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停止了在我背上捶打,用力地架着我的一条胳膊,生怕我摔倒。我整个身子的重心完全偏移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堪重负,拼尽全力挺着纤细柔嫩的腰身,支撑住我的身体。
“你不用扶、扶我,我能行。”我醉意正浓,丝毫不计后果地对她说。
“还能行呢!信不信我一松劲儿你就得趴地上?”李婷嘲笑我。
“趴、趴下就更稳当了。”我磕磕巴巴地说着。
“呵呵,看来你没有喝多,道理说得挺明白。”李婷忍不住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十点多钟。”
“哦,现在,几点?”
“十二点多了吧。”李婷说着话,转着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车上。
“哦,那不是在这儿呆了一会儿了。”我靠在车上,任她摆布。
“知道你不会早回宿舍,所以过来得晚,以为这个点儿你总该回来了呢,谁知道你喝酒喝到这个时候!我在车上都睡一觉了,要不是你撞在车上报警器把我惊醒,我就睡到明天早晨了。呵呵……”李婷随时都保持着她那乐观心态,对我说着,让我的身子在车上靠牢,小心地松了手说,“站好,我把车灯灭了再来扶你上楼。”说着,她便急步奔向车门。
“不用……”我靠在车上,身体打着晃,大声说,“我没事儿,自己能上楼。太晚了,你回去吧。”
李婷不理我,把车灯关了,又跑过来扶我。
“你回去吧……我、我给你说了我没事儿!”我甩着胳膊,不让她扶,不耐烦地说。
“你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李婷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口气却显得有些气恼,“我怎么你了?这几天呼你也不回我,找你也找不到。”
“你没怎么我……”我借着酒劲儿毫无顾忌地说,“我就是想和你保持一段距离。一段距离……明白吗?”
“呵呵,”李婷又好气又好笑,“为什么给我保持一段距离?”
“别……别装算了!邓岩肯、肯定……和你说了。我他妈的!惨了,在公司没的混了!”
“上楼说行吧。”李婷用力架着我的胳膊,拖动我的身体,我想反抗,可身体像面条似地吃不上力,只好任她抻拽,趔趔趄趄移向楼道。
不知怎么上的楼。进了厅,李婷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得像打气筒一样,迫不及待将我往沙发上一撂,便像挨了枪子儿一样原地扑倒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一阵,待体力恢复些,又站起来,继续把我拖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后跑去了卫生间。
我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感觉脑袋像正在膨胀的气球不断胀大,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嗡嗡作响的声音从脑袋里传出来,随着膨胀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清晰强烈,犹如千百架战斗机同时起飞奔赴战场,震耳欲聋。
迷迷糊糊晕天昏地的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脑袋动了一下,嘴巴里灌进了冷水,接着一条湿毛巾温柔地贴在脸上,来回擦拭,凉丝丝的非常舒服,使我刹那间清醒了许多,朦胧地睁开了双眼,眼前影像由模糊渐变清晰,一个近在咫尺却与平日李婷完全不同的李婷恍然在我眼前显现。
她脱去了被汗水湿透了的连衣裙,只穿着半截刚刚裹住胸部包住双乳的淡黄色紧身胸衣;纤细柔软的腰身,平滑白皙的小腹尽裸在外,肚脐眼儿像一枚黑色的宝石居中镶嵌;丰腴小巧,性感十足的翘臀上包着薄薄的淡粉色的内裤,内裤裹住大腿根部的两道弧线向中间延伸交汇,在灯光不能照耀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极其隐秘三角,淡淡的粉色因此变得幽暗,仿佛人体素描作品中对局部处理涂上的阴影,模糊得越显神秘,带着强烈的诱惑气息;自这个诱惑的三角向下,两线中分,一路延伸下去,流畅得像罗丹在准备雕塑的坯胎上勾勒出的线条,再经加工精雕,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便裸露呈现出来,完美得令人咋舌!她一定是认定我醉得和死人差不多了,所以毫无顾忌地在卫生间里洗涮一番,就这么暴露地跑了出来。
从这一点儿可以看出,她还不了解男人,不懂得酒色在一个男人身上同时出现就如同na与oh结合会产生化学反应变成强碱的道理!
第二卷 七十
(16)床上过招
一股热流从丹田涌上来,来得比呕吐更加迅猛,犹如一把火将我体内残存的酒精点燃,顿时,烈焰飞腾将五脏六腹完全吞噬。我觉得浑身燥热,像烤炉中的鸭子备受煎熬。我再也感觉不到李婷手里的湿毛巾在我脸上擦拭的凉意,精神为之亢奋,人性随之褪去,在瞬息之间,我由人蜕变成了可以毁灭一切伦理道德充满狼性的野兽!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尽全力往怀里拽。李婷猝不及防,像被诈尸的死人逮住一样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撅着小屁股好似犟牛不肯拉犁一样使劲往后退,想把胳膊从我的手里抽出去,可我却是老鹰捉兔子——死活不松爪子。就这样,我俩像拔河一样对峙。
“你松不松手?不松手我咬你了!”李婷挣扎着不能摆脱,开始威胁我。
我扎着头不理会,也不松手。
“你装算是吧!快松手!我真的咬你了。”李婷继续发出威胁的声音。可惜,对我来说就像一只小绵羊在警告一只大灰狼起不到一丝作用。
我仍然不说话,也不抬头,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往跟前拽她。李婷见威胁起不了作用,又气又无奈地改变了战术,“我手里还拿着杯子和毛巾呢!你先松手,我放下就回来行吧。”
我从小听故事就没有听说过从狼嘴里跑掉的羊还会自己主动回到狼窝里的故事,因此不会上当。
李婷的胳膊已经被我攥得发麻,体力和精神都将要崩溃不支,她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探头向我攥着她胳膊的手上咬来。就在她咬上我手的那一瞬,我趁机用力,甩动胳膊猛地往跟前一带,李婷身不由己,一个趔趄,扑在了床上,趴到了我的身边。可是她仍然不肯妥协,嘴咬住了我的手背,那样子像贪婪地啃着一只熟透了的猪蹄。她身子不动,挑起薄俏的单眼皮瞪着我,嘴里含混不清地仍发出威胁的声音,“快松手!要不然我使劲儿咬你了!”她说着,牙齿用力咬合一下,以便让我体会到疼痛,知危而止。
现在就是把我的整只手用绞肉机绞了,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我丝毫不以为意,歪着头,乜斜着眼说,“如果你喜欢,吃了它都成!”我印忱灯さ厮怠?br/>
“你真不要脸是吧!”她含混不清地说罢,下颏猛地用力,牙齿嵌入了我手背上没有多少脂肪的肉皮里。我感觉到了疼痛,马上松了手,但李婷并没有如愿逃开,因为我的另一只胳膊更加用力地搂住了她裸露的细腰,像枷锁一样把她禁锢得更为牢固。
“周旋,我求你了,你松手吧!”李婷渐渐地失去了反抗逃脱的信心,由强硬变成了乞求。
“你不是爱我吗?怎么这点儿奉献精神都没有?”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不是醉话了。
“爱你我也不能……”李婷无可奈何地说着,下半截没有出口,“反正现在不行,真的!你先松手……”
“那你就不是真心爱我。”我不松手,胳膊上反而加大了力气,让她的身体更贴近我。李婷把手里的杯子和毛巾扔在了床上,杯里的水洒出来,床罩立马像尿了一样洇湿一片。她腾出了两只手使劲儿推着我的肩膀,不让身子贴近我,可胸上凸出的那两块“高地”还是碰到了我的鼻子尖。
我嗅到了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体味,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这个味道。在看一些小说的色情描写时作者基本上都会用某某香来形容它,但我觉得这样形容不准确。那不是少女身体上喷洒的香水或是擦的护肤霜产生出来的味道,是从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却具有强烈的诱惑,让人迷醉的程度比我刚刚喝过的那瓶白酒还厉害。
我忽然又想到了魏燕,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淡忘已久,曹斌抚弄她乳房的情景。我仿佛身临其境,恍然间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周旋还是曹斌面对的是李婷还是魏燕了!只感到体内的血管在迅速膨胀,血液如激流一般汹涌奔腾,使我激情高涨,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个女人吞进肚子!
可是,她推着我肩膀的双臂很有力量,使我的嘴巴只差一张薄纸厚的距离啃不到她的乳房上。我恼恨自己身上怎么不带点儿长颈鹿的基因,那样也许我的脖子能再伸长些。虽然如此,但她逃不出我的魔爪,我还有很多绝招可用。我抬起了被她咬过,也许破了点儿皮儿的那只手,乘其不备,出奇不意地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胸衣捉住了一只乳房。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生怕它再跑掉似的,饱满的乳房因此被我捏瘪了,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呃……”李婷惊吟,身子立马颤抖起来,连忙掣肘回护,死死地抓住我逮住她乳房的那只手。“你、你、你……”她惊慌失措,声音颤抖着由反抗变成了哀求,却还不忘给我讲条件,“只能摸一下……,不许再……再有过分的举动!”
这无异于暗示我,我的动作虽然违规,但合法。既然合法,我哪里还管她摸一下还是摸两下!我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便撩开了她的胸衣,她用双手抱住胸部做着最后一点儿无畏地抵抗,不想让我轻易得逞,我三两下便把她的手扒拉到了一边,扯住了她胸上最后一道防线——乳罩。国产货什么东西都差劲儿,偏偏胸衣做得质量上乘!我扯了两把竟然没有把它扯掉!我迫不及待地想尝鲜,便顺着乳罩边沿缝隙把手钻了进去。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乳房,便敏捷得如蛇捕食一样蹿上去,一把握住。一股激流从手掌传到了胳膊上,像高压电流一样迅速地输进了身体直达心脏,心脏剧烈跳动,不堪承受,这股激流便又俯冲下去,灌入小腹,小腹急剧膨胀,催醒激怒了下面懵懵懂懂正犯迷糊的“小兄弟”……
第二卷 七十一
李婷情不自禁挺胸昂首,乜起双眸,咬着嘴唇,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又忽然耸了一下肩膀,后背弓起,胸脯缩了回去,眉头微微蹙一下,脸上显出一丝痛苦。大概是因为乳房娇嫩,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疼了她。但这不能完全怪我,是她的乳罩绷得太紧,没有给我伸进去的手留下多余的空间。
“你把它脱了!”我抓着她乳房的那只手松了松,命令她说。
“不!”李婷隔着乳罩抱着我抚弄她乳房的这只手,拒绝说。
“你不脱我给你脱!”我说着,忽然用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滑的肩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我随之翻身,像骑马一样跨上她的身体,屁股坐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不能起身反抗,然后抓住乳罩的带子,用力扯。
“你别扯了!我自己脱。”李婷大概是怕我把乳罩弄坏(这么好质量的乳罩大概不好买到,她心疼),又抱住我的胳膊哀求说。
“那你快点儿。”我松了手,却不挪动身子。
“你得让我起来!扣子在背后呢。”她对我说。
我犹豫着毫无经验地分析一下,认定乳罩的扣子的确是在她的背后,但却不肯挪动坐着她小腹的屁股,怕她乘机反抗,不好收拾,便说,“我解。”
“你笨手笨脚解不开的。你让我起一下身子就行。我跑不了。”李婷带着诚意地说。
“连针我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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