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1 shisanchun》 第69部分阅读

”声音中充满宠溺。

接着他滚烫的气息陡然远离,她听到他站起来的声音,又听到他脱衣服的悉索声。

阿杏心中大急。要是真让他掀开被子,让他现她没有脱衣服,不止是没有脱衣服,连鞋子都没脱,布尔泰又不是傻子,他又怎会不起疑心?而且他留了下来,今晚的逃跑计划不就泡汤了?再等下次机会不知要多久?最让她担心的是,元丰就在窗外了,让他看见布尔泰搂着自己睡,万忍耐不住,暴露了行迹怎么办?

刹那间,阿杏的心中转过千百种念头,可是却没有点办法。

龙袍已经被脱下来,挥动间带起阵凉风,让阿杏的汗毛都竖起来,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就在布尔泰脱完龙袍准备脱中衣的那刻,忽然的,窗外吹进股劲风,劲风中道欣长的身影如疾风,又如鬼魅,悄无声息,却又快如闪电般地朝着布尔泰冲过去

布尔泰警觉时,这道身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后,攻势如排山倒海,让布尔泰措手不及!

电闪雷鸣地几回合间,那道身影便压制住布尔泰所有的反抗,只手如鹰抓般掐住他脖子的要|岤,让布尔泰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沈元丰!!”布尔泰看清偷袭自己的人,个字个字的,咬牙切齿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这刻,他面上的线条都变得坚硬无比,目光中透出无与伦比的憎恨!

“布尔泰,又见面了!不过我知道你见到我点都不开心!”沈元丰挑起条眉头,语气有些戏谑,可是神情却阴沉无比!他即刻封住他全身几大|岤位,让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

沈元丰和布尔泰的功夫在伯仲之间,真要分个高下的话,或许布尔泰的功力还要深厚些,可是,布尔泰之前毫无防备,而沈元丰的这击又是积聚了他所有的功力,全力的击,以有心算无心,布尔泰就算是功力再深厚,也不得不败下阵来。

阿杏听到动静早已转过身来,此时见布尔泰被制住,被子掀就跳下床,走到沈元丰的身边。

布尔泰的双眼地盯住她,目光中所透出来的情绪是那么的强烈。沉沉的痛,暗暗的伤,如火般燃烧着的愤怒与憎恨,这些强烈的情绪,让他的脸都有些扭曲起来,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地狱修罗般可怕!

阿杏在他的目光下低下了头,这刻,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凭良心说,布尔泰对她还是不错的。自己如此欺骗他,愚弄他。他那么要强的人,那么强硬的人,心中定非常的难受吧!

可是,对不起,你的难受,我无法负责。

沈元丰看着布尔泰,眼中杀机必现,如今是除掉他的最好机会!只要布尔泰死,金国必将大乱,对于他们的收复大业有无比的好处!

想到这,沈元丰上前步,从腰间拔出把短刀,逼近布尔泰!

烛光下,短刀尖锐的锋刃闪动着寒光,让人不由地胆战心惊!

布尔泰双眼如刀般地盯着沈元丰,目光凛冽狠戾,面无任何的惧色,从他身上散出种强烈的霸气,这让他即使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也有种让人心折的力量。

阿杏看着沈元丰拔出刀,脸上不由地白,忍不住想制止,毕竟布尔泰放过了她的孩子,也从未强迫于她,而且杀人对于她这个来自法制严明的世界的人来说,绝不是件可以轻易接受的事情。

她伸出手,刚想阻止,可是手伸到半,却慢慢地放了下来,

她看着布尔泰,布尔泰此时看着沈元丰的目光非常的可怕,像是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如果现在不杀了他,旦|岤道解开,他将会不顾切地追杀他们,这将会给元丰带来不可预料的危险,为了元丰的安全。此时杀了布尔泰,是最好的选择!

她收回手,慢慢转过身,不去看这么血腥的幕。心中在说:对不起,布尔泰,为了元丰的安全,我只能看着这切生,算我欠你的,来生有机会再偿还吧

阿杏的动作都落入那两人的眼里,布尔泰脸上的痛色更浓,气息更冷,目光中的火焰更盛!沈元丰面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双眼冷冷地看着布尔泰,光芒闪烁。

他走到布尔泰的身边,就当布尔泰以为自己命休矣的时候,却看到沈元丰忽然收回了刀。准备慨然赴死的布尔泰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今天我不杀你!”沈元丰淡淡地说

阿杏疑惑地转过身,看着他们。

沈元丰面上凛然,长随风飘扬,充满豪气:“大丈夫恩怨分明!阿杏入你手这么久,你明知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却未伤害他们,虽然你心怀不轨,可是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份恩情,我沈元丰不能不报!今天我就放你马,当做是还你这份恩情!可是,你侵我唐国,杀人无数,唐国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你家破人亡!这是国仇!身为大唐子民,我绝不会坐视不理!布尔泰,自此别,再见之日,便是你们的生死之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沙场上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我要堂堂正正地自你手中夺回我大唐江山,为千千万万的唐人讨个公道!”

阿杏脸上露出微笑,这才是沈元丰!那个骄傲的,正直的,光明的,恩怨分明的,无所谓惧的沈元丰,正是这样的他才会让她动心,才会得到她全身心的信赖!

布尔泰看着他,脸上煞气越减。

沈元丰向阿杏伸出手:“阿杏,我们走!”

阿杏满脸欢欣地走到沈元丰的身边,拉住他的手。她明亮的眼神,灿烂的笑容深深刺痛布尔泰的眼,她从未对他露出这种笑容,这是种光彩,种耀眼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光彩,这种光彩让她美得惊心动魄!

布尔泰的心阵剧痛。

阿杏出声将巧莹叫进来。回头间接触到布尔泰痛苦愤恨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唇,用种很平和的语气说:“布尔泰,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无法喜欢你。”她看向沈元丰,目光温柔无比,“我的心中只有元丰,元丰的心中也只有我,我们之间只有彼此,没有任何人!”沈元丰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眼中片柔情。

阿杏又低下头看向布尔泰,“这种感情你不会懂,你的身边那么多女人,多我个不多,少我个不少,很快你就会忘了我!布尔泰,不要因为你的虚荣心而纠缠不休,忘了我,也放了我吧!”

这时,巧莹走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阿杏走到她身边,简单的说了下情况,巧莹见沈元丰没死,也替阿杏高兴,听到他们马上可以离宫,更是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未免夜长梦多,三人即刻准备离开。

沈元丰先穿过窗子,然后将巧莹接过去,最后是阿杏。就在阿杏身子即将跨出窗子的那刻,身后忽然传来声艰难的,沉痛的呼喊,“阿杏”

那时布尔泰的声音,阿杏心中惊,布尔泰不是被沈元丰点了哑|岤了吗?怎么还能出声音?

她回过头去,却见布尔泰趴到在地上,张脸涨的通红,全身都在抖,表情非常的恐怖,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阿杏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可有可无的,在我的心中你最重啊,我是那么的在乎你,为什么你不明白!他有很多话说,可是现在他经脉逆转,全身痛得厉害,即使如他这般强悍的人,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这种痛苦,让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是他仍然逼着自己说出这些断断续续的话

“阿杏不是的不要走否则我不会放放过你”说到这里,他张口喷出大口血来,他的脸上,地板上,衣服上,都是鲜血,刺眼的红,非常的惊心,非常的恐怖。

阿杏捂住嘴,胃中阵翻腾,心中有些难受。

沈元丰见阿杏停下来,便凑到窗口看了看,见到布尔泰的样子,惊异地咦了声,“他竟然强行冲破了|岤道,个不好就会走火入魔,他竟然强硬至此!”

布尔泰慢慢地向着阿杏爬过来,面色已经转为苍白,映着殷红的鲜血,如鬼般,“阿杏阿杏不要走”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双眼隐含着泪光,从他的嘴中喷出更多的血液,他的喉咙里忽然出声“吼”的低吼,然后头软,倒在地上。

阿杏颤声问身边的沈元丰:“元丰,他他死了吗”

沈元丰摇摇头,“他只是昏过去了,他功力深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他将阿杏抱出来,“我们快走,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我们要在他醒来之前出宫。”

阿杏回头看了地上动不动的布尔泰眼,然后拉着沈元丰的手毅然地向前走去。

途中三人小心地避开禁卫军的耳目,好在天气寒冷,禁卫军值勤也不似往日那般严谨,让三人轻松不少。

密道的入口在座偏僻的小院落里,院子里有口枯井,入口就在枯井中。

三人下了井,沈元丰找到机关,机关是块较为松动的青石,沈元丰按下去,边的井壁便显出个两尺宽,两尺高的入口来。

三人爬进去,沈元丰开道,巧莹在中,阿杏断后,三人进去后,入口自然封闭,沈元丰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照明。

通道里空气流通,也非常的干燥,三人爬了会,便进入个更大的通道,这个通道可以让三人站起来行走。

通道曲曲折折,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便到了尽头。沈元丰不慌不忙,在墙上寻找了会,找到机关打开出口。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眼前豁然开朗,大股寒风灌进来,差点将三人吹倒,但是三人的心中是从所未有的畅快!

他们终于出宫了,他们终于自由了!

第252章

外面漆黑片,看不清环境。

沈元丰先走出去。找了几根树枝做了火把,递到她们的手中。

阿杏和巧莹手拿火把,走出洞口,他们刚出来,洞口便轰隆隆的关上了。

这机关,竟然还配有感应器,委实高明。阿杏在心中嘀咕着。

“阿杏,快看,这里是城外!我们出城了!”巧莹在旁边兴奋的叫着。

阿杏看了看四周,这里很明显是荒山野岭,出口便是在座大山的山脚,旁边几棵光秃秃的大树,无数的碎石,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植物。都切都显示着,这里确实是城外!

城外!这就意味着他们暂时安全了!可是还未来得及高兴,阿杏的眉头又皱起来,“可是我爹娘,还有姐姐陈静他们都在城内了,现在虽然没有受布尔泰的控制,可是万被他找到,不知会不会把怒火都泄在他们身上!”本来她打算逃出宫后就去找他们。她和陈静之间有联络的暗号,应该可以找到他们,可是现在出了城,就没办法找他们了。

正在看方向的沈元丰闻言转过身来,笑道:“阿杏,你放心,现在你家人和陈静都和我的人在起,我早就找到了他们。要不然我又怎会知道你被布尔泰带进宫!”

阿杏这才放下心来。

沈元丰环住她的腰,手臂稍稍用力,让她走路时可以省点力,没那么辛苦。他指着边说:“走吧,我们先赶路,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个山洞,我们在那里休息晚。”

说着他回过头去看着巧莹:“巧莹,你跟在我们后面,小心些。”

巧莹提着裙子走路,听到沈元丰的叮嘱便说:“沈将军只管照顾阿杏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阿杏依靠在沈元丰的身上,几乎是被他提着走路。身上披着披风,这是巧莹出宫时还不忘带上的,再加上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的热气,让阿杏身上暖融融的,感觉不到寒冷。

四周非常的寂静,静到她可以听到他勃勃有力的心跳声,阿杏依偎在他的怀里,觉得非常的满足。

走了会,果然如沈元丰所说。有个山洞可以避风。三人进去,巧莹收拾好里面的枯叶,沈元丰找来树枝生了火,阿杏则把披风解下来垫在地上。

闹到这么晚,三人早已累了。巧莹倒下就睡着了。

沈元丰坐在火堆旁,阿杏躺在他的腿上。他低下头,纠缠的长倾泻下来,挠在她脸上麻麻痒痒的,她伸出手,将他的头拨开,顺手又抚上他的脸,几个月的风霜,让他的皮肤有些粗糙。阿杏的心中有些心疼,说:“元丰,这段时间,你很辛苦吧。”

他微微笑,火光在他的眼眸中跳跃,“这段时间,谁都很辛苦,起码我还留的性命在。”

“元丰,得知你死讯的那刻。我差点也死了,我本来是不相信的,可是胡雅晴将我给你的锦帕拿了出来,上面还沾染着你的血迹,我才不得不相信。”想起那刻的痛苦,阿杏还心有余悸。

“那个时候我也喝了井水,浑身无力,是阿力趁我昏迷时,找到具和我差不多身形的胡人尸体,将他的面目毁了,又将我的锦帕拿了去,放在尸体的身上,他后来说,这样可以让他们相信我真的已经死了,就不会再派兵追击!阿杏,让你担心了,真对不起。”

阿杏完全能想象当时那种血雨腥风的场面,想着元丰差点没了命,不禁浑身激灵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阿力这么做是对的,我还应该感谢他才是!”虽然当时让她很难受,可是能换得元丰的生机,阿杏点都不觉得委屈。

沈元丰叹了口气,“都是我心软,将胡陵轩兄妹放进来”

阿杏愕然地打断他;“兄妹?”胡雅晴不是说,只有她哥哥吗?

沈元丰点头道:“对,胡陵轩兄妹带着群老弱妇孺在城下请求进城,我看他们都是唐人,那些老弱妇孺实在可怜。而胡雅晴,唉,当年我悔婚,也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心中确实有些内疚,便放了他们进来。哪知道胡氏兄妹竟然如此歹毒,在井水下毒!还打开城门迎金兵进来。因为我的时心软,连累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至此后,我再也不敢轻信于任何人,所以在宫中才会那么小心翼翼,就算你身边只有巧莹,那时我也不敢轻信于她!”

胡雅晴竟然如此狠毒,还真是死不足惜!

阿杏柔声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是我错怪你了!要不,我让你打回那巴掌?”

沈元丰抱起她,眸子亮晶晶的,嘴唇浮上丝勾人的笑意,“我哪舍得打你要不,让我亲下”

阿杏瞟了眼旁边睡得香喷喷的巧莹,娇嗔声:“不要,巧莹在旁边。”

“没关系。她已经睡着了。”他的声音软软的,竟似在撒娇,让她的心也软了。

阿杏不出声了,双眼看着他,妩媚妩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雪白的脸被火光映的红彤彤的,看上去格外的娇艳动人。

沈元丰眼眸微微暗,喉咙紧,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唇。

四唇相贴,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栗,久违的颤抖迅袭过他们全身。他吸允着她娇嫩的唇瓣。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贝齿,然后勾住她的香舌,抵死地交缠,他的拥抱越来越紧,他将她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他的心跳快得就像是要跳出来。“阿杏阿杏”他嘴里呢喃着,呻吟着,浓浓的包含在其中。

阿杏被他吻得全身热,四肢软,如水般化在他的怀里。她感觉到臀部低下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种感觉让她的心狂跳。

好半天她才能找回自己的理智,隔开他纠缠不休的唇舌,他抬起头,面上片潮红,眼光迷离,嘴唇微肿,水漾漾的,说不出的性感。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喉结上下的滑动,半天,他才能稳住自己的呼吸,说:“阿杏,我差点没忍住,你现在有孩子,我不应该这样”说着他低下头埋入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阵阵的喷在她的脖颈上,酥麻酥麻的。

阿杏其实知道怀孕期间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绝对不能同房的,可是中间的三四个月如果注意点,同房还是没问题,可是现在在荒山野岭,身边还有巧莹,这种话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当下也只能无奈着看着他被欲望折磨地难受。

她开始引开他的注意力,“元丰,现在的战事怎么样了?唐兵还有实力吗?”

沈元丰抬起头,让她脱离自己的怀抱,躺得更为舒服些。

“南方沿海边缘重镇已经落入联军的手中,北方重镇基本上都在今人的掌控中,如今我们唐国只有中部的几座重镇和若干小城,经常受到联军的围攻,缺粮,缺兵器,形势非常的严峻。全国各处还分散了唐兵的小股实力,都是些藩王和唐国将领的兵马,听说我父王也隐藏在某处,可是我直没找到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沈元丰皱了皱眉头。

阿杏伸手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柔声道:“不用担心,晋王威武,不是无能之人,他手下也不乏能士,他定不会有事的。”

沈元丰点点头,容色稍缓。

阿杏又问:“元丰,接下来我们去哪?”

沈元丰道:“再走几天,便是我们唐兵的个根据地,有不少人隐藏在那里,你父母也在那里,我们去那!”

“这边这么危险,为什么会有唐兵隐藏在这里?”

“天都是我唐国的国都,只要是唐国的将领就不会轻易的放弃,这些人隐藏在那里就是想打探消息,看能不能夺回天都。”

阿杏皱眉:“如今布尔泰羽翼已丰,北方尽在他掌握中,夺回天都短期内绝无可能!”

“其实我也这么想,可是几位将领腔热血,我又不好泼冷水。”

阿杏忽然想起之前在布尔泰书房偷听到的,布尔泰与落日国使者的谈话,她双眼亮,坐起身来。

“元丰,北方暂时没有作为,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南方上呢?”当下,她将布尔泰与落日国使者的话复述了遍后,又接着说:“布尔泰得到北方后暂时无力南方,如今联军之间已然生隙,如果我们再费点心思挑拨离间,他们联盟的优势便荡然无存,等他们各自为阵,到时我们再逐个击破,假以时日定能将南方重镇都收复回来。”

阿杏的话让沈元丰的眸子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到最后,沈元丰坐直身体,脸上露出郑重的表情,“阿杏,联军之间真的生隙?”

“他们本为利益而合,这种联盟最不牢固,最缺乏信任,如今布尔泰已经得到自己的利益,忙于整顿北方,不去侵吞他们的利益已经算是好的了,哪里还会顾他们的死活,六国中,除去金国和罗嘉国,其余四国都是实力弱小的国家,我们只要集中精力来对付他们,他们怎能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我们收复南方,然后休养生息,展农业,等实力强劲后,便有望与布尔泰决雌雄!”

第253章团聚

第二天天刚亮,三人便起身来。沈元丰在山上找到兔子窝,抓到两只正在冬眠的兔子,回来烤熟了,三人饱餐了顿,又将剩下的兔肉小心地包好,留到路上吃。

吃饱后,三人赶紧上路。沈元丰估计现在布尔泰应该已经清醒,或许已经调兵遣将来追击他们。好在布尔泰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时间也难以找到他们,他们必须尽快赶路,离天都越远,他们就越安全。

路上,他们避开大道,专走杳无人烟的荒山小道。阿杏虽然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但是路上有沈元丰扶持,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弱质女流,所以虽然感觉有些疲累,但是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只是巧莹身体娇弱,跟的有些辛苦,但她知道事态严重,虽然尽管辛苦也没有喊声累。

三人走走停停。直到第六天,天空开始下起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时,沈元丰句“到了。”让阿杏和巧莹都松了大口气。

唐兵隐蔽在片密林中。

这座密林遍布参天大树,大多是松树之类的四季常青树,枝干大多两人合抱粗,浓密的枝叶遮天蔽日,站在林子外,根本就无法观测到里面的动静。

沈元丰带着两人走进去,地上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大雪与寒风被遮天的枝叶挡住,林子里的温度似乎要比外界略高些。

三人走进去没多久,便忽然听到声清脆的鸟叫声,接着,人从他们身旁的树枝上探出头来,说:“沈将军回来了!”

沈元丰向他招了招手,然后回头对阿杏说:“这是哨兵,密林里每隔段距离就有个哨兵,如果有敌情,便会吧消息个接个地传递进去。”

事实证实了沈元丰的话,果然每隔段距离,便有个哨兵探出头来,面含崇拜地向沈元丰致敬。

走了段时间,便来到片空地,空地上布满营帐,不远处还有条小河,是他们的水源。

阿杏看着这营帐的数量。便知这里隐藏的唐兵并不是很多。

见到他们,马上便有两个身穿铠甲,脸相粗豪的汉子迎了上来,沈元丰回头对阿杏和巧莹说:“我先叫人带你们去休息。我有些事情要和两位将军商量,待会再来看你们!”

阿杏连忙道:“我想见我爹爹他们!”

沈元丰笑着说,“我会派人通知他们!”

阿杏点点头,会儿,便有名上了年纪的仆妇上来,将她们领到休息的地方,路上些身穿铠甲面容憔悴的士兵好奇的看着她们,见到阿杏和巧莹娇美的面容都眼睛亮,仆妇见他们贼兮兮的眼光,连忙呵斥,“这可是沈将军的家眷!”听到仆妇的话,士兵们都沮丧地移开了眼睛,叹气抱怨着,

仆妇回头对阿杏她们笑道:“夫人不要生气,都是群粗人,但都是好男儿,不像金狗那班畜生!”说到这里,她笑容敛。面上显出怒气,随即,这股怒气又化为悲伤,妇人低下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道:“我女儿就是被金狗糟蹋了,后来便投井死了”

阿杏和巧莹听了她的话心中都不好受,阿杏在心中想,布尔泰阿布尔泰,你为了己私利,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造成了多少人的痛苦呢?这样的你即使得到了全世界,又怎能算是英雄?

仆妇哭了两声便止住了,回头对阿杏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夫人,你怀有身孕,不该为这些事情烦心,是民妇不好。”

阿杏摇摇头,微微笑,虽然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可是那种温和的笑容充满悲悯,让妇人心头暖,差点又掉下泪来。

妇人将她们领导个干净的营帐,又为她们送来吃的东西和热水,说:“我夫家姓何,夫人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民妇。”说完,便退下了。

没多久,营帐被人掀开,先进来的是脸喜色的陈静。接着便是李润福和刘桂花李银云朵和孩子们,最后是陈英夫妇。

别后重逢,大家都激动地热泪盈眶,李润福和李银人拿着阿杏只手,边抹泪边询问她最近的情形,阿杏见到家人都安全,没有受苦受累,心中非常的开心。而李润福他们见阿杏不但平安无事,还怀了沈元丰的骨肉,更是为她高兴。

番哭诉后,家人坐了下来,分别诉说着别后的情形。

云朵嘴巴快,抢先说了,“你被金人带去皇宫后,我们都很担心,后来又听说你被封为德妃的消息,知道你平安无事,我们才放下心,接着陈静姐姐又想办法将我们带出来,说到这里可有意思了,让陈静姐姐自己说吧!”

陈静微微笑,眼中充满神采:“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趁着幕朗不在的时候。将守卫金兵的饭菜里下了点药,把他们迷倒后,便把戏院里所有的人都放了出去。我照顾不了那么多,就让他们自谋出路,而我就带着大叔他们四下躲藏,金人虽然人多,可是地形不熟,他们找不到我们!”陈静得意洋洋的笑。

阿杏听到这里,心中着实感动,她走到陈静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大恩不言谢。姐姐对阿杏的好,阿杏定会铭记心中,阿杏定回报答姐姐的恩情!”

陈静笑了笑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李叔也跟我的父亲般,保护家人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李润福在边挥动着手说:“说的对,说的对!难得两位姑娘不嫌弃,从今往后,两位姑娘就是我李某的女儿!”

陈氏姐妹听,又忙着给李润福与刘桂花下跪磕头,认爹娘。

这时,阿杏忽然现了云朵的变化,这小丫头,竟然梳起了妇人髻!阿杏拉过云朵,看着她惊奇地问:“云朵,你嫁人了吗?嫁给了谁?什么时候的事?”

向大大咧咧的云朵这时不禁红了脸,低下头,脸难为情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刘桂花在旁笑道:“就是林管事林秋啊,我们从西苑逃出来后,林秋直跟着我们,对云朵照顾有加,次云朵生病,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云朵找来了大夫,云朵才没事的,这种将云朵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男子如果都不嫁的话,那以后还能嫁给谁?”

阿杏笑嘻嘻的,和家人在起就是开心,心中暖融融的,不用时时刻刻警惕,可以完全放松心情。

“我当时就知道云朵定会被林管事给感动的,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云朵,找到了有情郎,你以后就享福了!”阿杏搂着云朵的肩膀笑眯眯地说。

云朵脸更红,她跺脚,娇嗔道:“我就知道阿杏定会笑话我!”说着捂着脸往外跑。却头撞在正掀帘子进来的林秋的怀里,陈静笑了句:“哟,见相公就投怀送抱了!”

云朵的脸几乎要烧起来,回头瞪了陈静眼:“陈静,你这张臭嘴!”当下看也不敢看林秋眼,捂着脸跑了出去。

营帐里响起了哄笑声。

林秋走过来,见过了阿杏,交代了戏院的些情况,又将戏院的账本以及阿杏用来收藏些重要的文契的小木箱和最后剩下的银子交还给阿杏。

阿杏接过这些,心中很赞赏林秋的细心,这个小木盒里放着所有员工的合同以及些戏子的卖身契,最重要的是,放了她将银子存在银楼的票据,没了这些,她的银子可就泡汤了,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知道银楼还存在不,她的银子还拿得回来不,十万两啊!

还有戏院,算是毁了,短时期内是重镇不起来了,她多年的心血啊!想到这里,阿杏重重地叹了口气!

阿杏打开木盒,将巧莹的卖身契还给她,说:“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人了,只不过外面兵荒马乱,你还是跟着我们比较安全。”

巧莹接过卖身契,心中感慨万千,此时大家已经通过阿杏的叙述知道了巧莹对阿杏的好,即使之前对她有什么隔阂和意见,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对阿杏好的人,他们都会将这个人当成是自己人。

当下大家都围在巧莹的身边,说着感谢的话,纷纷表示会将她当自己人看待,让她宽心。

巧莹红了眼圈,说道:“我早已没了家人,天大地大,已经没了我的去处,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大家听了她的话也非常的感动。

家人直说笑到天黑。期间阿杏又逗着几个孩子玩了会,粉团说话已经很流利了,风儿口齿虽然还有些不清,但是能够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连小弟李建也已经开始依依呀呀地说起话来,看着这些快成长的孩子们,大家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后来陈静坐到阿杏的身边,说起了军中的事:“这里共才几百人,都是破城后从城中逃出来的守城将士,有机会走时没走,心想留在这里等待援军再反攻天都,如今看着金人天天地实力稳定,想走便没有那么容易了。这里虽然地形隐秘,但是假以时日,金人定会找到这里来,这里不是安全之所啊。”说到这里,忧心忡忡。

席话,说的阿杏的心又沉重起来,如今她最看重的人都在这里,要怎么样才能使大家脱离危险呢?

晚上和大家起吃了饭。饭很糟糕,就是稀粥,没有菜。军中已经没有多少存粮,再过断时间或许连稀粥都吃不上了。怪不得营中的士兵都是脸菜色,原来都是营养不良造成。

阿杏看到这种情况更为忧心,要是金兵找来,这些士兵可有拼之力?

晚上,阿杏和沈元丰说出自己的看法。

仆妇将阿杏带到的营帐是沈元丰的营帐,此时两人正相拥着躺在床上,盖的只不过是层薄薄的被子,可是因为沈元丰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出热气,所以阿杏也不会觉得寒冷。

沈元丰听了阿杏的忧虑,当下便皱了眉头,说:“今天我和李将军他们商量过此事,我们从皇宫逃走,布尔泰气愤之下定会下令追击,平时金人可能不会注意此处,但是金人为了寻找我们定会仔细搜查,难保不会现这里,所以我建议他们赶快撤离!”说到这里,他轻叹口气。

阿杏问:“怎么,他们不肯撤离吗?”

“现在天已下大雪,要不了多久地上的积雪就会有尺厚,到时寸步难行,加上天气又如此寒冷,如今撤离确实不是个好主意。他们说,这种天气,他们走不了,金人也攻不进来,等到春暖花开,再撤离不迟!”

“可是军中的存粮能坚持到春暖花开吗?而且万让布尔泰找到这里,我怀疑他会不顾切地下令强攻,金人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我们这几百人哪是对手!”

沈元丰点点头,“阿杏,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行,明天我必须再跟李将军他们谈谈。”

阿杏见天色已不早,想起这段时间沈元丰为了防避布尔泰的追踪,个好觉都没睡过,当下撑起上身,要去将地铺旁边的油灯吹灭,让他早些睡,可没想到,这样来,她整个胸部正好呈现在他眼前。

此时阿杏以为怀孕的关系,胸部丰满了很多,圆润丰盈,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身体摆动间,双||乳|隔着亵衣也会跟着轻轻地颤动,煞是诱人。

此时身边又没有别的人,而眼前这个绝丽妩媚的女子又是自己情之所钟的,沈元丰哪会不心猿意马,当下把将阿杏搂在怀里,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处,感受到她胸口异常的丰盈柔软,鼻尖充斥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他的身上下子就燥热起来。

“阿杏阿杏”他在她胸口呢喃着,声音沙哑中透出股诱惑。他用牙齿轻轻将她的衣襟咬开,嘴唇映烫在她的胸口裸露的皮肤上,轻轻地吻着,粘滑湿热的吻,下又下,连绵不断的,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让阿杏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嘴中按耐不住地出细微的呻吟。

她的反应让他的情欲更涨,他抱紧她,吻逐渐扩大面积,向旁边移动,随着他的动作,本就光滑柔软的亵衣顺着阿杏的圆润的肩部滑落下来,这样阿杏的双/峰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元丰抬起头,满脸赞叹之色地欣赏着阿杏此时的美态。

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就像丝般洁白光滑,乌黑的长迤逦而下,衬得她的脸如玉般的莹白,平时清澈明净的双眼半开半合,眼波如丝,面上片绯红,如花般的娇艳,粉嫩丰润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像是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沈元丰喉结上下滑动,咽下口唾沫,“阿杏,你真美”低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欲望,阿杏的脸更红,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就像两把小扇子,马蚤动着他的心。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她肩颈部的线条是那么的完美,如今已经告别少女时代的稚嫩,显出女人特有的丰韵,还有那傲人坚挺的双峰她的皮肤在他的目光下慢慢染上了层粉色,就像是娇嫩的花瓣,更加的美丽,更加的诱人,而她的峰间在他的目光下,更是微微地挺立起来

沈元丰的下腹阵灼热,某个地方涨的让他疼,涨的让他俊脸都呈现出片粉色,他玻璃珠般晶莹的眸子闪烁出妖娆而又魅惑的光芒。

阿杏只觉他的目光就像是把火,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偷偷地睁开眼像他看过去,却见他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目光似火,迷离而又妖娆,棕色的长倾泻在他的俊美无俦的脸旁,邪魅中透出狂狷,这样的目光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元丰”她低低地唤声,本是羞涩的呼唤,却因为低哑的声音更像是声轻轻地呻吟,极具诱惑。

沈元丰低吼声,再也耐不住心底的渴望,低下头来,含住她挺立的峰尖,轻轻地吸允起来,另外只手着抚上她另只丰满,温柔而又满足地抚弄着,

阿杏被他弄得全身轻颤,种刺而又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全身的每个细胞,她仰起头,直起腰,下意识地将胸部更加贴近他的脸,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的吻又湿又热,滑过她胸部的每个角落,也让她的身子异常的酥软,几乎化成了滩水,软倒在地铺上,他顺势扑到她的身上,湿吻不断,又含住她另边的峰/尖,用力的吸允,

忽然,阿杏想起来,怀孕期间不能碰||乳|头,否则会有流产的危险,当下浑身激灵,骨碌爬起来,避开他的嘴唇,沈元丰愣住,欲望深深地印在他的脸上,他渴望地看着她。

阿杏将亵衣合拢,低下头,不敢看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能亲那里,对对孩子不好”

沈元丰哀嚎声,像霜打的茄子般低下了头,然后又把搂住她,头搁在她的肩部,有些耍赖地说:“阿杏我我难受”说着,拿着她的手,摸向他坚硬如铁的地方,那里坚硬,灼热,粗大,触电般的感觉,让阿杏的心漏跳了拍,羞涩感让她忙不迭地想收回手,可是他却牢牢地将她的手固定在那里,不让她收回。

“阿杏阿杏”他在她耳边软绵绵地呼唤,撒娇的,情动的,乞求的更是妖媚的!

阿杏的心怦怦跳,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她觉得此时的他就像是个妖孽,要倾倒世间的妖孽!

阿杏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倾身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句然后马上收回身,头低到了胸口处。现在的她羞的恨不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竟然告诉他这个时候可以同房,这不是在告诉她,她也很想吗?

羞死人了

沈元丰即刻来了精神,挑起条眉毛,嘴角带着丝邪邪的笑,将阿杏,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笑容可恶得让阿杏恨得牙痒痒的,阿杏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瞪着他,娇嗔道:“沈元丰,我不理你了!”

沈元丰扑上去,三两下将阿杏和自己剥的精光,然后翻转过她的身子,他强壮的身躯伏在她的背上

“娘子,可不能不理为夫啊”

第254章滑雪板

云雨过后,阿杏靠在沈元丰的怀里,沈元丰只手搂住她,另只手轻轻地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目光中充满了爱怜。

“这里可是我沈元丰的孩子。”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豪。

“哎呦。”阿杏轻轻叫出声。沈元丰紧张地问:“怎么呢?”

阿杏指着肚子,笑着说:“他在踢我,好用力哦!”

沈元丰来了兴趣,爬起来转过身,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了会,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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