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 第69章

奶奶一根头发丝,你是赖*想吃天鹅肉!”

程实仿佛中了邪魔。

他不接陈果的话茬,只是一个劲推门,砸门,还掏出自己的一串钥匙,抓住大门上的环形锁乱拧一气。陈果看出他真的是醉了,一拍脑门:“咦,我别跟酒鬼白费唇舌。”

她转身跑回房间,拿过一盆水,从门缝中泼到程实身上。

“老土豆,你醒醒酒,别让我的话都白说了!”

程实并不躲闪,一任她泼洒。

陈果无奈,只好哄他:“下雨了,快回家吧。”

程实叫道:“你快放我进去,天都下雨了,我都淋湿了!”

程实还在砰砰地砸门,还不时举起酒瓶喝口酒。

陈果知道和一个酒鬼无理可讲,只好继续哄他:“程部长,你快走吧,你要是真爱我,就听我的话,回去睡觉。天这么冷,你会感冒的。”心里却骂道:“该死的老热土豆,我浇他一身水,他怎么连个喷嚏也不打?”

程实抓耳挠腮:“小美人儿,你放我进去,我说几句话就走,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走。你看你在玻璃里游来游去,就像一条热带鱼,我只能看着,抓不到,你急死我了。”

陈果恍然大悟:“天哪,我太傻了,老猫把我当成了鱼,我越在这里他越不肯走。好,你就在这儿吊着吧,冻死了你,就不会有人缠着我了。”

陈果跑回自己房间,听着砰砰的砸门声,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灯光把她孤单单的身影打在墙上。

程实根本就没喝醉。他见陈果回了房间,绝望地在门外叫骂:“小妖精,我已经查出了你丈夫的地址,让他来把你抓回去!”

陈果听到此话,全身一震,用双手捂住了脸。

山坡上,陈东扛着一把铁锹和两个公安人员跟着陈上游匆匆行走。陈上游指指点点,把人们领到了他作案的现场。

陈上游故意走到一片树林里。

“黑衣人说,就在这附近。”

公安人员察看着。

陈上游先围着人们转了几圈,最后,径直往那个坑走去。然后,虚张声势地叫道:“就是这儿,快来看,这儿有个大土包! ”人们闻声跑过去。陈东见到土包,脸上冒出汗来。他扔下铁锹,一下子坐在地上。

“公安同志,我,我不敢挖。请你们,你们挖吧。”

陈上游傻傻地站在那里。

两个公安人员轮换挖着。不一刽l,他们挖出了一个男孩的帽子。

陈东拿过来,失声地说:“这是冠军的帽子!我,我在市场上花二元钱给他买的。”他泣不成声。

陈上游扑到爸爸的怀里,哇哇哇地干嚎起来。

公安人员又挖到了半包食物。警察分析说:“是儿童食品。看来,是两个孩子临死之前吃的。”

陈东接过食品,哭着说:“谁这么残忍,没等孩子吃完东西,就……”他突然扑过去,抓住公安人员:“求求你们,别挖了,我知道孩子死了,别让我看到他们,我看不到尸首,我还以为孩子在谁家享福。虽然我损失了二十万,不,是三十万,也比这个结果强呵!”说完,他踉踉跄跄跑下山去。

陈上游看看公安,又看看父亲的背影,继续在那里观望。

公安人员走上前:“孩子,你也别看了。”陈上游不太情愿地走开了。

公安人员挖到底,却什么也没挖到。警察感到十分纳闷。

“咦,怎么回事,是个空坟?”

“那,孩子的帽子和儿童食品为什么会在坑里?”

“我看,这里有问题,那个当爹的为什么说二十万、三十万的,是不是他把孩子卖了,又来报案?”

“可是,听说是那个小家伙得知了线索。他在家时,有个黑衣人找到了他家。”

“小家伙?”

几个警察困惑地对望。陈上游频频往这边窥看。

医院外科住院部一到晚上就安静下来。

耿涛查完房给耿涌打了个电话,点起一支烟,坐在办公室里等候耿涌,他想好好和弟弟谈谈心。

李婉又在外间抡圆胳膊给患者打针。

这时,耿涌走进哥哥的办公室。

李婉看见他的身影,眼馋地在心里嘀咕:“天哪,他们哥们长得怎么都这么帅?”她心不在焉地拔出针头。患者疼得呲牙咧嘴:“我,我明天还得来打针吗?”

李婉扫兴地把针管扔到桌子上,随口说:“你愿来不来!”

耿涌被哥哥的烟呛得咳嗽起来,惊讶地问:“哥,你学会吸烟了?”

“我是偶尔吸一支,你的采访任务完啦?”

“还没搞就过来了。哥,刘玉找你了?”耿涌坐到了哥哥的对面。

耿涛掐灭了烟头:“阿涌,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玉写了好几个问题,说是不告状,可还是告了你的状。她还说要自杀。”

耿涌看看哥哥,目光转向别处:“哥,我也正想和你商量,我现在处境很尴尬。”

耿涛盯住他:“这么说,刘玉说的都是真的?你又和陈果订了婚?”

章节97

97。春心盎然女护士

耿涌皱起眉头:“怎么说呢?我不能对不起刘玉,可果果也很可怜。她孤身一人在外面闯荡,总有些色狼盯着她。”

耿涛板起面孔:“阿涌,你不用说了,晓津把她的情况都告诉我了,这个女人很危险,她是在利用你。”

“哥,果果的确不像刘玉,黑是黑白是白。可她也不像别人传说的那样可怕。那么多有权有钱的男人围着她,可她却接受了我这个穷记者。人们都管她叫广告女郎,可她对我这个最爱的人,还要用圣洁宣言来约束,哥,你不知道她有多么纯真可爱。我过去真的看错了她。我觉得,她和我嫂子晓津有相似之处,都很有才华,又天真烂漫。”

耿涛听到晓津,脸上尴尬起来:“阿涌,越是这样的女人,越难应付,咱俩都是从山沟里出来的人,骨子里就缺少讨这种女人喜欢的东西。”

他激动地站起来:“阿涌,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路,你就娶刘玉吧,和她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耿涌惊讶地仰望着哥哥:“哥,怎么,你和嫂子……你们……不幸福?”

耿涛长叹一声:“唉,一言难尽。阿涌,你听哥的话,别去惹那个陈果,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你嫂子和我结婚都后悔了。”

耿涌不安地追问:“哥,你和嫂子她——”

耿涛伸手把还在燃烧的烟头捻碎:“晓津在日记中骂我只要肉欲不懂芳心……”

耿涌一脸迷茫。

李婉此时端了两杯茶进来,笑着说:“耿大夫,你们喝茶。”

她贪婪地盯了耿涌两眼,让他很不好意思。他转过头去看哥哥,避开她的目光,却发现耿涛看李婉的眼神有些异样。

李婉恋恋不舍,倒退着出门,绊在门坎上,几乎跌倒。

耿涌见她关上门,忍不住笑起来:“哥,这个护士怎么那么笨?”

耿涛又是长叹一声:“唉,女人哪,还是笨点好。”

李婉在门外偷听到这句话,飞快地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对着镜子傻笑起来。

“嘿嘿,耿大夫终于夸奖我啦!我就说男人全一样嘛!他故意对我凶,是想吊我的胃口。现在他看我的眼光里都带电。”

她美滋滋地扳动指头:“我已经有了和白大才子的生活体验,再有一个外科医生,我的身体写作资本就比那些美女作家强多了。”

耿涌和哥哥谈了很久才离开。李婉见耿涛不休息,她也不敢去睡。她重新填好了值班记录,就百无聊赖地洗脸洗脚,往脚指头上涂抹指甲油。

耿涛送弟弟出门,看到她还没走,不由得一怔。

李婉陪笑道:“耿大夫,我的值班记录填好了。”

耿涛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望着李婉肥圆的脚指头,脸上有些异样,扭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李婉从病房出来,轻声哼着小曲儿进了护士值班室。

耿涛躺在床上,仿佛被什么念头折磨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李婉脱下白大褂,去铺床上的被子,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突然一拍脑袋跑了出去,在耿涛的门外站住后轻轻叩门。

耿涛此时从床上坐起来,烦燥地推开窗子,点上一支烟,听到有人叩门,大声问:“谁呀?”

李婉畏畏缩缩地说:“对不起,耿大夫,我忘了填一项记录。”

耿涛起身去开门。李婉走进来,看见耿涛身穿睡衣己准备就寝的样子,有些不安。

“对不起,于大夫,我只用一分钟。我忘了填6号床的查房记录,我怕你又要骂我……”

她走到桌子前,打开记录本。

耿涛在后面注视着她肥硕的身躯,脸上现出困惑的表情。

李婉填写完,一回身,看见耿涛严厉审视她的目光,有些吃惊。

耿涛问道:“你擦的什么香水?”

李婉胆怯地问:“耿大夫,我的香……水,也……不对吗?”

她已经在稿纸上多次描写过和耿涛上床的情景,臆造出他勾引自己或是自己勾引他的许多细节。

可平日里她从来不敢正眼多看他,他给她的印象是个象手术刀一样锋利的男人。她不敢主动招惹,只想用一种病态被动的姿势,引他主动伸出好奇的刀子,把她切割开来。

她在他面前就总是装疯卖傻,与在古家栋面前的姿势截然不同。

耿涛目光散漫,嘀咕道:“她从来不擦香水。”

李婉试探地问:“她是谁? 耿大夫,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耿涛*地一把拉住李婉的手:“你不用懂得那么多。”

李婉被耿涛的举动震惊了。

她张开嘴,迷茫地望着他,任耿涛抓着她的手。

耿涛放开她,又去关上房门。

然后站在门边,目光炯炯地望着李婉。

李婉终于懂了。

她先是整整自己的衣服,露出傻笑。然后,便双手蒙住自己的脸,一步步地向耿涛挪移过去。

耿涛反倒害怕了:“你,你干什么?”他迅速躲开她。

李婉不吭声,继续向前扑去。正巧,耿涛已离开原地,她的头“咚”地一下撞到了墙上。

李婉不顾疼痛,还咯咯地笑着说:“你真坏,可我一定要闭着眼睛找到你。”

她闭着眼睛向耿涛摸过去。

耿涛像个笨拙的孩子,吓得躲到墙角,大声呵斥道:“你疯了?我不想和你玩捉迷藏。”

李婉疯疯癫癫地说:“耿大夫,我觉得,我们的开始很不一般:你假装训斥我,我以为你讨厌我。然后是你说:你不用懂那么多,我就不再问为什么。可我必须再给我们的故事增加点特色,别弄得象一般人的艳遇那么乏味。你看,应当是我闭着眼睛摸到我的宝贝。”

李婉见耿涛终于出击了,放下心来,开始按她设想的情节信口乱说起来。她以一个风趣的女主人自居。

耿涛生气地叫道:“你胡说些什么?你现在的样子又蠢又丑,一个瞎了眼的张牙舞爪的女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李婉睁开眼睛:“你,你生气了?”她从女主人一下子又跌到女护士的低人一等的角色中。她不敢再撒野,在耿涛面前她已经习惯了服从。

耿涛对她怒目而视,脸上现出在手术台*递错了器械的表情。

李婉沮丧地垂下眼帘:“好吧,我服从‘医嘱’就是了。”

床上,耿涛和李婉并排躺着。

耿涛点起一支烟,一言不发,目光依然散漫。

李婉激情未消,喋喋不休地说:“你以前对我那么凶,我总以为你看不起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耿涛冷冷地开口道:“记住,别在我面前谈爱情。也不要向人炫耀我们的事。”

李婉故作委屈:“那是方才。方才我可以不懂,现在,我有权利知道得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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