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结果。”
明明是小白在撒谎,还说什么比较特殊,特殊个船船!
单思华怀着满腹委屈,心有不甘地和小白一起离开办公室。
刚刚走到楼梯处,小白出其不意地飞起一脚踹向单思华的屁股。
毫无防备的单思华一下子跌坐在操场边,抬头正好瞧见小白耗子眼睛从眼镜片后面射出的恶毒目光。
“给老之记住,要想过的舒服就不准和游丽说话。要不然还有你好看。热里立麻。”小白盛气凌人地丢下这几话,扶了一下金边眼镜,昂首向楼上走去。
望着楼梯上那团晃动着的肥肉,单思华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掉他的眼镜,再狠狠踩上几脚才解气。
但他终究不敢,瞧瞧自己瘦小的身子根本就不是小白的对手。揉了揉刚刚被小白踢过的地方,一团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
“麻立皮!”单思华对着小白的背影暗骂道,真希望自己拥有超强的能力,就可以不受这些鸟人的欺负。
顾城狰狞可怖的面孔悠突浮现在单思华脑海,耳边同时回响着他说过的那句话。以后咱俩就是好兄弟,哪个敢欺负你就说一声,哥子去帮你出气,不要虚!
要不,叫顾城来帮忙教训一下这个死小白?
这个念头刚动,耳边又响起爸爸的忠告。“相信老之的话没得错,从今往后不准再跟那个顾城来往。”
在矛盾和纠结中渡过了一个中午,单思华还是难以决定该不该找顾城帮自己出气。
下午只有两节课。铃声过后,班主任刘老师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进了教室。
“同学们好!在上课之前,我先宣布一件事情。”刘老师面带微笑的说出此话,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小白和单思华这对“冤家”身上。
“上午的事情就不多说。我主要讲一下校方的决定。”说到这里,刘老师表情严肃地望向单思华和小白,顿了顿才接道:“考虑到单思华和白志超经常闹误会,经教导处几位老师商量后,决定换一下座位。
半数以上的学生闻听此言,心下暗喜:“早就应该把白志超这个死胖子调去后面和方名就同桌了。”
然而,现实再一次无情地粉碎了同学们的美好意向。
“单思华,你跟方名就换一下,去和晓蓉同桌吧。”刘老师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立刻引来满座哗然。
什么?让我去坐最后一排?单思华细眼圆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白在旁边摇头晃脑的样子,仿佛在向大家炫耀,连学校方面都要袒护他,谁想斗得过他,没门。
同学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纷纷举手欲表达心中的不满。
刘老师挥手示意大家冷静:“这是罗校长的决定,因为白志超同学视力不好。”说着,换了一个语气接道:“马上就要面临升学考试,我希望大家能以学习为重。”
强忍住委屈的泪水,单思华收拾书本走向后排。迎面而来的方名就满脸得意,故意用手肘抵了一下他的肩膀。
单思华和晓蓉这对曾经的同桌在经过一系列的事件后,再次成为了同桌,然而待遇已今非昔比。
十五个春秋以来,单思华第一次真正理解了“崩溃”这个词语的含义。他机械地坐在晓蓉旁边不愿意说一个字,圆圆的大脸上布满阴云。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被下放到最后一排。而可恶的小白却没事人一样稳坐最佳位置。
为什么会这样?
就因为小白有背景,有关系,就可以随便欺负同学而不被处罚。
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望着第三排上小白和方名就的背影,单思华终于痛下决心,一定要找顾城来教训一下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白志超,你这个厮娃子,不喊人收拾你,我单思华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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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特别行动
是夜,单思华静静地躺在床上,瞪着失神的双眼,若有所思。//
虽然决定要找顾城帮忙教训小白,可自己连他家在哪里都不知道,一时之间上哪里去找?
眼望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屋,单思华突然感到一阵陌生。此刻的他多么需要亲人的关怀和理解。(; 可惜现实就是这样残忍,他没有温柔善良的母爱,有的只是性情粗暴的父亲。
他可不敢把学校这些事情告诉爸爸,怕招来一顿暴打。就算告诉爸爸也没用,小白的关系硬,学校肯定是为着小白说话。
难解内心的烦燥,索性打桶水来洗个澡。
刚把水浇上身,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木门内洗澡的中年妇女那副情景。
既然古城镇有那么多巷道,干脆去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偷窥到妇女出浴,也好缓解一下心里的烦燥。
说干就干!
趁爸爸去邻居家打牌,有些兴奋的单思华换上一身黑色衣裤,迫不及待地溜进了夜色中。
夜幕下的巷道冷清沉寂,东一盏西一盏的路灯把里面映照得影影绰绰,不胜阴森。
单思华像猫一样穿梭在巷道之间,正在实施他的“特别行动”。
这是他转悠的第三条巷道,全长约百米左右,弯度很大,对于此次的行动比较理想。
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心术不正的单思华多少有些紧张。他仔细的搜索着两边的门或墙壁有无漏光,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动静。
就在第一个拐弯处,单思华惊喜地发现几丝灯光从一扇木门内透出,“哗哗”的水声清晰入耳。有好戏看!
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单思华小心翼翼地靠近木门,将眼睛凑近了门缝。
门缝内的小屋中,有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正在昏黄的灯光下吃力地拧衣服,娇美的面容洋溢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妩媚。
窝呸!谁有心情这么晚跑出来看人家洗衣服?
失望地转身准备继续前行,木门内传出的甜润女声拉住了他的脚步。
“何二娃,衣裳已经洗干净了,你拿去晾一下,我要洗澡。”
洗澡?
单思华欣喜若狂。一个箭步窜回木门,先紧张的四下打望,确定没人在巷道里后,才弓着单薄的身子找到漏光的门缝,再次将眼睛凑上前去。
一门之隔的女人不慌不忙地除去了华丽的包缚,开始往光溜溜的身体上浇水。滑润的肌肤冒起一层白色水雾,袅袅升腾。
单思华的心已跳到嗓子眼,扒在门上的双手微微发抖。生命中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真实的女性,他感到一阵由衷的快慰。
洗澡用的水桶紧挨着木门,女人面向木门清洗着一天的疲劳。嘴里轻松的哼着一首当下流行的歌曲:“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肥皂的香味不断从门缝内飘出,刺激着单思华的嗅觉,瘦弱单薄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女人站起身,开始清洗双腿。就这样,隔着一扇门,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展现在单思华的眼前。
黑与白,这两种最古老的颜色奇妙地搭配在女人身体中部,深深嵌入单思华的脑海,诱惑着他的视觉神经,迫使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门内,昏黄的灯光下,热气腾腾的小屋中,一丝不挂的女人正用干净的水清洁着身上的污垢。
门外,皎洁的月光下,冷清寂静的巷道中,色令智昏的少年企图用自己的方式让身体得到彻底的释放。
门内门外,一女一男组成了初夏夜幕中一副特别的人间戏剧。
也许,生活原本就充满了戏剧性,而角色,则留给人们自己去挑选。
〃哪个,蹲在那儿做啥?”一个沧桑的男中音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单思华身后炸响,打断了他手里的动作。
只见在第二个拐弯处,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单思华惊慌失措地跳起身,像正在偷食的老鼠听见了猫叫,没命的向第一个拐弯处射去。
身后,老人还在高声呐喊:“何二娃,快点出来,有人想偷你们屋头的东西……”
单思华拼命向大街的方向跑,一边回望身后有无追赶者。
冲出巷道,刚刚跨入灯火通明的大街,却差不多和一个人撞个满怀。
真是冤家路窄,差一点撞上的这个人竟然是小白,在他旁边正是和他臭味相投、平时形影不离的方名就。
单思华不自觉的回头瞄了一眼巷道里面,暗道糟糕,怎么在这个时候碰上了这对瘟神?
情急之下,赶紧赔了个笑脸,嗫嗫道:“对不起,差点撞到你,不好意思。”说着,转身欲走。
要知道,单思华和小白平时在学校就格格不入,俩人经常发生一些不愉快的磕磕碰碰。每次都是由单思华的懦弱容忍而收场。
今晚单思华竟然自己撞上来了,小白岂会轻易作罢?
“喂,差点撞到老子,就这样说走就走?”小白扶了下眼镜,冷冷的盯着满头大汗的单思华,历声质问道。
随着话音,牛高马大的方名就板着黑脸,双手抱胸,像座山一样挡住了去路,和小白一前一后形成夹击之势,将瘦小的单思华困在街边。
惊魂未定的单思华一见这架势,心里更加紧张,这下麻烦大了!
心有余悸的向身后望了一眼,冷清的巷道里空空如也。这才松口气,对小白俩人继续赔笑:“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撞了你。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值得几个钱?要是把老之眼镜骇落,把你娃卖了都赔不起。”小白推了下鼻子上的金边名牌近视眼镜,见单思华汗流浃背的狼狈样,怪笑道:“咋搞得一身都是汗水,看你娃慌忙火起的,像是做贼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个“贼”字让单思华条件反射地向身后的巷道瞄了一眼。冷清的巷道里并无异样,也不见有人追出来。
单思华频频回头引起了方名就的怀疑。“噎,你老是回头看啥,莫非真的是做贼?”说完,在单思华背后推了一把。
“穿得黑黢黢的到底想做啥?”。小白晃动着一身肥肉,扯开嗓子吼道:“今天晚上说清楚才准走!”说着蛮横地推了一下单思华的圆脸,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昂着头,满脸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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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峰回路转
小白这一嗓子吼得震天响,立刻吸引了大量的目光,路人纷纷好奇的围观过来,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
单思华像个泄气的皮球,被小白和方名就堵在中间推来搡去,狼狈不堪。
看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单思华暗暗叫苦不迭,心想这下彻底完蛋了。(; 自己刚刚是偷窥女人洗澡被发现才跑出来的,本来已经逃脱。要是因为被小白俩围堵在这里,万一又被抓住,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怎么办?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单思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小白俩人中间不停的低声下气,就差跪地求饶了。“小白,我真的没敢做啥,麻烦你们让开,放我回去。”
“放你回去?”小白挥挥手,饶有兴致地对着围观的人群笑道:“可以,只要给大家说清楚,你穿这身衣裳是想做啥?说清楚马上让你走。”
小白此言一出,引起围观人群兴奋的骚动,大家交头接耳,对单思华指指点点。
提到这身黑衣服,单思华更加慌神,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面钻。
见单思华表情极不自然,小白更加神气,继续大声道:“平时你在班上屁也不放一个,大家都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也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快说,你穿这身黑黢黢的衣服是准备去偷哪家人的东西?”
脑子里“嗡”了一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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