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 第87章

就跟古时候那被红颜祸水的魅惑妖妃妲己迷得晕头转向失去理智的商纣王一般,只是单纯的被这个女人用妖法迷惑而已。

也不知这法术的时效有多久,他只知道,至少她不见的这段时间里,他那颗心是整天七上八下的给吊着,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劲,闭上眼睛就想起这个丫头。

从前还不知道, 只单独宠一个人的感觉居然也会如此舒服,至少在她面前,他会想心甘情愿的做一切事情。

见肖南只看着自己却不回答问题,圈圈有些烦躁,开始后悔自己没事找事,问他这个问题干嘛。

便有些郁闷的拿起肖姚的那瓶米酒,她自己的两瓶都喝光了,她便趁着肖姚出去这段时间把他的也给喝了。

其实那米酒的瓶子真是精巧,大概一瓶也不过大半杯,味道喝起来有点甜有点瑟,但却比其他的酒好喝多了。

最主要的是,这酒后劲也不大,她喝了两瓶也只不过开始有些发热,但意识却还是清楚。

“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其实你应该比我清楚,不过这还要看你的意愿,但若是太勉强的话,我觉得倒不如按照自己想的去做。”

“嗤,问你压根就没意思,最后还是把皮球踢给我,问了也等于没问。”

瞪了肖南一眼,她继续啜了一口杯里的米酒。

喝了两三口后,她忽然叹了一声,说话的口气也是颇为老气横秋,仿佛已经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

明明就没有醉的人,却偏偏脸上多了几分醉意朦胧。

“其实我也知道,老爷子的身体只能长时间调养,这一次他不过是拿病做借口希望我回来而已,就算我不回来,他身边的人也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如果我真的不愿意回来,即使他拿人抓我也没法子。”

她倒是笑了笑,看向肖南,他正低着头喝酒,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圈圈继续说道:“但偏偏我就是放心不下,明知道那是老爷子借口,可还是会一样担心,毕竟除了我,老爷子身边就没一个亲人,咱爷孙两从一开始就相依为命,我现在忽然变得这么叛逆,大概已经伤透老爷子的心,我也知道,老爷子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要不是发生之前那件事,他犯不着这么着急要我回来。”

肖南把还剩一半的酒给拿到自己那边,立即遭到她不满的眼神。

有些无奈的劝道:“即使再怎么好喝,始终是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还是说你打算再醉一次?”

见肖南嘴角噙着一抹熟悉的笑,圈圈愣了一下,慢慢才体会出他那话里的其他意思。

若是真醉了,她不就成了任人摘宰割的小白兔么,身边明明就有两匹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在,她还一个劲的在人家面前喝酒,真是失算了。

有点危机感的圈圈立即停下一切喝酒的行为,这次变成了闷头吃菜。

而肖南对自己的话奏效很满意,同时也有点小失望,这丫头的酒量看起来并不算好,若是一直任由她喝下去,醉了以后他们便可以打包回家,但刚刚他居然还真心希望她少喝点。

看起来对这丫头,他是宠溺过了头,居然已经连卑鄙的手段也不想用了。

不过好像也并不是这样,她调回来这事他跟肖姚还是用了点手段,利用了王家老爷子,只是为了能随时见到这丫头,谁让她人老在山里,想见上一面实属不易,再加*身边还有万成这挡箭牌在。

“其实如果我一直坚持留在基层,老爷子再气也不过十天半个月的事,但明知道他是为了我,我就是下定不了决心去拒绝,但若真是回大院工作了,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心。”

“你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在那边有想见人,怕回到这边后见不着么?”肖南问得很直接,其实他跟圈圈都知道这里指的人不是万成就是楚延。

她也没这遮掩着,大大方方的摇头,实话实说了。

“倒也不是全部原因,只是比起在那种规矩多的地方,其实我更喜欢没有拘束,回到大院后,势必要看人脸色,要学会事故圆滑,当然这些我好几年前就学会了,整天都要带着面具做人,这样不是很累么?”谁让她是个生性懒散的女人,她宁愿把自己的热情投入到感兴趣的事情上,也不愿意浪费在跟人勾心斗角的事情上。

肖南对她说的这些倒是颇有感触,毕竟当年自己也是这么一步一步上来的。

最后圈圈烦了,一摆手一摇头,小声的喊道:“好啦,不说这些了,难得出来吃饭。”

见肖姚还不回来,又问:“肖姚怎么那么慢,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拉开包间的门探头出去,却见长廊上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顿时才纳闷起来。

他人说是要出去看看情况,现在倒是把自己搞不见了?

“我跟你一块儿去。”肖南担心她出什么事,也陪着她一块出去找人。

两人经过“冬”为主题的其中一间包间的时候,那门忽然被人拉开,从里边跌跌撞撞跑出一男人,带和浑身酒气不说,那包间里也是一个样,那呛人的白酒味让她顿时拧着眉闪开,那还是来不及躲避,被这那人撞得差点摔地上,幸好身后有肖南及时撑着。

“惟其,你这小子去哪儿啊?”这声音是肖姚的,只见从包间内追出来的人果然是肖姚,而他拉着的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居然是久不见面的傅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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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 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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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傅惟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会喝成这副模样也算是稀罕事了,毕竟平时老精明冷静的一个人,也有这般颓唐的样子。

从包间内又赶紧追出来几个男人,看样子都是他平时的朋友,其中自然少不了肖姚。

几个人见到门外的肖南后倒是吃了一惊,立即打过招呼后又忙着去照顾酒醉的傅惟其。

“他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幅模样?”肖南皱着眉,有些不太满意其他人没阻止傅惟其喝多。

其他人面面相觑,脸色不是很好,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人吱声。

“喝了一瓶茅台两瓶啤酒。”

“这么多?”一直没哼过声的圈圈惊诧的说道,那几个男人才注意到她也在。

他们自然是知道圈圈的,见也见过几次,但却没怎么说过话,不过因为都是肖姚那一圈子的,有什么秘密很快就传开,所以看见圈圈站在肖南旁边,还以为肖家已经承认这个私生女了。

当然,至于圈圈跟肖南的其他关系,肖姚再怎么跟这些人关系好也不可能说出来。

“好了,先把人扶进去再说,站在走廊也不太方便。”

肖南示意几个人一同把傅惟其暂时带到包间里,虽然包间内酒气有些冲鼻,但也总好过在走廊上被人看笑话。

把人放到沙发上后,大伙儿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圈圈注意到旁边的桌子上除了点了后吃了没多少的的菜,白酒跟啤酒的瓶子倒是堆得满桌子都是。

也难怪傅惟其会醉成这幅模样了,喝了这么多酒,没酒精中毒就不错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不是就让你们看好他么,这段时间他情绪不稳定,毕竟家里出了那些事。”

听见肖南始终皱眉头,看着坐在另外沙发上或站着的那几个男人,肖姚甚至已经烦得抽起烟,看得出,因为傅惟其的事,他心情也不好,倒不是因为他哥的责备。

但是刚刚有听到说傅惟其家里出了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因为一直在基层工作,大院发生点什么大事,消息也是难以传到那边,况且也没人会主动告诉她,毕竟出事的又不是跟她有特殊关系的人,大部份知道的人也不过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因为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当然是选择事不关己的态度。

“哥,也别怪他们,是我跟他们一起出的主意,说惟其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让他们几个陪他好好喝几次酒,痛痛快快把之前的不满发泄发泄,谁知道这小子喝酒当不要命似的。”

肖姚说着斜眼看了沙发上红着脸,醉意熏熏的傅惟其,倒也跟肖南一般紧皱眉头。

其中一个男人插嘴说道:“肖大哥,其实这样也好,宁愿他醉成这样,至少稍微忘记之前的事情,否则见他一天老闷着,我们几个看着都憋屈。”

“他家里的事情已经托人去查了,即使出了这么大的事,但傅家在上边也总还有关系在,不至于这件事就垮了。”

虽然肖南是压低声音说的,但圈圈这个人向来耳尖,听到傅家要垮的时候心里冲击不小。

她虽然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但至少知道在此前傅家的在军界的底子算是够硬的,哪怕是算上枝枝叶叶也能把全国各个地方的关系算上。

“草,我看就是曲家的人在搞鬼,否则这次傅叔叔被撤职后曲家的人就马上顶上,这*、的也太巧了,若不是那边的人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傅家也不用受这待遇。”

“事情还没查清楚,先别急着下定论,就算知道也先搁肚子里,这话也不能到处说,曲家那块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凡是要管住自己嘴巴,小心隔墙有耳,在帮傅家之前搞得自己一身腥就没必要。”

肖南淡淡的说道,但不难听出其中包含的警告意味。

那边几个人在谈着,圈圈坐在沙发扶手边,忍不住低下头看了醉倒的傅惟其,见他因为喝酒太多脸跟染布似的红,衣服领子也扯了一半,露出点锁骨。

最让她受不了还得是他浑身上下的那一身臭酒气。

想起以往见面的时候,傅惟其总是穿得光鲜亮丽,至少把那军装穿得一个整齐,人也精神俊俏,哪里会是现在这颓废模样。

实在看不下去,圈圈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桌子上找到一个没没用过的杯子,找到已经凉掉的茶水,倒了半杯送到傅惟其面前。

但这厮一直闭着眼睛,嘴巴也闭着,她不知道怎么弄醒他,只低声唤了几句,但却见他一直紧皱眉头没有回应她的话。

“真是的,喝成这个样子,也难怪肖姚他们会担心,又不是小孩子了,除了喝酒就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圈圈一边念叨着,一边试图把茶给他灌下去,但试了好几次,始终没办法让他开嘴,茶倒是泼到他领子上。

最后没办法,圈圈只有作罢的份,况且茶被泼得所剩无几,把她裤子也弄湿一大块。

放好杯子,正打算去卫生间弄下裤子,她发现自己手却被人拉着。

立即惊讶的回头,看见傅惟其已经醒了,虽然只是半眯着眼。

“醒了?”她轻声询问。

傅惟其没回答她的话,只看着她出神,好像一时半会不认识她似的,那眼神陌生得很,看得她都紧张起来。

圈圈看了对面边上还在说话的几个人,发现那几人都没注意到傅惟其人已经醒了。

于是她赶紧喊道肖姚:“肖姚……”

但这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变成了喊了一半的惊呼。

这醒来不久的傅惟其估计是酒意未退,拉着她的手就往下拖,而且还十分用力,以至于毫无防备的她就这么被拖了下去直接压在他身上。

顿时那呛人的酒味让她忙着起身挣扎,圈圈只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这酒味熏得人都发懵。

这会儿那几个人再不注意到就白搭了,一看见她被傅惟其拖了下去,大伙儿都心里一惊,以为傅惟其这会儿正发酒疯呢,于是连忙跑过去。

但还是赶不上傅惟其的速度,只见傅惟其这时正扣着圈圈脑袋咬着她嘴。

这吻好像要吞掉人似的,狠得不能再狠,用力得不能再用力,把她五脏六腑的空气都给生生抽光。

最要命的是酒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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