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卓一枪爆头打死流氓的事迹,更被传得神乎其神,虽然有很多人对这种道听途说的消息并不太相信,但学校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们想不知道都不行。
现在,连尸体都被警方送来了,法院的司机亲口说的,那个黑色的袋子里装的就是被王卓干掉的家伙,你说这事传奇不传奇?
“葛老师,你倒是打开袋子给我们看看呀!”一个比较顽皮的学生在人群中起哄。
“那得看学校的意思。”绰号葛大缸的葛达咧开满是胡茬的大嘴,笑了笑道:“学校要是答应,你来帮我给这具尸体扒皮都可以的!”
捣蛋的学生顿时苦笑着一吐舌头,把脑袋缩回去了。学生们都知道,送来的尸体要经过葛大缸的加工手才给学生们使用,其中第一个步骤就是给头部扒皮、去脂,葛大缸是学校里唯一做这个的老师,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愿意做这个。
给葛大缸打下手?还是省省吧!
“王主任,我有个问题。”王卓向王泰平问道:“这个人不是已经结案了么,他又不是执行死刑,为什么尸体送到这里来了?”
“你问为什么没有家属收尸?”王泰平笑着摇摇头道:“档案我看过了,他父母双亡,老婆本来是怀孕的,他死之后,他老婆就把孩子打掉了,房子被法院冻结了卖不威,她就带着现金跑了。”
王卓无语,想不到此人死后连个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老婆也狠心绝了他的种,这下可真是断子绝孙了。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女老师冷笑一声,说道:“我看过他的案例,这人是死有余辜!他干的都是断门绝户的事,连老天都不想让他得全尸!”
葛大缸闻言嘿嘿一笑:“那我就把他拆碎了灌瓶子里做标本,可惜学校这几年不养狗了,不然么,嘿嘿。”
大家顿时不约而同的看向他,都觉得有些后背发凉……“我想好了。”王卓从尸袋上收回目光,抬头对王泰平说道:“这个人已经与我无关了,学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办,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反正明天葛老师把皮一扒,再抬进实验室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他了。”
王泰平仔细观察了一下王卓的表情,沉静白勺点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段小插曲就这么告一段落,王卓考虑之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甘霖,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甘霖能尽早忘掉事比什么都好。
薛光头的尸体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进入了学校的尸库里,除了葛大缸和有限的几个管理档案的老师之外,很快就没有人再认识他的尸体了。
之后的几天里,王卓感觉自己在校园里受到的偷窥目光又多了一些……十二月初,去缅甸参加翡翠秋季公盘的齐非回来了。
在这届公盘上,缅甸军方再一次喜获丰收,翡翠毛料的价钱再创新高,齐非只带回了几块小料子,聊胜于无。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因为王卓的那堆料子还够她忙活一阵子的,上品翡翠可不像普通店面里摆在柜台里卖的那种货色,一个中等大小的雕件就够雕刻师傅们忙活很久了。
王卓之所以没去参加这届公盘,一方面是因为他多了四百多万进账,暂时不缺钱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配合警方参加了两次不公开审判,作为主要证人站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
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比赚钱更重要!而且毛料随时可以买,看着法官一锤定音,宣判那些丧尽天良的流氓们死刑的机会,却只有这一回!
风吹落过的,想不到现在混进了前100名,居然兴奋威这个熊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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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误会只持续了大约五分钟一一就结束了!
甘霖最后还是没有帮到王卓,一方面是因为王卓肾好,比较耐久,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她难以忍受那怪怪的味道,尤其是触碰到王卓爽歪歪的目光的时候,就更受不了。
尽管这样,王卓还是心满意足了,他一路吹着口哨,开车将甘霖送回了学校,然后调头奔向第二总医院。
一边开车一边回味着那种征服的快感,王卓不知不觉就多踩了几脚油门,灰头土脸的路虎车不知不觉就超速了那么两回,被侦测摄像机闪着灯光拍照了。
一路轻快的来到肾病住院区,季琼早已经在走廊上等候多时了,看到王卓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五分喜悦,和五分为难之色。
王卓微一分神,便明白了她的为难之处,微笑问道:“是遇到卖肾的了吧,不就是钱么,说吧,对方要多少?”
季琼点了一下头,苦笑着说道:“他们要一百万,而且根本不给还价的机会。”
一百万?王卓不由得轻嘶了一声,考虑了一下,沉声说道:“你跟我来。”
在肾病住院部的走廊上讨论买肾自勺问题是不明智的,两人上楼来到肝病专区,找了个没人的走廊尽头,确认隔墙无耳后,王卓才说道:“你不要担心,不管对方要多少钱,这个肾咱们都买定了。我是要问问你,为什么这么贵,肾源是什么渠道的?”
季琼心头一轻,王卓的话就像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平静了一下之后,她缓缓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可以做肾移植手术的大医院里,很多大夫或病号手里都握有一定的灰色肾源渠道,现在社会上就专门有一些人,通过各种宣传,招徕一些人自愿卖肾,在提取卖肾人的配型之后,通过手机、qq群等联系方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合适的受捐者。
这种灰色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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