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何以待》 第39章

笑着把人拉近怀里,亲昵地俯身亲吻额头,抱了抱说:“乖,不早了,睡吧。”

浅浅糯糯的问:“那下棋怎么办?”拉住他要松开的手,有些焦急。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摸摸我的头,耸耸肩,牵着苏姑娘回到床边,看她躺下,压好被角,关上灯,才又吻上额头,轻声道:“浅浅,晚安。”

vip章节 第三十七章 见家长之圆满

下了飞机,苏姑娘就开始变得不淡定,左右给季萧出主意:“要是我爸真让你陪他下棋,你就直说自己不会好了啊。”

他点点头,浅浅这才稍稍安心。

五月的江南小镇,桃红柳绿,真真的如画诗境。这是季萧第二次来到这个美得令人心醉的江南小镇,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悄悄护着她回来,十指相扣,她已是他的妻,今后的日子,唯余幸福。

吸了口气,浅浅就上前一步,拿钥匙要去开那精致的木门。季萧却笑着摇摇头,把我拉回到他身后,上前敲门,老妈开门时,浅浅听他开口缓声道:“伯母您好,我是季萧,冒昧来访,请多多包涵。”眼底一片温和从容。

父亲坐在老旧木椅上摆弄着他的茶具,季萧拿出了季母准备好的礼物,礼貌的问候:“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季萧,非常抱歉这么晚才来拜见两位。恳请你们把浅浅嫁给我。”

这速度。苏姑娘被怔住了,就听父亲问:“会下棋吗?”心里一咯噔,什么知父莫若女啊……

季萧笑了,不卑不亢的直视满身儒雅的男子答:“晚辈不会下棋,但,愿意陪爸下一盘。”

……

父亲扬扬眉,摆摆手说:“和我下一盘就算了。”浅浅心中呼出一口气,老爸良善啊……却听他又道:“我近日得了本棋谱。”说着起身,把桌案上的格布掀开。见到那摆得好好的棋盘,苏姑娘垂头叹息。

只听父亲继续说道:“这是书中的一道残谱,你看这黑子被白子所困,一看就是死局,你能让黑子脱困吗?”苏姑娘忍不住翻白眼,人家都说了不会下,你还让人家给你解棋局,是要怎么无良啊……

季萧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颔首,垂眸认真的看着棋局。苏父看着对面俊雅的男子,再看看自己女儿焦急的神态,坏坏一笑,往椅背上一靠,悠悠哉哉的敲着桌面。苏姑娘忍不住嘀咕:“这样很吵有没有?影响别人思考。”说着还拉拉苏妈妈,苏妈妈看看女儿,再看看自家丈夫和未来女婿,无视,转身进了厨房。

只见苏父敲着桌面的手顿了顿,扬嘴坏笑道:“你要是不行,也就算了。”说着也不看沉思中的季萧,盯着自己橱壁的古董花瓶,满意的左瞅瞅,右看看。

……浅浅无语,老爸,好无良……

见季萧颜依旧安然的坐着,一点也不为所动,神色泰然,姿态端正,只是垂眸深思,却气息舒缓如流云。少顷,他突然嘴角微微扬起,如暖阳过境,他伸出手,执起一枚黑子,那手,骨肉均匀,修长,毫无瑕疵。一起,一落。却是退了一步,粗看,是黑子自毁一片,再一看却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置之死地而后生,棋局瞬间明朗开来。

却见父亲也是面色一僵,抬眼诧异的看向季萧,他仔细打量起来,坐直身子,终于开口问:“你这小子是真不会下棋,还是蒙我呢?”好吧,父亲受刺激了……

季萧却谦恭的摇头,抬首对上父亲,浅笑着道:“还要谢谢爸,提醒晚辈。”

父亲似乎愣了神,清了清嗓子,看向季萧。

“爸刚刚看着那梅瓶,再看看季萧。让季萧想起曾经听过的故事,说是要做出最好的瓷器,就是要砸。坚持做下去,坚持砸下去,一直砸到满意为止。那叫,不破不立。季萧就想,世间的道理都是相同的。”他微微一笑,谦逊却不卑躬,指了指棋局。

结果意料之外的顺利,季哥哥因为一盘棋赢得了岳父大人的欢心,用他的温柔体贴赢得了岳母大人的喜爱。浅浅怨,爸妈这太容易了好不?

这时的江南还有几分凉意,但还好只是舒舒爽爽的风,温和的如母亲的手,透过窗棂,抚在人的脸上。季萧就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摇椅上,穿着一件尔雅的白衬衣,肩背舒展的靠着椅背,右手拿着本线装书,半搭在摇椅的把手上,他低着头,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着。

苏姑娘就拥着被子探着脑袋瞅着他发呆,他像有感应一般不一会就抬起脸,精致的轮廓皎洁干净,眼底亮亮的,放下手中的书,说了声:“醒了?”

浅浅点点头,从薄被里伸出双手,对着他张开,摇了摇。他勾起唇角,把书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站起身,走到床头向她伸出手,把浅浅从床上拉起来,嘴里还笑着道:“傻丫头。”

这是苏姑娘的闺房,自从季萧跟苏父苏母坦白两人已领了证,就差他们点头举行婚礼后,季萧就自觉的拎着他的行李跟着苏姑娘进驻这里。

浅浅整理好,再到厨房,就见桌案上已经放好了冒着热气的牛奶。开心的伸手去捧起杯子,暖呼呼的慰着手心,不知道多舒服。季萧从行李包里找出一条长丝巾,走过来环着她,替她系好。在爸妈含笑的目光下,两人相携而去。

这是 到达后的第二个清晨,小院里带着淡淡的安逸气息,树叶上的露水也看得清楚,小水珠透着光亮。季萧穿着米白色的风衣,微微扬起头,望着门角的摇铃。纤长的背影带着阳光的暖意,说不出的迷魅,周身透着如墨一般的沉静与安详。

浅浅在廊前盯着他背影许久,才迈开步子向他走去。他听见声响,偏过头,好看的唇角一弯,双手插在口袋中望向她。本就知道他有一张摄人心魄的绝美容颜,但如今只因那浅浅一笑,竟是好看到连阳光都要叹息了。

出门尚早,空气也仿佛是新的,老街上行人也比昨天少了很多,繁华亦未显现,路旁的店铺大多还关着门。整个路上清新淡雅的气息格外的明媚黏人。走进一家糕点铺子,铺里很干净,穿着小二服搭着白毛巾的服务生惹人笑了笑,

点了咸豆浆和莲蓉包,莲蓉包是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苏姑娘吃得好欢快,真的是好吃的不得了。不过,当某姑娘得意忘形用手去抓莲蓉包的时候,被季萧用筷子打了一下手背……但是不疼,很温暖……

吃完糕点,两人散步到河边,坐在翠柳边的石头凳子上,相拥着看着无波的小桥流水人家。

早上十点的时候,河里渐渐有了画舫游船,苏姑娘也兴起叫了一条小画舫。

起先只是坐在船头默默地看着岸边的风景,古街的白墙乌瓦奥凸有致,说实话,看了二十几年,这里没有什么动人心魄的景致,只是淡淡的,朴素的,不多不少的,就那么融进人心里,让人周身都静下来,只觉得安稳。

浅浅靠在季萧怀里,听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交握的手叠在身前,周身都环绕着他的气息,清淡而好闻。不知是过了多久,石桥那头划来一条小画舫,画舫里坐着两位半百的老人,他们相依偎着,老婆婆头发花白,慈眉善目,握着老伴的手,伴着这徐徐江水,细细凉风里唱着婉转的小调,“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老婆婆的老伴右手在船沿上打着拍子,满脸是笑的望着她,眼底满是抹不去的眷恋。

看到这一幕,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季萧浅浅的笑着,精致的下巴在浅浅发间蹭了蹭,苏姑娘往他怀里靠了靠,想起一首再好不过的诗,笑着,轻轻的在他怀里念 :

“当你年老,双鬓斑白,睡意昏沉,在炉旁打盹时,

请取下这本书,慢慢诵读,

梦忆从前你那神色柔和的双眸,眼波中,倒影深深;

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时光,

爱你的美丽青春,

但唯有一人爱你灵魂的至诚,

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他怀中仰望着他,抚摸着他精致的面容。

季萧勾起唇角,如玉的手掌覆在浅浅的手背上,细细的摩挲。垂眸与之对视着,一笑,清浅的道:

“当汝老去,青丝染霜;

独伴炉火,倦意浅漾;

请取此卷,曼声吟唱。

回思当年,汝之飞扬;

眼波深邃,顾盼流光;

如花引蝶,众生倾狂。

彼爱汝貌,非汝心肠;

唯吾一人,爱汝心香;

知汝心灵,圣洁芬芳。

当汝老去,黯然神伤;

唯吾一人,情意绵长。”

闭上眼,他清浅的声音划过耳边,悱恻而专情。浅浅就这样腻在他怀里,反握着他的手,在这样美好的语句中,心底软融成一片,只觉得和他这样相偎相诉,静默的,相依的,就是岁月再如何的叠加,也都是良辰美景。

缓缓握紧他的手,心因羞怯和快乐而狂躁的跳起来,仰起脸热切的望着他,终于开口说:“季萧,我爱你,我要和你白头到老。”

他闻声一愣,静默了一会,就那么垂眸痴痴的望着,见他喉头滚动,半天,才很重很重的应了一声:“好!”这一声,很深,那么沉重,带着无法隐藏的哽咽。

温热的唇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在她的眼睫上,他低头凝视着她,眼底清透,眼眶却微微发红。浅浅有一瞬的呆愣,才仰起脸来亲吻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错觉,竟然觉得他周身弥漫着感恩的气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让人心疼,心疼这清淡而优雅的男人。又那么的,不由自主的,就为他流下泪来。

依旧侧着脸,他说:“浅浅,我很快乐,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放你走。”语气那么的郑重,那么的真诚。

vip章节 大结局 许一场盛世之爱

爱情是一种双向性的情感交流,是两颗心的倾慕,是两情相悦,是一种灵魂与灵魂碰撞的火花。爱情珍贵的不是热恋,而是能接受平淡的生活。女人会爱男人百分百,而男人却总会留有空间的去爱;当有一天男人对女人说:你要留百分之三十爱自己;女人哭了,因为这句话太晚了,早已付出百分百。就算爱情没了;生活也一样在继续;幸福永运在将来,可命运或许在你手中操控。爱是种责任,而不是感觉;请不要轻易言爱!承诺,对未来的诺言,如果没有把握,那么,请不要承诺。每一个爱情都创造着一种神话,爱情就是神话一般的。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是恋人们期待的烟火幸福。婚姻的殿堂式梦幻而美好的,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爱情的甜蜜,浅浅坚持帮着两家长辈一起忙活,结果才发现准备婚礼的过程远比想象中麻烦,就连请帖浅浅就写了数百张,其中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她不认识,大多都是季家这边的朋友,差不多人人身份了得。

所有的问题都好办,最麻烦的,就是找不到伴娘,季萧那边出了4个伴郎,那么相应的浅浅这边也得找4个伴娘,可是身边的朋友除了微微就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同事里也挑不出合适的人选。

得知这个消息后,微微瞠目结舌的看着苏浅:“苏小妞,你这是找抽啊,忘了当初我们怎么说的吗?谁先结婚了,姐妹们一起当伴娘!这样就还剩一个了,你真的就没有还没结婚的朋友?实在不行。”

苏浅一默,然后说:“大概,还有一个。”

“谁?”

苏浅轻声说:“一个朋友。”

在酒店大堂里等沈诗的时候,苏浅望着窗外出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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