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 第32章

惊呆了: “你是?”他半天大张着口,说不出话。

“咋是你?”女人也大喊,同时也停止了一切动作。

“你是关娅娅吧?关韬的女儿?”南晓寒半信半疑。

“你是南老师?”

“娅娅。”南晓寒扇着自己的耳光,大骂:“老师没资格怪你,老师不是人!”

“南老师,你没必要这样。”

“你这样你父亲关韬不管你吗?”

“我父亲不管我死活,我和母亲过。她为养我上学,一天到晚跑车。我心疼她,才偷偷在这干,骗她说晚上在同学家补习。我姓李,和姓关的没关系。”

“娅娅,老师对不起你!我猪狗不如!”

“这没啥。你们男人在这寻欢,我们女人在这挣钱。男女的事想开了,其实也没有啥!老师,我还要感谢你哩。你是我在这上班接待的第三个男人。我来两天,人家都嫌我小,怕犯事……。”

“孩子,关韬抛弃了你们,你也不该这么糟蹋自己呀?”

“这有啥?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爷。我需要钱。”

“对不起。我要走了。这是两百元钱,你收好!”晓寒递出两张大钞,他感觉自己像是刽子手,而钱便是杀人的“刀”。

“谢谢!”关娅娅把钱装进胸前的*后,说: “不行。服务要有信用,你交了费,就必须给你做完。”

“娅娅,你杀了老师吧!”

南晓寒在《舞女》的音乐声中钻进一辆停在门口的。“奥托”,对开车的司机说“文化官”。他的身后,“陪吃陪舞又陪睡,谁叫我是一个舞女”的唱腔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上空游荡。而大街上灯火灿烂的夜市上一家卖扯面的大锅热气直冒,面条、臊子、调料挤在圆桌上,录音机音量放到最大,招揽着生意。南晓寒听到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唱腔,字字句句都是泪,仿佛一把尖刀无忭地刻在他的心扉上!

见嫂嫂直哭得悲哀伤痛。

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

怒冲冲骂严贼太暴横。

偏偏的封承东卖主求荣……

“师傅,你好像很面熟哟?”女出租司机很丰腴,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他。车窗外,城市五颜六色的灯光掠过她的脸,扑朔迷离。

“是吗?”南晓寒瞥了她一眼,仿佛小偷遇见了警察 “你、你是李素麦,关韬的老婆?”

“我是李素麦,但与姓关的是仇人。”

“嫂子,你现在开出租?”

“自个贷款买的。人活着,总得挣些钱混口饭吃吧。我那可怜的娅娅没爸疼,做*就是累死也要供我娃考大学。”

“娅娅该上高二了吧?”南晓寒想起刚才令人难以启齿的一幕,佯装平静地问。

“她很争气,成绩总排在前十名。”

“嫂子,不是,不是这样。”南晓寒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

“兄弟,娅娅不会出事吧?”李素麦敏感的扭过头,急急地问。

“我刚才看见她,她、她在你停车的那个歌厅接客”

“是吗?”李素麦“嘎”的一声刹住车,吃惊地问。

“……”南晓寒点点头。

“我的命好苦哟——”李素麦双手擂着方向盘,哇哇大哭。

南晓寒逃难似地跳下车,裹紧衣服,在大街上狂奔。在一种凄凉的心境中,一次又一次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颅,整个大脑晕困不堪。

在马鹏程的协调下,李远麦放弃了对关韬的报复计划。交易的筹码是,周山日报社在南川镇建立记者生活基地,土地出租价格必须比原定价下浮30%。这个基地投资五百万,准备建一座集娱乐、写字、餐饮为一体的饭店。其中李远麦入股十万。

不久,经马鹏程提议,莫水县常委会研究决定:关韬任南川镇党委书记兼镇长。一月后,马鹏程在市政府换届中因代表们争议太大未选上副市长,调任邻近的宋月市任人大副主任。

关韬在仕途上春风得意,刘智祥却感到如鲠在喉。马鹏程调离莫水县后,他感觉关韬的“后台”倒了,自己在官场上的背运应该结束了。他又重新寻找反击的机会。当然这一切,都是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关韬一点未曾料到的。

“韬啊,你可回来了!”丽丽穿着件粉红色的纯棉睡衣,刚洗过澡的她头上包着毛巾,像是一位阿拉伯人。关韬刚进门,她便嗲声嗲气迎上去,接过男人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累死了。”关韬进门后,伸了下懒腰。这是周山市西郊高新开发区的一个居民小区,在拥挤的楼群里面,这座独门独户的别墅显得格外宁静。这套二百平方米的居室是关韬送给丽丽的生日礼物。一年来,南川镇很少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有套住房。而且购房所花的二十万元是他以黑毛的名义买的。用黑毛的话说,关镇长对南川镇企业发展支持很大,事多,这个地方“借”给他休息一下。自然,房间里价值十多万元的高档家电也是 “借”的。

“换鞋!”丽丽看见关韬不换皮鞋就走进客厅,弯腰递过一双黑熊棉拖鞋,撒娇地说。“你个臭男人,总是不讲卫生。人家整天楼上楼下擦一遍容易吗?”

“好好好。”关韬笑着。丽丽是风尘女子,同样是骂人,但比起不谙风情的陈果来说,这个女人很会调动女性的魅力,一双眼睛、一张小嘴会做着滑稽动作,特别吸引人。

关韬坐在“梦乡”真皮沙发里,品着热气腾腾的雀巢咖啡,听着自己喜欢听的萨克斯音乐,搂着温顺*的女人,惬意极了。

“韬啊,我今天在夜总会听人讲了个段子,你愿意听吗?”

“说吧。”关韬坐正身子,用手敲着膝盖,与音乐节拍配合,心情很是放松。

“我怕你生气,”丽丽故作严肃,用手拉紧睡衣,遮住露出一角的胸乳。那里面的山峰似终年积雪的喜玛拉雅山脉,上面永远是男人休息的所在。

“说嘛!”关韬按着女人,手伸进睡衣,摸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是讽刺你们镇长的嘛。”丽丽佯装害羞。手却*着男人的头发,像是一把四川的牛角梳子,闹得关韬心猿意马。

关韬着急,说:“你今天咋这么哕唆,快点儿说!”

章节53

53。 女人也自强

“丽丽,你说奇怪不奇怪?”关韬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靠在床头,说:“和两个老婆睡觉干这事,每次完后人都特别累。可跟你不一样,人越干越精神。”

“那是因为我小嘛,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咚咚咚。”有人敲门。

“丽丽,咱们家从未有人找。今天,咋有人来?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给谁也没说呀。”

“咚咚咚。”门依然响个不停。

“丽丽,不会是物业公司来收费吧?”关韬点燃一根烟,说。

“不会。上周刚交了呀?”

“那你开门去看看是谁。”

“你找谁?”丽丽把门开了条缝,见是一位陌生的男人,便问道。

“我找关韬。南川镇有要紧事汇报。”

“对不起。你走错地方了。这没有姓关的。”

“没错!”来人喊:“我看见关书记从这里进去的。你让我进去看看。”不由分说,迈进门。关韬正躺在沙发上抽烟,穿着睡衣。

“关书记,咱镇有人要*,你看咋办?”

“刘镇长,你咋来了?”关韬看见刘智祥,心里一惊,一下坐直身子。

“事情紧急,打扰领导休息,真对不起。”刘智祥说。

“你先走。我半小时后赶到。”关韬机械地回答。他不知道,为了搜集“证据”,刘智祥已跟踪了一周时间,今天终于弄清了一切。

“丽丽,你的事捂不住了。”关韬出门时,垂头丧气地说。

“这可不怪我。”

“谁说怪你啦?不过,姓刘的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

“你们当官的,一个整一个,真没劲!”

“你女人懂个啥?没有当官的,你住啥?穿啥?吃啥?用啥?”

关韬气乎乎地回到镇政府。在工作上,刘智祥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他的配合下,*群众的情绪连夜平息。第二天,两人在办公室谈工作,气氛融洽。关韬一点看不出刘智祥在背后干什么的迹象。

有一天,关韬上厕所时,发现自己的那个器官上长出几个肉疙瘩,痒痒地。他起初未在乎,可一月后,那些肉疙瘩由红变白,成了菜花状,他抽时间,一个人去医院泌尿科检查。

“你到里面来一下。”在门诊室,他给大夫说了病情。这是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夫,是一位主任医师,络腮胡刮得发青。走进挂着白门帘的里间,大夫说:“脱了!”

关韬问:“脱啥?”

“裤子!”

关韬便乖乖脱掉裤子。大夫看着他的*器,用手翻上去,摇摇头,说:“好了,穿上吧!”便走向水龙头。用肥皂洗手。

“尖锐湿疣。”大夫对一边的一位漂亮女护士说。

关韬的脸刷一下红了。这种性?病在旧社会叫“花柳病”,是那些寻花问柳的*得的病。近几年,随着洗头房、桑拿浴、歌舞厅的兴起,软下疳、梅毒、淋病、尖锐湿疣等性病乘虚而人,电视、报纸上治疗性病的广告成了新闻单位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就连周山市大街小巷的电杆上也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治疗“性病”广告。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大夫边开处方,边问。

“……”

“是开车的吧?”见关韬不说话,大夫漫不经心地问。

“……”关韬摇摇头。

“那肯定是当官的喽。”大夫肯定地点点头。“给,去楼下做电子冷冻,再打些针。”

“大夫,疼不疼?”关韬担心地问。

“疼?你们潇洒的时候咋不知道疼?”大夫说。不管关韬愣在那里如何紧张,他与护士两人嘻嘻哈哈地讲了另一位性?病患者的惨状。有位厂长鼻子、嘴、咽喉也长上了尖锐湿疣。

“什么大夫!”关韬心里骂了一句,走向隔壁的手术室。他的这次打击,比官场上的任何挫折都大。

“韬,对不起。大夫说我传染你了!”回到家,丽丽说。

“什么病?”

“尖锐湿疣!”

“什么?你也得病了?”

“那你?……?”丽丽目瞪口呆。

“一样。”关韬垂头丧气。

“都怪我以前不检点,让你也跟着遭灾。”丽丽拉着关韬的手,抱歉地说。

“这是命运的安排。”关韬瘫坐在沙发里,望着窗外。今夜,万籁无声,天空漆黑。无垠的夜色似一块巨大的黑色裹尸布,包裹着人世间赢弱的一切生灵。

“我这是罪有应得啊!”关韬自言自语地叹道。

李素麦觉得无脸见人。女儿被她从歌厅拽回后因屈辱不辞而别,她忍着心灵创伤咬牙挺过一年时间,拼命拉人挣钱。当她怀揣十万元走出那个魔窟一样的城市时,内心百感交集。

“姓关的,”她站在南川镇十字路口,心里涌过一阵复仇的*。“老娘要干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让你娃看看,女人离了男人,照样行!”

在关家庄荒弃的老宅里,李素麦雇人打墙建圈,建起养殖场,一次性养猪三十头。半年后,她又在村上征地六十亩,建起养猪五百头的“三八养殖场”。一年下来,上交税金十多万元,收入十分可观。

“素麦,你真是咱南川镇的女强人啊!”南川镇副镇长刘智祥来养殖场检查工作,发现典型后,十分高兴。“刘镇长,妹子再能干,还要你老哥多支持嘛。”李素麦坐在养殖场经理室里的真皮老板椅上,塞给刘智祥一条“好猫”烟。自个儿点着一只“莫合”烟,悠然地吐出一串烟圈。

“这不合适吧?”刘智祥假装客气地推着烟说。

“没有啥,一条烟嘛!这是妹子的一点心意。”

“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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