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童伟斌是他这辈子最痛恨也最憎恶,恨不能亲手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
可是,他竟然爱上了他的女儿!而且爱得那么深那么迷恋,简直无可自拔!
竟然因为他女儿的一次其实谈不上有多么诚恳的请求而放了他一马!放弃了这个可以轻易将童伟斌置于绝境永不翻身的机会!
爱情怎么是那么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的?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他恨童家的一切!更恨的却是他自己!
晚上童苏苏不在,出去吃饭他有意灌了自己那么多酒,脑子却一点儿都没有被酒麻醉。一整晚他最想念的,居然还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根本也放不下的女人!
童苏苏还在抗拒着他的亲热,舒凯辰却再也无法克制体内那汹涌燃烧的热望。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他像现在这样地想要她,想不顾一切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占有!
想到这里,舒凯辰黑沉的眼眸越发幽深暗沉,有着像野兽一样的危险光芒。
他没有再跟显然不想让他靠近的女孩讲客气,近乎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强硬地挤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176。你真让我恶心
一瞬间,童苏苏又想了粘在他衬衣上的口红印,想起了樊胜男和他之间那些暧昧不清的一举一动。所有的这些,就像最讽刺扎心的幻灯片,从她的眼前冷冷冰冰地掠过。
而此时伴随身体那一下一下深锐痛楚传来的,更深锐的,却是心灵的疼痛。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用尽全身的气力说了一句:“舒凯辰,你真让我恶心!”
这满含厌恶的话语和神态,越发激怒了正处在沸腾(欲)火顶端上的舒凯辰。
“恶心吗?”他重重地喘息着,更加恶劣地将自己抵进女孩柔嫩的花心深处,恶狠狠地道:“那你说谁这样弄你不恶心?程皓安?还是另外别的男人?”
童苏苏满面倦怠地闭上了双眼,不想再看到自己身上那张霸道又狂肆的俊脸,默默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样的剧烈侵占。
“你说话!”舒凯辰却格外受不了她这样无知无觉不声不响的反应,一边凶猛地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看我?你这时在想谁?”
童苏苏咬紧了嘴唇,冷冷地说:“反正不是想你,你觉得我在想谁就是想谁吧。”
“嗬,很好!不管你心里想的是谁,这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被我占有?”舒凯辰怒极反笑,从她身上抽身离开,翻过她已经被他折腾得虚软无力的身子,让她软软地趴伏在宽大的床上,又一次从背后狠狠冲进了她的身体。
童苏苏全身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却硬是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是的,他现在,就像一头受了刺激拿她疯狂发泄的野兽。跟野兽,又怎么能讲人的道理?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吧……
伴随着她的麻木与无动于衷,是舒凯辰更为狂暴和激烈的动作。
他紧紧箍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俨然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思想。仅凭着一股子热烈烧灼的酒劲和怒意,让自己那火热(硬)挺的(欲)望,在她柔嫩紧致的身体里凶猛急烈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又深又痛,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又仿佛,要把他对她的那全部剪不断理还乱的深刻情感,都要靠这样极致的宣泄倾注在她的(体)内……
原本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已经配合得十分融洽,几乎可以说是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童苏苏每次在舒凯辰强劲又不失温柔的引领下,总能淋漓尽致地体验到男女间那种最极致的快乐和激情。
可是现在,却只让她觉得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尤其是这种他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索要她的姿势,更是让她无可忍受。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强(暴)一样,只是在受折磨和煎熬……
她紧咬嘴唇忍耐着,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说话也不呻(吟),更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凉彻骨,再也燃不起一丝火花了……
舒凯辰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拿她发泄了好久,后来大约终于是心满意足了。他停了下来,伏在她绵软无骨的身体上微微喘气。
童苏苏冷冷地说:“你完了没有?完了就请下去,我要去洗澡了。”
舒凯辰吃饱喝足以后就变得很听话了,乖乖地从她(体)内退出,把她搂进怀里说:“一起去洗澡。”
童苏苏皱了皱秀丽的双眉,不客气地推开他:“我没那个雅兴!”
“生气了?”舒凯辰这才仿佛意识到他的粗暴索要让童苏苏不高兴了,转过黑亮如玉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童苏苏咬咬牙齿,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却把脸扭到了一边,根本不想看他。
舒凯辰刚才完全是凭着自己那满身满腔抑制不住的酒意在胡搅蛮干,这会儿清醒了一些,自然就知道情况不好,急忙又把她抱了过来说:“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宝贝别生气。”
“你的这种喜欢我可承受不起!”童苏苏越发火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别叫我宝贝!谁是你宝贝?”
“呵呵,当然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当我的公主和女皇。”舒凯辰自知理亏,一边讨好地吻着她的面颊一边说:“我今天是不是弄疼你了?”
童苏苏冷然哼了一声,又转过了身去不理他。
“苏苏,你看我平时对你不也挺温柔的嘛,偶尔像今天这样凶猛一次,你就别计较了好不好?”舒凯辰此时变成了老实听话的小学生,一个劲地同她说着好话。
“你这只叫凶猛吗?”童苏苏忍不住了,怒目圆睁地瞪着他道:“简直就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变态一样!还好意思说只是凶猛?”
“呃,也没那么夸张吧。”舒凯辰理屈地揉了揉头发,仿若有点汗颜了:“只是比平时稍微猛了一点点,我觉得蛮爽的,怎么你会不喜欢呢?”
“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能喜欢吗?”童苏苏看着他那无赖又还装无知的样子实在是胸闷气躁,没好气地说。
“那我抱你去洗澡。”舒凯辰又开始讨好她。
“免了,我自己去。”童苏苏一点儿也不领情,推开他那只依然在她身上不安好心四处游走的魔爪坐了起来。
“苏苏,你可以自己洗,可是我不行,需要你帮忙啊。”舒凯辰见这一招行不通,索性换了个策略,也坐起身说。
“什么意思?”童苏苏冷眼看着他道:“你又不是没长手长脚,难道还得我扶着你去卫生间?”
“我今天酒喝得太多了,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舒凯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可能真需要你扶我去洗澡。”
“切!刚才你在床上生龙活虎发威的时候,怎么不头晕眼花了?也不需要人扶了?”童苏苏冷冷地刺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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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难道你在吃醋
“那时哪能和现在一样呢?男人在这种事上是最消耗体力的。”舒凯辰尴尬地笑了笑,一边说一边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唉,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不管我,没准我一下床就要倒在地上了。”
童苏苏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心里烦得要命,可还是伸手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起来吧!我扶你去洗澡!”
舒凯辰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俯过脸就在她俏丽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嘿,苏苏,我就知道你最好。”
童苏苏懒得理会他,绷着脸把他带到卫生间的门口,绷着脸说:“自己进去吧,后面的我可不会为你服务了!”
“不行!我还需要你的照顾。”舒凯辰说着,不由分说把她也拉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就往两个人的身上淋去。
“哎你烦不烦啊?”童苏苏想起樊胜男刚才说的那些话,心中着实恼火,忍不住讽刺地说:“不是有樊小姐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你吗?还需要我干嘛?”
“胜男?”舒凯辰微微怔了怔,然后解释着说:“我今天喝多了,不能自己开车,她送我回来也是一片好心。”
“切!我管你们是好心坏心?反正都跟我没关系!”童苏苏不屑地冷嗤一声,使劲往自己身上冲着水,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仿佛跟他有仇似的。
“怎么了?又不高兴?”舒凯辰双手扳起她冷若寒霜的小脸,略带疑问地看着她:“苏苏,难道你在吃醋?”
“鬼才在吃醋呢?!”童苏苏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你要洗澡就快点洗!别惹我心烦!我都困死了,明天还得上班!”
舒凯辰凝神注视了她一会儿,突然微微笑了,笑得满目宠溺,如沐春风:“呵呵,苏苏,你可真可爱。吃醋就是吃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大事,你为了我这么帅的老公吃醋很正常啊,怕什么?”
“你是谁老公?呸,真不要脸!”童苏苏被他说中了心事,面红耳赤地骂道。
“呵呵,反正我们迟早要在一起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舒凯辰笑着把她拥入怀中,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在她耳边慨叹着低语:“苏苏,不要离开我!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童苏苏还想挣扎,她忘不了今天在他衬衣上看到的口红印,一想起来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样,不舒服极了。
可是他吻她吻得那么炽烈那么狂野,让她简直无法抗拒。
不一会儿,就强迫她张开了小嘴,奉献出了甜美清新的小香舌,昏昏沉沉地陷入在他如火如荼的纠缠中……
这一个澡,自然又缠缠绵绵地洗了好久才结束。
等到他们两个再度回到卧室,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童苏苏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既恨舒凯辰的无耻无赖,总是连强带哄地逼着她就范。又恨自己太软弱没原则,被他几句甜言蜜语一糊弄就晕晕乎乎什么都忘了……
舒凯辰今天缠着自己的小羊羔生猛火辣地接连要了两次,心中很是满足,先前那种郁闷烦躁的情绪早就一扫而光了,爱怜地搂住了她准备睡去。
一直闭着双目像是睡着了一样的童苏苏忽然开口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最好别招惹别的女人!”
舒凯辰无语地耸耸肩,又好气又好笑:“我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哪有去招惹什么别的女人?”
童苏苏的胸口还是憋着一口气,很想不管不顾地质问他一句:那你跟樊胜男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身上的口红印子和香水味是怎么回事?
然而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忍住了,只是闷闷地说:“以后我们分开了,你随便怎么都可以。可是现在,我不习惯天天躺在我身边的男人还和别人牵扯不清!”
这句话舒凯辰真是十分不爱听,紧拧着俊朗的眉头看住她:“什么叫我们以后分开了?你还随时打算着和我分开的是不是?”
童苏苏微微怔了怔,小声嘀咕着说:“本来就是的,我们又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什么?”舒凯辰刚刚云开雾散的好心情又被她破坏得一干二净,近乎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她的话:“童苏苏,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该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全部由我说了算!只要我还不想放你走,你就休想逃开我!
童苏苏不无郁闷地眨了眨眼睛,还想说话,却被舒凯辰恶狠狠地箍进了怀中:“睡觉!什么都不准再说了!”
随着他这句凶神恶煞的话语,床头灯“啪”地一下子灭了,刚才还旖旎一片的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闷的黑暗。
童苏苏只好委委屈屈地靠在舒凯辰的胸前闭上眼睛,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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