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而改变初衷。
解决了鼓噪的纪媚儿,夜天洛这才上前一步向拿着刀挟持着纪伊娆的男人走去,他的双眼犀利的迸出了一道光,声音却带着商量的口吻。
“你们真想为这个快要死的女人卖命,她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的给你,犯不着为了她而赔上你们的命。”
夜天洛阅人无数,他从这几个男人的眼中已经看到了胆怯,一个胆怯了的人就一定会有软肋,他们只是一些小混混,帮着纪宗城无非是想从纪宗城身上捞到好处,而恰好这些东西他夜天洛刚好可以给。
所以,夜天洛相信这一帮子人是不会伤害纪伊娆的,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做出一副对纪伊娆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越是不在乎,纪媚儿和这些小混混才会认为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她才越安全。
还有一点,夜天洛知道,既然纪伊娆出现在这里,而他也不可能放过纪宗城,那么这残忍的一幕必定会发生。既然如此,他就把真实的他展现在纪伊娆的面前,她看到了这一幕也省得他事后向她解释。
果然,原本拿着刀挟持着纪伊娆准备威胁夜天洛的男人听到他这么说,手立刻抖了抖。不得不说,夜天洛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钱,想活命而已,现在夜天洛刚好可以给他们这些,他们何乐而不为。
所以,他们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抵在纪伊娆脖子间的刀也慢慢的放开。为首的那个人一边让手下的人把塞在纪伊娆嘴上的毛巾拿开,又开始帮着解开纪伊娆手上的绳子,一边讨好的对夜天洛说道。
“夜总裁,对不起啊,我们也是挣点钱混日子,没有想到纪媚儿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大胆,竟然让我们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纪媚儿一看原本帮她卖命的几个手下竟然倒戈帮夜天洛,顿时气得用手捶打地面,声音也难听的大骂出来。
“你……你们这群狗东西,我给你们的钱不少,想不到你们今天没有一点道义,竟然背叛我。”
几个男人变了脸,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来到纪媚儿的面前,挥手就给了纪媚儿一巴掌。
“臭婊、子,想不到你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臭,你敢同夜总裁作对就是找死。”
纪媚儿顿时被打的有些晕,双眼愤恨的看着纪伊娆,眼角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想不到,最终她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夜天洛显然对于面前的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他挑了挑眉头,然后拿出一张支票写上了金额,递给了这几个混混的头目。
“拿着这些钱给我滚,别让我在s城再看到你们,还有,如果你们今天敢把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那么,你们知道等着你们的是什么样的下场。”
夜天洛冷声说完,几个小混混嬉笑的接过夜天洛手上支票,等他们看清了上面的金额,立刻眉眼间都是笑。最终他们拿着支票点头哈腰的离去。
“夜总裁,我们一定不会再出现在s城。”
纪伊娆手脚已经完全解开,嘴也得到了自由,但是她一听维持着双手摊在椅把上的姿势,不哭不闹,不争不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独自沉浸在自己宁静善良的小世界里,静美安好。
夜天洛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纪伊娆安静的有些可怕,仿佛随时都会离开他没有灵魂一样。
曾经,夜天洛也曾预想到现在的场景,所以他才会那么想要一个他同纪伊娆的孩子,他就怕如果发生了这么残忍的一幕纪伊娆会离他而去。如果有了孩子,就算他们之间闹到了如何水火不融的地步,他们也有回旋的余地。可是现在孩子还没有怀上,事情却在纪伊娆的面前残忍的发生了,这一刻,夜天洛也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也许,他只有把这一切交给时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许过不了多久,纪伊娆又会原谅他。但是,他始终无法做到在这个女人面前杀了她的亲人。
所以,夜天洛对手下挥了挥手,然后丢下一句。“你们先把她送回北苑。”
260 终于报仇
夜天洛对手下挥了挥手,然后丢下一句,“你们先把她送回北苑。”后就背转过身,不再去看现在毫无生气的纪伊娆。
手下人听命,就对纪伊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可是纪伊娆一直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不变,低垂着眼帘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手下的人轻轻的叫了她几次,她仿佛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懒
顿时,手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垂着一只双手尴尬的立于一边,额角不停的冒出冷汗,
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少爷,纪小姐她……”
夜天洛虽然背对着纪伊娆,可是对于这里发生的事却丝毫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当下知道纪伊娆这是用沉默的方式再无声的事他抗议,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气。
为什么她不是站在他的这一边,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她不在乎纪家的任何人一个人吗?为什么事情发展到了今天,她还是一无反顾的站到了纪家那一帮人身边,难道,他在她的心里,连这些一点也不在乎的纪家人还不如吗?
他自问待她不错,用尽了可以宠的方法无法无天的宠着她。近一年的日日夜夜相处,虽然偶尔会有小吵小闹,可是哪一对情侣没有拌过嘴。她口口声声说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为什么在一旦到了重要抉择的时候,她总是做出那么伤人的举动。难道,她的那些爱,她的那些心动,她的那些讨好的话,全部都是她在极尽所能扮演着一个情、妇讨好金主的手段,她说那些让他感动的心尖一片柔软的话,也全部都是迫于他的淫、威下,迫不得已说出来的讨好谎言。虫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他夜天洛还真是失败,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做了这么多失控的事情,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点为已有,在名义上也把她变成了自己妻子,可是,却没有让她真正的爱上他。
手上因为怒气而暴露出了一条条青筋,夜天洛带着快要喷火的怒气走到纪伊娆的面前,抬起一只大手扣着她的下巴辗转摩擦,声音冰冷而不容抗拒。
“纪伊娆,现在给我滚回北苑。”
疼痛让纪伊娆陡然清醒,她那一双原本迷离眼神渐渐转为了清明,耳边一阵轰鸣让身边这个男人薄凉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她伸出一听手指轻轻的把额前纷乱的流海拢到一边,看到面前满脸怒气的夜天洛微微半眯起眼。
这个男人依如她记忆里遇见的每一次那样帅,昂长的身体,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周身溢满王者的贵气。他的身后是这个四月里最为明媚的天空,背影融在阳光里,整个人就像一个巨大的发光体。而纪伊娆却被这大片大片的白光刺伤了眼睛,她只能半眯起眼睛掩饰着她的不适应。
她承认,这个样子的夜天洛尽管他全身都布满怒气,他依然帅得魅惑人心。但是,她还是喜欢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哪怕那只是他刻意的伪装,最起码,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平凡爱着她的男人,脸上宠溺的表情可以让她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他。
纪伊娆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她还真是傻,连一个男人伪装都要去奢求。她慢慢的站起了身从椅子上下来,不知道她是因为在椅子上绑久了而腿脚发麻,还是她在失神间手脚不稳,刚一站起来就立刻向前扑去。
夜天洛就站在纪伊娆的面前,那一只大手还捏在纪伊娆下巴处,见纪伊娆向地面扑去,立刻眼急手快的把纪伊娆兜进了怀。他正想大发脾气骂纪伊娆走路不长眼睛的时候,眼光却一下子扫到了她被绑的血红的双手,当下明白她为什么会站立不稳。
纪媚儿看到夜天洛和纪伊娆亲密的抱在一起大秀恩爱,眼底闪着怨恨的光。这个男人虽然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纪伊娆,可是他做出的这些事情与潜藏在眼底的宠溺却掩饰不了。他或许可以骗过纪伊娆这个当事人,可是却无法骗过她阅人无数纪媚儿的眼光,如果不是爱到了极致,他不会用那么满不在乎的表情来保护纪伊娆的周全。
“纪伊娆,你还真是无情,你明知道这个男人要杀了我们,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回到这个男人的别墅里享受富贵的生活,别忘记了,纪家养了你二十年,而躺在地上的男人是你的亲生父亲。”纪媚儿突然握紧了双手,声音凄厉的叫了起来。
温馨的气氛被打断,纪伊娆回过神来,她抗拒的滑出了夜天洛的怀抱,独自站在了被按在地上的纪媚儿面前。
“纪媚儿,你不用说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我。你把我绑到屏风后面观看着这一切不就是想让我看清楚夜天洛的残忍让我痛苦,如你所见,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但是,纪媚儿,你们不配做我的家人,我也没有你们这么狠心的亲人,就算今天夜天洛杀了你们,我也不会恨他。因为,我的亲人都对我充满算计,都一次一次想置我于死地,我又凭奢望一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对我好。”
也许是伤到了最深处,所以纪伊娆对着纪媚儿冷清的说完却没有流泪。她的目光看到到脸色发白,血流不止的纪宗城,又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成长的二十一年里,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一天来自你的爱。如果你曾经在纪媚儿和吴颜打我骂我的时候帮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能像别的父亲一样正眼看我一眼,那么今天,我也会用我的身体挡在你的面前,谁要你的命也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可是,你就连今天,在纪媚儿想用我的命来威胁夜天洛的时候,你都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你们这么爱钱,而刚好,我成长的二十多年里,只欠你们钱,不欠你们的情,等你们死了之后,我会烧很多的钱给你们。”
纪伊娆说完,就决然的离开。善良是一个美丽的词,可是面对一些邪恶到极点死不悔改的人来说,过份的善良就是一种愚昧,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不幸。
她纪伊娆也是一个平凡的人,夜天洛说的对,她不是救世主,没有必要去感化和救助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这一帮子家人已经让她伤心了二十多年,今天也应该结束了。
是人,就要学会直立行走,一个直立行走在天地间的人,就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一切事情勇于承担。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他纪宗城的手上有两条人命,今天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至于吴颜和纪媚儿来说,夜天洛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他自有他的处置方法,她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求请的立场,就算她求了,那个男人也不会答应,所以,她没有必要自讨没趣。
她介意的不过是夜天洛的那一双手沾上了太多的血腥,她怕她被他抱着的时候会做恶梦,会在每一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听到屋顶恐怖的痛苦呼救声。
所以,纪伊娆最后看了一眼夜天洛后就跟着那两个生怕她跑了一样的保镖走出了纪宅,她还真是庆幸夜天洛把她叫走,这样,她就不用去见证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她走也纪宅后,看到大门口那两个原本镀金的大字已经被摘了下来,残破的扔在了一边。纪伊娆突然明白,这个风光了二十多年的纪家,真在顷刻间垮了。
夜天洛被纪伊娆这一望,顿时心里一颤。纪伊娆最后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有难过,有痛苦,有感激,也有低低的乞求,他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安,看向纪宗城的眼神也变成了嗜血的红光。
“把他?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