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晓得后门上有个小洞,找一根筷子轻轻的捅,没几下就把外面的门扣子捅开了。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嫂子面前。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察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略略的一抬头,终于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那种滋味,不知是羞涩,是难堪,还是癫狂。
她照样半蹲着,保持那种方便的姿势,手停了动作,整个人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这种尴尬的场面,仅仅保持了几秒钟而已,林乐猛的扑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住了她踩在石块上的、折叠着的两条小腿,连着她的臀,一并抱了起来,搁在旁边的由石板搭起的鸡圈棚子上。
这一动作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而两条弯曲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一切的一切,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秘密。
头顶之上,遮盖着为禽畜挡风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后的强烈阳光挡在了外面,虽说光线昏暗,但他凑得很近,腹沟里纤毫毕现,甚至毛发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类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突然感觉肚腹抽成了真空,需要啥东西填塞一样,于是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其它怪怪的味道,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物,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开创口内的细微部分,把所有汁水、所有含糊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收入了。
埋头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他并不看她的脸,也无须看她的脸。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而已,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进去。
没有招式,没有花样。
一下就陷入,陷入得很深很深。
至深。
仿佛要抵达她的深腹。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狠狠的动了。
平生最快捷的频率,最沉厚的力度。
她说话了
好像还在做男孩的头一回,想要把所有的热,所有宝贵的东东,所有的所有,都奉献给最亲爱的嫂子。
在这一时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子汉,过去跟外面妇人们的搞笑玩耍,突然的都显得不值一提。
他哭喽。
猛力动着的同时,泪水哗哗啦啦,痛痛快快的流着,好像两条山里的小河,喉咙里含含糊糊的,不晓得是痛哭,还是快活的哼哼呢。
鸡圈上,抱着嫂子,让她蜷成个团子,保持着蹲茅坑的姿态,一柄炽热的神器,透入幽深的泉眼,在温软的沼泽地里横冲直闯着,好舒服哦。
很快的,嫂子那埋藏了多年的、一股又一股的汁水,从交接的缝隙里射了出来。
泪水、泉水、汗水,都快要把两个人淹没了。
石板下,一两只关在鸡圈的母鸡,听到上边的巨响,吓得叽叽咕咕的叫着。
那边,猪圈里的母猪和猪仔,听到啥异样,呼噜呼噜,不安份的在圈里来回走着。
也就一两分钟,嫂子的全身,突然变得十分的僵硬,本来搁在他肩上的两腿杆子,像一个垂死的人,努力的蹬直。咕嘟,咔咔,呵呜,嗯,哇,她是哑巴,从来不能说话的,一股股猛烈的气流,从喉咙里喷出,冒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而恰在这时,林乐一个激灵,背脊上电闪样的酥麻,死死抓住她,拉向身前,开始了有生以来最沉厚的捣腾,同时,喉咙里也迸发出兽类一般的嚎叫,真是shuangsi了。
“啊---!”一种再清晰不过的声音,突然冒出她的喉咙,就像惊天动地的一声呐喊!
“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一股又一股的甘露,一股又一股的清泉,喷涌着,激撞着,交汇着。
“嫂子,你说话了!”
“是吗林乐,我不会说啊。”
“你不是在说么!”
“不会的,我不会说话。”
“你会说话了!这是真的”林乐一把抱着她,放在地上,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啊啊,嫂子能说了!老天有眼啊!莫非是真的嫂子,你再说一遍,让我好好的听一听啊!”
“哦哦,我真能说了做梦吧的确是真的!林乐,想都不敢想啊!”
叔嫂俩抱成一团,哭哭笑笑的,哭够了,笑够了,林乐一把抱起她穿过厨房,进了她寝室,放在床上,出去掩上院子里的篱笆,别上了堂屋门。
茅坑边,还是个开头呢。
憋了好多年的知心话,只好留到后边来慢慢说了,明明不会有人,却拉上蚊帐,怕哪个看到似的,坐在床上,嫂子就像个好奇的小萝莉,头埋得低低的,握住照样如钢似玉的神器,细细的查看着,玩耍着。
面对的是自己的嫂子,血脉一跳一跳的,林乐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模仿着石雕的姿态,努力的弯着身子。
一次次的弯腰,一次次的抬起,肚子上的肌肉快要抽筋。
送别嫂子
近了,更近了。
背脊差点折断,终于成功了。
很快的,两片有点厚实的嘴片子,也挨过来凑热闹。
泥巴墙里,无比的安静,吧唧吧唧的水水响,像是一段美妙的音乐。
慢慢的动,轻轻的碰,就像两只小狗狗在用舌头打招呼一样。
明明是那样的轻柔,却都在喘粗气了,口腔里的气流喷在对方脸上,呼吸都困难喽。
林乐倒过去,重新弯折她的身子,头埋入其中,用力的吸啊,舔啊。
而在这同时,神器进入了她口里,反反复复的吞吐着。
他翻身坐起,半跪在床上,她很顺从的也半跪着,腰竿深深的陷下,厚臀高高的拱起来,直接对着背后的他,胸前一对软哒哒的面袋子,差点触到毯子了。
第二回,都不说话,显得正儿八经的,那根没减弱的神器,有了一种很直接、很水滑的感觉,又轻又慢的弄着,手搭在她臀上,沾上些清亮的汁水,和稀泥一样,好耍得很呢。
“嫂子。”
“嗯。”
“地里的红苕挖完莫”
“完了。”
“鸡仔呢,咋会少了一只喽。”
“让宋三嫂家的小猫叼走了。”
“嫂子。”
“嗯。”
“弟娃进得深么”
“嗯呢。”
“嫂子,舒服么。”
“嗯啊。”
“嫂子,弟娃日着,让你说话了。”
“嗯呢。”
一下午都关在屋里,尽情的弄啊弄啊,一共来了六个回合。
哑巴了多年,终于开口说话,嫂子却是个正经女人,跟小叔子住在一块,多一夜都不行了,第二天一早,神采飞扬的提着包袱回娘家去。
阳光明媚,走出村子,登上垭口,翻过乱坟岗。
林乐和家里的老黄狗,跟在她身后,跋山涉水的,送了一程又一程。
渡槽边的引水渠里,由老黄狗陪着,叔嫂俩铺上干草,来了一回。
大山脚下,崖壁上的洞子里,也让老黄狗在崖下守着,又来了一回。
最亲近的嫂子走了,回到家里,心里有点空空荡荡,就像六一儿童节的下午,戏演完了,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些纸屑在半空中飘啊飘的。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就像一辆幽灵火车一样,一天天的就溜过去,月亮圆,月亮又缺了。
习惯了村上老茶馆的热闹,也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寂寞,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手机没了,接不到相好们的邀请,无牵无挂的,安心的研读秘籍。
泥巴墙的家,成了个潜修宝地。
对照字典,把秘籍翻抄为小白文,一字一句的琢磨透了,依照含义,盘腿打坐,吸纳天地之气,结成丹阳,引入泥丸子内,意念导引,形成相对的椭圆形气旋,慢慢扩大,一直覆盖了肚腹。
依照秘诀所述,气旋扩大到肚腹,仅仅是第一步,等到旋转自如,无比流畅,没有阻碍了,意念集中在深腹里,内视那一对啥子囊,移动气旋,再以它们为圆心,做缓慢的圆周运动,运行七七四十九圈,再移动气旋,回到泥丸子内。
初试神枪之一
然而,每到了紧要关头,泥丸子刚刚温热舒爽了,忽然的杂念纷纷,一个又一个卖弄着风姿的相好,挨个儿从眼前晃过,只好稳住心神,从头再来。
经历无数次失败,终于天人合一,温阳饱满,形成椭圆形气旋以后,排除杂念,内视到那一对囊,以它们为圆心,作气旋的圆周运动。
打坐完毕,神清气爽,泥丸子温软,不用集中意念,可以感觉到囊的存在了,轻轻点了点矛头,一股电闪样的酥麻,让神器腾的挺了起来。
潜修初成,由雄藏内散发的异能支撑着,慢慢达到一种全新状态,该出去挨个的试试神枪,摸摸底了,看遭人劫持的事,到底出在哪个相好身上。
杀人夜,放火天。
去每个相好家的路线图,早就映在心里了。
最先想要的,是那个各方面跟嫂子差不多的蒋碧秋。
保管室外,其它几户人家都熄灯了,唯有她家的灯亮着,像黑夜里的一只鬼眼。
跨进院门,小黑狗汪汪汪叫几声,扑过来闻了闻裤脚,呜呜的撒欢摇尾巴。
门半敞着,屋子里静静的,堂屋里,客厅里,寝室里都没人。
来到室内的茅厕,由一块破破烂烂的布帘子半遮着,蹲坑里,隐隐约约现出两条小腿和一副磨盘子一样的臀。
刷刷刷,刷刷刷。
“你来了。”
“我来了。”
还没现身,蒋碧秋就晓得是谁来了。
“好多天了,打电话总是关机,还以为你出门喽。”
“出去一月多,刚回来,手机坏了。”撩开布帘子,连着小腿和臀,用力的想抱起她,却没了当日抱嫂子的力气。
“急啥,”蒋碧秋慢腾腾的提起裤子,出去关上院门和房门,为他调了杯糖开水,紧盯搭起的巨大凉棚不放,“今晚咋个的,身上的味道不比以往,好浓好浓,一进来就闻到了,”
“嗯呢,想好好的爱你几盘,吃了点补药嘛。”同坐在一条长木凳上,林乐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已跃跃欲试的神器来,顾影自怜的欣赏着。
“哟,一月多不见,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咋回事,莫非找到灵丹妙药了,”试了试,蒋碧秋的一只厚实的大手,真的握不住喽,半张嘴笑着,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焰来,却按耐住性子,放开它,“这样的怪事,莫说见过,听也没听过啊。”
“小表叔倒要看看,分别多日,老侄女的小妹妹有没有变化了,”林乐喝了口糖开水,慢条斯理的拨了她裤子,使出全身力气,将一百六七的人从凳子转移到桌子上,让她盘腿坐着,手指头撩拨几下,“哦哦,还是老样子呢。”
“表叔莫嫌弃,老侄女人老珠黄喽。”
“小表叔就喜欢熟透的果子,吃着过瘾啊。”
获取异能,又经历跟嫂子的那场洗礼,林乐忽然觉得自己的性情变了,不再囫囵吞枣的急着开干,而是性味十足的,近距离观察着这位过去的老侄女。
初试神枪之二
蒋碧秋身子太重,又盘腿坐着,腹沟下的那一部位,受到挤压,略略的变了形,成为椭圆,就像qq聊天上的那个惊呼符号。
毕竟是四十几的人了,部位的周围,浓密的毛发中间,夹杂着暗淡的灰白色,其中一根长长的,已经变得纯白,冒出毛丛,尤为显眼。
说是人老珠黄,一点也不过分,惊呼符号的上半部分,外围略略的显得萎缩,像刚刚凋谢的花瓣,带着火燎过一样的黑颜色。
就像一颗老树,花枝不再,里面却生机勃勃的,深深的洞口内,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暗红。
更奇怪的是,还没咋招惹它,洞口的底部,竟然莫名其妙的流淌出一团怪东西来,就像ru白纯净的菜,无声无息的滑落在桌子上。
“你咋啦”他的口也成了惊呼符号,一定是闻到自家的气味,让她产生化学反应了。
“嗯嗯,你的气味好怪,吸入鼻孔后,就有点那个了,”蒋碧秋哼哼着,俯看身下,又一团浓浓的菜,从洞口底部流淌出来,“老侄女真有点造孽哦。”
这种强盛的女人内能,林乐打心眼里喜欢,就算她是个五六十的丑太婆也不会嫌弃了,却不急着进入后面的过程,扯了扯那一根纯白的毛发,轻轻一笑说道:“看看嘛,你的确老了,要是我妈还在,比她也小不了几岁,”又把洞口周围的浓密毛丛,挨个的安抚一遍,指尖触动着,毛乎乎的,真有些痒痒,也不知她如何感受,又话锋一转说道,“人老,心不老,身体外面老,里面不老嘛。”
“小表叔真会说笑哦,”蒋碧秋深深叹了口气,有点支持不住了,指头在他饱满的矛头上点了点,没想到它很应急的挺了一下,显得无比的精神,“半月不见,根子变,性情也变了,叫老侄女另眼相看喽。”
“除了根子有点变化,小表叔还是过去的小表叔嘛。”
“老侄女倒要看看是啥样的变化啊。”她挪动庞大的身子,趴在桌面上,微张嘴巴,就要hangzhu。
“莫忙,一起来嘛,”林乐推了推她,坐上桌子,盘腿打坐,在她无比惊异的目光注视下,一次次的弓腰朝下,一次次的接近,终于成功了,“来啊,一个人的滋味,俩人尝尝才安逸呢。”
“呵呵,还不晓得表叔有这样的本事,狗狗一样,”蒋碧秋凑近巨型神器,吹出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哎呀,咋会长了个包呢”
“去医院检查了,不碍事的,”林乐含再次努力弯折身子,脊背弯折得难受了,弹簧一样的略略抬起,缓一口气,“表叔就是讨好老侄女的狗狗嘛。”
“让表叔宠着,真心的谢了,”蒋碧秋话音未落,一埋头,噗嗤一声,神器入口,很滑溜的吞吐几下,放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大好大,老侄女的一张大嘴,差点包不住了。”
“让表叔来嘛。”能弯下去接触着,自懂事以来,一直属于摸不着边际的梦想,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比撸着不知强多少倍呢。
初试神枪之三
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头靠头,脸挨脸的,轮换照顾神器,还时时贴一贴嘴唇,交换其中冒出的滑液,同时也交换着彼此的感受,弄了好久,都有些冒火了,林乐这才让她坐在桌边,肩扛着两条粗实的腿杆子,对着粗大的洞口,浅浅的送进去一点,细细的查验比较,就像送入了岩壁边上的一个孔洞一般,无比惊异的叹道:“哦哦,老侄女的特大号,刚好够着尺寸啊。”
“嗯呢,”蒋碧秋逆来顺受的坐着不动,“除了你小表叔,谁能啊。”双手抱住他柔韧的腰,以示迎合之情。
浅浅的进,浅浅的出,弄了没几下,松散的洞口很快起了微妙的变化,边沿慢慢卷曲,整个儿朝内收缩,就像蜗牛缩入硬壳里一样,把神器紧紧包裹住了,酥麻酥麻的,于是很用力地,连并根子送了进去,柔柔的问道,“老侄女,现在舒服么”
“嗯嗯,心里特踏实呢。”蒋碧秋端坐不动,胸前的面团子软软的下垂着,由着他深深的进,深深的出,不断晃荡,弄了没几下,纯净闪亮的菜,顺着交接处的缝隙,很舒爽的流了出来,无休无止的。
“老侄女,小表叔实在受不了,想要好好的爱你几杆子喽。”
“嗯呢。”
由丰厚的菜润滑着,林乐站在桌边,仙界快枪犀利的往返奔忙,大开大合,仿佛没了停下来的意思。
动作持续着。
桌面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大团。
俩人不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交接处吧唧吧唧的水响,像是阴雨天脚下踩着稀泥一样。
那条小黑狗站在旁边,好奇的瞅了瞅桌上的主人和客人,并不大惊小怪的,干脆蹲在地上,很有兴趣的观看着。
几分钟后,老侄女双手死死抱住他,熬不住了,微微动弹,低沉的嗯嗯声,仿佛来自她的深腹处,更多的粘液激射而出,流淌在桌面上了。
“唉唉,小表叔,快来点热的,老侄女要丢了。”
“好呢。”
脊背传导出一股信号,阀门大开,一股股汹涌的热液,也来自深腹,激射而出的同时,清晰地觉察到一对藏液之囊的阵阵悸动。
柔柔的颤抖,酥麻的抽空,这就是潜修后的第一次。
受了热液的滋润,老侄女的巢xue深处粘液涌动,挣扎扭摆一阵,瘫软在桌面上,像一座高高耸起的肉山,不动了。
这一夜,和她来了两回。
和以往不同,就两回,也让她感到满够了。
喝完杯里剩下的糖开水,向她道别,出了老保管室,朝赖老师家走去。
半路上看看电子表,才十点过,时候早着,也不知老师是否一人在家啊。
走过机耕道,一路马不停蹄,顺小路插入树林,藏在农家院子外潜伏观察。
屋子里,灯亮着。
蹲在树下,没多久,院门开了,赖老师端起一盆洗脚水朝远处泼。
“赖老师。”林乐怯怯的迎上去。
“是你,”她愣了楞,洗脚水泼了一半,“快进来啊。”剩下的那一半,哗啦啦流在院门前。
初试神枪之四
“就你一人”
“屋里那人去铺子上守夜了,”她急急地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又唱个空城计,拖他进了寝室,“龟儿子,一个多月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哪个小妖精缠着了”心慌的就要撩他裤子。
桌上除几个蜜桔,还放着书和备课本呢,难怪老师班上的排名,历来是镇上的前三位啊,林乐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啥龟儿子的,学生尊重老师,老师也该尊重学生嘛。”坐在床边的矮凳子上,顺从的让老师掏出还是水淋淋的神器来。
“呵呵,怪了,咋会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呢。”几个相好,就这老师性子最急,看着升级后的神器,眼睛都直了,而一股浓烈的气味钻入鼻孔,很快在体内引起化学反应,面色潮红,流着口水,有点那个了。
“想要好好陪一陪老师,吃了点补药嘛。”应付急性子,林乐早就有一套,剥开个桔子,悠哉悠哉的吃着。
“龟儿子,过来干正经事的,还闲啊,”赖老师握住神器,摸了几下,“水淋淋的,不会刚刚跟哪个搞了一盘嘛”
岂止一盘,还两盘呢,林乐偷笑着,“哪里会,学生熬不住,撸了几下嘛,”见她抚爱着矛头,忍不住低头就要吞吐一番,抱她上了床,盘腿坐下,弯折腰身,又玩了一盘自家的把戏,惊得她目瞪口呆的,“还楞着干啥,一起来照顾学生的小弟娃啊。”
俩人头靠着头,嘴贴着嘴,轮换着吧唧吧唧吞吐了几番,林乐又模仿石雕的姿态,分开她的腿杆子,露出早已有点那个的部位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又拿了一瓣桔子,塞入再取出,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熬不住了,自主的躺下来,弯起腿杆子,下面的部位敞得很开,只等他来攻了。
这一夜,和她也来了两次。
就两次,也让她够受。
告别敬爱的老师,下一站的目标就是山凹凹的汤美芝了。
轻车熟路,避开垭口,钻入背后的野林子,很顺利的就到了张婶和汤美芝的两家后门。
两家人屋子里没有亮灯。
“笃笃笃,”“笃笃笃。”
“哪一个。”
“是我。”
后门开了,张婶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一个多月不见人,去哪儿了”
“去了趟外地,张婶,汤美芝在么”
“久等你不来,去城里找自家男人解馋喽,”张婶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她不在,婶婶陪你玩玩不行么”
“婶婶,我还有事,下次吧。”
“嘻嘻,还不是皮事啊。”
告别张婶,下一站就是村上的酒铺子,距离想要暗害他的那男人,似乎越来越近,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搞得明明白白,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以免以后走夜路挨刀子啊。
到了村上,鸡不鸣,狗不叫的,两排铺子早已关门熄灯。
没有手机联系,不约而至的从易家后门进入,旁边是村长的家,风险也实在太大了,正在犹豫不决,本生产队的赵三哥死了老汉,家里摆坝坝宴,客人太多,提着酒壶子打酒来了,站在酒铺子前面,猛敲卷帘门,高声叫着:“易妹子,打酒!打酒!”
初试神枪之五
再说易春香收到林乐的床上视频截屏后,找个熟人要到贺二哥的手机号,第二天发了过去,本想让杨玉蝶受点苦头,引起家庭危机,不料林乐一个多月来渺无音信,担心他发生意外了,担惊受怕的,茶饭不思,这一夜看完一段电视连续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外面喊打酒,打开铺子,卖酒收钱,熄了灯就要关门,却见着门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哪个打酒么”深更半夜的,酒铺子的生意不会这样火爆啊。
“我是来喝酒的。”来人幽幽的答道。
卷帘门刚拉下去一半,易春香弯腰钻出去,觉得来人的身影有点熟悉,“喝酒,我这里可不是酒馆。”气呼呼的,作势就要缩回铺子。
“我既不买酒,也不喝酒,想要来爱一爱你春香姐啊。”来人应道。
易春香终于看清来人是谁了,以为见到了鬼魂,吓得魂魄出窍,倒退两步,砰地撞在门上,“啊!莫来找我,求你了!”
“见了弟娃像见了鬼一样,易姐咋啦”林乐有点纳闷了。
“啥事儿”那边,村长仁贵强听到响声,从二楼的前面窗户探头出来,沉声问道。
“没事,打酒讲价钱的。”晓得眼前是个活人,易春香更加心慌,跨出两步,双手搭起话筒,大声应道。
趁村长没看清来人是谁,林乐贴着墙根,悄悄溜了。
走在机耕道上,左顾右盼的,越来越胆战心惊,一定是仁贵强雇佣杀手取自家性命啊,惊吓之余,本来要折转回家,然而刚光顾了两个站点,体内的异能还强着呢,又改变了主意朝贺家大院走,想要把剩余的全部,奉献给亲爱的第一美人杨玉蝶姐姐。
确定危险来自何处,心里反倒踏实了,大摇大摆的来到贺家大院后面的竹林盘,找准杨玉蝶家的平房,摸出带铁钩的绳子,就要上房顶去摸摸虚实。
正在这时,他的背后,一件冷冰冰的尖东西抵在腰上,刺得生疼生疼的。
“莫动,”后面的声音同样冷冰冰的,“等你等了好久。”
“大哥,饶命啊,我错了。”
“不会杀你的,跟我走,不准回头,莫要出声!”
隐隐约约知道背后是谁了,却一直走着,不敢回头。
从田间小道来到村外靠山的村道上,此处距离所有村子都太远,杀人毁尸,可以做得天衣无缝,林乐的心沉了下去。
在村道边,有一座过去修路民工临时搭建的棚子,来人用刀子架着,逼他钻进棚子。
“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来人亮起手电。
转身一看,用刀逼他的人,面含杀气,身材瘦削,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正是杨玉蝶的男人贺二哥,心里清楚,此时反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蝼蚁尚且偷生呢,扑通一声跪下去,哀求道:“二哥,我一时糊涂,招惹杨姐,犯了大错,看在我年幼不懂事,又跟你弟娃是好盆友,饶了这一回吧。”
胁迫
再说贺二哥的底细,村里人了解都太少,他在县城省城混迹多年,追魂二郎的名号,令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因为打架报复致人重伤,加上其它案底,一直负案在逃,而杨玉蝶小他十来岁,就是敬他铁骨铮铮,一身霸气,才以美人配英雄,安心下嫁的,此人虽然在道上混,生来却是个用情专一的情种,中年得了个小娇妻,没想到让林乐给带了个绿帽子,一时万念俱灰,雇凶杀人,哪里想他命大福大,掉入两三百米深的天坑不死,于是甘愿冒着被抓的危险,夜夜在家守候,只等他入瓮,没想到当夜抓了个正着。
捉到尖夫,恨不能一刀捅了,看看却是个嫩娃,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造孽兮兮的,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也许是老婆一时昏了头啊,怒气消了不少,掏出手机,向他亮出截屏,沉声问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一看截屏,林乐细细回忆,除了发给易春美,没有第二个人看过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再次哀求道:“全是弟娃的错,要打要罚,随二哥的便,留得一条小命就行了。”
贺二哥结婚数年,老婆恪守妇道,在贺家院子从未闹出个风言风语,也算个德珍妇人,也不知这嫩娃凭的啥本事引她shangchuang的,面色一沉,阴阴的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唉唉,二哥不要哦。”
“叫你脱,就脱!”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嘛,叫干干啥都答应!”
林乐抗不过,只得慢慢的脱了裤子,一柄还有点水滑的神器,赫然暴露在贺二哥眼前,原来这娃儿天生本钱雄厚,生平仅见,怪不得老婆忍不住哦,用刀尖轻轻拨了拨粗大的杆子,故意吓唬道:“留一条命可以,今晚得把你废了,免得我出门以后,再来招惹玉蝶!”
“啊啊!”刀锋所及,冰凉冰凉的,只要轻轻一划拉,神器就会断为两截!林乐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弓起身子,双手护住命根,“饶我这回吧,求二哥了!”身在荒郊野外,求助无门,斗他不过,除了求饶,别无他法啊。
贺二哥在道上混迹多年,历经血雨腥风,啥样的场面也见过,经此一吓唬,这小毛孩竟腿杆子发颤,又好气又好笑,慢慢的收起了杀心,然而就此了事,岂不是便宜了他忽然转念一想,数年前那仁贵强还称兄道弟,后来独占砂石开采权和修路的肥缺,将他排挤在外,以至于流落江湖,居无定所,实在是恨之入骨,却因为他关系复杂,后台强硬,扳之不倒,既然小毛孩本钱雄厚,何不利用利用,逼迫去勾引村长的老婆,也好出一出多年来的恶气暗自打定主意,又用刀尖拨了拨那神器,轻描淡写的说道:“要我不割了命根可以,不过,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从此不找你麻烦。”
“啥事都答应,只要兄弟能做得到的。”林乐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道。
贺二哥摸摸下巴:“第一,从此不得踏入贺家院子一步,更不能招惹杨玉蝶,”又神秘的一笑,故意卖个关子,“这第二嘛,也很容易办到,并且是你喜欢做的。”
进城卖宝
“第一条小弟保证办到,第二条呢。”
“这第二条,须得让你像勾住杨玉蝶一样,去上一上村长大人的老婆。”
“贺二哥,我恐怕不行哦。”想到村长的一副豪强之相,林乐膝盖就有点发软。
“不行也得行!”贺二哥露出狰狞面孔,指头夹住刀尖转了几个圈,“不行的话,随时来取你命根!行的话,事成后,照样发个截屏过来!”
“好,我答应办到,样样依你!”
“去!一月之内等你截屏!办不到,随时回来取你卵子!”贺二哥用刀柄敲敲他脑壳,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月,时间长着呢,第二天,林乐还在家里打坐潜修,小鸡公敲门进来,“呵呵,好久不见,看你架势,要成仙么。”
“成不了仙,强身健体,也好跟妇人家多玩玩嘛。”神仙交代了,天机不可泄露哦。
“要发财也不叫上哥哥,好自私哦,”小鸡公拿起桌上的石雕,突然两眼放光,“这叫龙血石,四对石雕,起码要卖一两万的,”爱不释手的掂了掂,“还是春宫图图,遇上真心买主,熬一熬可以翻倍啊。”
“真的给联系买主,卖到钱少不了你好处嘛。”多年的毛贼,结交了不少盗墓的盆友,对各种文物有点基本常识的。
“没问题。”小鸡公偷鸡摸狗,也顺手牵羊在露天墓xue搜些土陶罐什么的去县城卖点小钱,认识一个叫二鬼头的黑市小古董商,一来二去成了盆友,于是立马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兄弟手上有货,要他鉴赏鉴赏,给个合理的价钱。
村长夫人是个财迷,要搞定多少要花点票子,林乐等不及了,用背包装上石雕,去镇上重新添了个山寨手机,和二鬼头联系上后,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
汽车沿着河岸在柏油路上飞驰,一路上山清水秀,风光无限,阳光透入在车厢,人人显得神采飞扬的,连老太婆看起来也很顺眼喽,想到即将到手的大把票子,林乐坐在车窗边,看着满山的桃花盛开,忍不住哼起小曲来,暗自想着,昨夜遭人用刀子逼着,福祸相依,说不定好运要当头了。
“呵呵,小兄弟好开心啊,捡到宝贝了”同坐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看他乐不可支,忍不住问着。
“不瞒姐姐说,真的捡到宝贝了。”唉唉,想到宝贝要换钱,却没注意着身边有个美女呢,出于职业习惯,转头一看,该位姐姐一身黑色西服,体态丰盈,长发飘逸,既浪漫又庄重,遍身洋溢着青春气息,尤其那西服领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一溜儿红艳的部分,于是咽了一泡口水,下边的神器有点那个了。
“啥宝贝啊,能不能给姐姐鉴赏鉴赏”姐姐浅浅一笑,朱唇微微开启,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显的无比好看。
“龙血石,真格宝贝。”俗话说有财不露,对方却是个美女,让她看看春宫图图,路上也好增添点情趣嘛,林乐拉开背包,朝她露出其中一尊石雕,用手捂住,以免让其他乘客瞅着。
陌路相逢
“好夸张的造型,很有艺术价值嘛,”见了男女双修的石雕,漂亮姐姐一点也不大惊小怪,“灰尘这么厚,年代一定很久,想出手么”
“我是开乐大学的在读硕士生,叫林乐,来乡下研究民间造型艺术,”为套上近乎,林乐只好向美女撒谎,“带着去县城看能不能卖了,用作学费。”
姐姐两眼放光,显的无比崇拜,递上一张名片,“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读到硕士,真厉害!我是春熙大学的一本生,叫何雅美,如今在县城德邦贸易公司担任小小的财务管理,公司董事长特喜欢收藏这玩意的。”
林乐接过名片,看她名叫何雅美,暗自想着,董事长有的是钱,要能搭搭桥,顺便把她也收服了,何乐而不为呢,满心欢喜的应道:“雅美姐姐要能引见,也好让宝物寻到个真心买家,少不了你好处。”
何雅美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开了好几家公司,是个大忙人,莫说我,经理要见她一面都很难的。”
“既然这样,也不难为姐姐了。”卖货帮不上忙,别的方面总可以啊,瞅着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桃花颜色,裤裆里的神器粗胀起来,变得无比炽热,却碍于她是个文化人,只好弯下腰来,隐藏不露着。
“我在县城工作三年了,各方面都熟悉,需要帮忙,尽管说好。”何雅美真以为他是个在读硕士生喽。
“先谢谢了。”汽车沿着河岸飞驰,遇上急的右转弯,林乐顺其自然朝她身上靠了靠,手肘碰到胸上,感觉陷入的深深,有点那个了,却满怀歉意的说道:“唉唉,汽车开的太快了。”
撞到要害,以为他不是故意的,何雅美却像是一头小鹿子撞入了胸口,砰砰猛跳个不停,面颊绯红,说话声也轻柔了:“哎呀,这一段路拐弯抹角,经常出车祸呢。”
一路上无比亲热的交谈,话题越来越深入,理想事业都谈到了,而一次次的右转弯,一次次靠的越来越近,看她慢慢变得面红耳赤,林乐过去文科很差,理科还勉强,晓得她闻到自家身上的神仙味道,产生分子级别的化学反应,也有点那个喽。
有美女陪着坐车,巴不得多开个千儿八百里也行啊,可时光短暂,忽然眼前冒出很多楼房,一转眼就到县城了。
在汽车站和她分手,走在马路边,拨通了二鬼头的电话,照他安排,进了一家小旅馆,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两人终于见了面。
“兄弟,货带来了”
二鬼头四十几岁,人精瘦精瘦的,生着一双小眼睛,让人一看就有些犯疑。
“带来了。”
林乐不太情愿的从背包里取出四尊石雕。
“龙血石今年掉价喽,”二鬼头拿起一尊石雕看了看,撇撇嘴唇,不断挑毛病,“兄弟,既然是小鸡公介绍来的,也不拐弯抹角,我给高点,八百块,每一尊两百。”
“鬼头二哥,才八百,我自己留着算了。”林乐就要收起石雕就要走。
公园相会
“莫忙,”二鬼头拦住他,“你想要多少”
“最少要两万,少一分都不行!”
“莫急,坐下慢慢谈嘛,”二鬼头递给他一支烟,“这样,看在小鸡公的份上,我出四千!”
刚才说最多八百,很快又涨成四千,说明宝货价值不小啊,林乐吸了口烟,摇摇头,“算了,不卖了。”装起石雕就要走。
“八千!”
“不卖!”
“一万二!“
“不卖!”
“那好,就依你的,两万就两万!”
“两万也不卖了!”既然涨得这么快,一定有猫腻!林乐气呼呼冲出旅馆,任他在背后高声呼喊,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大个县城,人地生疏,背起沉重的宝物慢慢走着,不知何去何从。
找个小旅店住上一晚,第二天徘徊在街头,想再找个关系人卖出宝物,却没摸着门儿,到下午,忽然想到那个何雅美,掏出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喂哪位”
“何姐好,我就是昨天和你一起坐车的林乐,石雕没能出手,能帮帮忙么”
“当然可以,可我正在上班,六点以后出来见你好吗”
“好的。”
六点过后,在县城边的河边公园再次见面,都有点欣喜若狂,像是久违的老盆友一般。
河边走廊里,一对对情侣,手挽手的漫步着。
河面上碧波dangyang,岸边柳树新绿,阵阵的和风拂面,走在汉白玉的栏杆边上,肩靠着肩,亲亲热热的喃喃低语,看起来还真像一对儿哦。
也不知为哈,陌路相遇,就像电影电视里演的一样,亲爱的何姐有一股说不出的热情劲儿,以后的剧情,就要朝那方面发展了。
慢慢的走,都没提到宝货,却一直谈人生、谈理想什么的,就差没提到耍盆友喽。
林乐头一回找到了恋爱的那种感觉,恍恍惚惚的,下面的神器由异能支持着,胀大得快要不行了,挨挨挤挤,悠然漫步,河边长廊弥漫着无比清新的春天气息,无休无止的没有尽头,巴不得就这样走下去啊。
长廊走完了,又倒回来走二遍。
这大美女念大四时,眼看同寝室室友都有了主儿,也忍不住的找个帅哥,在外面租房同居了个把月,日日相伴,夜夜舒爽,日子无比的美好,只可惜时光不再,毕业后各奔东西,再没联系,只能回味那帅哥的气味了,到公司后一心扑在工作上,却忘了照顾自家其它方面,荒草凄凄的,好不难过哦,而此前在镇上乘车,突然闻到同坐的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儿,很快感觉飘飘然的,勾起了过去同居日子的回忆,一看还是个乖巧的小帅哥,下面的小妹妹湿漉漉的,有点那个了,想到素昧平生,再聚在一起聊聊也好,回到县城,头天下午,还一直等着他电话呢。
在公园里转悠着,春天的夜晚,黑的太早,夜幕降临,街灯亮起,别有一番情味的,该吃饭了,何雅美掏钱买了好多串蔬菜肉食,邀约他去城外的松林里做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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