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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章

  正当林天龙准备要再下一城之际,他背后突然有个白痴探头过来问道:“静静,你怎么在发抖?你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再拿件外套给你?”

  林天龙判断这个来自中原大学的大学生是故意要破坏他俩的好事,所以他一边缩手搂住静静还在抖簌的肩头、一边回头告诉他说:“你不必担心,静静我会照顾,她只是坐久了想换个姿势而已。”

  那小子并不死心,他在多看了静静两眼之后好像还想说话,幸好拿外套给他的那位仁兄这时开口了,他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说:“阿瑞,静静累了在睡觉,你就别再打扰她了。”

  叫阿瑞的家伙总算把脑袋缩了回去,而天龙一边朝外套的主人点头示意、一边把手放回静静热呼呼的乳房上,有三、四个男队友看到她把整个上半身完全挤进他的怀里,脸上都露出了既羡慕又嫉妒的表情,有个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孩子甚至还马上涨红了脸,起初天龙有点不明白她怎会出现如此明显的反应,等发现她的眼光一直瞟向他的胸前时,他赶紧低头一看,这才警觉到枣红外套已经滑落在静静的腰上。

  这段春光乍现的镜头,至少有六、七个站客从头到尾全都瞧见,换句话说可能连他搓捻奶头的画面他们也没漏掉,尽管场面略显诡异和尴尬,但是由于静静始终都未张开眼睛,所以林天龙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外套拉上来盖好,只是火热的景象一被遮住,他立即听到有人发出扼腕的叹息声。

  接下来大约还有近一个钟头的车程里,静静不肯再让天龙去骚扰她的下体,不过上半身却任凭他恣意把玩和抚摸,有好几次他双手齐动,把外套搅拌的就像下面有条波涛汹涌的小河,只要外套稍微往下滑落,周遭的眼睛便会充满热切的期待,那是天龙第一次发现无论是孤男或寡女,原来都如此喜欢窥视性爱的场面,为了不忍让他们太过于失望、也为了酬谢外套的主人,天龙在巴士抵达火车站以前,故意让外套又敞开了四次。

  外套的主人和阿瑞他们一共四个人要回去中原大学,所以身为领队的静静少不得要话别一下,当阿瑞死缠活赖的拉着她要私人电话时,外套的主人悄悄塞了一张名片给天龙说:“林兄弟,有空带静静来中原市找我玩,一切都由我包办,你只要带她来就好,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这个叫朱明恭的上班族是个聪明人,他竟然是从林天龙下手而非去缠着静静打转,就冲着他在公交车上的表现,林天龙也坦白点着头说:“我跟静静也是今天才认识,不过如果有机会、她又不反对的话,我会找个时间带她到中原市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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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朱兄乐的眉开眼笑,他用力拍着天龙的肩膀说:“那就拜托你了,兄弟,越快越好,从明天开始我会天天等你的好消息。”

  望着静静清纯开朗的模样,林天龙心想这个朱先生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过这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他也懒得跟他多谈,在送走他们不久以后,他们也全搭上了公交车,由于是对号入座,因此天龙和静静一路相拥而眠并未受到任何干扰,回到炎都市已经是子夜时分,在匆匆的与其他队友告别过后,天龙和静静立刻钻进了出租车,虽然车站附近就有不少饭店,但是为了避人耳目,天龙选择了西关。

  一脱掉黏在身上还半湿着的衣服,他们连澡都没洗,马上如干柴烈火般的抱在一起,静静的性爱技巧显得有些生涩,这意味着她并不是已阅人无数的淫娃荡妇,不过她很敢玩也很放得开,在天龙的诱导和调教之下,那一夜他们最少换过二十种姿势,而且连她还没开张的后花园,他也在第二次进浴室时便夺了头彩,尽管静静噙着泪水不断呼痛,但第三次进浴室洗澡时,她已经懂得利用泡沫减轻痛苦,这回她虽然还是会轻呼小叫,然而激荡的水花却溢满了她心里的欢乐。

  那一夜他们根本没睡觉,等柜台把他们吵醒时已是下午两点,本来天龙还想多住一天,但静静说要是再不回家一趟,恐怕她的父母会去报警,因此他们在确认过万无一失的连络方式以后便分道扬镳,不过第二天天龙便又把她约了出来,从此他们的肉体关系一直维持到她要结婚为止,那距离天龙认识她业已超过一年六个月地时间。

  他俩的关系比较象是性伴侣而非是一对恋人,因为静静自从和天龙上床之后,便多次向他一脸正经的表示:“我只是想在嫁人以前痛快的享受性生活,彻底玩一玩性爱游戏,只要不会被你活活的插死掉,我真的很想试试看。”

  天龙心头的震撼久久才平复下来,因为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坦白而直接的说出心里的欲望,他沉默了片刻才盯着她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晓不晓得只要和我食髓知味很可能就让你回不了头?”

  静静沉稳的点着头说:“我知道,但我就是压抑不住心中这股欲望,假如你不肯带我欲仙欲死的话,有机会我还是会跟着别的男生去放纵;不过我宁可你是我生命里的这个男人。”

  天龙沉默了片刻才凝视着她问道:“为什么是我?你以前的男朋友呢?为什么不叫其他男人带你去玩这种性爱游戏?”

  她毫不犹豫的应道:“因为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安全、而且我知道你绝不会害我!”

  天龙闷哼着说:“问题是我们两个都可能溺死在肉欲的漩窝当中。”

  静静舔舐着天龙的耳轮说:“你也许会沉沦、但绝不会溺死在里面,这就跟登炎都山一样,就算迷途了三天三夜,你也一定可以找到下山的路。”

  林天龙盯着她狡黠的神情说道:“等我哪天把你卖掉了,你别后悔就好。”

  她紧紧搂住天龙依偎着说:“只要你高兴,无论你要我去做什么我都会甘之如饴,就算你真的要我去跳火坑,我也绝对二话不说。 ”

  碰到这种喜欢他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天龙只能用力将她拥入怀里说道:“你干嘛要选择我和你玩这个婚前性爱游戏呢?”

  她迅速钻回天龙怀里咯咯娇笑着说:“因为人家就是喜欢你嘛,不管!”

  林天龙翻身把她压在胯下,然后一边握着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一边装作恶狠狠的说道:“我看你最需要的就是在婚前好好被教训一下!”

  静静满脸春情的含住龟头吸吮,她没办法再多说废话,一直到天龙转移阵地以后,她才轻轻喘息着哀求道:“啊,好弟弟,用力!求求你……人家就是想要被你这样用力的冲。 ”

  清纯而可爱的脸庞、娇憨而妩媚的模样,这个谜样的大学生终于如愿进入性交的殿堂,在林天龙娴熟高超技巧调教下,他们每个月至少都还会碰面一次,她从来不浪费时间,只要他一上床她必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在尽情的翻云覆雨之后,她随即便是娓娓诉说着和天龙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体验。

  大概在她工作了一年左右,天龙还记得那是个懊热的仲夏夜,静静突然约他在一个大型国际书展的会场外见面,本来他正要跟随父亲梁儒康赶班机到日本去,但是伊人有约他还是尽快赶到了她指定的地方,由于即将打烊,所以会场的大门外人潮汹涌,她从里面跑出来把他拉到人烟稀少的侧门去,在那儿有个男子坐在机车上无聊地抽着菸,而静静远远的便告诉他说:“那是我未婚夫,我想在结婚前让你们两个认识一下。”

  虽然有些意外,但天龙并未吃惊,静静不止一次跟他说过,当她找到想要厮守一生的男人时,她一定会让天龙知道,因为这不仅意味着她婚前放浪生涯的终结、也是她要正式向他告别的时刻,所以天龙心头了然的问道:“看好日子了吗?你们打算哪天结婚?”

  静静大方挽着天龙的胳臂说:“下个月二号,他是职业军人,所以连结婚都比较麻烦一点。 ”

  天龙猜测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他跟静静的关系,否则静静不至于会毫不避忌的与他如此亲暱,所以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他知道我俩的特殊交情吗?”

  静静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天龙的臂膀说:“知道,我没骗他,包括你在公交车上猥亵我的事我都没瞒他。”

  望着那个职业军人健硕的背影,林天龙有点难以置信的慢下脚步说:“你真的什么都跟他坦白过?”

  静静眼中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应道:“没有,你个人的部分我几乎全都说了,但是你给我开苞后庭花的事儿我只提过一次,反正他知道这几年我一直是你的女人就对了。”

  由于快要接近她的未婚夫,所以林天龙只能简洁扼要的再问一句:“你未来的老公当真不介意你这段历史?”

  她松开他的臂膀笃定的应道:“嗯,他很爱我、也很信任我,这点你不必担心。”

  天龙无法再多讲什么,因为这时那个职业军人已经回过头来,他一看到天龙立即从机车上跳下来伸出手说:“你好,我是静静的未婚夫,谢谢你这几年对她的照顾,我姓肖,叫肖贵清,贵人的贵、清水的清,现在是中尉、目前在藏区服役。”

  等他一口气说完以后,天龙才握住他厚实的手掌问道:“你们结婚之后打算住哪里?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肖贵清直挺挺的立正说道:“静静暂时会先跟我父母住在四川,等我调回川中以后我们再另外租房子住。”

  这表示婚后静静会辞掉出版社的工作离开炎都市,本来天龙还想陪她们多聊几句,但才寒暄了片刻,林天龙便看到父亲梁儒康的座车已经滑行到他们所在的红砖道旁边在安静的等候,静静认出那是华裔传媒公司的公务车,她略显讶异的说道:“啊,我还以为你是要去日本旅游,原来是跟随你父亲出去的……,糟糕!我这样突然把你找来,会不会耽误到你和你父亲的班机?”

  林天龙摇着手笑道:“没关系,大不了就是让飞机等我们。”

  静静认真的摇着头说:“不行,你父亲的工作重要,你快上车去机场,喜帖我会寄到你家去。”

  林天龙思索了一下之后也决定就此别过,因此他慎重其事的拍着肖贵清的肩膀说:“先恭喜你了,肖兄,请好好照顾静静,她绝对是值得你珍爱一辈子的女人。”

  肖贵清用力点着头说:“我会的!你放心,我虽然是个职业军人,但我保证一定像爱国家那样爱静静。 ”

  林天龙拉着他们俩的手让他们握在一起,然后才语重心长的叮咛道:“记住!结婚以后一定要幸福,千万不要忘记你们最初的承诺。”他俩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当肖贵清再次信誓旦旦的向天龙提出口头保证时,天龙发现静静一直热泪盈眶的望着他,为了避免感伤,他连忙挥着手说:“肖兄,你快带静静进去盘点一下、准备下班;我也要先行告辞去跟随父亲赶飞机了。”

  告别过后林天龙转身便走,但就在他要钻进后座之际,静静忽然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说:“好弟弟,你以后在炎都市采药也好,探险也好,坐飞机也好,出去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小心,知道吗?”

  林天龙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说:“放心!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是九命怪猫,肯定会长命百岁吗?”

  尽管他说的轻松,但直到天龙钻入车厢时,她还是噙泪站在那里,为了使她安心,天龙在父亲的助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