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鼓鼓的,茅侃侃可不会忘了,就是这样娇嫩甚至他用一点力气她都会叫疼的地方,把他女儿给养的漂漂亮亮的。
易素只是有些不安的又睁开眼睛,然后也没在意又睡了,陪孩子玩了一天自己都累死了,睁开眼睛也没看清,他到底在干嘛。
茅侃侃吞咽着她的娇乳,这里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他不敢用力,怕将还没走掉的奶汁给吸出来,那东西他可不喜欢,自己也不是她孩子,绝对不吸,可是还是吃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好在并不是很多,还在可接受的范围。
看着她拧着眉,可就是不睁眼睛,茅侃侃脱下她最后的一层屏障,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大鸟已经抬头,他扶着下身慢慢的探进去,开始只是一部分,然后猛地整个挤进去,当全部都被进去之后,他终于轻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一部分被她所吞没着,眼睛有些发红。
他缓缓的抽、顶,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素素。。。。。。”他低沉的嗓音性感无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时舔时咬,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
易素被他撩的浑身轻颤,心里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一开始易素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怎么好像有人将她挂在了悬崖上,在崖顶她来回的飘荡,她梦见自己就要跌落下去,她只能紧紧攀住抱住的东西,可是慢慢的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些不对,水声越来越大,她猛然睁开眼睛,瞪大着双眼,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忙活的人。
她推推他:“mini还在呢。。。。。。”本来是想吼,可是到最后却成了呢喃。
“乖,她不什么都不知道。。。。。。”茅侃侃无耻的说着。
她无语,人醒过来又受了惊,突然全身颤抖,紧吮着他一阵的紧缩,然后全身软哒哒的摊在床上,茅侃侃被她这一弄,猛烈的又顶了两下,然后抽出,又重新重重的捣进去,易素咬着不发出声,就怕吵醒孩子。
他最后捣了两下,易素只觉得有液体喷进她的子宫。
终于一切都安静了,她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不带套子?”
茅侃侃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重新走出来给易素清理着身体,易素看着睡在一边的女儿,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孩子重新抱回来,两个人夹着孩子睡了。
清晨茅侃侃是第一个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儿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看着他。
看样子好像已经醒了好半天了,没有闹还真是难得,想起前阵子mini受惊,只要想起她的哭声茅侃侃就觉得像是有人拿刀子在挖他的心头肉。
亲亲女儿的小脸,将她抱起来,小丫头咧着唇:“八。。。。。。”
茅侃侃笑笑:“是爸爸。。。。。。”
见易素还在睡,看了一眼表,还早,抱着孩子下了楼。
老爷子已经早就起了,在看报纸,电视也开着,声音不太大,别墅那边只有周阿姨跟了过来,其他人还在,看着房子,周阿姨和小红一大早就分着做早餐,一个一个地方,谁也不打扰谁。
老爷子见儿子抱着孙女下来,放下报纸,去逗小丫头。
老太太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孙女在对自己笑,脱了鞋进门。
“怎么起这么早。”
茅侃侃没说,其实有点不习惯,突然换了一个地方,觉得有些怪。
老太太进厨房的时候,看着手背上的表,侍候老爷子吃饭,老爷子都走了,见易素还没有下来,心里有些不愿意了,虽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不是说什么媳妇儿需要送公公去上班了,可是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她就这样?
茅侃侃自己吃着,孩子交给老太太。
“你上去去叫素素起来吃饭吧,这都几点了。”老太太对周阿姨说着。
周阿姨看了一眼楼上,素素这些日子睡的不好,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个安稳觉,她有些犹豫的去看茅侃侃。
茅侃侃将手里的油条吃掉,然后慢慢擦着手。
“她愿意睡就让她睡呗,她都多少天没睡好了,你难为她干嘛。”
说着起身就上了楼。
老太太鼻子差点没气歪。
茅侃侃上了楼,易素还在睡,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想着也不知道搬回去是对还是错了。
换了衣服就上班了。
易素跟着茅莹莹去参加一个画展,两个人从车上走下来。
“大姐,你说这个‘默’是男还是女?”易素问着。
这个人还真挺奇怪的,从来不出现在众人面前,是男是女?几岁,没人清楚。
茅莹莹看着挽着易素的手臂,两个人走进馆里,到了画展门前,要求将手机手袋放在保安那里,茅莹莹和易素做了登记。
“应该是女的吧。”这么细心。
茅莹莹说着。
这个默是五年前突然红起来的一个人,他的画色彩非常的强烈,其实之所以这么的红,有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上笼罩了一层浓雾,一层神秘的色彩。
两个人进入展厅,一进门老远易素就看见在末端的位置挂着一幅超长的画,想必是这次的压轴。
茅莹莹在前面慢慢看着,一幅一幅细细的看着,倒是易素慢慢的走向那副压轴的画。
依旧继承了他色彩浓烈,感官强烈的风格。
那幅油画上面画了两个人,女人只是用几笔勾勒出一个剪影,背对着桥,在看着前面的风景,而身后桥上的男子在看着看风景的女人,易素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幅画,心猛地一抽。
慢慢的将视线移到右下角,上面用笔勾勒了几个字,可惜不是你。
易素愣住,怎么会用这样的一个名字?
茅莹莹走过来,看着这幅画在易素耳边小声的说着:“我可以肯定了,这个画家是个男人。。。。。。”
易素也肯定了,而且还是一个浪漫的男人。
大家都围着那幅画,慢慢的展厅里突然黑了下来。
“怎么回事?”
“怎么没灯了。。。。。。”
突然在最右方,出现一道身影,易素愣了一下,那里什么时候摆放了一个钢琴?她怎么没有注意到?
从身影看过去应该是个男人。
“感激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画展。。。。。。”
人群里沸腾了,天啊,是默。。。。。。
听说他极度的狂傲,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所以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也没人能请得动他,每年的画展都是他自己选定地方,叫人奇怪的是,他选择的地方一定不是最好的开画展的地方,可是依然有大片趋之若鹜的追求者跑来,就为了买下他一幅画,如果可能幸运的,还能见上他一面,可惜五年了,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大家都在揣测,为什么要关灯?
易素听着远方男人的声音,慢慢的缓缓的说着。
“大家最后看见的那一幅画,叫可惜不是你,画上的男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远去了,他今天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看着他前面的那个女孩儿健康的生活。”
易素的呼吸像是被人掐掉了。
有些东西模模糊糊的飘在脑子里,可是却想不起。
男人慢慢的弹着钢琴,然后一双妖异而美丽的丹凤眼微波闪动,将视线定格在易素的身上。
男人拥有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声音,都希望能够将他的声音里蕴藏的力量全部释放,他的声音和梁静茹的声音又有些不同,字里行间流露的单纯幸福,情绪的转折上从内而外,从收到放,层次鲜明,情绪随着歌声不断堆叠。
描绘出回忆的意境有时像孤独行走在沙漠中一样,最简单的钢琴伴奏,烘托他的声音,也许是他亲身的看着,唱起来随意而投入,让人有种余音绕梁的感觉,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演唱者的率直与声音的穿透力,原来音乐这种东西,越真越单纯却是拥有越强大的力量!
全场想起热烈的掌声,谁也没有想到默原来还会唱歌,甚至已经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着。
“声音好熟悉啊。。。。。。”
“是啊,是啊,是谁来着。。。。。。”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易素的头脑里却突然蹦出这样的一句话。
展厅的灯再次被打亮,可是钢琴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易素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慢慢转身看着那幅画。
“什么意思?”茅莹莹确认着。
工作人员有些抱歉的说着:“对不起,这幅画不出售。”
茅莹莹好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里觉得可惜,她总觉得那幅画其实里面带着淡淡的哀伤,她原本是想买回去自己收藏的,可惜。。。。。。
茅莹莹拉拉易素的手:“走吧。”
两个人走出去的时候,看着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将一些画包好,正小心的抬着准备送走。
唐以默在车内闭着眼睛,负责这次画展的筹划人满脸兴奋。
“唐先生,我真没想到您的歌声这么好听。。。。。。”
唐以默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从台阶上走下来的两个女人,将视线定格在其中的一个身上。
“唐先生,那幅可惜不是你,真的不打算割爱吗?已经有很多人表示愿意出到你满意的价位。。。。。。”
唐以默无声的笑笑,有些东西他宁愿烧毁也不愿意送给不懂的人。
筹划人看着唐以默身后放着的雨伞,有些纳闷,没听说有雨啊。
易素和茅莹莹两个人上了车子绝尘而去。
医院里,张扬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晒着太阳,太阳很暖,烤的他全身暖暖的,可是舒爽,他闭着眼睛。
唐以默远远看着那清俊的身影在微弱的光下朦朦胧胧,猛然觉得,张扬美好得不似存在于凡间。
忽然不舍得打破这片静默。
一路从张扬出车祸至今,他站在一个旁听者的角度听着他描述着曾经的那些美好,唐以默试问,如果今天将自己放到张扬的位置,他相信他定是做不到如此。
没有人的爱可以如此无私,当然眼前的傻瓜除外。
“恭喜你了。。。。。。”张扬并没有回头,依然闭着眼睛,淡淡的看向天空。
唐以默坐在地上,从草地上折了一只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抱着双臂躺在草坪上。
“没什么可恭喜的。”
两个人慢慢的晒着太阳。
“我今天看见她了。。。。。。”唐以默淡淡的说着,唇角的弧度慢慢的扩大,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只不过没人知道。
张扬终于晒够了太阳:“送我回去吧。”他慢悠悠的说着。
“不想知道吗?”唐以默挑眉,他不以为张扬现在的状态会忘记了那个刻在骨头缝中央的女人。
他不太明白,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爱,也不明白为何张扬会念念不忘,甚至在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用曾经对自己的一个恩德去换得那个女人一生的平安。
他调查过易素,很幸福的一个女人,二婚之后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丈夫是张扬身份不差上下的强势男人,女人活到这个份上,他相信,其实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张扬住进医院以后,心中多了一份淡定和从容,每天见过那么多的病人,有烦躁的有等死的,还有不甘愿的,他见过了各种百态,倒是越发的看开了,其实来世界一回,有了母亲有了心爱的女人,他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
人都会死,他只是先离开了一会儿。
回到病房,唐以默从张扬手中抢过他正在看的书,拿过来一看,蹙起眉头。
“格林童话?”
张扬淡淡的笑着,看向窗外。
“我只是想知道当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其实他还是不能明白,也许是因为他没有真正的接触过,所以永远不会明白那份血浓于水的感情。
书里夹着一张小女孩儿的照片,照片上女孩儿捡着皮球,她的妈妈坐在一旁的草地上。
唐以默耸耸肩,屋外阳光正好,躺在沙发上,用那本书静静的将自己的眼睛瞌上。
阳光真的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