军长为了拉住绳索,给钢丝绳划的。”
“你有恐高症你还去参加攀岩干什么!”楠爷铁青着脸质问她。
袭珂觉着惊奇了“我什么时候有过恐高症?”
她有恐高症?她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楠爷和殷姿淳互视一眼。
殷姿淳轻声问道“你之前有坐过过山车,或者飞机啊什么的,有感到强烈不适吗?”
袭珂放下药水,丢了棉签,拿起桌子上的止血粉洒在楠爷手上。“我这辈子都没出过北京城,你让我去哪儿坐飞机?过山车那玩意儿太幼稚了,从来不玩。”
殷姿淳轻呼道“二十多年的恐高症你竟然浑然不知?挺能啊你。”
“你先去忙吧。”楠爷冷冷对殷姿淳说。
殷姿淳见袭珂正在为他包扎,合计觉着自个儿也没啥事儿,省的在这儿当电灯泡,应言下去。
“楠爷,谢谢你。”她一边绑着绷带,一边说着。
这话儿是出自于她内心深处。
其实听殷姿淳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挺有触动的,从来没人对她好过,突然有一天,这个对她好的人出现了,她真心有些措手不及,反而觉着心里有些欠他的。
“说什么呢!”楠爷沉声说道。
袭珂吸吸鼻子,细心替他包扎,看着地上那一滩被染红的纸巾和医用布,她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她觉着嫁给楠爷,自个儿还是没吃亏的,便宜捡大了。
“没。”她眨了眨眼儿,她给他绑好最后一个结。
抬起水眸望着他。
楠爷大手一挥,将她揉入怀里,埋入她芬香扑鼻的发里。
低哑地“猫儿,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觉着哪里不对,马上终止行动。”
袭珂侃笑道“那可不成,我可是随时做好为国捐躯的,上级派下的命令,我可不敢不从。”
楠爷搂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切齿道“这也是上级给你下的命令!”
袭珂咧着嘴笑了,反手搂住他。“既然是首长下达的命令,那就不敢不从了。”
——淡台
发生着等子事儿后,袭珂和楠爷就提前回淡台去了。
夜晚,坐在欧式吊灯下用晚餐。
从别墅院子就隐隐听到袭珂的抱怨声儿。
“这个好吃,张口,啊~”
“不吃!”
“这个好这个好!”
“不吃!”
袭珂白了他一眼“不吃算了。”
说着就递到自己口中,津津有味的嚼动。
没错!她现在苦逼了!那男人是混账!霸着手受伤要求自个儿给他亲口喂!
“可以,明儿去部队时,我给教导员特别说一下,让他关照关照你。”楠爷倚着椅子,懒悠悠说。
袭珂神色顿时一变,目光木讷盯着一处。
忽的,她吞下口中的菜,放下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水蒸蛋,递到他唇边。
笑的一脸腻歪“哈哈,楠爷,有话咱们好好说不是?别老想着方来拾辍你媳妇。”
楠爷张口让她顺利递送。
“猫儿,乖点啊。”楠爷有些不要脸了。
——夜晚
等到袭珂睡去,楠爷摸出手机,翻阅通讯录,找到殷姿淳后,毫不犹豫按下通话键。
“喂,军长啊,半夜打电话来闹魂呢?”电话那头传来殷姿淳模模糊糊的声音,睡意未去,不是很清晰。
“袭珂的恐高症有哪些办法医治?”楠爷语气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军长,从医学角度来讲,她那是心病,药物只能缓和她情绪,不能根治。要想根治,得从她内心着手。有几种比较有效的办法,第一满贯疗法,第二冲击法。”电话那头,殷姿淳声儿稍稍有些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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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要死了!要死了!
“满贯疗法?冲击法?”楠爷喃喃反问。
“嗯,这两种方法说白了就是刺激,让患者内心对于恐惧的一种认知,从而战胜自个儿的心,当然过程中十分对于患者来说十分痛苦的,也是比较残忍的。”
殷姿淳顿了顿,有些迟疑的说“军长,你确定要这么做?”
楠爷低沉如风吹过树叶的声儿“没有其它办法,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治好她的恐高症。”
“军长…。”殷姿淳欲想说出心中的顾忌,电话那头回应自个儿的却是清冷沉寂的嘟嘟嘟声儿。
她放下电话,伸了一个懒腰,倒下继续将春梦进行到最后。
楠爷挂了电话后,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回到床上,温热的怀抱紧紧环住她,让她的小圆脑袋枕在自个儿宽厚的臂膀之上。
暗夜里,楠爷宛若黑黑曜石的瞳仁,转化为一潭神秘莫测的湖水,冉冉闪着莫名的涟漪。
他目光暗了暗,像是在思索什么事儿。
——
次日,楠爷将袭珂送到驾校学车,自个儿则亦如往常先走了。
到中午时,楠爷早早就赶到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易先生来了。”教练暧昧的看着前面斜倚在电线杆上的吞云吐雾的楠爷。
袭珂停下动作,跟着教练的目光望了望,脑子里还思忖着刚刚教练所教的东西。
“嗯,好,麻烦你了教练。”袭珂解下安全带,有礼貌的笑笑。
“嗯,没事儿,你快去吧,省的他等急了。”教练催促着。
袭珂开了车门,挥挥手,直往楠爷那边蹦去。
“你怎么来了?”平时他事儿一般比较多,所以一直都是将自个儿送到这儿,就走了,晚上自己一个人回去。
“想吃点什么?”楠爷摁灭烟头,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得以空闲的手,楼过她肩。
袭珂蹭蹭,避免碰到他手心处的伤口。
“唔~,前面有个海鲜馆,去哪儿吧。”
“嗯。”
“今儿你怎么会时间?”袭珂不依不饶追问着。
楠爷摊开手心,白白纱布差不多将半张手掌给裹完了。“你男人都成这样了,你忍心让我回去干活?”
袭珂瘪瘪嘴“是该休息一下下,身体是自个儿的,以后还得靠你赚钱养家,要是出个啥事儿,我就亏了。”
“你亏什么?”
袭珂想了想说“死了还好,要是半死不活,你的下辈子我还真摊上了。”
楠爷眼神儿危险的眯了眯,迅速埋头咬住她耳朵,力道不轻不重,弄的她酥酥麻麻。
“猫儿,久了没拾辍,现在跟谁学会上房揭瓦了?”楠爷磁性的声儿,听在耳里还是挺动人的,只是话儿,有些傲娇啊。
袭珂眼珠子圆溜溜一转,嘿嘿笑着“逗你玩呢,你就是神,高高在上的神,哪会出啥事儿,是吧?”
这妞儿态度变得真快,马屁拍的响响嘀。
楠爷知道她害羞,松开了口,裹着纱布的手轻轻拍她丝感弹滑的脸蛋儿。“猫儿,乖乖点。”
袭珂白了他一眼,合计觉着每天将她当只宠物似得,喜欢猫儿就去买只猫来蹂躏,干嘛非得揪着自个儿不放?
正解——因为猫儿不可以满足男人某方面欲求。
吃完午餐后,楠爷带她来到游乐园。
袭珂顿时觉着神了“你这儿约了人?”
“没有。”
“那你带我来整啥玩意儿?”袭珂十分诧异。
“带你来回味童真。”
“噗!”
“楠爷,你是觉得我不够萌么?”说着故意嘟起圆鼓鼓的腮。
“你等着我。”说完他丢下她,一个人往售票处去了。
袭珂立在原地,心里疑云重重,她觉着今儿的楠爷特别不对劲儿。
当楠爷回来时,手里多了两张票,袭珂心中有些好奇,急急跑过去抢过票一看。
“摩天轮?”随即她转过身望着处在云霄之上的圆形摩天轮。
心里就有些翻涌,下意识后退。“我不去。”她目光坚定,嘴唇却哆嗦着。
“猫儿,陪我去。”楠爷拨动她披散在肩的发丝,语气温柔如和风,让人心旷神怡。
该死!袭珂在心中低声咒骂,她最受不了就是楠爷温柔相待,不然她化的连骨头都成水儿了。
“我有点怕。”她缩了缩。
楠爷握住她的手,被纱布缠着的手心不大平滑,她不敢握的太紧,担心会弄到他伤口。
“有我在呢。”
虽然握着自个儿的手力道不大,但却给了她浓郁的安全感。相处这么久,楠爷在袭珂心中的形象大概树立的七七八八,确实是,只要有他在,似乎什么事儿都会迎刃而解。
“好吧,就一次啊!”与自个儿心理做了许久的斗争,还是被他的美男计所魄,理智败了个彻底。
虽然是答应了,但还是十分为难。
坐上摩天轮那刻起,她心就噗嗤跳个不停,楠爷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给她心理支柱。
摩天轮渐渐开始上升,越攀越高,紧闭着眼儿的袭珂,睁开一只眼儿望了望高空下的游乐园,她觉着这个世界都与她脱离。
额头不断渗出冷汗,胃里有一股气流在翻腾,脸色恍若一张惨白没经渲染的白纸。
她死死攥紧楠爷袖子,像要把那块布给扯下来似得。
她睁大眼儿望着玻璃外的云霄,眼睛飒时被染的通红。
猛地钻入楠爷怀里,哆嗦着身子“楠爷,我要下去我要下去!”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在忍一会!在忍一会儿就好了!”楠爷安抚着她。
她必须要治疗好这恐高症,不然她就没有资格加入特种部队。每个特种兵都是经过严格体检,身上不带一丝儿毛病,这些都是为了迎合作战状况。
对于特种兵来说,就是全能的超人,天上能飞,水里能游,陆上能行,飞檐走壁,无所不精无所不通。
就凭她恐高症这关,不但是攀岩过不了,就连下降和空中作战飞行这些通通不能过。
若是她成为不了特种兵,易向明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她。
所以他一定要将她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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