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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站起来,椅子“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室内,已有其他顾客向我们频频注视,我浑然不觉:“颜夫人,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些,事情到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罪孽,“但今后你大可放心,我跟你保证,我对已婚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灯红酒绿,香烟美酒,摇滚。
低胸,吊带,短裙。
我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放肆的尖叫,没有人听到,那声音只在我空荡荡的心房中反复回响。
“商大美女?好久不见你出现了啊!!”有人在我的耳边惊喜大喊,一张熟悉的但叫不出名字的脸,我浑不在意抓过来就开始跳三贴,在他受宠若惊的惶恐表情中大肆的笑,他吻我的颈项的时候我咯咯的乐。
原来每个人都有崩溃的时候,只看伤得够不够深,
原来每个人都有堕落的黑暗因子,只看打击够不够大。
他一手刚搭到我的腰侧,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然后我看见眉头紧皱
的颜晋,身边呼啸着黑色风暴。周围人慑于他的气势都躲开远远的。
是了,城里的迪吧十有八九是他颜家的产业,可是我看见那双眼心就像被辣椒水淹,一把狠狠地推开他,回身就随便拽个人继续跳。
你来我往若干回,颜晋终于爆发,“商瞿宁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就那么缺男人?!!!”
“是!!我就是缺男人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来到他的套房的。
我真的是喝多了,真的。
炙热的吻伴随他烫得吓人的手落在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无法不呻吟。
禁锢了一年多的欲望如终于冲破提防的洪水,泛滥。
我紧紧闭着眼睛,任凭身体的温度一步一步上升。
“噢,瞿宁……”颜晋的声音暗哑难辨,他的舌尖在我的耳廓灵活的打转,激起我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他的手温柔却有力的来回摩擦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温热的唇舌含住我高耸的顶端,一遍一遍的画圈。
“啊……啊……嗯……”我模糊间听见自己的呻吟,恍惚的,魅惑的,放纵的。
他的牙齿轻轻啃噬我的腰侧,我不能自抑的弓起身子,他一寸寸移动,像膜拜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最后在我的小腹徘徊不去。
滚烫的欲望中心抵着我的腿,他狠狠地抱紧我,“瞿宁,睁开眼。”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感情和欲望,他一脸的汗,强力克制却坚定非常的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我看着他的眼,这样的心酸,我听见自己同样暗哑的声音:“你是颜晋。”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相贴,有液体流下,是泪或是汗已不得而知。
淹没我吧!
我醒的时候屋里还是弥漫着□的味道,颜晋的手小心翼翼的环绕着我,自小习武的我对呼吸本就敏感,他稍稍一动我便知他早就醒着。
我很想翻身起来,可是忽然,他的手微微的摩挲我的肩头,那眷恋的轻柔触感,让我心酸不已。
这又是何苦呢?
罢了,就这样再呆一会吧。
恍恍惚惚竟然再次睡着,再醒来的时候,我佯装伸个懒腰,翻出他的手臂,抬头看见他静静注视我的眼,心又是尖锐的一痛,强自抑制扯出一笑:“早安。”
颜晋的眼神一暗,“早安。”
“晋……”
“去洗澡吧!不去我先去了。”颜晋打断我的话。
宿醉让我头痛欲裂,好好的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吻痕,我知道这真的不怪晋,昨晚我们都太过失控,直到现在我都腰酸的不象话。
走出去的时候颜晋靠在床头微微出神,点一根烟,烟雾中身影显得
非常孤寂,我心中暗恨自己的放纵,将事情越变越复杂。
但是我做过的事情,哪怕强撑也从不言悔。呵。
他站起来去洗澡的,我打开衣橱,毕竟昨天那两件惹火的衣服或多或少的推动了昨夜的失控,而且如今它们早已是不知撇在哪个角落的两块或是四块破布了,随便挑了一件颜晋的大t恤,穿上几乎到膝盖,比我昨晚的裙子都不知长了多少。
肚子很适时的跟我提出抗议,我走进纤尘不染的厨房决定贤惠一把。看向窗外在看墙上的挂表才知道竟然已经是下午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颜晋的窝,简洁,质感,男人的阳刚味十足,像他的人。
谢天谢地这里的厨具出奇的齐全,夏一说颜晋会料理的事情原来不是盖的,想起这些年颜晋自己在国内时无依无靠受的苦,我的心也跟着微微难受,好人做到底吧!但说实话我会的还真就是不多,将米泡上,刚打着鸡蛋,门铃竟然响起来。
我没多想端着碗就去开门,非常出色炫目的一男一女。
三尊化石,六目相对,相交处火花四溅,底下的心事那叫一汹涌。
我轻眨眼,第一个笑出来:“原来是大哥大嫂,快进来吧,晋在洗澡,我去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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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我美滋滋的笑~~~谢谢大家的支持~~~飞吻~~~~
某北还有一件事要羞答答的告诉大家——我要回国啦!!!!!!!
哇哈哈哈哈~~~
只是、只是、那个……我跟学校请了假回国一个月过春节~得以和亲朋团聚,承欢父母膝下,最主要的是可以大啖中华美食!!!哈哈哈~~~
所以呢……这个、那个……呃……关于接下来一个月的更新……我相信亲们一定可以体谅的哦?那个,会有,会有,只是……嘿嘿~
嘿嘿嘿~~~
咳,我好开心。
在法国这一年,他乡明月下的清辉寂寥,多亏大家的陪伴和支持。
真诚的感谢。
鞠躬……(07/02)
我没多想端着碗就去开门,非常出色炫目的一男一女。
三尊化石,六目相对,相交处火花四溅,底下的心事那叫一汹涌。
我轻眨眼,第一个笑出来:“原来是大哥大嫂,快进来吧,晋在洗澡,我去叫他。”
谢一诺神色风云转换变了数变,终于带些欣喜的笑了:“原来是商小姐。”语味深长,眼神淡淡扫过我身上的男士tshirt;毫不避讳与我相识,想来她做些什么要彻底瞒过大哥也是不太可能。
有那么几秒钟大哥的神色绝不是一句痛苦可以形容,那其中的震惊,心痛,悲伤,无奈、绝望还有不可置信完全遮掩不住,他完全失去伪装的站在那里,僵直的。然后他就像是罩上了面具,坚硬、疏远,甚至还有凉薄的笑意。那神色太过诡异缥缈,我完全辨识不出,罢了罢了,反正左右事情已是定局,他爱道行深就道行深去吧,我承认我太嫩,我不跟他玩了还不成么?
谢一诺像是完全没有看见大哥的失常,与我笑谈偃偃,这等女人才是大哥旗鼓相当的对手吧?我也咬着牙陪笑,只是牵了谢一诺往屋里走,一边听她跟我说:“我这周刚回来没有几日,之前忙于别的事,今天才得空来看晋,打他电话挂不通,又是周末,就直接过来了,没打扰你们吧?”
我心道你料理完我当然得空了,一边说:“不会打扰。”请他们到沙发坐,这时脸上有点挂不住,我刚才只顾着肚子饿直奔厨房,现在才终于发现我那变成四片破布的衣服正得意洋洋的挂在沙发的把手还有茶几上。
我有点心虚的侧头,看见大哥愣愣的盯着我的衣服,倒是谢一诺掩嘴笑了:“到底是年轻人。”
我傻笑着将手里的碗随便放了,收了衣服,扔进房间,这是个约一百多平的一屋一厅,应该是后来打通的,格局非常开阔,唯一房间的门直对着宽敞的方厅,里面凌乱的被褥一览无余,甚至还有扔在地上……几个用过的……tt。
我走进□味道仍然很浓的房间,大力的打开窗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然后我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
这个死人终于洗完了,想来也是在犹疑不知该如何相对吧。
我走过去,浴衣被我穿了,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我忍不住恨恨的掐他的腰侧,他吃痛握住我的手:“哈!瞿宁!不要闹!”
“谁在闹?大哥……大嫂来了。”
他明显一怔,没反应过来:“在哪?”
“方厅啊。”我努嘴。
他明显很吃惊,两步迈出去看,然后僵笑:“大哥
一诺姐……那个,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然后回身眸色深深地看着我:“瞿宁……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来。”
我扯嘴角笑:“没事的,总是要面对的。”手却一直攥得死紧。
晋换衣服的时候,我低头看自己已然隐隐渗血的手心。
再出去的时候,大哥的神色自如的不行只除脸色仍不太好,不知是不是伤还没有养好。颜晋打开冰箱发现只有啤酒和矿泉水,我端着打鸡蛋的碗放到厨房,拿了几个杯子又茫茫的往回走,两个人就像配合多年的老夫老妻。
基本上只有颜晋和谢一去。
“可以抽烟么?”
我一震,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大哥,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一下,径自的拿出烟盒,连弹了几次都没有取出烟来,最后终于拿出一根,我怔怔的看着他“啪!”的点燃了火,侧过头去,扇形的睫毛在眼下落出淡淡的阴影,似乎火苗不是很稳,他点了好几次才点着。
我将握水杯的手,放在茶几下。最后还是求助似的看向颜晋,大哥病没有好,还伤了肺,怎么可以抽烟。
终于是谢一诺开了口:“洛,伤还没有好,别抽了吧。”
“没事。”
他突然回头,我躲闪不及,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神如同深渊,我毫无预警的掉下去,摔掉了七魂跟六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那深渊中风声猎猎,到处都是绝望且悲怆的撕吼。
“商小姐,你还好吧?”谢一诺的声音生生的插了进来。
我简直忍不住讥笑,我好不好她会不知道么?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反讽她呢?哪个女子能容忍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忘情相视呢?
可我还是笑了:“对不起,你丈夫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我话音一落,另三个人脸上俱是一白,我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只觉得这场剧目实在无聊透顶,四个人全部心知肚明却非要彼此做戏。
“都三点了啊……”
“时间不早了……”大哥跟我是同时开口,又住口,我疲惫不堪的陷入沙发中,毫不掩饰脸上的厌倦。
我们这般辛苦究竟是为何?
里子都已千疮百孔,何苦还要死死撑住面子,就此分别老死不相往来不好么?
终于那
对金童玉女款款离去,颜晋满怀歉意的看着我:“瞿宁……”
“不是你的错,什么也别说了。”
我看着他那双与大哥神似的凤眼,心底仍是暗暗抽搐,“晋……昨晚……”
“嘘——瞿宁,别说。”颜晋低头轻吻我的额头。
“可是晋,有些事我觉得还是……”
“瞿宁,你真的非常狠心你知道么?”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看的我心头一痛,“瞿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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