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他不能不忍。蓝姬是女人,又不纯粹是女人,作为人的肉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她的器官与别的任何女人没有质的区别,但她有另一些女人所没有的钞票,那么,她就与别的女人有了一种质的区别。她是金钱的化身,她代表着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能力。这世界缺的是什么?不缺男人,也不缺女人,缺的就他妈是无所不能的钞票!用钞票的尺子来衡量,蓝姬就是上帝本人,而他图大逑则是永远不能进人天国的穷光蛋。
我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图大逑悲哀地想,我不能让付出的东西白付出了。如果为了这个女人让人睡了一回我就此撒手离去,我不是世界上最傻的白痴又是什么?!
“阿姬,”他努力调整着心情,做出一付期艾的模样。一般来说,女人们都是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像一条断了脊梁骨的小狗,女人洒向你身上的眼泪就越多。“阿姬,你当初不是说过,你不愿与别人分享一个情人,共用一个男人,我、我才离婚跟你专心伺候你的……你现在这么做,实在有点叫我、伤心呀……”
“是的我说过。”蓝姬一点没有赖账的意思,“其实我的原意是,不愿同一个有妻子的人做情人,因为我就没有老公嘛。我需要的是一个不受任何约束的、可以同我长期亲热的性伙伴,这个男人不但时间可以自由支配,而且在我面前永远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在我的床上昂扬的斗志。与一个有妻之夫搅在一起,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你说是不是?再有,你有妻子,免不了就要经常对她“交公粮”,频繁的和她上床做事,那么,你有怎么会在我需要你做的时候雄性十足呢?假如我有老公,你一天到晚上我的床会感到方便吗?我会有饱满的激情迎接你吗?亲爱的逑仔,我喜欢你,需要你,这就够了,性伙伴与那些逢场作戏下床不认的男女,多少还是有根本区别的,所以逑仔呢,我要求你离婚,实际上是追求一种两人之间的平等,你说是不是呢?”
“也就是说,”此时,图大逑的沮丧已多于愤怒。“你从一开始,其实就没打算要和我结婚。”
“哈,”蓝姬一拍手,卖弄风骚的在屋里轻盈地转一个圈,“一个热爱自由、热爱生命的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是爱情的丧钟,家庭是自由的坟墓。人,来到这个世上,就不应该有什么约束,也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有首歌不是这样唱的吗……对了呀,我们前天在歌廊里还唱过它,”蓝姬一仰那张迷倒无数男人的俏脸,竟有滋有味地哼起来:
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也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但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哇,这个歌好,讲出了人世间的真理,我不认识写歌词的家伙,若要认识,我要奖给他一大笔钱!如果他是男人,嘻嘻嘻,我还想和他成为性伙伴,嘻嘻嘻,和一个这样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哩。”
图大逑仰天长叹,感到剔骨透心的失望:“你也许可以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但我不同,我不得不考虑远一些,我不比你,你是老板。我,一个打工仔,是很难潇洒起来的。”
“你看你看,我的帅气的小马驹,好端端的怎么又杞人忧天起来?我是你的老板,又是你身下睡着的情人。”蓝姬搂住图大逑的脖子,不管他如何皱眉叹气,猴嗲嗲地挂在他的身上,“我会亏待你、舍得让你受委屈吗?哦哟哟,我的亲爱的副总经理,打起精神来,今天,你一走出这道门,就应该用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你的下级面前。”
“副总经理?”图大逑觉得有点气短。这个女人,一会儿一个花样,一会儿一个面孔,他简直弄不清她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是呀!我不是说过吗?副总经理这个位置一直空着,就是等着你来坐呀!”
图大逑看看天花板,水晶吊灯辉煌地放着光明,悄悄捏一把自己的大腿,感到一丝疼痛。不,不是幻觉,这是真的,这个女人不是与他开玩笑。
一个和美色结婚的梦破了,另一个梦金钱即来的梦马上生成,这女人他妈的是制造梦境的专家。
图大逑转瞬就想通了,当今社会,吃一口闲气戴一顶绿帽子是小事,而能在吃闲气戴绿帽子的时候把自己的地位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个气就吃得千值万值!这个绿帽子就戴的即实用又美观。不能成为蓝姬这个行为放lang的女人的正式的东床娇婿,可却能捞到一个副总经理的交椅,这可不可以叫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可以这么说!
图大逑心中稍微感几分安慰。他现在已很清醒,不管怎么说,他只不过是蓝家的一名打工仔,只要惹得蓝姬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把他扫地出门卷铺盖滚蛋。他如今已别无选择,妻离子散家破灭,世上没有回头路可走,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继续巴结蓝姬,做她手中一个温顺听话的玩物,呼之即来的情仆供她发泄。感情损失金钱补,耐心等待吧,说不定有一天蓝姬厌倦了纵情放荡的生活,腻味了声色犬马的床第之欢,愿意同他共结连理也有可能。再不然,依傍着蓝姬的远方公司发一笔横财,然后就“拜拜了您啦”,脱离远方,自己大刀阔斧砍一片天下。有钱就是大爷,到时再来见蓝姬,还不定是哪个要哪个爬上床来哭着喊着求着万般献媚千般柔情低三下四的伺候呢。既然婚姻上的事不能如愿以偿,那就不勉强,你可以在外面找男人鬼混,我就不可以背着你寻花问柳?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老子用你的钱玩别的女人,嘿,这不也是一桩令人胃口大开的美事!
见图大逑不再脸青面黑,对待男人经验丰富的蓝姬知道男人已被驯服,她舒张开柔软的两臂,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亲热地唤道:
“好了好了,我的小甜心小马驹儿,快过来帮我换换衣服,没看我等了这么久了吗?”
图大逑无奈服侍她,直到把ru罩和统统脱光露出诱惑的胴体。平常触摸着蓝姬温香的肉体,他心里会不可遏止地起着颤栗,但今天不同,蓝姬的赤条条如玉般温润的地横陈他的手下,他竟没有往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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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嘻,德性
34。嘻,德性忽然蓝姬若有所悟地叫起来:“哎哟逑仔我的小心肝,我差点忘了!”
“什么事?”图大逑被这女人光着身子莫名其妙的娇叫弄得摸不着头脑。
蓝姬话未说完,人已经光着身子扑到电话机面前:
“喂,是全叔吗?”她对着话筒叫道,“我是阿姬……不!我现在还在海南。请你尽快查询一下香港和台湾大蒜的价格……山东大蒜,查明后给我来个电话……马上就查?太好了,我等着。”
蓝姬有椅子不坐,故意跃上写字台,高高翘起一支玉腿,春光大展,骚气逼人。
图大逑看着妖冶的女人,不由就将她与前妻吴杏儿做开了比较,论相貌身材,两人春兰秋菊,各有所秀,皆为绝色之美女。吴杏儿窈窕玲珑,高贵圣洁,像牙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既有杏花春雨的秀丽,又有小桥流水的清新,如一首意境优美的小诗,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耐看实用。
而蓝姬肩圆臀肥,腿秀ru丰,ru白色的肌肤幅射着一种欧美风情,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燃烧的火焰,任何男人只要一看到这具,任你有钢铁般的意志,也会被一种十分强烈的欲望所诱惑,令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属于实力派床上实战型美女。
看着这个已然熟悉的身体,心怀不满的图大逑终于抗不往强烈的挑逗和浓烈雌性气息的刺激,他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时感到了喉咙发干。
妈的,他不由自主地想,同这种女人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厌倦,永远都会有激情,永远都是一头不知疲倦在她娇躯上耕耘的老牛。如果能够长期相守,即使不能独占花魁,也算得上不枉作了一世快活男人。前妻吴杏儿虽然爱他,对他体贴入微,可什么时候曾这样光着身子、姿态万千地随意坐在桌上、撩开大腿、让那一点若隐若现、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哇,女人,你们凝固的风景哪有波动的风景美妙?凝固永远只有一种美丽,而波动则会变化万千。也许蓝姬说得对,夫妻之间的关系太呆板,也就太缺少想象和罗漫谛克,只有情人之间,才能充分放纵、充分享受,才能时时刺激,处处爆炸,让人一辈子目炫神迷,一辈子他妈地跃跃欲试!
图大逑的情绪是一架平庸的钢琴,而蓝姬是深谙调校的琴师,只有好的琴师能把平庸的钢琴弹出美妙的旋律。蓝姬手持电话,大刀阔斧,翘脚架马地在写字台上坐了三分钟,与其说是在等香港的全叔回话,不如说是在让图大逑尽情欣赏她邪劲儿十足的肉体。她知道降服男人要用什么,她是一个好琴手,会在图大逑身上弹奏出一串串谐和的琶音。
一直等到香港的报价后,蓝姬才对图大逑无限媚惑的勾勾手指,让他充满幻想的走到跟前。
“逑仔我的亲亲,今天是你正式荣升副总经理的第一天,这个第一天嘛,应该有一次充分展示才华的机会,是不是?让同事们看看你的实力,你的聪明。今天上班后,会有一位姓牛的山东佬来找你洽谈大蒜业务,你红不说白不说,就是一股劲地给他压价。”
“只是压价?压到多少,总得有个限度吧?”图大逑嘴里问着,眼光却禁不住总要落到面前一对樱红水润的女人ru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流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有一蓬火在燃烧。
蓝姬暗自笑笑,她对自己的和一些女人具有蛊惑力的器官还是很有信心的,她任男人在她面前溶化:“我估计。每吨至少可以压倒一千至一千二百元人民币之间。”
“一千至一千二一吨?!”
图大逑惊得倒抽一口凉气,眼光一下从那对ru头上升起,“五毛钱一斤的山东大蒜,岂不是贱得不如一堆泥巴?
蓝姬风情万种随意地摇摇细长的手指,指甲上涂的红艳艳的寇丹闪.出晶莹的亮光。
“你放心。”她说,“只管往下压,最好是在深圳交货。这恐怕他们不会干,坚持要在山东交货。如实在不行就答应他们,但必须由他们代办到香港的车皮。另外嘛……”蓝姬想了想,“不妨先给他们许点愿,说这笔生意做成后,双方还可以进一步发展合作,我方可以投资,与他们共办一家大蒜深加工的合资企业。”
“大蒜生意,我们可还从来没做过。”
“我知道,台湾那边今年大蒜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日本的大蒜制品也非常抢手。这生意一定会大赚一笔。哈!”她骄矜地笑一声,随处显示的精明明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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