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第26章

蓝别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我不能失去你。”

党蓝并没有动:“不是所有错误都有机会改正的,至少在我党蓝这里不可能,叶潇,我爱你七年,本来想跟你一生一世,是你自己先放弃的,所以,保重。”

她的声音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这令叶潇知道,她是认真的,认真要结束,叶潇很清楚,党蓝或许爱他,但只要她一旦下定决心,很难转圜,这就是党蓝,或许对两人的爱情太有自信,他竟然忘了党蓝原本的性格。

叶潇颓然放开她,看着党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那么决绝,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党蓝走出蓝天,就看见红旗的身影,他立在车旁,耐心的等着她,党蓝忽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自己走多远,回头的时候,总能看到红旗,他是她永远的靠山,有他在,她永远也不需要怕什么。

苏荷说红旗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想想的确是的,红旗自律,温柔,体贴,能把所有事情做的井井有条,能进厨房,又可入厅堂,这样的男人几乎都快绝迹了,但她身边却有一个,党蓝知道自己挺幸运的,失去爱情,她还有红旗可以靠。

提起苏子,党蓝忽然有点儿想她了,事情结束,也该告诉她,那丫头的脑子本来就不大够用,再让她惦记着自己,就更不够用了,脑子一不够用,不定就被谁给骗了。

党蓝不知道,苏荷早就被叼进了狼窝,想出都出不来了,苏荷想当鸵鸟都不行,事情发生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昨天晚上可以说酒后乱性,那么今天早晨呢,以后她概怎么办,怎么面对莫东炀……

她纠结的恨不能纠光自己的头发,蜷缩在被子里,连脑袋也扎在了脖子里,莫东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忍不住低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扯她的被子:“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苏荷死死揪着被子角就是不放手,莫东炀笑着挑眉:“是想我抱你洗澡吗?”

洗澡?苏荷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的事,迅速坐了起来,裹着被单,嗖一下就跑进了浴室,莫东炀笑了,某方面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他心情好的出奇。

苏荷洗澡的时候瞄了眼自己,到处是青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每一处,甚至最隐秘的部位,尤其看到下面,那明显经过修剪的某处,苏荷脸红的都快爆炸了,那么羞耻而隐秘的部位,被外头那个男人……呃,她觉得自己死了吧!活着可咋办啊,以后咋办啊……

她的心乱,脑子更乱,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还糟的无法去处理,因为主导权不在她手里,她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开始用她那不怎么够的脑子想,想莫东炀这么做的原因,意外?不像,苏荷从前到后想了一遍,倒是觉得,从一开始莫东炀都像计划好的,什么有病,根本就是想潜她,可他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觉得新鲜?觉得她跟他过去那些女人不一样,还是觉得,这样逗弄她有趣?

无论是哪一种,苏荷最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跟莫东炀,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会,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也是上帝开的玩笑。

或许莫东炀以为,他看上自己,她该感恩戴德,但她到底要怎么跟莫东炀说清楚,自己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接受不来这种太前卫的关系,错误造成,她也不会矫情,但她绝不想这种错误持续下去,她必须回归到自己的正常人生去,而她的人生跟莫东炀没有丝毫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听说莫东炀晕倒哪还顾得什么生气闹别扭,鞋都没顾得穿就往外跑,司机送她到东炀大楼,进了电梯直达二十一楼,都没跟赵明打招呼直接就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见什么晕倒,莫东炀精神百倍的坐在老板椅上,就是脸有点黑,明显非常不爽,苏荷再傻也知道自己受骗了,哼一声转身想走,却发现门从外头锁住了。然后,被莫东炀一把抱进怀里,几步就抱到那边的沙发上,苏荷死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要脸无耻,好,好,我无耻,我不要脸,只要你解气,怎么都行,就是别让我再睡客房,不抱着媳妇我一个人睡不着,媳妇儿就可怜可怜我,我眼里都熬出红丝了,不信你看,你看,说着真扒着眼舔着脸让苏荷看……

三十三回

苏荷想的挺好;可缓过神来才发现最现实的事儿;她忘了拿要换的衣服进来;仍旧裹着被单出去;怎么跟莫东炀说自己想的这些,回头再让他误会自己勾引他,不是更坏。

苏荷是觉得;莫东炀就算没病,也有点变态倾向,尤其在床上;苏荷想起自己下面,又想起今儿早晨;他那么对自己又亲又咬的;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她的脚趾……变态,真是大变态……

想到他舔,舐啃,咬自己脚趾的样子,苏荷就觉这厮绝对是个变态,而且,他总叫自己小兔子,尤其干那事的时候,不停的叫,苏荷忽然想起,貌似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像看一只兔子,一只香软可口,马上就要入口的兔子。

苏荷摇摇头,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别管兔子不兔子了,反正这种事不能再发生,她咬咬牙,壮士扼腕一般发了誓,裹着被单,还是没你什么胆儿,先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往外瞅了瞅。

苏荷还想着,万一为了避免尴尬,莫东炀这会儿回避了呢,至少得让她穿上衣裳吧!可她真把莫东炀想的太好了,可口的小白兔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扑倒再啃一顿呢,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莫东炀就这么大喇喇的靠坐在床上,脸对着浴室,心里正在想,是不是把他让赵明预备下,即将养兔子的公寓适当的改一下风格,浴室换成透明的,那种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透明浴室,那样的话,小兔子再洗澡,他就不用在这里脑补了,可以直接欣赏。

想到小兔子粉嫩嫩的身子,那腿儿,那胳膊,那胸,那屁,股……小兔子别看小,肉真不少,尤其该多的地儿多,该少的地儿少,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暖呼呼那么舒服。

想着,想着,莫东炀觉得自己又硬了起来,他琢磨着,自己还是吃的太少,这明显没饱啊,还饿着呢,他想着小兔子的身子,手伸到自己下头去握住了他的兄弟……

他是想把小兔子拽出来再啃一遍,可小兔子弱的那样儿,真让他吃饱了,估摸骨头渣渣儿都剩不下了,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以后没得吃,可他兄弟这会儿硬了,所以他自己弄一下也理所当然。

莫东炀根本不懂什么叫不好意思,如果小兔子这会儿出来,他当着她的面儿,依旧会这么干,说不定更爽,毕竟脑补跟视觉刺激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苏荷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她好容易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推门探出个小脑袋来,却正对上如此震撼的画面。

她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下意识落在莫东炀握在手里的东西上,苏荷看着都觉得疼,这么粗长狰狞的东西是怎么……呃……她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那般翻来覆去乐此不疲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就觉得可怕又不可思议。

她有些呆滞的盯着莫东炀漂亮的手指抓住那个地方,上下移动,莫东炀的手指相当漂亮,漂亮的苏荷都有些嫉妒,手指纤长,指骨匀称,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却也异常有力,按住她的时候根本动弹不得,还非常灵活……

苏荷忍不住想到他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撩拨的感觉,那一瞬她几乎想死,爽的想死,她怎么能这么呃……淫,荡,这个词儿苏荷曾经以为永远跟自己搭不上边儿,可现在,她觉得这个词儿说的就是自己。

她心里知道,不该跟莫东炀发生这种关系,但她身体却万分配合,甚至迫不及待的迎接着他的进,入,欲,望真的能控制一切,那个时候,她脑子里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兔子纠结的表情取悦了莫东炀,莫东炀急速移动数下,看着小兔子眼睛越睁越大,然后,他到了顶端,小兔子的眼睛也随之睁到最大,然后迅速眨了眨,小脑袋嗖一下缩了回去,浴室门也关上了。

莫东炀却笑了,他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一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一进来苏荷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锁门,莫东炀非常理所当然,甚至有点不要脸的,当着苏荷的面儿清理了他的下面,然后转身,胳膊一伸就把苏荷抱了出去。

苏荷先是挣扎了一下,莫东炀低头咬了她的鼻子一口警告:“我是怕你的身体受不住,才勉为其难自己弄了,你要是再动,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来。”

然后苏荷就不敢动了,她僵持着身子被他抱到床上,莫东炀抱着她坐下,没有放开的意思,而是就这么抱着她。

苏荷只能开口:“我,我要穿衣服。”

莫东炀挑挑眉,凑到她耳边道:“穿衣服行,但你得告诉我,刚才你睁大眼睛看着我下面的时候,是想我的手呢,还是想我的兄弟呢?”

“你,你不要脸。”苏荷脸通红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她觉得这几个字已经挺恶劣了,但她还是错估了莫东炀,这厮别说要脸,皮都没了,就是一没脸没皮,而且没脸没皮到莫东炀这种境界,基本已经天下无敌。

所以说,以苏荷的段位想跟莫懂你炀斗,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莫东炀听了之后,低笑了一声,伸舌头舔了苏荷的耳朵一下,苏荷忍不住颤了一下,就听莫东炀说:“我知道了,你没想我的手,也没想我的兄弟,你想我的舌头了,是不是?我记得刚才我亲你那里的时候,你叫的可欢了,哪里的水流出来都喷了我一脸……”

“啊……”苏荷忽然大叫一声,从他身上挣开跳到了地上,显然气到了极致,捂着被单,喘着气跟莫东炀对视,那模样儿不像一只香软的小白兔了,倒像一直炸了毛的猫。

莫东炀笑咪咪看着她,不管是兔子还是猫,这丫头都戳中了他全部萌点他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喜欢,和心思,琢磨着以后养这么一只在家里真挺好的,平常好吃好喝养着,想啃的时候啃上一口,这小日子过得忒滋润了。

苏荷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而冲动之后,她有些惶然的不知如何收场,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跟莫东炀说清楚,不管她穿没穿衣服,都必须说清楚。

苏荷在自己糟乱的脑子里略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了:“莫,莫总……”她这几个字一出口,莫东炀脸上的笑就消失了,沉下脸来的莫东炀那种凌人的气势,自然而然显露出来,苏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才稳住心神,继续道:“莫,莫总,这件事对你我来说都算意外,可不可以就当没发生过,回去我就递辞职报告,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在东炀工作。”

莫东炀眸光闪过厉色,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到身边来,想跑,怎么可能,在他没吃够之前,门都没有,莫东炀缓缓开口,他的语气很淡,但一个字一个字都好像用钉子钉在了苏荷的脑子里:“你可以试试,出了东炀,看看哪个公司敢要你。”

苏荷脸色一白,她就知道,这男人没这么痛快的放过她,可他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当他随时发泄欲,望的禁,脔,还是玩,物,或者他想自己当他的情妇,而这些她不想,也不可能同意。

忽的苏荷想起孙海,仿佛有了底气一般:“我,我就要结婚了,回去就登记,十月份就办婚礼,我,我不想当你的情妇,你,你也不缺女人,你不要为难我了。”

为难?莫东炀琢磨自己什么时候为难过她了,而且一开始可是她先勾引自己,这会儿她倒是想撇干净,成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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