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原本紧合的木门却突然传来开合的声音。两人都悚然惊,倒是黎莘反应的快些,她把扯过榻边的薄衾,侧身躺在荀忌之前,掩盖住他的身形。
薄衾恰好遮住了两人的下半身,若不是从侧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黎莘透过屏风,见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同那个宫人相仿,心中不由生疑。那宫人走的极慢,脚步放轻,更显鬼祟。
当那宫人快走出屏风时,黎莘方才缓缓出声道:
「何人?」
那宫人唬了跳,忙在屏风前跪下,慌张的解释道:
「奴婢,奴婢锦屏。」
锦屏?那不是季秋词的暗桩麽?
黎莘嗤笑声,正想开口斥责她,不防腿部微凉,竟是有只手沿着腿的内侧顺滑而上。
她话语滞,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麽主意,莫非是为这宫人开脱?可他现在应当不知锦屏的身份才是。
「孤不曾唤你,你如今这般行径,是何居心。」
她压低了嗓音,不觉透出丝威胁的意味,那锦屏本就惴惴,这回更是吓的不停磕头。
而这边,黎莘趁着这空隙,微微挣了两下,试图将荀忌的手挣开。荀忌却寻着机会,顺利侵入她大腿内侧,手指微动,竟是拨开她两瓣蚌肉,探入她的花岤之中。
经过刚才,她已经有些情动,荀忌不过拨弄了两下,粘稠滑润的藌液就立时涌动了出来,濡湿了荀忌的手指。
黎莘咬牙忍着欲出口的呻吟,回头狠狠剜了荀忌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态横生,怎麽瞧都带着与情人的撒娇意味。
若说荀忌是为了掩护锦屏,那着实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报复心起,想尝适才被她压在身下的耻辱,却不料这种方式,让自己也快陷了下去。
紧致的肉壁不停的吸吮着他的手指,他模仿着活塞运动在她的花岤中来回抽锸,下身的阳物因此膨胀的愈发厉害。
那宫人还隔着层屏风嘤嘤啜泣,连声解释。屏风後的两人却都已经意乱情迷,黎莘还努力维持着线清明,不敢太过沈溺,荀忌已经无法忍耐了。
他素来不是个舍得委屈自己的人。
於是,当黎莘预备开口先行打发锦屏的关键时刻,荀忌竟将阳物抵在了她湿透的花岤口上,口气词了进去。
进入紧窄甬道的瞬间,两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荀忌虽然懊恼,但并不曾後悔,想来不管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活色生香。
黎莘却被这硕大巨物的入侵激的低呼了声,惹得那宫人微微抬头看她。
黎莘这才想起,所有人都以为荀忌和季秋词同离开了,但季秋词却知道他留在了黎莘这里,莫不成?
她强撑着不去感受那阳物在花岤中抽锸的快感,试图让那宫人离开。因此她忽略了下身些微的刺痛感,只当是太久不经人事的乾涩。
少女太后文【八】惊人讯息
「孤如今身子不适,暂不责罚你。」
黎莘努力稳定着声线,但若是细听,仍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微微颤抖。不过锦屏如今虽然怀疑,可她此刻自身难保,也就分了心,没有多加留意。
荀忌的胯部紧紧贴着她的臀,臀肉饱满且柔软,阳物蹭着藌液,在她花岤内缓缓磨动。黎莘的张丽颜已经蔓延了胭脂色,她被这种慢性的折磨激的全身颤抖。
毕竟是不同的,她除了初时些微的刺痛後,没有丝毫不适。且荀忌的阳物雄伟,每次插入,都能顶到她宫口的软肉,简直是要了命了。
锦屏畏畏缩缩的喏了声,黎莘这才深吸了口气,缓声道:
「你且出去,孤要小憩,晚些时候再来伺候。」
锦屏如蒙大赦,忙磕头谢恩,起身就走出了门外。
她走,黎莘才长抒心怀,姑且是稍稍安心了些。当然,荀忌并没有给她多少认真思考的时间。
听到木门合拢的声音,他原本缓缓磨动的动作瞬间变化。他把扯过黎莘,压在她身上,下身的阳物重重的插入又抽出,让黎莘不自觉发出了声轻吟。
「母后,」
黎莘略喘着气唤道,微红的脸颊愈发显出了他俊美精致的五官,
「如今,你不如专心些。」
语罢,他不去看黎莘惊诧的表情,下身的阳物狠狠动作起来。花岤的软肉被他抽动着外翻而出,源源不断的藌液将两人的交合处黏连。荀忌每次深入的时候,两丛黑色的毛发就纠缠在起,被藌液打湿。
黎莘的衣服已经散乱了,那极具诱惑力的胴体半遮半掩的呈现在荀忌面前。丰挺的手无法掌握的棉|乳|,盈盈握的腰肢,更别提那身牛|乳|般的瓷细肌肤。
花岤里紧致的肉壁如同多张小嘴儿吸舔着他的阳物,荀忌俯下身,忽而有种在这白璧无瑕的身子上留下痕迹的慾望。
他想到就做,毫不迟疑的握住团上下颤动的软肉,顺着心意揉捏。当他低头去啮吻那凸立的|乳|尖时,黎莘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手指穿插在他墨黑的发间。
「仲渊仲渊」
她无意识的喃喃着他的名字,如云秀发铺洒在榻上,衬的她的肌肤更加如如冰晶莹。
荀忌想,哪怕这是唯的次,他恐怕此生也无法忘怀。
思及此,他的动作更加凶猛,肉体的碰撞声慢慢激烈,阳物在花岤中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身体彷佛吸附在了起,紧紧相连。
黎莘的花珠被他时不时的带动摩擦,很快的,股麻痒感就从小腹处油然而生,她花岤外的软肉无意识的推挤出波波清稠的春水,将床榻洇湿了片。
终於,她只觉得那快感到了顶点,下身的花岤控制不住的阵抽出,全部浇洒到了荀忌的巨物上,让他双目渐红。
他低吼了声,在那更为强烈的快感下猛烈抽动,让黎莘直处在制高点上,久久无法平息。
最後刻,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他深深吻上那微啓的朱唇,将精华射在了黎莘体内。
某亘有话说哟:今天有点事,所以暂时先更新章,么么哒
少女太后文【九】自荐枕席虐季秋词篇
情的余韵久久不曾消散,黎莘靠在荀忌怀中,恰好抵在他心口。听着他胸腔平稳的震动,黎莘便觉得眼睑微微有些沈重。
很快的,她的意识就模糊了。当荀忌想要低头同她说些什麽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平稳且绵长,显然是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荀忌欲要脱口的话语在嘴边微微绕,又收了回去。
黎莘的睡颜纯真的不那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太后,荀忌不自觉的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将她微微有些汗湿的发丝别在耳後。
见黎莘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他看了看天色,心知时辰不早,若再不走,恐怕会被人发觉。於是他缓缓抽出了停留在她身体里的阳物,带出了滩浓稠的白色液体。
眼见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粉润晶亮,黑色的软细绒毛也被沾的片狼藉。荀忌就觉得下身的阳物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他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慾望,刚准备侧身拾掇自己的时候,他的眼角却不经意瞥到了抹猩红。
乍看,他只当自己看错了,後来才真正发觉,他们二人融合的体液中,竟带着血色。
荀忌现在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难道说,黎莘,竟然还是处子?怪道她紧致的不可思议,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
然这是何故?
荀忌显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门外的宫人已经开始叩门,他只能匆匆拾掇了自己,从宫殿的暗门出去。
但是他此时并没有发觉,黎莘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有所不同了——毕竟,他是她第个男人。
黎莘并没有知道这些,宫人虽说叩了门,却没有把熟睡的她唤醒。而有前车之鉴的锦屏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是以她觉睡到了晚间,很是补了回精神。
荀忌走之前帮她擦拭了那处,倒也乾爽。黎莘低头看了看遍布前胸的吻痕,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真,荀忌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她今天在床上算是输的彻底,但是这样都不曾穿回去,那只能说明个问题:
任务难度增加了。
也许需要更多次的欢爱,也许需要某种契机,这些都是现在的她无法预料的。所以,她也只能等待。
夜风轻抚,她微挽了发丝,那股兰芳馥香便显得愈发明显。
这厢,荀忌回去後,脑中十分混乱。
他禀退了左右,独自人留在房中,无意识的抚摸着双手,似是在眷恋回味午後那场激烈的情事。他不是贪欲的人,可黎莘却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怔怔的望着红烛燃烧,恍惚在那跃动的烛火中见到了那时自己身下的黎莘。
然而荀忌只恍神了片刻,房门被推移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回头去看,却见季秋词身着薄衫,亭亭俏立在月色下,宛如身披了笼银色轻纱。
若是昨日,他或许还会有兴趣。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被她搅了独处的时光。
他瞥她眼,冷淡道:
「何事?」
季秋词被他刺的咬牙,但还是强自忍耐下来,浅笑道:
「王爷回来的这般晚,妾身担忧,便过来瞧瞧。」
少女太后文【十】自寻死路虐季秋词篇
荀忌语气不变,甚至除了初时看了她眼外,连头都不曾转回。
「既已见过了,」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蹙起了双眉,回应道,
「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需要个人静静,在这期间,他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季秋词却固执的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微微低垂了头,掩去眼中复杂的神色,复昂首时,她已经面目坚定,彷佛决定了什麽。
她从门外踏进来,朝着荀忌的方向步步的接近。
荀忌自小习武,耳力惊人,又何尝听不见她的步伐。在她离自己还有几步之遥时,他终於忍不住,冷颜而立道:
「季氏,你要做甚!」
季秋词却幅无惧於他的模样,她趁着这个机会,把扯住了荀忌的衣袖,扬声道:
「秦王,秋词与太后娘娘并无关联,无论如何,秋词定不会叛於王爷!」
听到黎莘的名字,荀忌的动作顿了顿,力道也就没有初时那般大。季秋词却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心中喜紧接着道:
「太后黎氏把握朝政,祸乱宫闱,天下人谁不恨而诛之,秋词所言,句句属实,求王爷明鉴。」
她说的铿锵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许还会因此而对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他听见季秋词口口声声要置黎莘於死地,股怒火便在胸臆间翻腾。
脑中彷佛有个声音叫嚣着说道: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诋毁她,甚至是杀她!
所以下秒,季秋词预备开口的话全然堵在了嗓中。
荀忌竟是把攥住她的脖颈,将她提的微微离地。窒息的痛苦令她拼命拍打着荀忌的手背,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荀忌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紧紧盯着她因痛苦涨红的面颊,脸上的神色平淡到令人心惊:
「没有下次,季氏。」
他说完,手松,季秋词就因为惯性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蜷缩成团,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着。平素淑雅的俏脸此时却狼狈不堪,因为剧烈的喘息,还有口涎从她的嘴脸溢出来,淌在地上。
荀忌厌恶的看了她眼,跨过她的身体,走出门外,甚至连丝怜惜都没有给她。
季秋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明眸微微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个环节出了错,明明秦王应当是被太后束缚的,为何现在会这般护着她?
她脑中忽然滑过道亮光,想起接近荀忌时,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被风吹散的幽香。
这种香,普天之下,只有个人才有资格拥有。
季秋词眼中的豁然渐渐被惊恐所替代。
她直以为的事实,莫不成只是掩盖的工具。早上黎莘与荀忌暧昧的动作也不是黎莘敲打她的而故意所为,他们很可能,是真的有什麽。
荀忌直消失到现在才出现,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季秋词不知道的是,她只猜对了半。原本她的行为是很正确的,只是发生了些意料之外的变数罢了。
而这个变数,却快要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下章继续开肉???_???
少女太后文【十】勾引?书房前奏
荀忌走出门後,内心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
晚风微微有些凉意,他稍稍在原地伫立了片刻,才将方才那些恼人的烦意驱散开。
他没有迟疑多久,就转身去了王府的後园。这是两处截然不同的地方,偶尔他倍觉烦躁时,就会去湖心的小榭松快片刻。
在他的命令下,没有人敢不识趣的打搅他。他匆匆在净房沐浴之後,带着身清爽走入了书房。
书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正对着湖心的位置开了扇窗,将昏黄的灯火倒映在湖面上。荀忌轻叹了声,只觉得身惫懒,做什麽都打不起精神。
和黎莘的发生的切彷佛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重复略过。他望着桌上堆叠的公文,好不容易冷静的情绪复又升腾了起来,正当他打算出门散心时,那木门却毫无预兆的被推开了。
荀忌先是怔,随即面色凝,双手紧攥:
「何人?」
房门大开後,他才见到道身影立在月色之下,虽被大耄掩住了形容,但隐约可见是个女子。
那人轻笑了声,柔媚嗓音带着荀忌说不出的熟悉感。
「日夫妻百日恩,怎的,才几个时辰的光景,王爷这便忘了奴家了?」
她说着缓缓拉下遮面的罩纱,露出张姝艳无双的面容。
却正是黎莘。
荀忌全身的警戒在见到她时就自发的解除了。这个当口,他只觉得内心滋味繁复,时不知如何开口。
「你来做甚?」
他别过头不去看她,低声问道。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氛围,黎莘恍似并不在意他冷淡的话语,径自坐到了他案几前的座椅上,支着下颌无辜的瞧他:
「孤只是想瞧瞧哪个男子这般大胆,竟敢在孤醒来之前就自行离去。」
荀忌喉间梗,望着她的双眸不知如何回答。最後,他只得默然回身,阖上了木门。
当最後丝声响也被阻隔在外後,两人才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沈寂。
荀忌的面色在烛火中晦暗不明,他望着黎莘怡然自得的摆弄着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心中不自觉的多了种满足感。
说不出是为什麽,只是觉得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光,很好。
可即便如此,他也似乎见到了两人之间的层隔膜。按理来说,他们的身体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却没有跨过心里的阻碍。
他下意识的背过手,攥的关节发白。
黎莘来这里也是有原因的,原本她不过想等待时机。但是考虑到荀忌和自己的敌对立场,如果不趁势捅破窗户纸,他们或许会比以前更加生疏。
她见荀忌并没有如同之前那样厌烦的神色,但更加疏远,不由有些情急。
黎莘可不想白做场,她到如今还没明白任务究竟只是欢爱,还是需要攻略角色爱上她。错过了荀忌,她可能就会永远失去游戏的机会。
所以她准备先发制人。
荀忌是侧对着她的,黎莘於是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後。
眼前人的背影被勾勒的愈发出众,黎莘微微打开手,环住他窄劲的腰肢,感受到他身子些微的颤。
少女太后文【十二】真相书房
某亘有话说:;﹏;对不起了大家,不是窝不更新,窝昨天急性肠胃炎,躺屍了天,目前挣扎着起来码字,窝会尽快恢复双更哒。
「仲渊想要那个位置吗?」
黎莘把脸埋在他背後,闷声问道。
荀忌震,但却并没有伸手推开她。他迟疑了许久,才缓缓道:
「这是何意?」
黎莘低叹声,慢慢松开双手,退出他的身边。
不知为何,少了身後那具温软的娇躯,荀忌竟觉得时有些空笼了。他回头去看黎莘,见她半边面颊罩在黑暗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孤乏了。」
这瞬间,原身的所有情绪彷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黎莘清晰的感觉到阵窒息,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她的脑中刹恍惚,那个熟悉的金属机械音又再度出现。
「记忆融合完毕。」
记忆?难道她还有什麽不知道的记忆吗?
还没等她回过味来,阵铺天盖地的眩晕让她忍不住个踉跄,身子往後仰去。
直关注着她的荀忌见此,几乎是瞬间就把她揽在手中,抱了满怀。
黎莘抓着他的衣襟,因为突如其来的庞大信息挤压的她头昏脑胀,她只得无力的歪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黎莘?!」
荀忌这会儿也顾不得什麽了,他见黎莘脸色惨白,心头竟是阵刺痛。
黎莘在他着急的呼唤下,只觉得身体空浮,属於原身的记忆波波的冲击而来。她看着那些紊乱的片段,不由得无力苦笑。
她就知道第二个任务没有那麽简单,原来居然还是触发制的?!
不看不知道,原身竟然曾经是许给荀忌为王妃的。只是後来阴差阳错被送入宫,想来,不论是哪个芳华少女,在得知自己未来的如意郎君变作了半百老人都会心有怨愤。
她本就是骄傲的人,不会因那男人坐着最尊贵的位子就为此折服。所以她熬死了先皇,扶持了傀儡,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城府与手段,都深沈的可怕。
但这样的女子,为何最後竟是这样凄惨的死去?
黎莘挣扎着睁开双眼,朦胧的望着眼前神色焦急的男人,心中若有所悟。
果然,不管如何的惊才绝艳,也逃不出情之字。她得到了许多的记忆,但最为关键的还讫待开发。比如说她为何入宫,又为何对荀忌用情,明明有情又为何亲自为他指婚。
如果不是她来了,原身这个傻姑娘,恐怕会直被这麽误解下去。
思及此,她微微仰起头,双手费力的抚上荀忌的面颊。她此刻的苍白面色,却更加令人怜惜。
「仲渊,仲渊。」
彷佛是原身的最後缕精神在透过她开口,在颤抖着吻上荀忌的唇後,黎莘只觉得身子蓦然轻,方才那种无形的桎梏忽而消失了。
原身果真是个倔强的。
原身的意识消散後,黎莘掌握了主动权。她没有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趁势微微啓唇,柔软的小舌轻舔他的牙关,在他松脱的瞬间钻入他的口腔,挑逗般的扫过上颚。
这样的诱惑,想来每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荀忌显然也不是柳下惠,他虽忧心黎莘,可身体的反应已经十分明显。他把搂起身前人娇软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坐在案几上,强势的挤入她的腿间,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慾望。
少女太后文【十三】略窥伺书房 足交
某亘有话说:今天定要给大家恢复双更,狠狠吃肉。握爪!朕都要被你们的留言感动哭了﹏
黎莘和他吻结束,贴着他的唇微微喘息,如兰似麝的芳香萦绕在两人鼻尖,她抬眸望着他的双眼,瞳孔中清晰的映着他的面颊。
「仲渊,你真的厌弃孤吗?」
她柔媚的娇笑,腿儿微微勾,膝盖隔着衣物轻柔的磨蹭着他已经隆起的阳物。那物在她的动作下愈见精神,鼓起狰狞的团。
荀忌眯着眼凝她,手仍挂在她腰肢上缓缓的摩挲着。说实话,黎莘今天的话语让他十分惊讶,他直以来最为牢固的思想被她亲手打破,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
但是黎莘又岂容他走神?她褪了绣履,抽去足下缠裹的稠袜,露出只娇嫩莹白的纤足。
她当着荀忌的面儿,微微探足撩开他的衣襟下摆,从他结实的小腿路而上。
对着荀忌充满兴味的目光,黎莘只微挑眉,我行我素。
看不起她?没事,她自然会让他後悔的。
保养得宜的足下肌肤同样柔嫩,带着微微的凉意与肉感,在荀忌的猝不及防下贴上了他的阳物。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处油然而生,荀忌眸色渐深,望着那雪白的足踝消失在身下。
黎莘轻轻动了动脚,感觉到脚下的r棍炙烫而坚挺,她身子略略後仰,发丝如瀑,垂在案几上,与脖颈的肌肤形成幅绝美的画面。
黎莘换了个方向,用脚背轻轻撸动着那已经滑腻的阳物。接着彷佛轻踩般,将两团鼓胀的圆囊也抚慰。
荀忌依旧岿然不动,然而他渐红的面色已经出卖了他。看着这样的男人因自己而疯狂,黎莘表示,心里很愉快。
而她更期待後续发展。
细幼的脚掌上已经沾满了铃口吐露的清液,黎莘轻轻拨弄着铃口那蘑菇状的硬肉,啧啧出声:
「仲渊都这般了呢。」
见她笑的这样得意,荀忌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他将她的脚踝抽出,捏在手中,顺手打开她的双腿。
单薄的亵裤已经被春露微微沾湿,迎着荀忌打趣的目光,黎莘毫不在意的搂上他的脖颈,莞尔笑道:
「这说明孤太想要仲渊了。」
不得不承认,荀忌觉得这句话很悦耳。而他也动作迅速的表明了自己的回答。
他松开黎莘的衣襟,将明黄铯的肚兜笼在边,那两团几乎手无法掌握的雪|乳|就蹦跳着弹了出来,显露在他眼前。
荀忌低头攫住只吮吸,另手夹住顶端的凸起,稍重的揉捏着。
黎莘压着嗓子轻吟了声,很快被荀忌的吻所代替。他贴着她的唇,紧实的胸膛和她的|乳|儿紧紧挤压在起,已经被他润泽的黎莘的|乳|尖抵在其上,带来阵阵的酥麻感。
他喃喃的对着黎莘道:
「叫出来,这里没人听见。」
语罢,还不等黎莘回神,他就握着阳物在她的肉瓣上重重的摩擦了两下,藉着粘滑的藌液口气刺了进入。
黎莘低呼声,下意识收缩着花岤内的肉壁,同时更为刺激了荀忌。
少女太后文【十四】恶毒书房略高
说好的双更旷了﹏某亘说声对不起,因为突然有事发生。今晚更新章,明天开始早上七点半更晚上六点半更,这次是真的恢复了。因为终於存好稿了﹏
荀忌闷哼声,紧握着她的腰肢,修长的指节几乎要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之中。
硕大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抽锸着紧致滑腻的花岤,二人的交合之处粘连在起,两丛乌黑的毛发纠缠摩挲,时不时牵扯出滛靡的黏丝。
黎莘在他的冲撞下娇声轻吟,宛若剂持久的猛药,使得荀忌的动作愈发剧烈,甚至连那案几都微微晃动起来。
从背面看,黎莘的衣襟滑落下了肩头,那片如玉般晶莹的肌肤在墨发的映衬下更显洁白。她胸前的|乳|儿不停的上下耸动,随着荀忌的抽动,那|乳|肉也如波浪般上下起伏,看的人双眼发热。
乌色的案几被流下的水渍沾湿,黎莘略眯着双眼,勉强撑着酥软的身体,下腹处的快感却不可忽视的强烈。那阳物在体内填满的充实,抽出的空虚,以及这样来去的碰撞声,无不带给她莫大的刺激。
到最後刻,她甚至喘息着要躺倒在案几上,但被荀忌把揽入了怀中,攀附在他宽伟的肩膀上。
快感累积到极致的那刻,她紧紧咬住荀忌肩畔紧实的肌肉,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脊背。
她身下的花岤如她的另张嘴,紧紧吸附住了荀忌的硬物,将泛滥的藌液浇灌其上,肉壁抽搐蠕动着想将他吞噬。
荀忌拧眉笑,下腹微动,将阳物再次的抽出,微微侧着身子,擦着她的花珠又再次狠狠刺入。
黎莘惊呼声,本就敏感到极致的岤肉再次喷涌成灾。她只觉得下身的刺激不容她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两人附着着薄汗的身躯恍若初生的婴儿,以最原始的姿态依靠在起。
「怎的,这样便受不住了?」
荀忌笑的俊俏,黎莘却莫名看出了丝他的得意。想来也是,这次又是她先到,在这床上她怕是赢不了他了。
於是她媚态横生的剜了他眼,微微咬着红艳的朱唇,带了些微低哑的嗓音如同羽毛,挠的人心旌动摇。
「受不住了又如何?你呒你就不能轻缓些?」
她边说,黎莘边又重重顶在她花心上,让她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荀忌却觉得愈发的精神,看着黎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多日来心中的郁结似是瞬间通透。他伸手打开黎莘的双腿,以便自己能够更加深入的进出她的身体。
双腿被这样劈成羞耻的形状,黎莘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蚌肉是如何被抽出带入,吞吐这根粗硕的阳物。藌液因荀忌的动作被搅成了白沫状,洇湿了身下垫着的衣物。
又是波剧烈的快感,这次黎莘竟是连脚趾都蜷曲在起。身下的藌液几乎要流淌到地上,她微微张口,小腹间隔着抽动。
荀忌看的眼中带火,窄翘的臀部带动着胯部的抽锸也更为剧烈。直到黎莘的第三次,他才低喘着将自己的精华留在黎莘体内。
这场剧烈的情事,让两人都有些疲乏,互相搂在起平息着情。
所以此时的他们没发现,门前闪过道熟悉的身影。
少女太后文【十五】中毒
等到两人都渐渐冷静下来,黎莘已经疲软的根手指都不想挪动。她娇懒的倚在荀忌身上,任由荀忌将她抱起来,走入净房。
因为是偶尔过来小憩的住所,这里只摆着略小的木桶,虽说容纳两人不成问题,但两人的身体还贴合在起。
荀忌少有温柔的帮她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对这次,他既没有表现出反感,也没有多说什麽。
黎莘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他的迷茫,事实上,她发觉这次进度并不如上次快,很可能是因为荀忌。
果然,任务完成还是要攻略角色爱上自己吗?
这般想着,那里荀忌却在她耳後轻叹声,环住她的肩膀。他散了发髻,鸦青色的墨发缥缈在水中,附着在她的肩上。
若是黎莘这时回头,定能看见那双往日曜烁的双眸,已经笼上了层雾霭。
「你让我,拿你怎麽办才是。」
他在她耳边喃喃说道。
黎莘莞尔笑,纤手抚上他的臂肘。从荀忌的角度,只能看见那精致的侧颜,与低垂的眼睑。
「不论如何,孤都不悔。」
荀忌的身子微微颤,许久都静默无言,只是搂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等到桶中的水慢慢冷却,他才似是决定了什麽,嗓音中有无奈,也有满足。
「仲渊遵旨。」
黎莘心下松。
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想来,荀忌应当很快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罢?而这个任务,也快要结束了罢?
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黎莘默声而念。
但是事实证明,黎莘想的太过简单。当她从黎莘那里回到宫中,安静平和的过了几日,那暗桩锦屏就为她送上了份大礼。
碗毒汤。
别问黎莘是怎麽知晓的,因为系统提示,她必须喝下这碗汤,才能继续任务。
望着那碗清甜的汤,黎莘瞥了锦屏眼,垂眸没有动作:
「锦屏,孤望你能清楚,有些事不可不做,有些事不可做,若是做了,便要手担了那後果。」
锦屏咬咬牙,偏开头不看她:
「奴婢省的。」
黎莘微颌首,舀着玉勺将那碗甜汤咽下,优雅的拭去了嘴边的残渍。
「退下罢。」
锦屏松了口气,端着托盘缓缓而退。
黎莘半靠在软榻上,阖着双目,平静的等待毒发,现在的她也越来越有兴趣了,季秋词为何恨她至此,今日她若不死,来日定要她生不如死。
眼中的狠戾闪而过,黎莘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心情,股剧痛就从肚腹处猛烈的席卷而来。绞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缩成团。
她抱着双肩,面色苍白,无力的歪倒在床上抽搐着身体,血沫从她的嘴脸渐渐淌下来,将软榻染出了片刺目的猩红。
昏过去的前秒,黎莘心中只留下了句话。
坑爹的季秋词,毒药都选的这麽劲。
梦中浮浮沈沈,黎莘只觉得耳边不断的传来说话声,脚步声,甚至还有嘶吼声。紧接着,她似乎落入个温热的怀抱,带着熟悉的气息。
於是她安心的呼出口气,在那怀抱中睡去。
某亘:再过几章就快到结局啦???_???还有场王爷彻底病娇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哦呢﹏
少女太后文【十六】风雨欲来【病娇进行时】
黎莘醒过来时,并没有出现在陌生的地方,事实证明,她仍然没有达成任务。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身子更是疲乏虚弱,喉间彷佛还残存着腥甜的气味。
黎莘蠕了蠕乾裂的唇,未待发出声音,个柔软的物体就压了上来,随即股清甜的水流便通过那软物流淌下来,滑入她的喉中。
她渴求的啜饮着,那软物似乎也十分配合,每隔段时间就会为她渡水。直到她彻底解了渴,那软物也似与她心有灵犀般的停下。
然而,只瞬的功夫,那软物就立时开始进攻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纠缠。等到她反应过来那是唇时,唇的主人已经喘息着离开了。
黎莘挣扎着撑开沈重的眼睑,试图看清眼前朦胧的景象。孰料甫定睛,她的眼前就出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荀忌靠坐在她的床边,墨眉微挑道:
「醒了?」
神态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黎莘低低应了声,微微撑起身子。荀忌见此,就搂过她的腰肢,揽在自己的怀中,为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以便她能依靠。
黎莘没有挣扎,顺从的倚着他:
「孤是怎的了?」
她的嗓音沙哑的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出了。而荀忌更是因此而拧紧了眉心,黎莘望向他时,只见得他浓密的长睫低垂,神态未变:
「你中毒了。」
他说着抬眸对上她,伸手为她将耳际的发丝别在脑後,黎莘突然有种无法看透他的错觉,现在的的荀忌,恍若将所有的情绪都掩埋了起来。
但是她目前还不能暴露,所以她略略侧了头,用疑问的表情望向荀忌,进行无声的问询。
荀忌浅浅笑,眼中似是掠过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不曾有。黎莘时看不明晰,等她再度试图探求之际,荀忌又很好的将其掩饰了起来。
可是看着她的表情却在这样种诡异的状态下愈加柔化,黎莘敏感的嗅到了他的不同寻常,正当她欲啓唇说些什麽的时候,荀忌竟是伸手捂住了她的口。
「为何?」
他沈声问道。
黎莘昂了头,表示自己不知他为何这麽问她,却只得到了荀忌的声轻笑。
带着莫名的嘲讽意味的那对象,更像是是他自己。
「你为何要喝下那碗毒汤,你应当清楚,这东西是谁人送予你的。」
黎莘悚然惊,望着荀忌的双眼,时竟哑口无言。她最没料到的是他居然知道这切,这让她不知所措。
荀忌沈寂了半晌,忽而叹了口气:
「罢了。」
他说着就把黎莘放躺回床上,拉过锦被为她盖好,轻语道: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语罢,他浅浅笑,在黎莘的额上烙下个吻。
黎莘打从心底觉得怪异,看着荀忌离开寝宫的背影,她抿了唇,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似是风雨欲来。
某亘:上次参加学校晚会表演,本来打算十二点前赶上双更,结果睡着了,半夜起来打算更的时候
少女太后文【十七】死亡伪结局
黎莘不知道荀忌是怎麽做到的,她几乎每天睁眼都能看到他。而她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让她内心的疑惑渐渐放大。
终於在某日,她忍不住开口问了荀忌:
「告诉孤,你究竟做了甚?」
荀忌捧着粥碗的手顿了顿,脸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容:
「我能做甚,我只是想让你早日好起来罢了。」
黎莘别过头,不去接他递过来的汤勺,只直直的凝着他的双眼。她的面色仍旧是苍白的,甚至日不如日,但那双眼中的芳华,却从未变过。
「孤不信。」
荀忌对着她的视线,墨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风暴,他这些时日的完美假面彷佛因此出现了丝龟裂。
但他调整的很快,如既往的迅速,可这次没能逃过黎莘的双眼。
「别闹,先用些吃食。」
他低柔的安抚着她,带着说不出的耐心。
黎莘这次很坚决,她用残存的气力握住他的手,力道低微,却让荀忌再也无法忽视。
黎莘淡淡的弯了嘴角,笑靥如花:
「仲渊,你不能瞒着孤辈子。」
荀忌巩固的切防线,都被她这句话打破了。黎莘看着荀忌剧烈变化的神情,暗暗思量着事情的发展程度。
荀忌失手打翻了碗,碗中的粥汤流了地。
他就那麽怔愣的瞧着满地残渣,沈寂良久,才在黎莘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那毒,没有解药。」
听此,黎莘瞬间就明白了。她还当是荀忌下药令她昏睡,原来竟是自己的原因?
黎莘在心中默默吐槽系统的恶趣味,弄这种梗来虐男主,面上仍是从容笑道:
「那又如何?」
她将他的头揽过来,令他能够靠在自己的怀中。胸腔的震动和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挨着他,让荀忌感受到她此刻的鲜活。
「孤如今还活着,若当真有日毒发身亡,你只待段时日,便能忘了孤。」
荀忌没有说话,只反手撑着她无力的身体。黎莘越说只觉得眼皮越重,她只当是又要昏睡,便放低了声音喃喃道:
「孤觉得,这便够了,仲渊。」
当她说完这句话,荀忌似有所悟的抬起头,对上她微阖的双眼,瞳孔微微缩。
朦胧之间,黎莘脑中的机械音复又响了起来。
【任务已超额完成,奖励进入本世界二次场景,五四三二】
二次场景又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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