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的估算了一下位置,哪怕是一条死巷子也只能往里面冲,因为如果我冲到巷子口的话,估计早已经被人砍成肉片了。
可是二哥此时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渐渐想明白了,既然他们处心积虑像对付我,怎么会不设法阻拦二哥呢,换做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时我才真切地感到那一刀很重,头竟然因为短时间失血过多晕了起来,眼皮很重只想闭上。
不能这样下去,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牙齿,舌尖传来的疼痛让我麻木的神经暂时清醒。
“刘公子,我们商议一件事情好吗?”
我朝一边跨了半步笑着说道,但是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表情一定非常不自然,开始疼得扭曲。
“什么事情?”
“就是……”
我猛地一个转身,扳子其中一个人头上打去。
我是在冒险,只能冲着巷子里边冲。首要的是解决拦路狗,而我现在处的位置刚好是另一个人的死角,所以阻力最小。
果然,人遭到突然袭击的第一反应是躲闪,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只能身子朝右边一闪,这样恰好遮挡住了另一个人的路线。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我已经从缺口中蹿了出去。
后边的人也只是一愣神,追跟上来。
我看了看巷子两旁的独门小院,想翻过去从后门逃跑。这片小区规划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三层小楼,一家独院,盖的平房楼门,也就三米多高。
如果平时我很有可能窜上去,但是现在一只手受伤了,根本不可能蹦起来。
垃圾桶,垃圾桶再次救了我一命,看到不远处矗立的一只钢化垃圾桶,我欣喜若狂,跳了上去,把扳子一扔,然后猛地一蹿,把住了楼门。
两只手一用力,已经翻上去,几乎是跌倒在上边的。我坐起身子的时候看到,手上粘糊糊的,全是粘稠的血浆。
真正受过伤的人都知道,血流的太快了,伤口根本来不及愈合,血液非常粘。我用力的咬着牙,把自己的衬衫袖子撕掉,勉强包扎住伤口。
可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已经涌了上来,不过幸亏有房子阻拦,我拿起扳子,冲着一个刚刚爬上墙的人头上砸去。
“砰”砸中了他。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在楼门上朝巷子里面跑。
幸亏小区内的房子是相连的,所以我一直冲到里边,回头望去十几个人在下面飞速的跟着。巷子口已经没有人了,我成功的把他们都吸引过来,果真不出我所料,是一条死巷子。
“哈哈,许建,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见我停了下来,刘公子又得意起来,想来个瓮中捉鳖。
刚才跑的气喘吁吁,没有想到一停,失血过多,顿时脑子一晕,我差点一头栽了下来。
我扶住门楼的顶棚,喘了几口。不用看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也非常吓人。
“该死”我低声骂了一句,突然一调头,重新跑了回去。
“你……”
后边传来一阵大骂。
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我来了一个四渡赤水,把追兵全部吸引过来之后,我又重新朝巷子口跑去。
紧紧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一窝蜂的冲着巷子口跑去。
我在门楼上跑,确切地说门楼高度并不一样,而且深浅不一,所以我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冲。
可是……我根本没有必要往前冲,而是趁机跳进一家院子里,顺着楼梯蹬蹬跑到了这家的楼房中。
这是我刚才想到的,利用他们的追击时间差,等他们朝前几步后,发现我消失了,会掉过头来,但是这短短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就够了。
为了扩大室内的可利用面积,小区内这种楼房基本上都把楼梯建在了外边。我在跑的时候顺便把其中一个晾衣服的绳子扯掉。
牵着绳子往栏杆上一绑,已经借助绳索朝楼房后边下来。
左手木木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只是机械的抓着绳子,刀口现在已经不流血了,或者说流干了。
“砰”离地还有将近两米多高的时候我一头栽在地上。我忙用手支撑了几下身体,但是却没有起来。
手抹在地上又潮又粘,借着巷子里昏暗的路灯,我发现自己的左侧全部是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都是血迹。
不能晕倒,我又咬了几下自己的舌头,好像舌头也咬烂了,强提起精神,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因为很快他们就会追上来。
我不敢去大路,害怕他们仍然在那里堵截,只能顺着巷子拐,使劲地拐了几个弯后。
估计摆脱他们了,我这才安下心,长出了一口气,可是精神一松弛。
“腾”一个跟头我倒在路中间。……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房中。
二哥、郭君黎、黄燕……他们一个个都紧张的看着我。
“你醒了……”
张静宜用哭泣的声音说道。
“没事,你老公命大着呢。”
我刚一说话,嘴中叽里呱啦的根本吐不出来字,而且舌头完全木肿。
“别说话了,好了,阿建醒了就没有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二哥在一旁说到。
“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这个时候王姐说道。
“我也留下……”
看着众女一个个关切地目光,我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没有事了。”
“好了,放心吧,有我在这里看着,没有事情的。”
在二哥的劝说下,好说歹说她们才离去。
“太子党,我已经知道了。”
二哥见就剩我们两个人,开口说道。
说着他又拍了一下我的身体说道:“你小子运气真好,二十多个人都没有把你拦住。老爷子今天晚上发飚了,外边闹得很厉害呢。”
我想了想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很玄,一不小心我估计就挂在那里了。
“对了,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叫上弟兄们,没有想到那群王八蛋在路上还设了路障,撒下驴蹄钉真阴,你知道是谁救你的吗?”
“谁?”
我模糊不清的问了一句。
“就是上次救你和黄燕的司机。”
“什么”我失血过多,大脑有些混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上次你出车祸送你去医院的那位兄弟。”
真是太巧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我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你也真是的,我在电话中劝了几次让你记住车牌号,等我们赶到了再追,这下好了。”
第224章遭遇女同性恋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夜,老爷子发起飚来的确锐不可当,一时间雷电交加,整个a市顿时被弄得鸡飞狗跳。
其实陈扬背叛这件事情,老爷子早有准备,毕竟青义帮在他的手中浸淫多年,天下是他一手大下来的,要是连这点危机感都没有那才不正常呢。
原来陈扬的后援就是太子党,不过看来我高估他们了,如此而已,现在的太子党和一年前有天壤之别,无论从规模还有影响力都远远无法比较,毕竟a市刚刚经过了一次洗牌,加上他们本身根基薄弱,这里并没有多少适合太子党生存的土壤。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虽然受伤了,但是却有一个好处就是在预想不到的情况下,孔亚美竟然和王姐她们见面了,原来看到我受伤了,郭君黎就直接给孔亚美打电话。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毕竟在以前众女也都有所了解,所以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她们都退去了尴尬,二哥羡慕的直流口水,不知道在心中怎么咒骂我这么走狗屎运,因为孔亚美的事情他也完完全全的知道。
而王姐也充分显黑示了大姐的风范,拉着孔亚美的手不停的问东问西,没有一丝的生疏最后把孔亚美问的不好意思才罢手。
看到她们最后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一定谈的是非常的妥协。我暗自庆幸受伤真的很及时,不然这些令人头疼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倒是林贝贝让我吃了一惊,看到我浑身是伤的样子,她不顾众人在旁边关注,已经扑倒在我的怀中哭了起来。
不过幸亏众女以为林贝贝的举动只是伤心之下的无意动作也没有多想,倒是郭君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令人遗憾的是林宝宝没有到,不知道她是不是没有得到消息,想想上次发生的事情,我不禁有些叹息,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让她放开心结,这样对我、林贝贝都有好处。但我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等她真正解开心结,还要我的努力。
本来我的体质超常,短短的一个星期伤口已经愈合,恢复得速度连主治医师都感到惊讶,天天拿着报告单在上边划,记录我的情况,好像把我当成了小白鼠一样。
我也受不了医院那浓浓的消毒水味道,三番五次的让郭君黎给我办出院手续,可是她们几个人说什么也不同意,把我当国宝一样在医院中拱着,结果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我长了足足有十斤。
其实我受伤的事情,王母也得到了消息,但是为了避嫌,她只是趁几女不在的时候和王宛如一起来看过我两次。
王宛如经过上次的骑马事件反倒和我生疏了许多,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让我大感奇怪。
这天中午,我正在午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争吵,隐隐约约的声音非常熟悉,于是我翻身下床,打开病房的门。
“叶明?”
我没有想到竟然是她来看我,手中还牵着一一,这个可爱的小精灵。
“许建,你……”
看到我出来,叶明脸上也一喜,很快就有些淡然。
“许先生,这位小姐要来看你,现在是午休时间,所以……”
那个小护士向我解释道。
“没事,我都知道了。”
现在郭君黎她们对我的关怀可以说是细微不止,好像午睡不足会对伤口的愈合有多大影响似的。
“许叔叔,你怎么了?”
一一这个时候挣脱叶明的手,跑到我前面,好奇的打量着我的手臂说到。
“你许叔叔抓坏蛋,受伤了。”
“哇,许叔叔你真勇敢。”
听着孩子天真地话语我顿感亲切,她很懂事,也很可爱。
“许叔叔你害怕打针吗?上次我妈妈领着我打针我都哭了,很疼很疼得……”
小一一夸张的说到。
我和叶明相对着笑了一眼,把她们两个让进病房中。
“你没有事吧?”
叶明盯着我的胳膊问道。
“没有事”我轻微的活动了一下胳膊。
“没事就好,我也是刚刚听说你受伤了。”
问完话,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我早已经在心中淡忘叶明,把她当作普通朋友了,毕竟人不能老生活在过去里。
“对了,许建,给你说一件事情,我要走了。”
叶明忽然抬起头。
“走?去哪里?”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离开这里,我准备出国。”
“出国,你一个人能够行吗,还有孩子你怎么办?”
我怀疑的问道。
“没事,我已经决定了,去澳大利亚学习心理学,我以前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到哪里学习的。”
“那好吧,”
既然她决定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到那里有什么困难经常联系。”
出乎意料,我和叶明的这次见面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也许我们两个都真的放下了吧,事情过去很久了,现在在追寻谁对谁错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也没有问关于一一身世的问题,也许这个秘密永远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至少我偶尔闲暇的时候会记起这个可爱的小精灵。希望她能够健健康康的生长,我在心中祝愿。……
“老三,我们要收网了,哈哈”二哥冲着我兴奋得说道。
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打听关于刘公子的消息,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这是做人的原则,我一直在等着个机会给刘公子点颜色尝尝。
“在哪里?”
我兴奋得问道,这些日子在医院让我浑身憋得直发痒。
“天明酒吧,这个孙子现在龟缩在里边根本不敢出来,大概是什么人给他通了信。”
酒吧里鱼龙混杂,倒也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你们准备什么时间动手?”
“今天晚上怎么样?”
“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
二哥刚想反驳,但是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
于是晚上十点多,我一个人溜出病房,坐着二哥的车径直来到酒吧。
震耳的音乐,迷离的霓虹灯,到处一派乱糟糟的景象,根据二哥的情报,刘公子一般都是十点半左右才出现的,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和二哥商议了一下,让兄弟们分成几批散开进场,这样才会不引起人的注意。
我在吧台边要了一杯酒,正喝着,忽然一个陌生的香味坐到我的跟前。
这是一个穿着相当暴露的女人,上身穿一件无袖白色蕾丝花边的紧身小背心,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雪白裸露的肩头,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修长匀称的大腿在吧椅上毫无顾忌的踢动着,充满诱惑,我的鼻孔有即将由沸腾的感觉,耳边也一阵恍惚,完全忽视了周围噪杂的音乐声。
我一向认为男人偷窥女人就像苹果树结苹果一样天经地义,因为她们穿得那么暴露就是想吸引男人的眼球的。有了这个理由作支撑,我看得心安理得。
“你很好色!”
那个女人注意到我在不断打量她的双腿就笑着说道。
“哦,怎么这么说?”
我坦然地望着她。
“我发现从我进来到现在你已经盯着我的大腿看不下几十次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好色吗?”
“老实说我不觉得,人们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想多看一眼,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例外。更何况其实女人为什么要穿超短裙,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想让别人看,展示自己的美。如果你穿成这样没有人看那才叫悲哀。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而已,从这一点上来说你还需要感谢我。”
“呵呵”她忍不住的喝了一口啤酒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高深的理论,可以把好色说得这么高尚。”
“错,不是好色,而是欣赏,欣赏而已。”
我也仰头喝了一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哈哈”她被我的话语呛住了,不住地咳嗽。
“很好笑吗?”
我反问道。
“不好笑吗?”
她也问道。……
我们两个互盯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说实话,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的也只有你了,我对你产生好奇心理了,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哼”这时我看到二哥远远的冲着我做了一个手势,我忙静下心来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喝了一口啤酒掩饰。二哥在警告我小心,毕竟突然来一个女人,谁敢保证有没有危险。
“怎么不说话?”
见我不开口,她又询问道。
“我在想怎么邀请你去我家,这样的话我可以让你对我深入的了解,呵呵,是那种全方位的。”
我觉得自己的笑容很淫荡,目光不住地在人群中锁定。
“一夜情吗?”
她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咳……咳”这次轮到我咳嗽了,说实话我还不习惯这么直白。
“我说我没有和男人做过你信不信?”
“不信”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因为她怎么看也不像处女。
“我也不信,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她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盯得我有些发毛。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住哪里?需要早点回去,不然晚了就拦不到出租车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装的有些退缩。
“怎么,不敢了吗?”
她笑着说道,一笑一颦,包含着几多风姿。
我点点头,现在已经不敢肯定这个女人那一句话是真的了,我宁可什么都不做也不敢冒这个险,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惹上或许感到麻烦的是我自己。
“傻瓜,我虽然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但是也不是处女,我喜欢女人!”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我这次是彻底的喷了,脑门后直冒冷汗,没有想到遇到一个女同性恋。
“怎么样现在还敢不敢?”
“哪有什么,只要你没有心理负担”我笑着说道,“呵呵,不就是女人吗,我想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虽然说得很大方,但是心中却有点毛毛的。
末了,我在后边又加上一句,“当然我必须先声明,不管你有没有男人,我都不会对你负责的。”
“呵呵,你就是想对我负责也轮不到你。”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我笑着挥了挥手。
“等等”她忽然止住我的话语,“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如果你通过我的考验的话,我就和你上床怎么样?”
她性感的红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显得非常诱人。
“什么考验?”
“你等等”她说着起身朝吧台要了两瓶火爆,然后又转身回来,“如果你把这两瓶酒都喝了我今晚就和你上床怎么样?”
我顿时瞪大眼睛,两瓶火爆有一斤,我还没有疯狂到喝一斤酒不会醉的程度。
“怎么了?”
她讥笑的看着我,眼睛中充满了不屑。
顿时我大脑一热,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好像男子汉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面对这个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喝了这两瓶火爆,这个女人就会和你上床,这需要勇气。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如果你拒绝的话,那更需要勇气。我选了后一种,因为这个女人让我捉摸不透,我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在我喝醉之后肚子里去。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所以我拒绝了。
“哎,看来你真的不是个男人。”
她叹了一口气,用嘴咬开火爆的瓶盖,然后抓住瓶子就往嘴中灌,把头后仰四十五度,好像喝凉水一样,直觉倒进肠胃,雪白的颈项不住地闪烁着。
这是个疯狂的女人,不能用常人来衡量,我彻底的害怕了,天知道这个女人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看她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我开始害怕起来,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慌忙伸手一抓,把酒瓶抓了过来。
“哈哈,看不出你还挺疼女人的”那个女人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丰满积压着我的身体,让我心神俱荡:“走,帅哥,今晚便宜你了。”
突然我一下子攥住她伸向我的手……
第225章请君入瓮
这就是酒吧中的“宰羊”女郎,说白了就是小偷,利用美色进行诱惑,在男人放松警惕之际偷偷把他身上的钱包拿走,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说不定就中招了。
我自始至终警惕一点都没有放松,所以她这一手在我面前根本没有市场。但是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冲着这个女郎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放下她的手。
这一切不过在顷刻间发生,只是惊动了周围极少数的人,二哥也关切的朝我看了一眼,见我没事他重新把头迈过去。
“许先生的反应真的很敏捷,佩服,这恐怕是你每次都不带保镖的原因吧?”
我一下子清醒过很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第一次发现她的不同,她的眼睛棕黑色,微微上挑,只不过在眼影的装扮下加上酒吧里的灯光昏暗,我刚才没有看清楚,原来她是一个混血儿。
既然她能够一口叫出我的名字,那么就不单单是“宰羊”这么简单了。顺便可以推理以下,估计她也不是‘偶然’遇到我的。我心中一动,或许这个女人和我们今晚准备对付的对象刘公子有什么关系。
我也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位小姐贵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介意我请你喝一杯吧?”
“ok!”
她爽朗的打了一下响指,然后我们两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看得出来她很随意,叫了两杯啤酒后就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也上下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她对我丝毫没有窘意,而且还有意识的挺了挺胸部,好像示威一般。
“韩国人?”
我试探的问道,其实我说这一句话全凭猜测,一点根据都没有。
“不,越南人,确切地说是越南华裔。我有个英文名字叫莫尼,但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的中文名字李雯雯”她煞有介事的说道。
普通话非常流利,甚至比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都吐字清晰,我好奇地问道:“李小姐经常到中国吗?”
“不,这是我第一次到中国,”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微笑着解释道:“我在美国的洛克菲勒大学选修的是中文,同时我也在那里也心理学和法学学位。”
三个头衔,我不由得对这个女人另眼看待,她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有点张扬的味道。
“李小姐,可不可以问你多大年龄了?”
我脱口而出,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实在没有办法相信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精力学三门学科。
“冒昧问一个女人的年龄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她看这我回答道。
“抱歉”我歉意地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没什么”李雯雯耸了耸肩,看样子她也不是很在意。
这个时候我看到二哥远远的朝我使焦急的眼色,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来,还有正事要办呢,怎么一遇到女人我的大脑就不够用了。
“你的手下好像非常着急呀,就像中国有句古话说得‘皇上不急,太监急’”李雯雯说着用手指了指二哥。
看样子她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李小姐在这个时候拖住我是什么意思?”
“救你的命”她喝了一口酒说道。
“哈哈……”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我这么说,救我的命。
“如果我刚才手中拿的是一把枪的话,你认为你能够躲得过去吗?”
她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的身体骤然发冷,这才感受到这个陌生女人的可怕。
是呀,如果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我根本没有防备,说不定只要一颗子弹,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可是……也不一定,我的直觉一向非常准确,这次却没有给我预警,换句话说,是肯定没有危险的,如果刚才李雯雯下手杀我,她也许不会得逞。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提醒我,那么她肯定已经放弃了刺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也笑着耸了耸肩,但是心中开始警觉起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
“和一个美女坐在这里,我实在想不出紧张的理由。”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对女人的……中国有一个词怎么形容,对……调戏?”
她认真地咬文嚼字。
我有些汗噤了,但是还是不服气的回应道:“李小姐以为你如果拿一把枪我的人真的会发现不了吗?”
“如果是这个呢?”
她说着取掉自己的发卡,从里边抽出一根非常细微的针,在酒吧中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幽青的光芒。
“这是?”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本能的紧张起来。
“越南特供专用的杀人利器,上边淬了眼镜蛇的毒液,记住不是一般的眼镜蛇,而是其中的眼镜王蛇,我做过试验,只要这种东西在泰国大象厚厚的皮肤上一扎,它毙命的时间不到5分钟。而刺在人体上,作用会更快。仅仅需要一分钟,你浑身就会麻痹,血液循环渐渐停止,随之而来的士心脏……周身感到热燥,呼吸困难,双目赤白,然后无声无息的死去。”
李雯雯的声音很缓慢,也很清晰,好像一阵寒风吹过我的心头,毕竟她叙述的是一个杀人计划。
看着这个女人细长的手指顶端那枚小小的银针,我不敢想象这个女人是多么残暴,或者是欲望与恐怖的交织体。
如果她刚才手中拿的是这样一枚毒针的话,只需要在两个人接触的时候轻轻一划,刺破我的皮肤,恐怕我现在已经不能坐在这里了。
“刘小龙是我们的雇主,他出五百万让我们杀掉你。”
“在这间酒吧中?”
“对,请君入瓮。”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说刘小龙为什么上次杀我失败之后还没有逃走,而是留在了a市,原来布了这样一步棋。
他很聪明,他明白如果我知道他的行踪,一定会亲自赶来的,毕竟我欲除他为后快。所以他频频出入这家酒吧也是给我造成一种错觉,让我以为他在此处安身。
“那你们为什么会毁约呢?”
我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了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但是他不该对我们隐瞒你的身份,等我们调查后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青义帮未来的接班人,三剑客制药厂的董事长这些头衔不是五百万能够买的下的。”
“所以……”
“所以我们抛弃了那位不诚实的雇主来证明我们的诚意,如果许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今晚行动的计划全部给你,”
“什么条件?还有你们组织的名称?”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她一句,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的提醒我。相信她的决定已经得到了上边的同意,不然的话她不会大大方方的坐在这里和我谈话。
“三龙会,”
三龙会,我大致有了一个印象,他们是40年代因为战乱出国的一群人,和金三角有些相似,这群人成了无根之木,就在当地生根发芽,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主要靠雇佣给人当保镖挣钱。其实和张老爷子也有一定的生意来往,不过因为双方经营的范围不同,也没有过深的了解。
知道他们之后,我觉得他们出卖刘小龙是顺理成章的了,因为越南人不讲信誉是出了名的,出卖自己的雇主这件事情他们又如何做不出来。人都是一种追逐利益的动物,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们要从我身上攫取的利益远远大于这五百万。
“条件暂时没有,我们三龙会只希望和许先生做个朋友,将来许先生如果到越南游玩的话,我或许会当你的导游也说不定。”
她性感的嘴唇不停的蠕动着。
“哦?”
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的条件这么宽松。
“当然,我们对许先生那种治疗糖尿病的药物也很感兴趣,如果许先生要考虑国外市场的话,越南方面的代理可以交给我们。”
又一个打药品主意的,现在三剑客公司成了香饽饽,任何见的人都想咬上一口,和那些人相比,李雯雯提出的要求要低得很多。
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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