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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愕,猛地瞪大了眼。他却顶开了她的唇,趁她惊慌之际,火热的舌头猛地窜了进去,贪婪地在蜜地来回扫荡。
为这一刻,他已经是预谋良久。
她不干。如此随随便便地让他想亲就亲了,他当她是什么了?!
她现在在生他的气好不好?!要不是看他是个病人,她早就走了,还能留在这里?!
放开我!
她在心里吼了一声,羞恼交加,心里猛地一狠,银牙一紧,猛地咬了他!
他疼得眉峰微微抽dong,口腔里立刻出现了属于血液的淡淡铁锈味儿,可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炽热的大掌圈着她的细腰,蛮横地禁锢着。狼舌凶狠地进犯着她,贪婪地咬着她的舌、她的唇,动作急切,呼吸急促,灼热,仿佛大半年没碰她似的。
她不是一个心狠毒辣的,好不容易把他给咬出血了,这下没法狠心再要第二回,只能无奈地伸手,去掐他的腰间肉。
他闷哼着,也隐忍着,依然不放开她。在将她吻地七晕八素、差点窒息之后,他才放开了她,然后咬着她的耳朵,吐着灼热的呼吸动情地低喃着。“小乖,乖乖地让我亲一会儿,刚才真是疼死我了,你让我亲一会儿,亲了就不疼了……”
这个家伙打算使坏的时候,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疯言疯语、鬼话连篇!
她满面羞红,低低地娇喘,微微红肿的双唇,水光润泽地简直就像是软绵绵、甜蜜蜜的果冻。他看着,瞳孔情动地微缩了一下,低下头,重新覆上了她的吻。那柔软温热的触感,简直是让他发狂!于是,原本只想吻个过瘾的他,立刻改变了主意,大掌开始难耐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还没到被他吻地连魂都丢了的状态的,敏感的后腰一被他的大掌贴上,她立刻激灵了一下,绷直了纤细的背。
这个男人疯了!
他现在可是受伤状态啊!
她猛地捶了他一下,可情动中的男人,心里、眼里、脑子里,已经完全是欲了,痛感神经已经非常的迟钝了。他心里凶狠地在叫嚣的是要把这个女人给扒光了,然后让她缩在他的怀里的,然后让她成为他的!
他需要确认,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都是他的。
他也被她吸引着,身子已经宛如吸了鸦片一样,独独对她上瘾,所以有她在身边的时候,很难控制着,不去碰她。这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在他的凶猛的热吻中获得了小嘴的短暂自由,娇喘了几声之后,她咬牙冲他低吼。
“你还要不要你这身子了,不怕伤口迸裂吗?!”
“没事……”他哑声咕哝,大掌压着她柔然的脖子贴向他,唇瓣则忙碌地在她的香脖上啃着。另一掌,沿着后背已经摸上了她的胸衣暗扣了。手指微微一动,很是灵巧地立刻解开了她的胸衣。
她心一提,立刻面如火烧,红艳艳地快要赶过是夕阳红了!
“容凌!”她气急败坏地低吼,使劲去推他。他却像个急色鬼一般,拉扯着她的毛衣,滚烫的唇瓣挪到了她露出一头的香肩上,一路往下吻。
他模糊地算计着,他可是有将近一个月没碰她了。今天,非得要把在外市体贴着她辛劳,所以隐忍着不对她下手的那些给补回来。
“啊!”他猛地低吼了一声,肌肉猛地绷紧了一下,却是林梦忍无可忍,狠狠心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记。
“再不放开我,我还咬你!”
她很努力地威胁着他,可若是她现在不这么媚眼横陈、脸若娇花就好了!这个男人的抗痛觉能力一向强于常人,如今见她又凶又媚的样子,心都酥倒了一大半,越发不肯放过她了。
他长臂一运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就将她的贴身毛衣给揪了起来,然后一下子就拽过了头。她的脸被毛衣给蒙住,难过的呜呜了几声,在他的身上,细白的小腰身扭动地犹如妖冶的蛇,看得他全身的热血直往下涌,下面那凶器急吼吼地就站了起来。
最后的再一次用力,可怜的毛衣被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愣是扯离了它的女主人。可怜的已经被解开了暗扣的胸衣,惨兮兮地办挂着,在她伸手想要保住这最后一块胸前的遮羞布的时候,这个男人快她一步,蛮横地又扯下了她的胸衣。立刻,两个几欲晃花眼的大白兔大刺刺地跳了出来!
她单手遮胸,气得全身发抖,水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控诉地瞪着他。
“小乖,别这样看我……”他暗哑地地哼着,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鼻子。“你会把我逼疯的!”
今晚的他,情绪上比较容易激动,也许是因为历经了大难之后不死,所以想疯狂地做点什么以此来证明些什么!
他双手捧住了她乱舞的细腰,禁不住地低叹:
好细——盈盈一握,仿佛不小心就会被掐断一般!
好软——入手酥滑,犹如在贴着嫩豆腐穿行一般!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
这个声音在放大,犹如古钟在奏鸣,萦绕于耳畔,经久不衰,震得人的耳朵也跟着轰鸣了起来!
他拉开她薄弱的手臂,难耐地低下头,猛地含住了她白嫩的胸脯。
“啊——”她仰直了细脖,闷哼着低叫,腰身一软,半倒在了他的身上。娇美幼白的躯体犹如被一颗石子给打破平静的湖水一般,以一种动人心魄的涟漪向外微微荡漾着,美得让人发狂!
他的眼神一热,大掌在她的后背逡巡着,以一种有点重却也让人觉得厚实的力道,慢慢地安抚着她。火热的舌头,却凶猛地玩弄着她的前胸。
她受不住,眯着狭长的眼,连连摇头。可身子在他的玩弄下,软地就像是一滩水,根本就硬不起来!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不要……”她娇喘着,软软地拒绝。
他强横地拉着她的手,探入自己的双股间,压上那重物,然后挺起身板,咬着她软软的唇,难掩地哑声蛊惑。“小乖,我要你,给我!”
那硬物触感鲜明,隔着底裤都挡不住那热意,她觉得自己这手要被烫伤了。她要收手,他却强压着她不放。她用力,他也紧跟着用力。很快,她的身上就冒出了细细的香汗,脸蛋儿红的似要滴血一般。
她低下头,恼恨地瞪这个把脑袋埋在她的胸口、我行我素地让人发指的臭男人,可一低头,却先看见了一片发红的纱布。贴在他肩头的适才还白净的纱布,这时已经被血给浸染了!
伤口流血了!坏了,伤口肯定是崩开了!
ps:下章或许会有点不和谐,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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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大力挣扎了,喘着粗气低喊。“容凌,流血了!”
男人很忙碌,啮咬着那饱满的胸脯,不愿意松口,另一只大掌猴急地扯她的线裤,意图打开她最后的那道城门。
“我说,你肩头上的伤口流血了!”她五指扎入了他的发间,狠狠地推了推那固执地像个钻头的脑袋。
“不用管!”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埋在她诱人的高耸间,如此咕哝。
“不用管个头!”她狠声咒骂,用力地扯了扯他的头发。这个男人头发短,她根本都没抓住多少,才刚提起,就让发丝从她的指腹间穿过了。
“容凌!”她低吼。
“别吵!”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有这力气,叫些别的给我听听!”
炽热的唇,转瞬就贴上了她光滑的小腹。她身子一颤,立刻一声高亢的呻yin。
他分外满意,大掌揉捏了一下她肉鼓鼓的小屁股,含糊不清地表扬道:“很好,就这样叫,我喜欢……”
她气到无力,“喜欢你个头啊!”
立刻,她又“啊”了一声,却原来是线裤没坚守住阵地,终于被他给拽下来了。火热的大掌即刻就贴上了那只挂着一条小底裤的屁股,她敏感地哆嗦不止。眼里却看到有殷红色的血,从那长方形的纱布底下流了下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
她重重地咬了咬唇,被鲜血刺激到,终于像只被点燃地爆竹一般炸开了。凝聚全身的力气,她猛地向前一撞,硬生生地将容凌给撞倒在了床上的。陷于中的男人,战斗力总是比较低,如此轻易地被林梦给得逞了,容凌眯了眯眼,眼里冒过一阵凶光!
这个时候,谁都不能阻挡他吃肉!
他拉住她的胳膊,防止她逃开,这边又作势要坐起来。
“不许动!”她像只猫儿般地霸坐在了他的身上,小巴掌一甩,盖在了他赤luo的胸口。
“你流血了,马上处理伤口!”她很严厉地看着他。那冷艳的风姿,却烧的他下面那处疼的只想撞入她体内。
“放心,死不了人的!”他的口气开始不耐,又作势要起来。
这股百折不挠、勇猛异常的样子,真是看的林梦又气又觉得好笑!
“我可以给你!”放在他胸膛处的纤手压了压,她舔了舔娇艳的红唇,提出了条件。“但是你得先让我把你肩膀上的血给止住了!”
容凌瞄了眼自己的肩膀,难得幼稚地翻了翻白眼。
“行!”他应着,身子略起来一些,长手直接去划拉放在床头柜的伤药和绷带,急吼吼地全部塞给了林梦,催促道:“快点!”
自己一手就揭掉了那被红色的血液浸透、浸湿的纱布,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仿佛一点都不疼。见林梦在那轻柔地擦拭血迹,他还嫌她磨蹭,随便拿起纱布擦了擦,就此完事,看得她目瞪口呆。
“快上药啊!”他哑声催促。
她被他的急色闹得面红耳赤,抖着小手,上了药,又贴上了新的纱布。他急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划拉到了床头柜上。
“这下行了吧!”
说着,捧着她的屁股就要往自己的上贴,急着要冲锋陷阵。身子也跟着又坐了起来,要将她搂入怀里好方便行事。
“你别动!”她红着脸,眼神闪烁地不敢看他,自己伏下了身子。
他愣了一下,有些惊诧,不过这份惊诧很快就被那秘密贴上来的柔软身子给击垮。那柔柔的两团顶着他的胸膛微微磨蹭的感觉,简直都快要让他爆了。
“不准你动!”她娇声命令,声音里略染了些情动的沙哑。她其实已经羞的恨不得立刻逃跑了,可这个男人的蛮力摆在这里,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上。
“你这伤口要是还往下流血,我打死都不给你了!”她怕这个男人发起狂来没个分寸,不得不再补充。
容凌手一紧,重重地掐住了她的细腰!
这女人!
他心头一荡,该让他说她什么才好呢!她对他的好,今晚他已经连连感受到了,这让他怎么舍得放开她!
“你是我的!”他沙哑地重哼。
“闭嘴啦!”她用红肿的嫩唇堵住了他“胡说八道”的嘴。小手冒着热汗,略略有些发抖地沿着他的腰肢往下摸。
他低低地呻yin,被刺激地不轻。她的小手所触摸之处,有淡淡的电流噼里啪啦地滑过,电地他恨不得直接占有了她,可却又不得不咬牙按捺着,等待这个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废了好大的劲,可算扒拉下来了他的底裤。此时,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抬眼,就看到那个男人目光深沉地看着他,黑幽幽的眸子宛如一坛最香醇的美酒,差点让她就此醉倒。这个男人原本就是俊美的,此刻全身散发着的气息,脸上带着微微的慵懒,简直性感至极。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他见了,邪魅地勾了勾唇,沙哑地低喃。
“继续!”
她垂下眼,羞怯地长长的睫毛连连扑扇,在她的眼角下落下了美丽的倩影。他伸手,着迷般地抚摸着,为此,她的喘息越发粗重。男性手指那粗粝的触感,让她眼皮子一阵的乱跳,心跳愈发急促。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是混乱极了!
“别动!”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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