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心中高兴,可面上仍旧摆出很欠扁的调侃模样,摇头叹息着:“哎,不能看你的笑话了,真是可惜啊!”看来像看她小青的笑话,真的是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机会了,莫非还要等到下辈子?
小青这么一听,更是的僧起来,撩了下整齐的长发,冲着她挑衅的一挑眉,气的乔嫱直跳脚。
歹人啊歹人,老天爷,我收回刚才的祈求。真的不该为她感到高兴,正式祈祷老天爷您将她丢到胭脂堆中,熏死她啊……
迷雾重重
两个月来,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亦枫继续着他的治疗,乔嫱也继续着她的商业大计以及暗中冷兵器的制造,而女帝相对更加悠闲,没事依旧会偷偷跑来“思青阁”逗弄逗弄尖牙利爪的小花猫。而薛家也在女帝的暗示下,安分了许多。
而这一日,如同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颗石子般,引起阵阵涟漪。
“什么?有……有身孕了?”张着鸡蛋般大小的嘴巴,手揪着陈诺的衣襟。原来这两日亦枫胃口不好,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有喜了?那就是说,那陈诺的治疗真的有效,而她最最担心的,她的身体也没有问题!
欣喜的望着已经处于石化状态的亦枫,双目圆瞪,不知情的还认为他受了什么打击。待他回过神来,则散发出“父”性的慈祥光芒,颤着右手轻轻抚上他那依旧平坦的小腹:“孩子,有孩子了……”那淡淡的笑容如同一朵雪莲花,照亮了美、每个人的心。
“阿诺,谢谢你!”陈诺为人谦逊,在府中这些日子,不仅对他照料有佳,更帮助了其他病人,而这次能有身孕,他是最大的功臣。
屋内的每个人都会心的笑着,陈诺也露出了如纯情百合般羞涩的笑容,摇着头。可也只有他知道,他的笑容下面有着丝矛盾,有着丝困啊。
自那日以后,“思青苑”便不断上演如此情景。
“亦枫,坐着,我来。”只见毫无女子威信的娇小女子屁颠颠的将一旁的书卷捧过来,小心的放在那一脸无奈的男子手中。
“别动别动,我来我来!”某一脸紧张的女子小手一伸,阻止某男子伸在半空的手,女子忙上前将椅子挪开,随手擦拭一下,扶着看不出一点异样的男子:“坐坐。”
“小心,我来……”
“……”
“我可以自己来的。”暗叹着,自从查出他有身孕之后,她以及所有小厮侍卫便小心翼翼,草兵皆动。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无论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的眼睛跟随者他。而乔嫱更是夸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提前洞察,当起了跑腿的小妹。而他在她的勤劳之下,只能当个不事生产的米虫,只管吃喝睡便成,按照此等速度,米虫也可以养成猪了。
对于他的抗议,乔嫱早已经免疫了,她充耳不闻,对于这些言论真的是无法撼动她半分啊。怀孕的人最大,之前认为男子怀孕很是奇怪,可如今这事发生到自己身上,反道认为很寻常。而她,这种其实也没多大“贡献”的人,后勤工作当然要做好了。
“我来,我来!”不管他,继续她的工作次才是正道啊!
这边是喜事临门,可另一边却是波涛汹涌。
自从那日祭天后,女帝可谓轻松自在。虽然大臣都面露忧色,忧愁国之传承,却因天意而没有人敢在她耳边唠叨纳后宫的问题,他依旧会没事去找诺美人玩玩,现在的诺美人已经被他训练的思维敏捷许多,也“嚣张”了许多。
但是,这也仅仅是对待她。在别人眼中,诺美人依旧是美若天仙,温文婉约。
想起那狮子般的怒容只有她能见到,不禁莞尔。原来,再温柔的男子也是有脾气的。
感觉身后似有异状,回眸一看,却见那忠诚的贴身侍卫梁思正在闪神。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挖空脑袋回忆,记忆中的她总是尽忠职守,毫不偷懒。停下步伐,等她跟上。
一个机警,却见女帝正站在身前一脸探究的看着她,这月余来,她看着女帝与那陈诺的笑笑闹闹,原本已然压下的担忧再次升起。尤其是在刚刚,女帝与那陈诺单独赏景时,她得到的消息。看着回来路上一脸喜色的女帝,她纠结着,该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女帝?
咬咬唇,挥去脑中的丝丝缕缕,她是女帝的贴身侍卫,他的职责便是负责女帝的安全。凑上前,就近女帝的耳边……
原本的微微诧异到看似平淡却波涛汹涌……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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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凌二年三月,正值春暖花开时。
寺琅国女皇尉迟岩驾崩,由皇女尉迟郝烨继承大统。
“尉迟郝烨?”批改奏章的手一顿,尉迟郝烨,此人为人较其母皇更为毒辣,且骁勇果断,乃是一强敌啊!而且由她上台……
“宣旨‘思青苑’,陈诺为人谦逊,医术高明,特请入宫中为皇父治疗郁积。”瞳孔微缩,充满矛盾。陈诺,是时候见面了。
当圣旨宣到“思青苑”,乔嫱是一脸了然,原来她感觉出小青动了“凡心”不是错觉啊,满是期待。而亦枫则是一脸不舍,关于陈诺,虽然诧异不愿,可毕竟是黄绸黑笔,女皇亲点的圣旨,也只得泪眼婆娑的随着宣旨的人一同入宫。
“你!?”竟然是她,那个登徒女!此刻的她穿着金黄色的龙袍,面露威仪,没有往日的随意与无赖嘴脸,如同另外一个人一般,却也如此妖媚,如此耀眼。
“放肆,大殿之上,竟然胆敢……”
右手一挥,让其他人都下去,顷刻间,大殿之上只剩下她与陈诺两人呢。
“你是女皇?”皱着眉头,这样的女子竟然会是这个国家的主宰?那么她之前都是在耍弄他吗,那么这一次,什么郁积,也是耍他的吧:“你之前是在耍我?太过分了,我要回‘思青苑’!”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与她斗嘴了两、三个月,已经忘记了她是女帝时该行的大礼。
见他一脸决然,女帝反而不着急。
“人人都说真正的医者要有一颗仁者心怀,如若不是皇父身体虚弱,我也不会宣你进宫。仁孝当先,我请求你……”面色苦涩,欲言又止,对于女皇来说,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困难了,这处处体现着她的真挚与仁孝之心。皇父的确是心生郁积,抑郁她至今未娶夫生子。
离去的脚步被她这么一说,反道迈步开去,她甚少摆出如此低姿态,虽然讨厌她,可见她如此也心中不舒服,顿了顿说道:“那……那好吧……就帮你这一次。”他没注意到本该哭丧着脸的女子嘴角那邪恶的斜笑。
就这样,在小青狐狸般的演技下,陈诺小朋友终是不负所望的败下阵来。
在陈诺离开后,女帝招来梁思:“派人看着他。”冷冷的,没有了温度。陈诺,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仅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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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不比外面,处处拘谨。且女帝小青给他的活动范围有限,理由是他身为男儿身,不宜多露面,避免引起宫中议论。所以,他来到这儿,只见过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可唯一受到的特等待遇便是,无论女帝如何忙碌,总会单独与他共进三餐,这对于外人来说是至大的荣幸,可对于他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
“一个堂堂男子汉,就吃这么点?”看着巴掌大小的饭食,女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么点东西能吃饱吗,小猫都不只吃这么点吧!不知不觉便将“男子汉”那一说辞拿了出来。
“要你管?!”男孩子本就该少吃些,保持扶柳之姿,她懂什么?认为她是女皇便可能庄重成熟些,真是荒谬,还是这么喜欢找他斗嘴,还管东管西。
“我就要管,不仅吃饭的问题,其他的事,只要是你的,我都会管!”玩笑的神色褪去,一脸的郑重严肃:“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愿意让我管,我便想管着你一辈子!”
“呃……”一口饭梗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这,这算是告白吗?这样严肃的她,还真叫他无法适应。使劲的揉了下眼睛,却发现她又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看来,应该是他眼花了吧。不管了,继续吃饭。
“刚才,我没有开玩笑。”这次唯一一次没有及时的斩草除根,他也是第一个叫她侧目的男子。尉迟沉诺,只要你相信我,那么,我便会……
“咳咳”,抓过一旁的清水,咕噜咕噜的灌下。
原来天降红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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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这是刚刚抓到的一只蜂鸟。”梁思恭恭敬敬的将蜂鸟承上。
端详着小的可怜的蜂鸟,面露精光,这蜂鸟十分机警,且飞行速度十分快,抓住它还真不易。不用明说她便知道,这蜂鸟是在飞往陈诺住处的途中被劫住的,因为她早已在那周围布下了影卫。取出蜂鸟爪子上裹着的细条,小心的展开,室内安静了许久后,女帝才将细条恢复原状,绑回蜂鸟爪上。
将手一松,那蜂鸟便噗嗤着小小的翅膀,飞出内室,往外飞去……
呵呵,将如此蜂鸟驯养成一个“信鸽”,花费了不少精力吧。陈诺啊陈诺,你会怎么做?莫要叫我失望啊……
两日了,女帝虽然表面上与往常无异,可他却总感觉这一切的寻常之中透露着丝古怪。想起那信条,不禁手心发汗,看向女帝的眼中透露着无措。前些日子的告白,是真的吗?那次的对话总是悄无声息的回荡在他的脑中,心中竟然一阵跳跃。可是……
可是如若是真的,她这么还是如此与往常无异;可若是玩笑,心中一阵失落。莞尔一笑,就算真的又如何,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尉迟沉诺
上好的缘木桌上,两人各怀心事的坐着,摆放满桌的膳食,此刻却分文不动。
“嗯……”陈诺捣鼓着手中的餐具,看着神色如常的女帝,欲言又止。等了几日,她都默不作声,对上次的言语没有半分解释,虽然说他很讨厌她,也认为他们之间的可能性为零。可是,可是……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然后取笑她,对,就是这样!
可是。
“那个……”
“……”
终于受不了这扰人清静的“噪音”,女帝放下碗筷,随意的斜身,可毕竟是皇家规矩下成长的皇女,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高贵。“你到底想说什么?”再任由他这么“嗯,啊”下去,估计黄芽菜都凉了。
被她这么一问,反倒更像缩头的乌龟,埋下头去,面红如苹果,直往嘴里扒着饭。“没,没什么!”哎,他怎么会这么没出息,这么没用!
满意的一笑,坐正身子,继续吃饭。
本以为这顿午膳便要这样寂静的过去时,突然……
“陈诺,做朕的皇后吧。”
“啪”的一声,陈诺完全僵化,手中的筷子直直的落在地上。皇,皇后?他是疯掉了吗?她是什么身份,而他又是什么身份,女皇配山夫,这是多么奇怪的组合!
“开这种玩笑不好玩!”她一定是在何他开玩笑,就像以前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表情严肃了些而已,但却不能改变玩笑的本质。
如黑曜石般的明睫专注的看着他:“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我们不配!”
轻哼一声,“那成问题吗?”她的字典中从来没有配与不配的问题,或许是她的灵魂经历太多,见过太多,也体会过太多。之前的她被身份压制,所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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