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 第64章

她连忙跑到洗手间,化了一下妆之后,匆匆出了门。

古家栋在109房间给姚晓津打电话,他像渔人撒网紧紧握住网绳一样握住话筒。“晓津,你昨晚为什么失约?”

姚晓津讥讽地说:“我根本就没答应赴你的约。再说。你不是辅导文学女青年了吗?”

古家栋不知那位活广告说了什么,连忙分辩道:“晓津,冤枉呀!我昨天是为了给你留门,才让那个傻大姐摸进来的。她喝了三瓶啤酒,想非礼我,我以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挡住了她的投怀送抱,拒她于千里之外……”

姚晓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是啊,我看见了你像送珍宝一样把她亲自护送回房间。还站在门口,恋恋不舍。”

古家栋叫道:“咦,你就更冤枉了!晓津,你没看见我的姿势吗?我那是像扛麻囊推小车一样地搬那个酒鬼嘛!”

姚晓津冷笑一声:“我不幸看见了。当时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外国的红灯区,看到了一个刚刚下船的水手正在纠缠一个货腰女郎的*场面……古家栋,你真给文化人丢脸。” 古家栋哀求道:“哎呀,哎呀,晓津,请允许我当面向你解释。我要对着你的眼睛说,你才会看到我的真心。晓津,你误会我,今天的舞会,你参加吗?”

姚晓津冷冷地说:“我不参加。”

古家栋却惊喜地说:“真的?那我去你那,咱们补上昨天的缺憾。”

姚晓津立刻改口:“不,我想去参加舞会。”她啪的一声放下电话。

古家栋握住电话得意地说:“咦,她吃醋了?那证明她还在乎我。”他自我陶醉地笑起来。

章节89

*。醉酒风流事

李婉没叩开门,失望地走开。

古家栋过一会儿才敢打开门,向外张望,无奈地摇头自语:“唉,看来,不能和傻瓜沾边。弄得我像个做贼的一样,晓津要是看见我这个样子,又得管我叫小偷了。”

古家栋急忙打扮自已,洒上香水,换了衣服,早早跑到了舞厅,坐在舞池外的小桌子边,伸长脖子向门外张望。

姚晓津没出现,李婉却冒了出来。

她风摆杨柳般飘摇过来,咭咭呱呱地说:“吆,古老师,你躲到这里来背书吗?”

古家栋此时最怕的就是见到她,一旦被她粘上,今晚就难得清静。他不冷不热地说:“我喜欢闹中取静。”

“你总是与众不同。”

李婉擦的香水浓得刺鼻,古家栋闻了,不禁想打喷嚏。他不理她,兀自向门口张望,看见姚晓津进来,忙站起来向她招手。

姚晓津看见他,故意向另一侧走去。古家栋坐的那个角落,显得十分暖昧,舞厅万紫千红的灯,竟然照不到那个地方。

古家栋举在头上的手,尴尬地放不下来。

李婉暗自发笑。

古家栋一把抓住她说:“都是你惹的祸。走,我们去找她,你给我说清楚。”他又生一计,想用李婉激将姚晓津,继续他的曲意传情。

姚晓津找到一个桌子刚刚坐下,古家栋便牵羊一样扯着李婉走过来。

姚晓津想:古家栋就是让李婉这种女人宠坏了。和李婉一落座,古家栋便迫不急待地说:“李婉,你给你的姚老师讲一讲,昨晚怎么到我的房间耍酒疯?”

李婉一听古家栋说到喝酒,不由心花怒放。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活动广告牌,曾为身上的签名激动了好久。

“古老师,你别说了,人家是喝醉了嘛。”

李婉故意不再说下去,只是痴痴地笑着,向古家栋丢媚眼。脚在桌子下边去踢古家栋的脚。不想踢到桌子腿上,疼得她忙低头去揉。

古家栋见李婉不招,只好自己说道:“昨天半夜十一点,李婉喝的酩酊大醉,去叩我的房门。”

李婉忙伸出手去,做了个夸张的欲掩他口的动作。

“古老师,拜托拜托,你别给俺宣传了,人家是喝醉了嘛。”

李婉口中这么说,脸上却笑得很灿烂。她那又大又宽的嘴巴派上了用场,朝古家栋撒娇般挤眉弄眼,还连连努嘴,有一种同谋的味道,仿佛真的和古家栋亲密无间到不可言说的程度。

姚晓津不知其中的内情,脑子里在不停地做出判断:这个用身体写作的李婉喝了酒,闯入这个风流浪子的睡房,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已经不言而喻,他们竟然毫不忌讳地说给她听,如此不知羞耻,真让她又气又惊。

古家栋并没有注意到姚晓津脸上的变化。

他本想把昨晚没作成的活广告,在今晚这种场合下,重新作一遍,以博得姚晓津的欢心。因此,他一个劲地怂恿李婉说:“你自己坦白,都闹了什么笑话?”

他本来想让姚晓津看个笑话,姚晓津却想,这个坏小子。他是用李婉这个已经被他驯化的猎物,来炫耀自己。她反倒可怜起李婉来。

她知道,像李婉这种文化水平低、粗识文墨的女子,最容易被古家栋的才子加浪子的人所迷惑。文字是有双重性的,就像水一样,它载舟亦覆舟。初识水性的人,就像粗识文化的人,不免会失足落水。为什么黄色书刊可以害人?就因为文化不高的人,只追求感官的低层次的东西,正好被文字的低浅的意义所害。

《金瓶梅》被世人竞相传看,低俗的人只看见粗浅的原始的描写,而写此书的笑笑生却是想以此书警世,因为他明明写道:二八女子像刀一样伤人的。

李婉只有被文字的毒素淹死的那点文化水儿,如何能逃过古家栋的手心?

于是,姚晓津看灯下的李婉就少了几分厌恶多了几分可怜。

而古家栋的白衬衫在灯下,就像一片水塘,下了许多钓钩布满了渔网的水塘。

姚晓津脸色越来越阴沉。

古家栋没注意到,只想讨姚晓津的欢心,还是逼问李婉:“你自己坦白麻!”

姚晓津冷冷地说:“对不起,我没兴趣听你们这种人的隐私。”她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把头扭向舞池。

古家栋见姚晓津生气了,知道她是误会了。

李婉也看出了点什么。为了气姚晓津,她就故意说:“古老师,我一定给你占了便宜去了,你好坏呀!”

姚晓津厌恶地站起身来欲走。李婉在古家栋的怂恿下,竟然讲起了晚上的经过。

她对姚晓津本来就有些妒嫉,恨她不合群。今晚看见古家栋为了等她坐在角落里,而自己成了局外人。她实在不甘,便想乘此机会,让姚晓津吃点醋。

她有了这种心理,自然是不利于古家栋了。古家栋听她讲的离谱,便只好制止。

“我说李婉,看来你真不是写小说的料子,有些事,只有如实描写,才有特殊效果,你这么一夸张,反而不真实了。走吧,晓津,我们去跳一曲,让我把这个故事,亲自讲给你听,这是我真正的杰作。”

李婉一听,自己非但没达到目的,反倒让古家栋给排斥出来了,气得顿时脸色绯红。

“古老师,你别门缝里看人,把我李婉看扁了,我哪里讲的不对,请人指教!”

古家栋说:“这也难怪,你当时本来喝得不少,让你复述,肯定情节混乱……”

姚晓津见李婉被古家栋如此不当人待,不由想:李婉也够凶悍的,在男人堆里也打过滚,还被古家栋害得这么惨,可见,如果是一张白纸的女孩,不知被他如何玩弄于股掌之中呢。

她不忍心再看李婉马上就会落泪的委屈相,扭身就走。

古家栋这才着了急,骂道:“李婉,你别胡说,看来你今天还没醒酒呢。”他跳下舞池快步追赶姚晓津,几乎没一对舞蹈者撞倒。

他终于在走廊里追上姚晓津,哀哀地说:“晓津,你听我说。”

姚晓津愤愤地站住:“古家栋,我知道你是情场浪子,你不用对我炫耀那些丑闻。”

古家栋急切地解释道:“晓津,你听我说嘛。昨天,我是在等你,可李婉却不请自到。我一下子来了灵感,让她替我曲意传情,就在她身上签了字,想把她当我的爱情活广告;邮到你那里去。”说到这里,又有些得意“我在她身上签了你的名字。”

姚晓津再也忍不住,伸手给了古家栋一个耳光:

“卑鄙!你们鬼混倒也罢了,还玷污我的名字。记住,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么下*。”

姚晓津愤愤地转身跑开。

古家栋冷不防被姚晓津煽了一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悟住自己的脸,口中喃喃地说:

“真见鬼,她为什么要打我?”

李婉躲在一边正好看见了一幕,偷偷笑起来。

古家栋呆立了一会,脸上又浮出笑容:“她还是吃醋,这说明她真的很在乎我耶!”

李婉打定了主意,用手捂着眼睛,从藏身处走出来。

古家栋恼羞成怒:“你干嘛像鬼一样地跟着我?”

李婉眯着眼睛凑过来:“古老师,我让什么迷了眼,你,你帮我吹一吹,好吗?”

古家栋看见她的怪模样,困惑地说:“李婉,你,你方才没看见什么吧?”

李婉把脸举到古家栋的脸前,娇声说道:“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盲者。你就像一粒金砂,迷住了我的眼睛。可我发誓,我要用眼睛关住你,一辈子都不放你出来。”

古家栋扯住李婉就走。他气呼呼地说:“好,你跟我来,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又生一计,觉得有必要再利用一次这个傻大姐。

李婉索性闭上眼睛,全身依到了他的怀里,由他拖拉着到了。

章节90

90。处处遇色狼

109房门前。

夜晚,陈果被王治“钓”着又进了饭店,坐在餐桌旁。

王治拿起菜单说:”不好意思啦,我方才和市长的儿子刚刚吃过,你想吃点什么就点什么,我就不吃了。”

陈果脸上现出怒意,又只好忍住。

“真巧,我也吃过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点菜了。”她太怕和这个吝啬鬼吃饭了。“你和市长的儿子谈了什么大项目?”

王治只是诡秘地一笑,并不正面回答。陈果生气地站起身来要走,王治却拦住她,“这里的舞厅很气派,我们进去坐一下。”

陈果没吃晚饭,哪有力气跳舞?推辞说:“我今天很累,明天再来吧。”

王治却诡秘地说:“我们只进去坐坐,我给你看些东西。”

陈果只好又像追骨头的小狗一样,跟着他进了舞厅。他们一坐下,王治就拿出一卷图纸一样的东西,神秘地说:“看,市长的儿子今天和我商量的就是这件事。这是本市的一块地,我们要承包下来,搞一个高尔夫球场,你的广告费就从这里面出,他投资五千万元。”

陈果吃了一惊:“市长,哪个市长,姓什么?”

王治说:“你应该认识的,郭松嘛!”

陈果说:“他不是刚刚参加竞选吗?”

王治说:“十拿九稳了,滨海的市长就是他了。”

陈果在迷幻的彩灯和震耳欲聋的舞曲中,展开那张图纸,看了半天,却什么也看不懂。

王治拿过去:“我忘了你是看不懂施工图纸的,这个专业性很强。不过,你可以放心,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让我认识了你呢?没办法——”

他摊开手耸耸肩,从变幻的彩灯下看上去,他不那么阴险了,倒有几分滑稽。

陈果看到这么一张图纸,真是很为难。她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王治显然是很兴奋,身上有一股酒味,好象是和什么人喝了酒。他邀陈果跳舞。她本来不想跳,可又不便推辞,为了那张看不懂的图纸,她勉强站起来,和他走了一曲三步舞。

王治的羝姿轻飘飘的,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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